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性瘾,想着弟弟自慰,摄像头偷拍
格差天堂05 “所以说张老师也是你……炮友?”姚琛在奥斯卡回教室后立马就去问他,见对方敞着校服外套内里松垮垮的背心领口极低,把脖颈和锁骨上的绯红痕迹都暴露在阳光下,姚琛吞咽了下,赶紧把奥斯卡的校服拉链拉上拉严实,“遮一遮。” “嘿嘿。”见姚琛脸红,奥斯卡忽然没心没肺地笑了,说他怎么像老妈子一样。 “去你的。”姚琛朝他脑门轻轻来了一拳,只堪堪弄乱了两缕金毛,“我这关心你呢。别转移话题哦。” 奥斯卡点点头,“是,张老师从一年前就开始和我做了,算来应该是比较有资历的炮友了。” 还没等姚琛把资历这种格格不入的词放到约炮的语境下理解奥斯卡的意思,就听到对方话锋一转,“不过从今天起就不是了。” “什么意思?” “我发现张老师处对象了,就是高一那个长头发老穿红裙子的女音乐老师。烦,今天做完才发现,张老师办公桌上放着和她的合照。算啦,就当分手炮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往后他再叫我去办公室我是绝对不同意了。”奥斯卡轻描淡写地说,抬手仔细端详手,他喜欢自己纤长的手指,张欣尧也夸他手好看,虽然常常是在奥斯卡给他撸的时候。 “分手炮……”姚琛古板的思想一时半会难以理解奥斯卡过于精彩的私生活,闻之也只能干干巴巴地撇撇嘴。 “也是吼,压根就没谈恋爱,前提条件都没有,不能说分手炮。”奥斯卡闻之纠正道,他表面若无其事心里还是多多少少会失落。最近真是踩狗屎了,今天发现张欣尧有女朋友,前天得知周柯宇谈了对象。 周柯宇……想起他奥斯卡又难受起来,眼眶很快又湿了,他真想周柯宇的的叛逆期能像夏天一样被秋风一吹就能过去,天地抛去闷热又变得清清爽爽的,周柯宇会拉着他的手一起回家,就像以前一样,是他的小王子。 “别这么看我……”注意到姚琛还在盯着自己看,奥斯卡自顾自把对方的眼神理解成不好的意思,“我虽然私生活乱一些但也是有原则的,破坏别人感情当小三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恋爱神圣不可侵犯。” 事实上姚琛并没有歧视他,只是觉得疑惑,“做爱,顾名思义,没有爱真的能叫做爱吗?”他尽量靠得近些好不被别人听见,像每个在教室和好兄弟偷偷谈论两性问题的青春期男生,尽管他早就跟青春期沾不上边,尽管他大可放开了问,毕竟他是jack除了顶尖两级的人外没人敢指摘他什么。 有人抢在奥斯卡前替他答了,是个其貌不扬的同学,奥斯卡甚至都叫不上他的名字。那人从背后揽住奥斯卡的肩,手里夹了张红色钞票在奥斯卡眼前晃了晃,“对这奥斯卡而言,做爱哪里需要有爱?只要有钱有几把就行。”看样子也是个肆无忌惮的高位学生,在禁止串班的时间段来找奥斯卡,说着又猥琐地靠近小幅度地顶了顶胯拿裆部戳了戳奥斯卡的屁股。 “……”奥斯卡心情不好脸色也不好,见状只冷冷地把他手里的钱取下,而后转身假笑着把红张又拍在那人胸膛,“我做爱确实不需要爱 但至少需要根能硬的起来的家伙吧,你上次多久来着?三分钟?笑死谁了。” 他这一番话把那男生激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愤怒地抬手做势要打,“你个千人上万人骑的婊子target也配这么跟爷说话?忘了你扭着屁股求人插进去的骚样子了吗?找打。” 奥斯卡也不躲,啧了声抱着臂闭上眼准备挨,反正把对方气到自己的火就算撒出去了,他个target也没法反抗,打就打吧,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是幼稚好笑。 巴掌没有落下肚子也没有挨揍,反倒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混乱声响,奥斯卡睁开眼才发现是姚琛跟那男生打了起来,滚在地上撞翻了两三张桌子。 “狗东西嘴贱不贱!”姚琛挥拳又落下,把那男生打得鼻青脸肿好不狼狈。 