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老攻假戏真做竟强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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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开拍的时间很急,方靳周再次见到时衍,不过只隔了一个星期。 彼时的时衍独自坐在高脚凳上发呆,身边空无一人,那边都在忙着取景,基本没什么人注意他。 直到此刻,方靳周才认认真真地打量起他来。 或许是当初没注意,方靳周现在才发现,时衍穿着的是一身廉价的衣服裤子。 而且他确定,这绝不是剧组要求穿的衣服。 时衍的腿很长,脚上也是一双有点脏破的鞋子,随意地在空中晃动。 他的嘴里还叼了根未点燃的烟,却是方靳周从未见过的牌子。 时衍的家境不好,这点方靳周一直都知道。 可拿了最佳新人奖还如此穷困潦倒,却是惹得方靳周不解。 这个年纪的男生不是攀比心理挺强烈吗? 他认识的几个圈内小崽子,甚至到了不是大牌就不穿的地步,时衍倒是另类了。 只是这样漫无目的的洒脱随性倒的确挺适合时衍,很是青春洋溢,干净利落。 方靳周忍不住润了润干燥的嗓子。 真想把他给弄脏才好。 “怎么一个人在这?” 方靳周的声音突然在时衍耳边响起,让他微微一愣,才逐渐亮起眼里的崇拜。 “前辈你来了!” 方靳周一脸笑意温和,过腰的长发整整齐齐地挂在身后,随风飘逸。 那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盯着人时,总让人心生好感,直觉此人定是温柔至极。 而只有方靳周身边的心腹才知道,他自家的老板在背地里有多恶心变态。 那只曾经温柔地摸过时衍发梢的手,也曾狠狠地掐死过别的情人,打响过无数耳光,将一个个原本清白傲骨的人推向地狱,再接着玩弄人心。 他可永远不会忘记,不久前那位跳楼的艺人,是如何被强迫着注射非法毒品,又是如何被人架上高楼,一推而下。 而这一切,也不过是方靳周突发的一时兴起。 方靳周眼睁睁看着时衍一步三跳地走到自己面前,眼里净是崇拜热情,不禁笑道,“小衍好像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 时衍将嘴里的烟拿下,语气里有着一丝隐隐的倨傲和不屑。 方靳周想了想,“因为圈子里的人都怕我。” 时衍还未开口,那边殷勤的导演就立马叫住,屁颠屁颠地小跑过来,仿佛生怕招待不周,会得罪方靳周。 方靳周临走前还顺手挑走了时衍刚才叼着的烟,放在嘴里点燃。 真呛… 方靳周咳了几声。 之后随手就将其扔在了地上踩灭。 …… 剧组终于在下午开始正式拍摄。 时衍也没想到,他第一天便要方靳周拍床戏。 他在剧中饰演一个忍辱负重、卧底多年的缉毒警,为了得到情报,不惜出卖身体给方靳周饰演的毒枭大佬,成为他的情人。 而今天的这场戏,就是剧中的这两人第一次上床做爱。 可最令时衍不解的,是他原本可以演出醉酒的效果,可导演偏偏灌了他好几杯高浓度的酒水,惹得他现在躺在床上,酒意漫延之下,四肢发软无力。 周围的拍摄环境是如此寂静。 时衍赤裸着上身,皮肤醉得发红,胸膛起伏不定,喘息声连连不断。 就这么色情地躺在床上,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而一众拍摄的工作人员都心照不宣,对即将上演的假戏真做置若罔闻。 这种事情的发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方靳周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给手下的艺人资源,这种资源都是需要代价的,比如说现在。 踏进房门的方靳周轻轻关上门,对着床上的人儿慢慢移动脚步。 时衍收敛了身体的幅度,有气无力地念着台词,“你…你是谁…” 方靳周慢慢悠悠地脱下衣服,眼里满是高高在上,轻佻道,“你的主人。” 怎么回事? 台词怎么变了? 就算时衍如今大脑不清醒,他也还是记得剧本之上的台词不是这个,可导演却并没有喊卡。 接着,头顶一片阴影垂下,压上了他的腹部。 有着长发拂过他的手臂,清清凉凉。 方靳周的吻就这么落在了他的胸膛之上,然后慢慢碾磨,啃咬… 胸膛之上的尖锐被磨得肿大,细嫩的皮肤被有着老茧的大手抚摸辗转,换来一阵一阵的麻痛。 脖颈传来一片潮湿。 时衍能够感受到那被吸吮的力度,迫使他不得不偏过头去,一心只想着导演怎么还不喊停。 “宝贝,你不入戏啊…” 细微的声音传入时衍的耳中,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开始动作着挣扎。 “别动!”方靳周突然出言警告。 随之,他抚摸起时衍肩膀上一条好了很久却留着的伤痕,“怎么会伤成这样?