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除了我人人都可以约我大哥在线阅读 - 17 浓情蜜意(杨雄夜濑石秀晨勃)

17 浓情蜜意(杨雄夜濑石秀晨勃)

    石秀神情恍惚地离开了卢俊义和燕青住的屋子,回到了杨雄这边。

    他跟杨雄不像卢俊义燕青,并没有睡在一个房间,他们的屋子倒是紧邻,但院子里一共有两间屋,他跟杨雄是各一间。由于住得近,关系亲密,所以他们会经常互相串门,除了入夜后各回各床,倒跟同居没两样。虽然他和杨雄独处时,总不免会想起一些旖旎的画面,可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关系,他们还是很喜欢待在一起,一边尴尬,一边一起待着,无论是闲谈还是练武,都极亲密。

    尴尬,不意味是折磨,也可以是甘之如饴。

    只是石秀和杨雄都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哪怕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他们仍旧固守着人情规矩,称兄道弟,精神绝不越雷池一步。前几日,他见到燕青常常黏在卢俊义身旁,二人形影不离,也是非常羡慕的,直到今夜他无意间听到了燕青和卢俊义的活春宫后,才明白这二人的关系其实与他所知不同。

    表面上卢俊义和燕青是主仆,可到了晚上,到了床上,却又是另一番关系。燕青对卢俊义有些冒犯,无论是动作还是语言都不是奴隶的样子,然而卢俊义却极其包容。这种异常的关系和相处,顿时给了石秀一种大开眼界的感觉。若是连一对主仆都不介意在私下当床上的夫妻,那么,他和杨雄这种认下来的兄弟,若有进一步的接触,那也不算是违背伦理纲常吧?

    石秀越想越兴奋,脚步雀跃地来到杨雄的房间。

    杨雄没有睡,他知道石秀晚上会回来,就温了一壶酒,还有一桌酒菜等他。

    等石秀推开门,杨雄邀请他坐下,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在卢员外那坐很久才回来呢,这桌菜原本是为你准备的宵夜,不知道你现在还能不能吃得进?要是吃不进也没关系,我叫人把这桌酒菜送回厨房就是了。”

    “不用。”石秀来到桌前坐下,微微摆手,说道,“大哥坐下来一起吃。”

    “我是打算陪你。”杨雄亲自为石秀斟酒一杯,端到他面前。

    石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杨雄一怔,问:“你有心事?”

    石秀抬头瞟了他一眼,表情复杂。

    这样的石秀,有些陌生,又好像见过,杨雄仔细回忆,想起这是他还在蓟州城时,石秀撞见他妻子与和尚偷情,想要透露给他又不知从何说起,就憋着这副有故事的脸。可是他如今已然是个单身汉,又没老婆,石秀还能撞见什么与他有关的秘密?

    杨雄给他续上酒,照直问了:“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就直接开口吧,不必为难。”

    石秀摇摇头。

    “你我兄弟,有什么话是说不得的?”

    “……”石秀还是摇头,他又喝完一杯酒,抢走了杨雄抓着的酒壶,一股脑地灌下去。等他喝完了,询问杨雄还有没有酒,“若还有酒,就拿来给我喝,要是我喝醉了,说不准就有勇气说了。”

    “有话就说,你怎么还需要喝酒壮胆子才敢开口的?”杨雄无奈,虽然言语笑他,但还是起身出去找酒。过了一会儿,他带了一坛子酒从外面回来——梁山么,当时劝人上山时说的就是让人痛痛快快喝酒吃肉,自然不能缺他俩一口肉吃,一口酒喝。拿到了酒,杨雄把坛子都给他,说:“你想喝就全喝了,不过,这是冷酒。”

    “冷酒也能喝,喝了就热了。”石秀已有醉态,咕哝着抢走酒坛子,打开泥封,牛饮起来。

    “喂、喂喂……”杨雄忙在一旁劝诫,可又劝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石秀把一坛酒喝完。

    可石秀喝完酒,竟扑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杨雄叫他:“石秀!你不是说,喝了酒就能说心事吗?”

