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双向驯养在线阅读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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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说了不加班,但前任经理走时留下的问题实在不少,许知年忙得脚不沾地,还是迟了半个小时才下班。

    等他回到家,做好简单的准备工作,再做好心里建设,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敲开俱乐部那扇挂着Z字招牌的门,也已经快到八点。

    纪长之斜倚着门框,看着许知年进门后就自觉在玄关处跪下,抬头乖巧地叫他主人,没有对他的晚到问责。

    “准备好了就进来。”

    将早就准备好的托盘踢到他身前,说完这句话便准备回去里间,又像是想到什么,转身走到许知年面前,捡起托盘里摆着的一条挂着铃铛的颈环,戴到许知年的脖子上。

    跪着的人也乖巧地微抬起下巴,方便他的动作。

    两人一跪一立,自然得像是每天都在做这件事。仿佛这近十年的光景,他们一直在一起,未曾分开过。

    俱乐部准备的休息室虽然不大,但各种内置也是一应俱全。不知道这是身为Z的专属,还是每位高级会员都享有的特权。

    许知年看着银质托盘倒映出的有些扭曲的脸,抬手摸了摸圈住脖子的颈环,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将脱下的衣服叠好,重新跪下时膝盖裸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的是柔软的毛料,而不是冰冷的石板。许知年后知后觉的想到,上次来的时候,好像是没有铺地毯的。

    两指捻起一块轻薄的布料,许知年缓慢地眨了下眼,不太确定它是否能被称为一件衣服。

    乍看是一套做工精致的分体女仆装,绑带设计勾勒出腰身纤瘦的线条,荷叶边领口增加了衣服的纯真感,胸前的位置却是镂空的,露出大片白色的胸膛和打了乳环的粉嫩奶头。

    下裙就不必说,传统的黑色裙摆和白色围兜,只是短得刚刚能遮住腿根,稍微一动,大半浑圆的臀肉就挡不住了。

    缺少的布料可能用来制作带荷叶边的颈环和腿环了。

    托盘里除了这套什么也遮不住的“衣服”,还有一条连着二指粗的肛塞的狗尾巴。

    许知年对于纪长之不知何时培养起来的恶趣味不置可否。

    他渴望疼痛和一定程度上的管教,对角色扮演反倒没什么兴趣。

    颈环上坠着的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纪长之坐在里间的沙发上,一边用电脑查着资料,一边根据铃铛声的急缓,判断许知年当下手忙脚乱的程度。

    衣服很好穿,这会儿铃铛响得这么乱,多半是在戴肛塞。

    来之前做过准备,肠道还是湿润的,肛塞也不算特别粗,插入的过程还算顺利。但背着手的姿势掌握不好角度,手一歪,前端戳在前列腺上,性器一抖吐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那口不属于男人的穴也开始吐水,温热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滴。

    纪长之没给他规定时间,他便索性当作不知道有这回事,趴在地上缓了缓,才站起来,一步一步往里间挪。肛塞在体内冲撞,走了一路,流下的水也滴了一路,打湿身下的地毯。

    铃铛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门口。

    “……主人。”

    像是没有听到声音,里面的人没有抬头,也没有下达什么指令,只是安静地看着他面前的电脑。许知年抬起左脚,踩在右脚上轻轻蹭了蹭,犹豫了一下,走到沙发旁,跪在了纪长之脚边。

    握着鼠标的手明显顿了一瞬。

    房间里一时安静极了,只有敲键盘的声音,和跪不稳而带起的短促的铃铛声。

    许知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脚跟垫着屁股,双手搭在腿面上。纪长之不出声,他也不说话,只隔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专注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人看。

    他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浅灰色降低了原本的攻击性。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整个人透出一股温柔而禁欲的气质,却格外能激起许知年的欲望。

    女穴早就开始觉得痒了,地毯上长长的羊毛被穴里流出的水打湿,软软地刺激着穴口。

    一股一股的情欲浪潮像一池温水,泡得他脑袋晕乎乎的,小腹也一阵阵发酸。没忍住动了动腰,大腿相互摩擦挤压中间的女穴。这一动,纪长之才像是终于发现他了,居高临下地瞥他一眼,镜片反光,阻碍了许知年解读他眼中的情绪。

    “跪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点。“

    如梦方醒似的,许知年直起腰身往前膝行几步,但跪麻了的腿和酸痒的下腹却令他力不从心,腿一软就向前扑去。

    本以为要和地毯来个亲密接触,却不想摔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干净的味道瞬间将他包裹住。

    “笨死了。”

    语气无奈中又藏着几分宠溺,如果不是抬头时,说话那人还没来得及掩去嘴角的笑意,许知年都要以为是幻听了。

    “啊。”

    被人拉着胳膊从地上拽了起来,回神时已经分开双腿,跨坐在了纪长之的大腿上,肥厚的阴唇被分开,一小块粗糙的布料被吸进湿漉漉的穴里。屁股里的肛塞也因为坐下而进得更深,微硬的毛发蹭过肛口,引出他一声轻喘。

