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蘅絮过去时,只剩下池乔一个人在那里挣扎着,周围的走动的人都被清了出去,只剩下一个留下来看守的。 想来是哥哥的安排,蘅絮走过去,朝看守的小助手拿到铁笼的钥匙,便将他打发离开。 她走过去铁笼那,伸手摘掉池乔身上的眼罩和口塞。 恢复视觉的池乔眯眯眼,下一秒眼神锋利起来,直勾勾地盯着蘅絮。 仿若只要她再行动一步,他就会狠狠扑过去,哪怕不能击杀她,也要拼命给她难言的伤害。 蘅絮想了想,和他保持较为能让他放松的距离。 “我叫蘅絮。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所以现在你可以选,是给我玩,还是给一群人玩。” 蘅絮说得满不在乎,也兴趣缺缺。 池乔眼神飘忽一下,突然想到那天在船上,突然闯进四个人,其中一个朝着江白行礼,江白便沉默地走过去,路过自己时低声传达:“蘅絮,她会救你。”就被来人扣走了。他甚至尚未回神,就被麻醉针击倒在地,再次有意识时已经四肢锁上铁索,扔在笼子里任人摆布。 蘅絮等不到答案,便摇摇头,起身要离开。 池乔喊住她。 “知道。” 蘅絮将他带到一间调教室。 她看着变得顺从的奴隶,指着地上说:“把衣服脱了,跪到中间去。” 她随口一吩咐,走去置物处挑选道具,犹豫再三,只拿了一个中规中矩的黑色按摩棒。回去时看到池乔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衣服和扣子一个也不少。 池乔抗命,蘅絮一点儿也不意外。她将按摩棒扔在他脚边。 反而告诉他:“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没有摄像头,没有别人。能伤害你的人只有我,你还有什么犹豫的?” 违抗救命恩人的指令,池乔其实在她回来时,就做好被暴力对待的准备,却没想到她会说一些完全不着边的。当下一愣,旋即反应到又让她等了,便摇摇头。 只是,脱衣服跪在地上太让人羞耻了。 “不,我没有试过……” “池乔,识时务者为俊杰。” 蘅絮打断他。 池乔一愣。是啊,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眼前人。何况少女在初见时就说了,给她玩还是给一群人玩。 他眼眸暗了暗,能出现在此处的,又能是什么好人呢? 他抬起手,脱去蔽体的衣服,慢慢地裸露小麦色的躯体。不等蘅絮吩咐,他先是屈膝,一只腿,第二只。稳稳当当地跪在地上。 少女指了指地上的按摩棒。 “去,用它把自己操射。” 这对尚未经过任何调教的池乔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灾难。 他看了眼地上的东西,没有动静。 蘅絮笑吟吟地看着他,也不去催促,良响在这场无声的争执中落下风的池乔僵硬地开口:“我没有做过……” “那看别人做过吗?” 池乔不情愿地点头。 “那动手吧。” 池乔偏过头去,逃避似地闭上眼睛。 蘅絮蹲下身子,与跪着的池乔平视。 “从你和江白算计我那一刻起,你们不都应该清楚,今夜你和他都不会那么容易熬过去。不是吗?” 蘅絮说得很慢,咬字清晰,就是想让眼前人听得一清二楚,然后做出她想要看到的反应。 她目光中的奴隶身躯一颤,睁开眼睛。问她:“江……” “嘘。” 她用手堵住他的嘴。 “我说话时你还是不要插话的为好。” “你想让我救你,只能认我为主。我也可以收下你,你想让我带你出岛,我大可明天带你走。这一场交易里我已经拿出我最大的诚意了,那么,池乔,你呢?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看看,你的使用价值。” “横竖你都逃不过,不如乖一点,我泄了心火,你也好过。这样吧,你要你把自己插射,我就放过你。” 说着她向他摊开右手。 池乔看了看,少女手上赫然放着一小管润滑剂,知道这是她给自己的最后让步,如果……没有如果。他想都不敢想如果,他咬咬牙,试图开口让少女换一种玩法,哪怕是将他放在木马上操弄,吊起来抽打,也好过自己亲自动手玩弄自己。 性质不一样。他不愿意的动机正是少女的动机。 他还未开口,却看到少女用平淡地眼眸等待着他,耐心地出奇。 他竟从中汲取到难言的东西——鼓励、舍弃、徘徊…… 他就如同迷途的老马看见指向牌,失明的飞蛾乍见火光,如鱼失水复得水。 接过了少女手中的东西。 蘅絮站起身子,揉了下奴隶蓬松的头发,意味深长地夸奖句:“很乖。” 调教室的灯被少女调的昏黄暧昧,她坐在唯一一张单人沙发上,看着地上的奴隶生疏而竭力地扩张自己的后穴。 一根……徘徊了很久后鼓起勇气插入第二根,似疼得僵着不敢动,却立马恢复正常,若无其事的抽插着。 直到三根。渐入佳境。 奴隶低低喘气,色情而青涩的回荡在调教室里。 池乔努力使上他曾经见过的,目睹的奴隶诱惑人的招数,试图讨好少女。 蘅絮眉头却皱的越深,终于在他抽回手指,把粗长的假阴茎抵在后穴上,准备吃下去时。 她站起来了。 抬起奴隶的下巴上下打量。 奴隶的皮肤细腻,眉眼清秀,属于多一分则满而溢,少一分则无韵。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秀气。蘅絮叹口气,不愧是江白,知晓自己果真会心软。 既是心软了,就没有必要将人逼得如此。 蘅絮拂去他眼角不知何时溢出来的泪水,看着动也不敢动的池乔。 池乔僵着任由少女摆布,又似想起蘅絮之前的奉劝,便垂下眉眼。 “我会证明的。请给我一个机会,我必须要出去。” 蘅絮挑挑眉,伸出手指在他眼部画圈。 等玩够了才说:“你叫的太骚了,我不喜欢。” “这样子吧,你叫一声主人,叫得好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