    “嘶、呼……嘶、呼……”石秀大口呼吸,大口打鼾,不给回应。

    鼻息有,人睡了。

    杨雄无奈地坐下,好笑地伸手捏了捏石秀的脸,再度摇头:“你这小子……真是。”

    他把石秀扶到自己床上,然后坐在床边发呆。他想的是,他要不要离开这个房间,把床留给石秀,自己去石秀的房间睡觉呢?但是,他思考了一会儿后,又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里既然是他的房间,他的床,那他也能睡。他跟石秀是好兄弟,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凭什么还得守“男女大防”?那也太不像话了!倒显得他图谋不轨似的!

    于是杨雄说服了自己,把石秀往床里一推,自己脱了外衣爬到床上,抖开被子,和衣而睡。

    虽然杨雄觉得自己不需要出门,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穿着衣服裤子。

    实际上,他很热,按平时的习惯他会脱掉衣服裸睡,但是因为今晚有喝醉的石秀睡在床上,所以他没敢脱衣服,而是齐齐整整把中衣穿好,连一块多余的肉都不敢露出来。月光透过窗纱淋在床上,杨雄扭头看了一眼睡在他身旁的石秀,忽然觉得自己跟石秀睡在一张床上的样子,好像夫妻。

    是不是因为没有老婆,人就真的会逐渐变态?杨雄有点担心起自己了。

    不过,有石秀睡在一旁,他不会再做噩梦,不会梦见被那些粗暴的男人推倒凌辱的画面。

    他安稳地睡着了,睡了一夜,直到清晨时自然苏醒。

    外面有鸟叫。

    对杨雄来说,在梁山睡醒能够听到鸟叫是一种特别的体验。他以前在蓟州的府邸非常大,他的卧室又在二楼,周围种植的树木不多,也没有鸟在树上筑巢。好处是不会受到打扰,但等来到梁山后,处处都是树木,有鸟筑巢也没人去拆,因为懒得拆,因此每次醒来时都能听到大小鸟的叫声,不刺耳,很悦耳,像每天会有人来叫早一样有趣。

    杨雄睁开眼睛,还有些懵,想翻个身却发现被子被人压住,先是一惊,等扭头看到石秀的侧脸才放下心来。

    石秀还在睡,他昨晚喝得酩酊大醉,浑身都有酒味,到了清晨也没散去。

    杨雄躺在床上想了想——我是大哥,往常都是石秀照顾我,今天他不舒服,我是不是也应该照顾他一回?做选择很容易,杨雄没怎么纠结就从床上爬起来了。石秀是真的睡得很沉,杨雄起床的动作都没惊醒他,倒在被子里滚了一圈,恰好滚到了杨雄离开后空出来的位子,抽抽鼻子,赖在那不动了。

    这里有石秀熟悉的气味。

    杨雄穿上衣服,出门去弄热水,不多,一盆水端进屋子里刚好够用。杨雄把毛巾泡在热水里拧干净,上床去脱下石秀的衣服,把他上半身抹了一遍。虽然不是洗澡,但拿热毛巾擦身后,整个人都会感到清爽许多——对此,杨雄很有经验。至于石秀脱下来的衣服,则被杨雄扔进水盆里,端出去洗了。梁山没有洗衣婆,想洗衣服,要么交给其他兄弟代劳,要么自己干。杨雄不放心给别人,就自己蹲在院子里洗衣服,换水清洗一遍后就拧干,挂到外面去晒。

    梁山的天气一向都不错,太阳大,通风,如果运气好的话,今晚收就能拿到晾干的衣服了。

    做完这些后,杨雄又去厨房吃早餐,回来时给石秀捎了包子,他觉得石秀应该已经醒了。果然,等杨雄回到房间,趴在床上的石秀终于有了一点点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嘴巴里在念什么,杨雄凑过去听,可石秀又不说了,闭上嘴巴,睁开眼睛。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石秀睁眼睛的时候,杨雄刚好凑到他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

