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初来乍到的转校生,偷窥空教室的情事
格差天堂01 姚琛是在秋天转到海花一中的,养父养母怕他课业跟不上要他蹲了几级,所以当他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看到台下一群明显比自己小的高中生时,总觉得格格不入浑身不自在。台下的同学也用同样奇怪的眼光看他,教室里空调坏了快一周了还没人修,残存的几个岁数大的吊扇秃噜噜转着不时发出吱呀的响声,让人担心它下一秒就会掉下来,被这样的视线包围着,姚琛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调整好表情让自己显得自来熟又好相处。但那种隐约的别扭感还是存在,姚琛总觉得这里跟他之前上过的学校不一样。 别扭感终结于他发现王政熊的时候,好多年没见的老朋友染了一头灼眼的金发,宽松的蓝白校服里是同样松松垮裤的背心,胸口一大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外,转身的时候能看见领口的字母纹身。姚琛认出他的时候倒吸了口气,感觉真是神奇,这家伙不见的这些年变化也太大了,明明以前和自己在孤儿院的时候还是个会抱着毛绒熊熊睡觉的笨蛋。不过转念一想,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姚琛坐到王政熊旁边,下课的时候主动跟他打招呼,他喊王政熊的时候对方和旁边的同学都一脸惊讶地看过去。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叫奥斯卡啊。” 王政熊本来想跟他聊天的,听到旁边曾涵江这么一吆喝也干脆闭嘴,点点头说你认错人了。还没等姚琛问清楚,上课铃响起,从门外走进来几个头上罩着纸袋的怪人,张口闭口都是姚琛听不懂的话,什么阶级游戏、扑克牌、不可违背规则什么的,姚琛稀里糊涂听完,觉得肯定是学生会搞的什么活动,或者是学生的恶作剧。可等到那几个纸袋怪人说完“游戏开始”的下一秒,班内原本平静的秩序突然打破,学生们鱼贯而出,姚琛被挤得险些摔倒,被曾涵江扶了起来。 “这是在干什么?” “这个学校的规则……一时半会说不清,就像别的同学一样去找扑克牌就行,牌面越大越好——哦对,千万别要joker牌!”曾涵江短暂跟他解释一下就自顾自找牌去。 姚琛听得云里雾里,见别的同学都东翻西找忙的要命,想着自己多少也该合群一点,就随大流去到楼上,他没费多少功夫就在沙发下面找到了一张红桃q,心想着牌面12还算不错,但又有什么用呢,姚琛回去的路上遇见同班的赞多力丸,后者发现了他手里的牌,问他要不要交换。 力丸手里拿的是j,姚琛想着11、12差不了多少,很轻松就答应了,待他们结伴着返回时,整个教室就好像已经变了天。赞多落座后,校园广播响起:“二年级一班新选拔已经结束,现在宣布,二年一班新的king为:宇野赞多……”广播中干干巴巴的女声播报着顺位名单,最后说到抽到joker牌的是奥斯卡。班里的人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有姚琛扭过头看他,问奥斯卡这些牌代表什么意思。 奥斯卡简要给他说了规则,尔后提醒他不要跟自己说话,高位的jack与target说的太多会招来祸患。 姚琛拍拍他笑他幼稚,怎么都这么大了还犯中二病呢,咱以前可是睡一张床的好兄弟,我不跟你说话跟谁说话? 奥斯卡迟疑着把他搭在肩上的手拍开,神色犹豫像在担心着什么。 很快姚琛就切身体会到所谓阶级游戏的规则,他作为高位的jack,即便是刚到没几天的转校生就可以在班内享受极高的待遇,人人都对他热情又谄媚,而对那些低等级的同学则嗤之以鼻甚至施以霸凌,拜高踩低可见一斑。姚琛好多次帮奥斯卡解围出气,后者不是被从天而降的的水泼了一身就是被故意砸到脸上球,这种又可恶又幼稚的霸凌行为居然就切切实实发生了,姚琛气不过,有次终于跟挑事的学生打了起来。曾涵江趁乱加入战局,帮着姚琛给那家伙来了一脚,最后的结局是他们几个全进了办公室,受了班主任张欣尧的一通说教,老师罚他们写检讨就把此事翻篇,最后却唯独留下了奥斯卡。 曾涵江路上跟姚琛称兄道弟,说哥你可真是太勇了,这么多人里你是第一个敢为奥斯卡出头的。他说奥斯卡以前就抽到过好几次joker牌,当过好多次target,target是受欺凌的对象,没人敢违背规则替他出头,不过也不用太为奥斯卡担心,曾涵江说,奥斯卡有个在一年级稳稳当king的弟弟,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没人敢对奥斯卡太过分。 阶级游戏真的有必要这么认真吗?姚琛问,可惜曾涵江只是怂了耸肩没告诉他答案。 两节课后奥斯卡才回到教室,一挨着座位就趴桌上,也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睡。姚琛看过去,发现他难得把校服外套拉链拉上了,下午暖洋洋的光照在奥斯卡雪白的皮肤上,姚琛咽了咽口水觉着好兄弟这些年有变得更好看,可下一秒他就皱起了眉——他看见奥斯卡白皙的脖颈上,遍布着绯红色的吻痕。 姚琛本想找他问个清楚,可一放学奥斯卡就没了踪影。姚琛搞完值日后校园里已经没几个人了,他把器材收拾好抱着送到二楼的储藏室,回去的路上路过一间空教室,被里面传来的奇怪声音吸引。 仔细一听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真是色胆包天啊小崽子们,姚琛啧啧嘴打算离开,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停,姚琛呼吸都慢了半拍,眉头皱成一团,迟疑着靠近那扇门,顺着门缝看过去。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看见奥斯卡正趴跪在沙发上,身上只堪堪披了件校服,正随着身后之人的顶弄摇曳,即便他紧咬着手指忍得满脸通红,还是不时有几声软腻淫靡的呻吟声破开牙关钻出来,交合处一片狼藉,红肿的花穴被肏得咕啾往外冒水,甬道内的软肉吸吮着高中生硬的像铁棒一样的那物,直夹得对方一阵低吼,抬手朝着奥斯卡白嫩的屁股来了一巴掌。 “放松点,吸得我要射了。”张嘉元掐着奥斯卡的细腰要他低低身子把臀挺起来,奥斯卡红着脸嗯了声乖乖照做,还没调整好姿势就被猛地捅了进去,张嘉元进的极深,奥斯卡惊叫出声,浑身软成一滩水,呜呜哭噎着潮喷。 “哈哈哈又高潮了,这都几次了,水真多,真骚。”张嘉元抽送进出着,抬头看了眼坐在一篇丝毫不为所动正专心做作业的周柯宇,没好气地啧了啧嘴,“喂,我说小太子,来都来了别这么无趣,来一块儿,脱了裤子试试。” “滚。”周柯宇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地甩了句,“赶紧射了结束,真墨迹。” “别吧,你就不想试试你哥?真的,操起来特别爽,不骗你……哦,还是说你早就试过了?”张嘉元低吼着拔出,释放在奥斯卡背上,擦了把汗。 周柯宇见那边完事了,收拾收拾书包准备走,推了推眼镜留下一句,“谁稀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