    两颗朱果与冷空气接触,又被情欲刺激着,早就立了起来,颤巍巍地等着被人采撷。

    “嘘。”气音自耳边传来,惹得人战栗不已。

    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乳夹,大手附在胸前裸露的肌肤上,捏起小小的奶头用夹子夹住,又牵起连接乳夹的链子塞进许知年嘴里,手指顺势伸进湿热的口腔搅弄,沾着涎水在左胸的刺青处来回涂抹。

    “叼住了。不许出声,不许动,也不许高潮。”

    可怜的小女仆于是只能挺起雪白的胸脯,以减轻胸前的拉扯感。

    即使如此,微鼓的乳房还是被揪了起来,像个红红的小锥子。

    对于自己看到的很是满意,纪长之拍了拍小女仆富有弹性的腰际,注意力又回到了身前的电脑上,像抱着个玩具似的将他抱在怀里,搂住他的那只手在柔软的身体上四处点火。

    双性的身子本就敏感,这番简单的玩弄过后,他离高潮就只有一线之隔了。

    他性子恶劣的主人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反而用铁一般的手臂箍住他,从裙摆中掏出他早已抬头的性器,握在手里把玩。

    带着薄茧的手指弹钢琴似的在柱身上弹动,胸腔便随着每一下弹动不断起伏着,可怜的奶头又随着这每一次的起伏被不断拉扯着。那只手偶尔往下摸一把不断张合的穴口,手指沾着逼水抹到柱身上,撸动起来更加顺畅。口中还要一边感叹道:“好湿,原来我的小狗是水做的。”

    唔,话在耳边绽开,他瞬间就更湿了。

    女穴空虚极了,他好想纪长之的性器能用力插进来,狠狠地顶他、灌满他,把他的穴道肏成他的形状。

    只是这样想象了一下,湿软的穴便又吐出一口水,打湿了身下的布料,浇得纪长之差点就要把人推倒在沙发上,就地正法。

    即使面上再怎么不动声色,胯间那处也早在许知年跪在他脚边时就硬了起来,此刻更是隔着几层布料顶着他的右臀,张牙舞爪地昭示着存在感。

    许知年叫他顶得浑身发软,忍不住往前蹭了蹭,脖子上的铃铛带起一串响,沦为主人的玩具的可怜性器立刻被警告性地用力捏住了。

    倒抽一口气,许知年不敢再动了,但他的小兄弟却没有因此而逃过一劫。

    粗粝的指腹磨过冠头,指甲抠着顶端的小孔,粘稠的浊液顺着柱身一股股往下淌。垫在身下的大腿也开始上下颠动,挤压磨蹭着失去保护的穴口和阴蒂。快感节节攀升,爽得许知年脚趾都蜷了起来,纪长之却在这时停下了所有动作。

    如此往复几次,明明是在给予他快感,却又不肯给予更多,让他真的满足。

    许知年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了,他哪里受得了这个。鼻腔发出一声泣音,诉说着他的渴望和委屈。

    他像是被人用力抛高,又狠狠坠下,欲望不上不下地吊着他,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就在他即将开口求饶的时候,他的主人终于大发慈悲,给他来了最后一下。将硬得直哭的性器整个握住,从根部开始来回撸动,强烈的刺激让他一阵颤抖,一下子射了出来。强烈的快感在他的大脑中炸开一朵朵烟花,让他根本就忘了自己嘴里还叼着东西。猛地向后仰头,竟是把夹在奶头上的那只乳夹生生拽了下来。

    “啊!”

    这么大的动作把纪长之也吓了一跳,他赶忙放下鼠标,把怀里的人转过来,正对上一双盈满水的湿漉漉的眸子。

    那人看他看了过来,眨巴了几下眼,立刻有泪珠自眼眶夺了出来,好不可怜。

    “主人我好疼……呜呜……”

    纪长之都要给他气笑了,这人对自己下手都能这么狠,也难怪当初会狠心把他丢下,一个人跑了。

    翻身将人压倒在沙发上,低头在肿成两倍大的红果上吹了吹,又以此为起点一路往上在许知年身上轻舔,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停在脸颊时,面颊绯红的小女仆已经闭上了眼睛,嘴巴微微嘟着,等待着被人攫取。

    被期待着造访此处的主人却抽身离去,站在沙发边,俯身拍了拍小女仆的侧脸,笑骂道:“你做了什么好事了,就想让我亲你?”

    嘟着的嘴还没收回去,许知年颇有些不情愿地从沙发上下来,跪在他的主人面前,满脸写着欲求不满。

    不过神奇的是,这会儿他都被玩成这样了,意识大半还都是清醒的。

    “迟到、动作慢,让主人等你。擅自把主人给你的玩具扯了下来,未经允许就射精,还叫得那么大声,”纪长之一条一条细数着小女仆的“罪过”,说着捻起他方才坐过的地方,那里留下了一滩圆圆的水渍,“还把主人的裤子弄脏了。没规矩的小狗,主人应该怎么罚你?”