    “我给你带了包子。”杨雄端起刚才洗衣服前倒的茶水,放了这么久已经冷了,再加一点点热水,就是刚好能入口又很温暖的温度。“你昨晚喝得大醉,现在要喝点茶才舒服。暖暖身子,来。”

    石秀感动万分地捧住杨雄的手,杨雄的手捧着茶杯,石秀就着这个姿势把嘴凑过去喝完了杯子里的暖茶。可能是自我安慰,喝完茶,他觉得自己从天灵盖到脚底板都暖洋洋的。杨雄回头把空杯端到桌边,重新续上,石秀则在床上抓来抓去:“我的衣服呢?”

    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和裤子都被人扒了,不出意外,应该是他大哥扒走的。

    于是石秀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杨雄。

    “咳咳。”杨雄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刚才我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你穿我的吧。”

    两人体型相近,精壮但不魁梧。

    石秀接过衣服,默默穿上。

    然后他就坐在桌前,吃起了杨雄从厨房里捎回来的包子。

    杨雄已经吃饱了,在他身边陪坐,看石秀吃得慢吞吞的以为他不喜欢吃,说:“我应该给你带一碗面条回来的。”又罗里吧嗦地解释,“不过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起床,怕带面条回来会坨了,就没拿,不过厨房里下面条挺快,要是你想吃我就去拿一碗。”

    “包子挺好吃的。”石秀连忙说,“我刚起床,没什么胃口。”

    “哦。”杨雄就坐回来了。

    他默默等石秀吃完了包子,就把已经倒好的茶水双手奉上。

    石秀喝了茶,揉揉肚子,说:“我记不清昨晚的事情了,是不是喝了很多酒?没砸你房间的东西吧?”

    杨雄摆摆手:“你喝了酒又不砸东西,躺下就睡了。”

    “是吗?那就好。”石秀又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接着问,“那我昨天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没有。”杨雄重新捡回了昨晚的疑问,“你有心事?”

    “不是不是。”石秀连忙摇头。

    “哦。”杨雄看他是不想说的意思,本来是懒得再继续追问了,可他突然又想起上次石秀欲言又止后自己没听的下场,于是忙追问道,“你有心事吧?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跟我有关系吗?”

    “呃……”石秀露出纠结的表情。

    要说有关系,不算,但又不能说完全没关系。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这种纠结的表情本身就是一种回答了。

    杨雄点点头:“那就是有,但你不好意思说。”

    他已经猜出来了,石秀又不想梗着脖子非要诈骗他,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嗯。”认了。

    “要是你不想说,那就算了,不过你千万别是因为怕我扛不住才不说的,我先提前告诉你,不管你要讲什么事情,我都扛得住。”杨雄说。

    “……”石秀挠挠头,老实说,他真的不觉得杨雄能扛得住他想说的话。

    石秀确实有心事憋在心里,他没办法遗忘昨晚的所见所闻。

    卢俊义和燕青名为主仆,实为夫妻,卢俊义还心甘情愿雌伏在养大的燕青身下……这话怎么说?他要是说了,杨雄会不会觉得他在暗示什么?虽然他确实有点这样的意思,可杨雄不是旁人,他不敢冒犯,若是这个秘密说出来会让杨雄不安,他宁肯憋着不说。

    反正,他跟杨雄实际上也跟夫妻差不多了。

    不捅破嘴上的那层窗户纸,可能杨雄心里会好受些。

    只要能让杨雄心里好受,那种走形式主义的表露真情,他可以放弃。

    他能亲杨雄吗?能。

    杨雄会亲他吗?会。

    他跟杨雄上床吗?上。

    既然如此,他跟杨雄同夫妻又有什么分别?如果非要说有一个,那就是杨雄随时可能因想摆脱这种扭曲的感情,而另找他人。不过石秀对杨雄有信心,经过了潘巧云的事情后,杨雄可能一辈子都对婚姻有心理阴影,他绝对不会再找女人成亲了,若是不成亲,他也不会去逛青楼。至于找男人……呃,杨雄在男人那里获得的心理阴影,可能更多。