真是可怜。” “前…前辈…导演好像没有喊停…” 方靳周嗤笑一声,反问,“为什么要喊停?” “你再扭头看看,周围还有其他人吗?” 话音刚落,时衍立马转头,竟发现那摄像机的周围已经空无一人! 什么时候走的… 还未待时衍想明白,他的裤子拉链就开始被方靳周拉下。 这一刻,时衍彻底想通了。 他在一瞬之间眼光变得凌厉起来,鼓足了身上所有的劲,挥出自己最强有力的一拳。 砰—— 没想到方靳周竟已更快的速度给接住了。 “小衍,还懂点招式呢?” 下一秒,被方靳周钳制住的拳头就被用力一掰,疼得时衍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忘了,方靳周是有学过,还拿过奖的。 “时衍,听话一点,对你我都好。” 谁想时衍直接被气红了眼,在酒意的刺激下,排山倒海的恨意是那般明显,仿佛要溢出眼眸,将方靳周碎尸万段。 “滚!”时衍怒吼一声,直接手脚并用,开始最后的反击。 方靳周虽然不惧这种临死反扑,但也被时衍搞得有点心烦气躁。 他倒是没想到,时衍还有如此暴走的一面,敢和他进行扭打对抗,殊不知在他眼里,不过是小孩花拳绣腿的把戏。 重重的一拳终是落在了时衍的腹部,让他痛得五官都狰狞起来,那股子反抗的劲才缓缓被打压下去。 可惜方靳周原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被时衍这么一搅,现在只余暴戾和想把身下之人狠狠凌虐的嗜血。 时衍就这么被直接掀了个身,在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被方靳周直接给捅了进去。 “唔呃…” 破音的咬牙声仿佛砸断了时衍所有的骨头,将其生生地吞咽进腹中。 整齐的床单目不忍视,被颤抖的双手紧紧拽着,脚趾重重地在床单之上抠出十个深洞,蜷缩得不成样子。 方靳周感受着那处穴口的紧涩与温热,一下子刺激得他血液都仿佛冲上了颅顶,令他兴奋地咬住了时衍的肩膀,将血红的牙印覆盖在其原本的伤痕之上。 性器在无怜悯的运动之下,时衍的头越埋越低,牙齿咬住下唇的力度越发凶狠,甚至在全身紧绷,双手不停借力拽紧床单的情况下,连指甲也生生地被掰断几根,留下刺鼻的血腥。 方靳周犹如在圈衡着属于自己的领地,绝对高潮的大脑不停地在宣泄着—— 冲撞他、囚禁他、征服他、毁掉他、操死他…这是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他身体每一处地方都是属于自己的,多么契合,多么完美。 不够… 远远不够。 方靳周的欲望根本无法得到餍足,他掐住时衍的腰部直接扯起,将他移动置床边高一点的床头柜上,压低腰部,双腿打开,继续开始无规律快节奏的深入浅出。 身下的人儿是如此美味,比想象中的还要出色。 时衍全身皆被汗湿,哑着喉咙叫嚣着疼痛和辱骂,“方靳周…你不得好死…唔…疼嗯…” “小衍,现在怕不怕了?嗯?怕不怕我?”方靳周在其耳边轻笑,像一个疯子一般不停地律动。 “求我啊!小衍可以试着求求我。” 而回应方靳周的,却只有时衍打破伪装之后的转眸怒视。 透过时衍那腥红的眸子,方靳周竟诡异般地看见了其中犹如熊熊燃烧般的恨意在无穷发酵。 那不像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子能够释放的情绪,仿佛被压抑了很久很久,只在这一瞬间遮开面纱,公之于众。 不屈的灵魂在大火中摇摇曳曳,不肯妥协,不肯让步,犹如一簇欣欣向荣的野草,顽强得令人窒息。 可惜在方靳周面前,不屈不饶换来的只会是更加沉重的毁灭欲和凌虐欲。 打压接踵而至,更加残忍的狂风暴雨持续了整整一夜,也压不灭那眸子里不死不休的倔强和坚韧。 床边的摄像头红光仍然一直闪烁,成为这夜残暴性事的唯一见证和纪念。 …… 医院的vip病房内, 时衍脸色惨白地坐在床头,窗外的夕阳格外荒凉,落雁斜飞,枯藤一片昏鸦。 方靳周的心腹见时衍完全没有理会,忍着头皮,只好陪着笑脸再说一遍。 “方先生叫我来给您提供两个选择,要么以后陪他玩到尽兴,要么…准备您明日的热搜。” 时衍听后依旧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眼看那人就要摇头离开,却在转身又被时衍叫住。 “小李哥…” 单瘦的青年如今气色全无,声带尽哑,但那双眼仍然明亮有神,朝气蓬勃,像那坚韧的松柏一样,屹立不倒。 “我想活下去。”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小李点点头,将方靳周事先准备好的一张bdsm馆的金卡递给时衍。 时衍努力地扯起一抹平日里最常见的充满痞气的笑容。 他接过金卡,得偿所愿地彻底成为了方靳周新的情人兼同玩物。 那张金卡在手里熠熠发光,可无论时衍如何用力,都无法将其折断。 就像这段荒唐的感情一样,注定是一场死局,只会不死不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