对方被揍的连连求饶,姚琛还不解气,搬起旁边的凳子要砸,好在被奥斯卡止住了。 奥斯卡的动作晚了又半分钟,眼睁睁看着发怒的姚琛揍了好多拳,心里想着他果然还是老样子,喜欢出头喜欢逞英雄,好当大哥又控制不住怒火和拳头,一点就着。 “琛哥,停,停,别打了。”奥斯卡拦着姚琛的胳膊劝阻道,不自觉就叫出了以前的称呼。 姚琛果然停下来,惊喜地看向他“你记得我!太好了你之前果然都是假装不认识我的,熊熊你可太坏了。” “嗯……嗯。”奥斯卡点点头,谎言被戳破因而耳朵尖有些发烫。 打架还是要受处分的,姚琛从办公室出来后领了两份检讨任务,一份是他自己的,一份是奥斯卡的,原因是他拍着胸脯说哥高兴,帮你写。挨打的家伙是楼下某班的king,捂着脸逃跑的时候还指指点点警告姚琛,说你敢违反规则你给我等着。 姚琛揉了揉拳头作势又要打他,那人便立马吓得屁滚尿流仓皇逃窜。 于是放学后姚琛就不得不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留校写那两份几千字检讨书,傍晚秋老虎热得简直要把人烤熟,旧电扇吱呀吱呀吵的人心烦,高高悬着一点也不顶用,奥斯卡便坐他旁边给他扇扇子,一边夸姚琛字好看。 “怎么个好看法,王政熊,你好好夸夸我。” “好看,规矩,像……”奥斯卡说着卡壳了,贫瘠的中文词汇量支撑不了贴切的比喻句只能,挤牙膏一样挤出后半句,“像小学生写的字。” “这是夸人的吗。”姚琛朝他一头黄毛呼噜了一把,那里立马就成了金色的鸡窝,他俩又胡闹着笑了半天,等到最后一抹夕阳隐入西面林立的高楼时,姚琛终于停下笔完成了任务。 奥斯卡跟他说要他往后不要再打架了,处分多了会被退学的。 姚琛点点头说好,并起四根手指发誓说往后做儒雅随和的好学生,不动手,以理服人。 奥斯卡又说要他遵守规则,Jack不能违逆king,要他明天跟那个挨打的同学道个歉,以后在学校也少跟身为target的他厮混。 这姚琛可就不同意了,他一路跟奥斯卡说了一堆歪理说什么阶级游戏都是狗屁,小学生过家家都不这么玩,他才不把他当回事也不会给那个嘴贱的家伙道歉。 奥斯卡拗不过他只能无可奈何地放弃说服。他们在岔路口分开,姚琛回他养父母家里穷,奥斯卡回他和周柯宇两人住的小别墅,姚琛过了马路了才想起来什么事,赶紧回头喊住奥斯卡,“下周末,月考完了去玩!——” 奥斯卡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看不见姚琛,踮脚能看见他挥动的手,奥斯卡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那时有什么安排,遂也挥手回应他说好。 回到家迎接他的就是小国王的臭脸,周柯宇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长腿没教养地往茶几上放,见奥斯卡来了第一句就是使唤下人一样的话,“死哪去了现在才回来,我饿了,快做饭。” 奥斯卡厨艺很一般,主要因为还是手和人一样笨,为了照顾周柯宇还努力地每天研究菜谱,结果学会的还是那么几样最简单的。 番茄炒蛋,炒成他这样都算炉火纯青了,至少这次记得放盐了,虽然还是淡。周柯宇一边吐槽着难吃猪食一样,一边往嘴里夹菜。 奥斯卡说,要不还是请个保姆吧。周柯宇爸妈,也就是奥斯卡的养父母,常年在外工作,周柯宇升入高中时哭着喊着要跟奥斯卡一起上学,原本父母给他准备了国外的更好的高中,可惜拗不过宝贝儿子的倔脾气。他们家境优渥,为此还特意给兄弟俩准备了套房,周父周母工作忙没空管他俩,留了钱要他们请最好的保姆和司机。 奇怪的是周柯宇说什么也不肯花钱请别人来家帮忙,问他理由他就梗着脖子当倔驴。这么下来家中所有事都压到了奥斯卡身上,做饭打扫接送上学,又当哥来又当妈。 原本好一阵不提保姆的事了,周柯宇一听他这么说当即又怒,筷子拍在桌上生气,“你是猪吗?你就不会下次做好吃点吗?” 奥斯卡被他这么一吼不再说话了,低着头眼眶有点湿润。 “娘们唧唧的,不许哭。”周柯宇又吼,无理取闹地抬高了音量。 