    所以,除非有一天他在床上把杨雄肏得太过分,让杨雄对他也有心理阴影,杨雄都不会再找其他人,若要发泄,也只会想到他。石秀摸摸下巴,心想,他是不是应该多多磨炼一下技巧,让杨雄食髓知味,以后一想要就会主动来找他,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的那种?

    石秀萌生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就放下。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机会来得那么快。

    当夜,两人又捧着酒坛对饮。

    本来是约好蓟州三兄弟拼酒的,但中途时迁被秦明捉走,被迫陪练身法去,于是两人又意外地拿到了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后天就要出发了,今晚还是少喝些,万一提前走呢?”杨雄劝他,把酒坛换成酒壶。

    “行。”石秀没有酗酒的癖好,杨雄叫他换成小壶,就俯首帖耳,听命行事。

    反正他今晚不需要借醉来隐瞒秘密。

    一喝酒,就有很多话要说,两人谈起了自己的过去,讲到动情处,杨雄就倒在了石秀的怀里。石秀拎着空酒壶摇晃两下,轻轻放在桌上,“喝完了。”

    “嗯。”

    “很晚了,我不打扰你了,回去睡觉——”

    石秀刚要起身,却被杨雄拉住袖子,拽了回来。

    杨雄靠着他的胳膊,用劲拉着他,膝盖紧贴着石秀的大腿,轻轻摩擦。他的手,也顺着石秀的胳膊慢慢向下滑,非常自然地抓住了石秀的手,不吭声,但身体主动将那只手往自己两腿之间放。

    石秀咕咚吞咽口水,扭头就看到了杨雄的嘴。

    他本能地低下头嘬了一口,杨雄没有反抗,睁着眼睛抬起下巴。

    于是石秀凑过去,含住杨雄的嘴唇用力吸了几下,杨雄都任凭他动作。在石秀亲他的时候,杨雄都一直睁开眼睛看着他,这种眼神不是挑衅,而是放任。见状,石秀的动作马上变得更加大胆,他一只手顺从杨雄的要求放在他腿间,隔着布料轻轻摩擦他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从腰侧摸过去,找到衣服的缝隙滑进去,抚摸着杨雄光裸的背,指尖上下游走,隔着皮肉划过他的脊椎,激得杨雄浑身发抖。

    石秀的右手从背后滑到前面,触碰杨雄的两颗乳头,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胸脯,嘴巴凑到杨雄耳边,吐出一口热气:“我今晚不走,能不能在你床上睡?”

    杨雄回报以一个灼热濡湿的舌吻,权当回答。

    ……

    这是杨雄第一次在清醒时不受胁迫的情况下主动对石秀求欢。

    虽然是夜晚,虽然喝了一点酒,但不多,以杨雄和石秀的酒量而言跟喝杯水没两样。

    这一壶酒最多叫“壮胆”。

    杨雄清醒地主动亲吻了石秀,两条舌头来回交缠,津液在两人的唇齿间流动。石秀抱紧杨雄,两个人跌跌撞撞地往床的方向走,等膝盖撞到床沿,杨雄往后一倒,石秀扑上去,两个人滚作一团。杨雄突然举高手指着桌子说:“蜡、蜡烛还没有吹。”

    石秀抓起平时垫脖子那个硬枕头,反手往桌子上一砸,蜡烛被砸倒在地,瞬间熄灭,屋子里霎时变得黑漆漆的。两人还没适应变暗的光,一瞬间什么都看不见,像失明了一样。石秀索性闭上眼睛,只用触感来感受杨雄的皮肤。他的手慢慢摸索,将杨雄的衣服解开,将人赤条条地从衣服里剥出来。