    自认理亏的小女仆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开口:“小狗都听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当我是什么暴君吗,”纪长之小声嘟囔了句,命令道,“去,沙发上趴着,裙子掀起来,屁股撅高,等着。”

    许知年乖巧照做,脚步身逐渐远去,片刻后又由远及近。不安地动了动,屁股上立刻挨了一记。

    是皮拍。痛并爽着的小女仆这会儿还有闲心分析主人用的什么工具呢。

    “再乱动就把你捆起来。”本是带着惩罚意味的一句话,纪长之却看到他的小狗身体剧烈地起伏了一下,明显是兴奋了。

    他沉默了,甚至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温柔了。

    小狗安静下来了,但屁股里插着的小狗尾巴还因为惯性轻轻抖动着。

    捏着尾巴根部轻轻按了一下,一只安静埋在体内的肛塞以低档速开始震动,酥麻的感觉自身体深处扩散至全身,舒服得许知年塌下腰肢,轻轻扭着屁股,浑然一副邀请的姿态。

    还没等他舒服够,他残忍的主人转着圈将肛塞拽出一半,要掉不掉地挂在屁股上。长长的狗尾巴往下坠着,他赶紧缩紧了后穴,也不敢扭了,才没有让肛塞整个掉出去。

    拍了拍发骚的屁股,“夹好了。接下来我会打你二十下,不需要出声。刚才你已经射过了,所以我相信,这次你可以坚持得更久,对吗?“

    “是,主人。”

    啪啪的清脆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皮拍是冷的,拍打在翘着的臀肉上,荡起一阵雪白的臀波。不怎么见光的皮肤柔嫩到了极致,仅是两瓣各被拍打了五下,臀尖的颜色就已经由白变红,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掰就能榨出香甜的汁水。

    二十下打完,许知年的上半身已经整个瘫在了沙发上,红肿的乳粒被压进胸膛。他侧着头,鼻头眼角都泛着红,双唇微张,一小段软红的舌头探出唇外,舌尖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脸下更是已经沾湿了一大片,蹭在沙发上,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泪水。

    只是用皮拍打了二十下屁股,头发在沙发上蹭乱了,一边肩带也掉了下来,斜斜的挂在胳膊上。汗水、泪水、口水、腺液、逼水,浑身上下能出水的地方都在出水,脏兮兮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副饱经蹂躏的可怜模样。

    这时候他还勉强能记得,在地毯上跪正,对主人说一句:“谢谢主人。”

    然而当纪长之丢了皮拍,蹲到他面前,摸着他的头对他说“做得好”,所有的感官一瞬间汇聚在下半身,头脑发热,意识还是变得混沌了。

    他终究是犯病了。

    下身湿得像发了大水,他已经顾不得什么规矩,扑进纪长之怀里,一边扯着自己身上那形同虚设的衣服,一边拽着他的领口,仰头时泪水糊了满脸,呼吸急促地咬住了对方的喉结。

    上一次纪长之就有被他这个样子吓到,绝望的表情看得他心都疼了,但他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来安抚他。只是紧紧搂住了怀里的人,循着本能含住了那双湿润的唇,舌尖描摹着饱满的形状,待放松的那一刻,顶开牙关,深入冒着热气的口腔,攻城略地。

    许知年被亲得安静了下来,但他显然无法通过一个亲吻获得满足,抬臀蹭着身下顶着他的巨物,连呼吸声都带上了哭腔,无声地催促着。

    将人从地上拽起来,托住红肿发热的臀,疼痛感激得他往上窜了窜。女穴已经充分湿润了,纪长之扯下早就被解开腰带的裤子,很轻松地就整根肏了进去。因为重力的原因,站立的姿势进得极深,一下就顶到了许知年体内那个没有完全发育的子宫口,顶得他弓起腰,十指用力揪皱了背后的衣服。

    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纪长之直接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每一次蹭过肉壁上的敏感点,层层叠叠的穴肉就会立刻紧紧纠缠住他,像要吃掉他,让他的进出都变得困难。

    他被裹得头皮发麻,在又一次戳到许知年的敏感点,穴道剧烈地收缩,吸得他险些精关失守。

    咬牙冲刺了几十下,一口咬住许知年白皙修长的后颈,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被灌满的人已经昏了过去,脑袋歪倒在他的肩头,穴肉还在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吸吮着半硬的巨物。

    纪长之抱着他坐到沙发上,穴内又湿又热,力度恰到好处,舒服得他有些不舍得抽出来了。稍微缓了缓,才拿过消毒湿巾,轻轻擦拭泥泞的下体,帮手软脚软的人穿戴好衣物,低头吻了吻怀里不甚清醒的人汗湿的额头。

    “乖小狗,跟主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