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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惊醒的感觉并不好。 厚厚的深色窗帘拉得严丝合缝,狡猾的阳光也找不到溜进来的缝隙,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 许知年望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坐起身,伸手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因为是侧着睡的,枕巾上也沾湿了一片,甚至连贴着脸颊的发梢都带着潮意。 或许是近乡情怯,自从决定了要回来,他就开始频繁的在深夜被梦魇折磨,而等到真的再次站在这座曾生活了好几年的城市,他终于还是梦到了纪长之。 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企图从那样的梦境中抽离,但悲伤的情绪还是萦绕不去,他只得拿起手机,分散一些注意力。 亮起的手机显示时间是下午,还有一条未读的消息。 【Z:或许他也在等你呢?】 Z是他前两年在网上认识的,有一次他po出了自己对一本书的读书心得,便收到了Z私信。最初的话题停留在喜欢的书籍、音乐或电影,两人的爱好出奇的一致,渐渐的Z开始同他分享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他也开始主动与Z聊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比如他的独居生活,比如他有一些较特殊的爱好,比如……纪长之。 昨晚把房间收拾妥当后躺在床上和Z聊天,又聊到纪长之,说起他回到了这座有他在的城市,他想要去找他,但想到两人真的要见面,又感到害怕,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毕竟当初他走的时候,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和纪长之说。 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再醒来竟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他会等我吗? 下意识否定了这个可能性,许知年摇了摇头,把手机放在一边,掀起被角,纤细的脚踝上圈着一个四指宽的皮环,环扣上挂着条铁链,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另一端拴在床脚。 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之后,他变得极端缺乏安全感,如果晚上不被什么束缚住的话,他甚至整夜都无法入眠。 所以他在家的时间,都会用这个皮环将自己拴起来。 脚环勒得紧,那一圈嫩肉都磨得泛红了。 房间里温度不算高,但许知年还是出了一身汗,左右也不能再睡,他打算起床洗一个澡。 没有将脚环拆下来,链条的长度刚好足够他走进浴室清洗自己。 打开花洒,微凉的水流可以使晨勃的器官快速冷静下来。水珠滚落在左胸乳尖上挂着的银色圆环,水花四溅,圆环前后荡了荡,坠得乳尖有些轻微的刺痛。接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青灰色的刺青,是一笔写成的小小的“纪”字,收尾延伸,将穿着环的乳尖包裹住。 右胸却空荡荡的,胸前的皮肤白嫩干净,乳尖也比因为穿环而红肿的左侧小了一圈,似乎在等着什么人来打上他的专属记号。 伸手揉了揉刺痛的乳尖便不再管它,快速冲了个澡坐回到床边,一边擦头发,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个梦。 房间里很静,只有脚链随着双腿摆动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响声。 手机连续响了几下他才回神。 【Z:[地址]】 【Z:朋友开的店,想放松可以来这里。】 【Z:记得给前台出示这个,他会带你进去的。】 【Z:[图片]】 Z发来一家俱乐部的地址,和一张像是会员证的图片。 给他回了个谢谢的表情,许知年将那张图片保存下来,食指轻扣手机屏幕,看了看位置和开业时间,想着周一才交接工作,不如就去看看。 将乳环摘下来换上不那么明显的乳钉,吹干头发,换上休闲的衣服,最后才拆下脚链,穿好鞋袜。 顺着Z发来的地址,许知年最后站在了一家唱片店门口。各种唱片按类型摆放在货架上,角落的留声机缓缓流淌出音乐,如果不是柜台后的店员带着黑底金色花纹的半截面具,他就要以为这就是普通的唱片店了。 “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我亲爱的客人?” 许知年拿出手机,点开Z发给他的图片给带着面具的男人看:“我在找这个地方。” 男人接过手机,仔细看过图片,再抬头看向许知年的眼神多了些探究。 将一个装满各式面具的篮子推向许知年:“挑一个您喜欢的戴上,”看到许知年挑眉,男人接着说,“您知道,来这里的人多是有身份的,要保护顾客隐私嘛。” 许知年点点头,随手挑了个款式简单的白底面具,挑起下巴示意男人带路。 男人欠了欠身,从柜台后走出来,转身向后走去,许知年这才注意到原来货架延伸的尽头还有一扇带密码的小门。 门后是一段向下的楼梯,地下开辟出很大的空间,入口处有几排存放私人用品的储物柜。 “您可以将手机放在这里,”许知年依言做了,男人又递给他一个挂着银制芯片的手环,“这是钥匙,也可以代表您的会员身份。” “那么,祝您拥有一段满意的时光。” 男人走后,许知年摸着手中的手环,Z推荐的地方完全不像是普通的用以消遣的酒吧,他突然有些紧张,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应该推开面前的门,进入门后未知的世界。 – 室内回荡着舒缓的轻音乐,所有人都戴着面具,有的人站着,有的人坐着,也有不少人身上捆着仅能蔽体的布料,或是皮具,甚至全身赤裸,跪在或坐或站,穿着体面的人身边。 Z给他推荐的是一间以SM为主题的俱乐部。 俱乐部里并不嘈杂,看起来每个人都在安静地享受这段闲暇的时光。 挑了个靠近门的卡座坐下,立刻有侍应生端了酒来。许知年拿了杯没什么颜色的鸡尾酒,向侍应生道过谢,将自己整个缩进沙发里,开始认真观察起这间俱乐部。 一个侧坐在吧台边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人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正跟酒保聊着些什么,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虽然带着面具,遮去了半张脸,身形也更加高大,肩膀更加宽阔,但高挺的鼻梁,厚而饱满的唇,坚毅的下巴,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许知年看着看着,便盯着那人的方向发起了呆。 “嗨,一个人吗?”闻声回神,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金发少年坐在了他身边,面具下缘还坠着一簇红色的流苏,随着少年说话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显得有些俏皮。 描绘着红色花纹的狐面配上少年精致的下巴,倒真有几分像志怪中那魅惑人心的狐狸。 “我叫Joyce。你是第一次来吧?”不在意许知年的沉默,少年抿了口酒,自顾自地接着说。 许知年正要拿起酒杯,闻言一顿,问道:“你怎么知道?” 像是听到了一个傻问题,少年呵呵笑了两声,说:“你不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闯入狼群的兔子。” 许知年看了看这个纤细的少年,心说相比起来,他才比较像兔子吧。 “我才不是兔子。”他小声反驳。 再转头时,原本坐在吧台边的人已经站在了阳台上,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正扶在栏杆上抽着烟。 “看上Z了?”Joyce又凑了过来。 “Z?”这个名字让许知年心头一跳,转头发现Joyce几乎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就往一旁挪了挪。 “喏,Zenos,俱乐部的合伙人之一。据说是除了老板以外最优质的dom,每个新来的小sub都逃不开爱上他的命运。 “长得好,身材好,技术好——哪个sub不想拥有一个这样的dom呢? “不过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从没见他对谁动过真感情,也不跟人建立固定关系,这两年更是连性都不玩了,不知道有多少sub为此扼腕叹息。” “俱乐部里有几个名字以Z开头的?” “嗯?据我所知就这一个吧,所以大家才会这样称呼他。” Z,两年,老板的朋友……这些信息在许知年心里构成了一个猜想,一个令他感到害怕,下意识拒绝深究的猜想。 不知不觉手中的酒杯已经被他喝空,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拦住侍应生拿了一杯,此时也已经见底了。