    杨雄配合地伸长胳膊将衣服脱下,自觉解散了绳结,把裤子也脱了。石秀慢一些,等杨雄脱光了,他还剩一条长裤。石秀急迫地将裤头扯散,半褪着爬到了杨雄身上,弯腰握住杨雄那两条光裸的胳膊,凑到杨雄的脖子上亲亲啄啄。

    杨雄伸展脖子,配合他的动作,一条腿找到石秀那条褪到膝盖位置的裤子,踩住中间,一脚把它蹬了下去。这下石秀就跟杨雄一样没衣服穿了,他低头笑了笑,动作更流畅了,跨在杨雄身上抱住他翻了个身,让杨雄从面向他的躺姿变成背对他的趴住。石秀温柔的握住杨雄的腰,帮助他从趴变成跪趴,两只手撑在床上,对石秀高高地撅起屁股。

    石秀只用触感来感受杨雄,看不太清,也没上嘴。

    在床上,嘴可以拿来亲吻也可以拿来吮吸,但最好不要拿来说话。

    不然,要是杨雄听得害羞了,或许就不肯做了。

    石秀轻轻拍打杨雄的臀部,暗示他放松些。虽然拍打的动作很羞耻,但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杨雄绝对要比开口请求好得多。杨雄用双臂把自己撑起来,得到这个暗示后,低下头闭上眼睛,慢慢找回一点感觉,将屁股上两坨紧绷地肉放松,石秀放在他屁股上的手也从像摸到死肉逐渐感觉到底下那两坨变得软软弹弹。

    他拨开肉瓣,用手指在缝隙里慢慢摸索,很快就找到一个水淋淋的入口。他终于明白杨雄今晚为什么这么主动,原来他是动情了,并拢的两根手指不仅没有受到阻碍,在插进去的时候甚至是受到邀请的,“咕叽”一声就被湿濡的肉穴吞吃进去。里面又柔软又温暖,还很湿,等石秀拔出手指时都能感觉到指节已经湿透了,缠绕的全是黏液。

    石秀换了个姿势,他将略微起立的肉虫紧贴着杨雄的躯体,肉抵着肉,然后胸靠背地顶上去,整个人跟杨雄紧贴在一起。随后他才重新将两根手指插进杨雄的肉穴中,慢吞吞地模拟着性器抽送的动作,身体也配合着这个动作上下挺动。虽然真东西只是在外面蹭蹭,可动作却像是已经插入一样保持着侵犯杨雄的样子。

    杨雄的感觉就真实得多,他背后被石头紧贴着,肉穴也遭到两根手指的入侵。石秀的手指很长,虽然不如他自己那根又硬又粗的超长肉屌,却也足以让杨雄有被侵犯的感觉。反正他又不是每次都被大肉棒草,也试过短的和小的。

    他绞紧了双腿,将腰沉得更深,臀撅得更高,主动地配合石秀的动作摇晃屁股。

    石秀的手指一往前顶,他就向后去撞,在同时做到分开又撞见的动作时,这种猛烈的冲击和刺激都让杨雄浑身颤抖。他的手臂渐渐支撑不住,软倒下去,握紧的拳头放开,变成了手掌揪住了床上铺的被单。

    “呜……唔!哈、哈、呜呜……”杨雄不肯呻吟,又忍不住,一会儿吐着舌头呼气一会儿咬紧牙关呜咽,发出来的声音更显旖旎和暧昧。石秀一边用手指肏他一边张开两根手指,分开的时候能够扩张肉穴,让入口打开得更大。他早就忍不住了,又怕肏伤杨雄或是吓到他,努力开拓自己要进入的地方,直到杨雄完全打开自己,臀部不需要用手拨开就能主动打开,朝石秀露出濡湿的肉穴。

