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他的心思
纪晓妍回到家，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完剩下的工作，起身去厨房拆开包速溶咖啡，再用热水冲泡，果然冷天气还是适合喝点热的东西。 今天下班早了些，她在想还要不要自己动手做饭，还是图方便叫个外卖。 正在纠结时，门铃响了。 纪晓妍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是简然。 她打开门，问到：“你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过来和姐姐打个招呼...” 简然露出微笑，眼睛一笑弯弯的，和天边的月牙似的。 “要不要进来喝杯热咖啡？” 本来她打算关上门，注意到秋天的夜里他虽然换了身衣服，却依旧单薄，咖色风衣里面白衬衫和条单裤，不管怎么看他总是穿着不适宜季节的服装，真是奇怪。 “谢谢姐姐。” 简然眼眸瞬间亮了，深深地鞠了一躬。 纪晓妍侧开身，他换上昨夜穿过的一次性拖鞋，今天着急上班忘了扔掉。 他跟着坐在客厅的沙发，看着厨房里姐姐的身影，虽然今天有些事情耽误了，犹豫许久才决定厚着脸皮来看眼姐姐，没想到姐姐轻易的让他进来。 姐姐人真的很好，这让简然更加无法自拔。 纪晓妍将冲泡好的咖啡递到他手中，他双手捧着，感激而满足的表情，令她好奇。 “今天你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简然摇摇头。 今天依然和之前的生活一样糟糕，还好见到了姐姐，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姐姐工作还顺利吧？” “嗯。” 纪晓妍不想和高中生过多讨论工作上的事。 “纪小姐您在家吗？” 她听到门口有人喊。 打开房门，是房东太太，在这会她想起来了，那天路过看到了简然身边站着的中年女人就是眼前的女人。租房的时候中介带她来看房，价格的问题，纪晓妍当天就签了合同缴了租金，离开的时候和房东太太打了声招呼。 随后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她没见过房东，所以在此之前不知道房东的长相。 “您有什么事？” 纪晓妍看到她手里的燕窝礼盒和水果篮子，心里明白父母变着花样的帮助她，前段时间总是寄快递给她买各种各样的东西，一次次拒签后。 现在变成了有人送货上门。 “这些东西都算送给纪小姐的。” 房东能看出纪晓妍表面穿衣打扮很普通，平常戴的装饰品基本都是大牌，她戴着的钻石耳钉说不定是真的钻石，还有人时不时给她送名贵的礼物。 压根不是生活在老旧街区的普通人。 纪晓妍不想为难房东，礼貌的说了声谢谢，提着东西放在客厅地上。 她能说储物间已经放了不少无法拒收的物品了么？客厅本来就小，还要放这些没什么用的东西，纪晓妍随手拿起水果篮放在客厅桌上。 “这个你拿回家吃吧。” 简然看了眼包装精美的水果，小声问：“这是追求姐姐的人送的吗？” “算追吧。” 纪晓妍坐回沙发，开始在手机上订餐，完全没在意简然失落的神情。 “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她看了眼时间，还算早，八点。 “好啊。” 简然爽快的答应，他求之不得两个人可以多待在一起，双人小沙发本来位置不大，还要挤在一块盯着电脑屏幕。 纪晓妍挪了挪电脑，往简然身边靠了靠。 简然放下手中的水杯，他忐忑的盯着近在咫尺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姐姐的手，又看了看姐姐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脑屏幕。 自己想着龌龊的行为，渴望更多的肢体接触，他不能这样辜负姐姐的好心，于是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脑。 开始的时候是正常的剧情，演着演着不对劲了，男女主在沙发上打闹，四目相对下情不自禁的接吻，两人互相抚摸着，很隐晦的镜头只有短短几分钟。 好像什么都做了，又好像什么都做过了。 