两杯都是烈酒,许知年有些醉了,酒精在他胃里灼烧。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Joyce看他身形有些摇摆,也站起身想要扶住他:“嘿,你还好吗?” “谢谢。我有些醉了,就先回去了。”谢过Joyce的好意,许知年轻轻推开他,向出口走去,一转身却撞上了一个人,那人被手中的酒泼了一身。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听到咒骂声,许知年正要抬头,被人拽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你的主人是谁?没教过你应该怎么道歉吗?”那人说话的语气有些高高在上的傲慢。 “什么?我不是……”许知年被问的一愣。 “这么不懂规矩,像条野狗似的。既然今天碰上我了,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看来是把他当成这里的sub了,许知年皱起眉,正要开口反驳几句,胳膊被人拽住向后一拉,有人挡在了他身前。 “抱歉,他今晚归我。” “什么?”被人横插一脚,那人明显不悦,却在看清来人时妥协般向后退了一步,放开拽着许知年的手,嘴上还不忘嘲讽道,“Fine, 我不夺人所好,不过你这条狗……看起来有些欠管教。” “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评价。” 不顾身后越来越纷乱的议论声,许知年看着拉着他的人,安静地跟着他走了。 纪长之一路拉着他走到地下车库才摘下自己的面具,随手塞进大衣口袋,在许知年肩膀上轻轻一推,一手护住他后脑,一手撑在他脸侧,一条腿顶开他的膝盖将他架起来,让他没法逃开。 白色的面具掉在地上,却没人在意。 “许知年。”热气喷洒在耳畔,烫得许知年一抖。语气是冷静的,声音很平淡,有一些沙哑。 烟味将他包裹,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令他几欲腿软。对视的一瞬间,酒精开始在体内发挥作用,催发了性欲。许知年几乎站不住,如果不是双腿之间横着那条健壮的大腿,就要跪在纪长之脚边。 张了张嘴,眼前蒙上雾气,看不清纪长之的表情。 性瘾总是发作的突然,现在他真的像一条狗,拽住纪长之的大衣衣领,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你……”纪长之被他吓到了,声音不复冷静,想要放开他,却被他攥住手腕,对上一双包着水的眸子。 许知年带着哭腔恳求:“帮帮我,你帮帮我吧……” 刚被塞进车里,还没坐稳,许知年就迫不及待地解开拉链,半褪下裤子,放出硬了许久的器官,一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裤子里,将内裤顶得一鼓一鼓的,不用看也知道他把手伸进了什么地方。 纪长之给他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努力克制着不再往那个方向看,但毫不掩饰的喘息声和轻微的水声不绝于耳,听得他额角爆起好几条青筋,双手用力攥紧方向盘,恨不能一脚将油门踩到底,把旁边这个不要命发骚的家伙丢到床上好好教育一番。 车子停在楼下的时候,许知年就快要将自己玩到高潮,却被握住手腕,沾着水的手指一寸一寸抽离出来,带出他一声不满的嘤咛。纪长之深深吸了口气,按捺住胯下的蠢蠢欲动,冷不防被许知年瞪了一眼,这一眼似娇似嗔,含着一汪春水,看得纪长之只觉得胯下又胀痛几分。 想将人打横抱起,许知年却扭动着不配合,纪长之干脆将他从车里拽出来,扛到肩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向电梯间。 肩上的人在电梯里又开始作怪,被照着屁股狠狠挨了一下才勉强安静下来。 “密码。”许知年趴在纪长之肩上,随着走路一颠一颠的,就快睡着了,被人拍了拍屁股,嘟囔了几句才报出自家密码。 站在地上才反应过来好像有什么被他忽略了,“你怎么知道我ji……啊!”话音未落,他被人用力提起来按在门上,撞得他眼前一花,高大的身躯将他整个笼罩在阴影之下,火热的唇舌随之落下,像要将他吞吃入腹。 许知年被亲得缺氧,手却没闲着,一件一件的脱掉纪长之的衣服。 衣服被脱光后有手指在左胸前摩挲,他却顾不得什么,将自己整个挂在纪长之身上,仰起头来索吻,下身相互摩擦。 两人从玄关到客厅,从沙发上到落地窗前,最后才双双倒在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 “纪长之……” 微凉的液体灌入体内那一刻,他紧紧揽住身上人的肩膀,念出了那个埋在心底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