    光是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被那么多人肏过,调教过,虽然表面上一直隐忍但其实早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需要被精液填补的淫荡身体。在石秀稍微扩张一下以后,杨雄就已经迫不期待地想要,他急需一根够粗够长的肉屌来满足。但他嘴巴又不肯说,幸好身体远远要比他这张嘴诚实,尤其是那个最要被肏的肉穴,恨不得长一条舌头把石秀垂在肉穴外晃动的那根黑棒卷进来。

    石秀低头握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用两指插入杨雄的肉穴,打开的动作有些急躁,但他毕竟憋了这么久,能克制不用力推倒杨雄就已经花费很大意志力了。等杨雄主动敞开入口,石秀将粗壮得像蘑菇一样大的龟头挤进了那湿软的洞里,然后他抽出手指,捂住杨雄的嘴巴,用力地顶了进去。

    “唔——”杨雄昂起头发出一声高亢地尖叫,幸好石秀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不然杨雄这声浪叫真的会把周围几个院子里的兄弟全部叫醒。这是两人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交媾,杨雄这才明白以前的石秀有多么隐忍。石秀用五指紧紧钳住杨雄的腰肢,反复撞进杨雄体内,那根粗粗长长的肉棒在杨雄湿软的甬道中穿梭,每一次激烈的摩擦都让杨雄的四肢再软一点。

    等石秀连续撞了十来下后,杨雄整个人都软化成藤蔓一样,深陷在被窝里,两条胳膊自然舒展,两条腿也无力地倒下,趴在床上死死咬着被子将呻吟和浪叫全部吞咽,不敢张嘴。

    “唔、呜呜……唔!”杨雄只能发出干涩的呻吟,但在沉默安静的夜晚,这个弥漫着精液气味的房间里,这种声音只能刺激得石秀更加兴奋。他不用再悄悄观察,等待、看着,他身下就是杨雄,杨雄心甘情愿地趴在他面前裸露出身躯,主动打开自己的身体容纳他——不对,是接纳他!光是想到这些就足以令石秀无比兴奋。

    他一兴奋,底下那根肉屌就充满激情,根本软不下来,一直硬邦邦地穿刺在杨雄体内,用肉刃反复将杨雄劈开,双手一合拢又将杨雄的身体复愈,在这种激烈狂暴的抽查中,那粗大的龟头一直锁在杨雄的甬道和肉穴中,抽出来最多的一次都让那贪婪的小嘴含着,没出来过,也是杨雄的身体根本不想把这条大屌吐出去。

    “再、再!”杨雄第一次说了个字,不是呻吟,而是催促的话。

    石秀猜他想说的是再快点。其实他之前一直忍着,但又怕吓到有无数个心理阴影的杨雄,既然这次杨雄都说要他快,那他当然要满足他大哥。石秀换了个更好使力的姿势,双手撑在床上,底下只有一根硬邦邦的肉棒跟杨雄的肉穴连着,这个动作能让他更方便地抽插。换了姿势以后,石秀低头在杨雄的后颈上吮吸了一口,用这个当作对自己的嘉奖,随后摆动起腰开始冲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非常响亮,每次冲撞时石秀的三角区都狠狠撞在杨雄的屁股上,两人连接的位置全是杨雄流出来的淫水,一拍打就发出响亮的水声。在抽插时肉棒从肉穴里拔出来和重新撞回去都有摩擦的声音,白天都够明显,何况是晚上。不过石秀坚持每次都不把肉棒完全拔出来,每次都保持着龟头还插在甬道里,毕竟他龟头比肉棒还要更粗一圈,万一拔出来了,插回去又会给杨雄更大的刺激,他都不知道杨雄受不受得住。

    杨雄被顶撞得浑身发软,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手指一根根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乱扭,屁股都使不上力了,下意识往前拱想要逃走。石秀当即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原地,不让他逃跑。而且这个姿势能让他每次往前撞的时候都进得更深。杨雄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突然歪头,没动静了。