纪晓妍在想这不是爱情片吗，她和一名高中生看暧昧的片段，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看下外卖为什么还没送到。” 她找了个话题，暂停了电影。 简然点点头，内心砰砰的乱跳，他的手触及到沙发，回想着电影里缠绵的男女主角，沉沦迷离的神情，如果和姐姐做爱自己怕是会露出同样的神情。 纪晓妍刚拨通外卖的电话，门就响了。 她打开门，接过外卖。 拿回桌子，拆开塑料袋，把塑封好的生煎递给简然。 总不能自己吃饭，让人家看着吧，平时工作很忙碌，下班了又没有什么朋友，请人吃点东西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谢谢...姐姐。” 到底要怎么办，简然意识到自己沉浸在姐姐的好心里，他咬了口生煎，看着身旁继续看电影喝着粥的纪晓妍，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 在家里根本没有人管他，只有缺钱的时候才会想起他。 “女主角真是的...” 纪晓妍见他半天不说话，以为他在专心吃东西，一扭头他不知道盯着什么发呆，完整的生煎在他咬开的瞬间汁水喷洒在白衬衫上。 油腻腻的污渍，空气里都是味道。 “抱歉！” 简然手忙脚乱的，纪晓妍从桌上抽出几张纸。 “怎么这么不小心...？” 简然手里端着密封盒，一动都不敢动，纪晓妍正帮自己擦着衣服，他能感觉胸口的炽热，果然自己不知不觉轻易的被姐姐征服。 简单擦拭后，白衬衫上的油渍格外显眼。 “带着油的味道可不好闻，用洗衣机洗下，你单穿风衣怎么样？” “好吧…谢谢。” 他尴尬又羞愧，放下密封盒，背对着脱下风衣，解开衬衫纽扣，不自觉脸红了，在姐姐的面前脱衣服… 高中生当着面脱衣服没什么，毕竟自己成年男性光着上半身她的看过。 纪晓妍的目光停在简然瘦弱的后背，他的肩膀单薄，肩膀窄小，和女性的比例差不多，引人注目的是好了没多久红色的痕迹。 也许是鞭痕，纵横交错的痕迹，多少有点触目惊心，她不知道简然经历了什么。 会是受到了家里人的虐待吗？可是家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行为，蜡烛...她无法解释的通。 思考的时间，简然已经重新穿上风衣，设计款的风衣只有腰间两排纽扣，大部分的肌肤漏在外面，锁骨分明，往下看领口再大些恐怕胸前都这挡不住。 她回过神，对高中生左右打量，难道自己太久没交男朋友的缘故么。 两人心照不宣的看着电影。 用完餐，电影也看完了，纪晓妍收拾着餐盒。 今天简然也吃了不少，六个生煎外加豆浆和两个小鸡腿，难道他今天还在和父母闹别扭没吃东西吗。 “姐姐...今天晚上我还能睡在沙发上吗？” “哈？” 纪晓妍不理解的看向他。 “我妈出门的时候没有给我留钥匙，手机也坏掉了。” 简然扭捏的说出，他回不回家没什么区别，那个家不是避风港，而是痛苦的本质，起码在外面的时候他还会觉得自由，虽然有时候会饿着肚子。 “好吧。” 她不能让简然睡在走廊吧？没得知的时候她可以放任不管，知道以后袖手旁观总觉得良心过意不去，全当爱心泛滥。 纪晓妍洗完澡，洗衣机也洗好了衣服，她裹着浴巾，修长的双腿落入简然的眼中，此时他手里捧着丢在桌上的书。 “你去洗个澡吧，浴巾在里面放好了。” “好...” 简然能闻到姐姐身上用完沐浴露散发出来的香气，到了浴室湿漉漉的浴室地板，全部都是沐浴露的味道。 姐姐在这里刚洗过澡，美丽的身影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今天早晨姐姐的手指进入了哪里，那颗心蠢蠢欲动。 他坐在马桶盖上，妄想着，如果可以，如果可以真的好像被姐姐进入。 脑海里都是姐姐的身影，鬼使神差的手指自我进入狭窄的屁眼，在里面来回进入，他低低的呻吟，心里呐喊着一遍遍姐姐。 指尖触碰着敏感点，伴随一阵欢愉发泄，看着肉棒流出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屁股沟，滴落在马桶盖。 在姐姐刚洗浴的地方高潮，他未免是不是太过分了，充满姐姐的味道里忘我的自慰。 从未有过的事，他能奢求什么，不敢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