睡前奥斯卡收拾桌子时看到桌面上像往常一样放了一小杯牛奶,是周柯宇留的。这点小小的温暖让奥斯卡立马忘了先前被周柯宇骂和言语羞辱的事,这是好多年来的习惯,以前小王子一样的男孩周柯宇还很黏他很听话的时候,就会每天睡前给奥斯卡倒一杯牛奶。 小周柯宇说喝牛奶睡好觉。每次给哥哥准备睡前牛奶后都会邀功一样要奥斯卡把他抱进被窝,缠着哥哥要他讲故事。 周柯宇真好,真可爱。奥斯卡想着,把牛奶一饮而尽,将杯子洗好放回橱柜里,期待着今晚又是一场好梦。 可惜未能如愿,奥斯卡躺到床上闭上眼,下身就传来一股痒意。性瘾又犯了,每晚都会折磨他,遍布在没跟血管里的欲望将他的体温升高,模糊着他的意识,控制着奥斯卡将手伸进睡裤里。 如是便开始每夜的必修课,自慰。 秀挺的阴茎从来都不是主角,奥斯卡只短暂撸了两下就继续向下摸,那里躲着一朵肉花,掰开饱满的肉唇,伸出手指就能探到一颗小巧的蒂,此时正因情动欲起而变硬,小豆子一样。那里是奥斯卡的一切瘾欲的来源,无数神经末梢的存在注定了它的敏感,只要轻轻一揉一捏就能激起惊涛骇浪的快感。 但奥斯卡不满足于温柔的揉捏,即便那已经使他淌水爽得挺起身子呻吟,但远远不够,他的性瘾好像日积月累的病,越来越欲求不满,他热得要化了,空调的冷风无济于事,他脱得精光躺在床上螃蟹一样张开双腿,淫荡地扣弄着下身,他把手指伸进甬道里模仿着阴茎的抽插,为此他从不留长指甲,纤长的手指派上了用场,另一只手揉搓着阴蒂,他弄的飞快,似乎只有粗暴的刺激才能填补他的欲望。 潮喷的时候他想起周柯宇骂的话,觉得他骂的也不错,自己真的很骚,淫水都把床单喷湿了一片,肉花都颤抖着收缩,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好想被插,手指远远不够。于是奥斯卡扭着身子蹭着床单去翻找床头的抽屉,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按摩棒,奥斯卡舔了舔嘴唇挑了个粉色的,即便不是最粗的最刺激的,他喜欢粉色,童话书里公主的房间就是粉色的。像舔几把一样把它舔湿,将功率调到最大,塑胶棒子便活跃地跳动起来,奥斯卡迫不及待将那物塞进去,被填满的快感令他畅快地叫出声,“舒服,插……插我,啊嗯……干死我。” 要谁插他?奥斯卡自慰的时候会天马行空的想,不要张嘉元的,那孩子只会蛮干没有技巧,也不要张欣尧的,老师太熟练反而让奥斯卡过于被动……他回忆好多个做过的对象,回忆各式各样的肉棒捅进他身体的感觉,都不够好都不是他最想要的。 他最想要的还是周柯宇的,奥斯卡想自己真是下贱,居然会肖想被弟弟干。可他就是忍不住,舔着手指猫一样叫着,“好喜欢……柯宇,喜欢柯宇的几把,好粗好硬。”他给周柯宇口过几次,每次都会挨顿打骂,但回忆起那根深粉色的好看的棒子在他嘴里变粗跳动的感觉时,奥斯卡总会湿的一塌糊涂。要是周柯宇插进来就好了,奥斯卡想,弟弟的阴茎那么硬那么粗,会不会把自己干哭,会不会一下子就捅到最深处磨着宫颈口让奥斯卡颤抖着又痛又麻地喷潮,周柯宇会不会在抽插的时候,揉奥斯卡的阴蒂? 奥斯卡不知道,性瘾已经将他变成一只只知快感的兽,于是他便将那根按摩棒当成周柯宇的几把,幻想着周柯宇此刻正在他饥渴难耐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他幻想着就是在和周柯宇做爱,如果是和周柯宇做爱的话,奥斯卡则希望不是单纯的做,要有爱才叫做爱,他过于投入所以淫叫出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回荡在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里,连同他赤身裸体自渎的淫态一齐被收录进一旁柜子上隐秘的摄像头中,最终通过电磁波传导到阁楼上,周柯宇的房间里。 周柯宇钻在被窝里看着手机中的实时监控画面,手上飞快地撸动着硬的吐水的几把,骂奥斯卡骚,欠干,低吼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