    石秀差点吓出来,不过,他马上发现杨雄还是有意识和呼吸的,刚刚那短促的惊叫声竟然是因为给石秀干得失神,被他肏晕过去了。石秀既想笑又下意识觉得自豪,不得不说,能够用肉屌把心上人给肏得晕过去,给他带来的自得感真是出奇得高。石秀扑在杨雄身上不停歇地搞他,把杨雄又肏得迷迷糊糊醒过来,石秀趁机握住杨雄那根自然起立的肉棒,帮他揉搓。

    杨雄觉得舒服,默默又撅起屁股,既能配合石秀的冲撞,又能给他自己那根肉棒留出空间。从身后和前面同时带来的刺激让杨雄整个人都爽得像要升天,他闭上眼睛,难耐地在石秀的手心里蹭蹭,然后猛然弓起身子,射了出来。就在他前面射精的同时,后穴也自然地高潮,扑出淫水,打在石秀的龟头上,浑身缩紧,连甬道也收缩。石秀被他的小穴猛地一“咬”,也精关失守,射了出来,浓精冲进杨雄体内,打在甬道深处,将刚刚结束两个高潮的杨雄烫得浑身一抖,趴在床上抽搐了两下。

    石秀将杨雄翻过身,正面抱住他,手往下伸去抠挖杨雄的肉穴。

    杨雄吓得推他:“我、我现在够、够了。”

    石秀是真的猛,肏杨雄一次,就让杨雄找回了被人轮爆的感觉,都是一样疲惫、虚弱,而且体内充斥了过多的精液。不知道是不是这次大名府之行让石秀跟杨雄分开太久,他积累了太多,一次射出来的远远要比以前几次的多。这让杨雄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他以后绝对不可以再跟石秀分开,要是每次分开都要挨这样的一回,爽是爽,可多来几次,他怕自己会没命。

    “那些精水不能留在体内,要挖出来,不然你明天不舒服。”石秀关心地说。

    杨雄这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幸好天黑,他脸红石秀也看不到。

    于是杨雄点点头,轻声说:“那你继续吧……”

    虽然这种事肯定还是自己弄比较方便,可是石秀给杨雄挖精水挖得很有经验了,每次伸手指进来抠挖的动作都很轻微,也很温柔,让杨雄觉得很舒服。他自己给自己弄就每次都搞得乱七八糟,而且常常弄不干净。石秀每次又抠又揉,还会按压,直到将甬道里的精液都逼出来——当然最后弄得全是杨雄流出来的淫水也是无法避免的副作用,不过,淫水本来就是杨雄自己的东西,就算有也不会生病,所以没关系。

    石秀用手指又给杨雄弄出来一次高潮,等到结束的时候他两条腿缠在石秀身上,头痛又眼红,满脸都是生理性泪水。

    石秀想笑又不敢,只好紧抱着杨雄发泄情绪。

    杨雄被勒得很用力,但他刚丢脸,所以也假作不知了。

    两条赤裸精壮的身体紧抱在一起,窝在一张床上慢慢睡去,交缠得如同藤条,用力扯也分不开。像一对真正的爱人一样。

    ……

    翌日还是休息,所以梁山上非常安静,今次连鸟叫都没有了。

    石秀先醒。

    他一直都是醒得比较早的人,昨天纯粹是意外情况,因为喝多了,头疼,醒不过来。但昨晚喝得不多,所以早上就能按照往常的作息准时睁开眼睛。他跟杨雄已经分开了,毕竟人睡着以后还是会找更舒服的姿势,紧紧缠抱不算是舒服的姿势,做久了会互相把对方压麻。不过,虽然分开,但身体还是紧密地贴在一起。

    床上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味,很腥,闻到就能猜到他们昨天晚上在这张床上做了什么。

    石秀也不免回忆起前夜那混乱的一切,杨雄清醒地主动,他清醒的接受,虽然并没有承诺过什么,但他们与正式的夫妻也没有两样。虽然这个虚幻的泡泡一戳就破,可是,在戳破前,大部分人也是宁肯自欺欺人的,石秀就属于这“大部分人”里的一个。

    他转过头去,望着杨雄的侧脸,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见杨雄没有动静,他就再进一步,挽住了杨雄的腰,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虽然石秀对杨雄做了这么多,杨雄依旧沉睡着,没有苏醒,令石秀忍不住继续做更过分的事。他抱紧杨雄,在杨雄的脸上啄来啄去,从额头、眉间、鼻梁、鼻头、人中、嘴唇、下颌……一路滑下来,最后又重新亲他的脸。石秀啄得最多的就是杨雄的脸,左一下又一下,誓要将杨雄亲吻到苏醒为止。

    不过,石秀还没啄醒杨雄,自己先有了反应,某个敏感的部位打破沉睡的僵局慢慢苏醒。

    石秀有些尴尬,他现在正紧抱着杨雄,还没来得及放开,底下那根肉棒紧贴着杨雄,不仅复苏而且因皮肤的接触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要是贴着杨雄蹭倒是能蹭出来,但丢脸啊,因此石秀默默放开杨雄,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杨雄,试图用手将它压下去。努力了三个呼吸,失败了——越揉越硬。

    他回头看了杨雄一眼,确认杨雄还在睡觉,这才重新转回脑袋,低头握住肉棒轻轻揉搓。他把被子抓过来盖住自己,用嘴叼起一个角咬住,隐忍着自慰起来。只是,他这里正在奋战,后面却突然摸过来一只手,跟他一样硬邦邦的,握住了他的命根子。石秀骇然回头,跟杨雄尴尬的脸照面。

    “我帮帮你。”杨雄小声说,然后默默用力。

    这不是杨雄第一次帮他,但是在天亮后,两人清醒地对视过的情况下还这样主动替他抚慰,对石秀来说确实是一种新鲜的体验。在感觉到新鲜后,萦绕在石秀的另一种感觉则是刺激。杨雄主动握住他的肉棒给他抚慰——这件事本身对石秀而言就是一种春药了。他难耐得握住了杨雄的手,用两只手一起揉搓,在这种兴奋的精神刺激下,石秀底下那根肉棒又更加夸张地膨胀了一圈。

    杨雄吓了一跳,不光是因为这东西竟然还能变大,是他亲自揉搓过才明白原来昨晚插入自己体内的居然是这么粗长的一根肉棒,又红又硬像根铁棒一样,难怪他昨晚被石秀肏得要死要活。杨雄回忆着昨晚那种特殊的感觉,又露出心虚的表情,他夹紧双腿,加快了手速,听着石秀急促的呼吸声只觉得满心的成就感。

    “唔!”石秀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全都被他拉过来盖住自己的被子给兜住了。

    杨雄的手上也沾满了石秀射出来的精液,精水挂在他手指间,一会儿就变得粘稠的白色液体。他将手抽回来,忍不住举高到自己面前看了一眼,伸出舌头小心舔了一下。

    石秀回过头想看看杨雄是什么表情,恰好看到这一幕,顿时愣住。

    杨雄也看到了回头的石秀,被抓到舔舐对方精水的现形,杨雄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不能动了,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想死有多想死。

    幸好石秀马上就将脑袋转了回去,打定主意当没看见。

    “谢、谢谢。”

    这种事情要致谢也是蛮奇怪的,但是石秀讲出来就是很自然。

    杨雄的回复也很诡异:“不客气。”

    好像一对蛮有礼貌的店老板和客人,客人在客栈住了一夜,起床对掌柜道谢。

    杨雄从床上爬起来,想出去吃早饭,但刚跪起身就腰痛,痛得重新倒下去。

    石秀连忙跨过他下床:“我去厨房拿早饭吧,你……你再睡一会儿。”

    “……嗯。”

    “你想吃什么?”

    “我要一碗面条。”

    “好!”石秀匆匆忙忙抓起扔在旁边的衣服穿上,对杨雄点点头,就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