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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番外】实验室

    #实验员独孤翎×杀手云非曜

    “我不认为你可以逃出去。”

    你端着咖啡,声音轻柔缓慢,带着浅浅的笑意,注视着笼子里蜷曲着的男人。

    杀手碧绿的眼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他的肤色在冷白的灯光下变得更为森寒,双手穿过栏杆的间隙,被金属手铐隔绝在了笼子外面。

    他的面罩早就被你卸下扔在实验室的角落里,在这间干净又整洁的卧室中他找不到任何的工具能够撬开面前的锁,仅仅凭借着蛮力是无法将厚实的锁掰开的,更何况他的动作是如此的憋屈,怎么能好好发力将桎梏挣脱开呢?

    “你想做什么?”

    “唔。”

    你坐在地毯上,抬手穿越过栏杆摸了摸他的面颊,在他绷紧的下颌上察觉到了他的怒气,露出温和的笑容:“呐,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孤独,所以想要有人来陪我。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活人了,杀手大人。”

    你轻轻地凑近,在他忍而不发的表情里看见了某些秋后算账的意味。他的眼睛——很漂亮,像是会说话的翡翠,晶莹剔透,宛若沉入涓涓溪流中的碧色宝石,深沉,却又通透无比,里面的情绪翻涌着,像是深渊中潜藏着什么怪物那般。

    很难看到这样华贵又富有活力的眼眸了。

    如果这双眼睛,变得混沌……是否会更加诱人呢?

    你从早就准备好的冷藏推车内抽出一支药剂,唇瓣抿出好看的微笑,在他微颤的瞳孔中低声解释道:“不用担心,这可不是什么毒药呐。只是一些能够让你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药剂罢了,对身体是无害的。”

    “不要乱动呀,不然会挫伤血管的。”

    你将他的肌肤涂抹上碘液,在他鼓起的青筋上揉了揉,专业地将针头推入手背中,在他微微捏紧的拳头上勾了勾,含笑的眼眸望着他冷冽的面容,对他轻轻一笑。

    “等待半分钟就可以了呢。”

    “你的眼睛很好看,杀手大人。”

    你微微歪着头看向杀手的瞳眸,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凝视着自己的影子,拇指缓缓地将药物推入他的体内,在一整支药物完全注入之后用棉签按住针眼,单手将那带着些许血迹的针管丢入小小的医疗垃圾桶内,捏了捏他的掌心,目光带笑,却是有些凉,“乖的玩具才会一直留下来呢。”

    杀手大人并不矮,但笼子高度不足一米,他被压迫在这样一个逼仄的小地方,连头也无法抬起。

    他手上的镣铐被解开,狗笼子的门缓缓打开,看起来就像是……到了他的放风时间。

    他可以确定面前这个少女的精神有问题。

    一个人生活在这样空空荡荡的实验室,沉寂了五六年的实验室怎么还会有人活在这里?听她的话中可以得知她在这里已经活了很久,一个这么大的女孩?独自生活?

    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地方还会有人居住,不可能有,尤其是不可能有这样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住在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我的杀手大人?……噢,抱歉,我忘记了你们没有自己的名字。那么,杀手大人,你的代号是什么?”

    你笑意吟吟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猜疑和忍耐实在是太对你的胃口了。你喜欢听话的人,尤其喜欢这样充满活力的,听话的人。他拥有自己的意识,拥有他不得不完成的任务,而他如今身陷敌营,甚至连动武方面也打不过你。

    “曜。”

    噢,真是一个帅气的好代号。

    你不太知道外界的取名规则,不过这个代号还真是有些炫目肆意……和他的气质很符合。

    狗笼的门被打开,你笑眯眯地将自己的新玩具放了出来,他是从狭窄的门爬出来的,就像是真正的狗狗那样手脚并用,在他踉跄着起身的时候抬手捞住他,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里将他扶正,低声:“曜……不如叫你阿曜,怎么样?”

    强烈的眩晕感令他站立不稳,你十分贴心地让他靠在沙发上,跨坐在他的腰部,垂眸看着他。

    一个可爱的杀手。

    碧色的眸子涣散又混沌,他的意识已经陷入了迷离的境域。

    男人的面容毫无疑问是英俊养眼的,冷白的肌肤触感细腻,指腹缓缓摩挲过他薄薄的唇瓣,无意识地启唇,没有聚焦的眸子晕开茫然,他似乎在怔愣,又像是在回忆什么,银白的发丝落在耳侧,柔软又顺滑。

    心生喜爱。

    冷冽的杀手,很难看见这样空白的神色吧。

    那双漂亮至极的瞳眸微微颤抖着,他的意识在挣扎着苏醒过来,你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的目光变化,指尖落在他的腰腹。一点点钻入他的衣衫内侧,慢慢地往上抚摸而去。

    劲瘦的腰间有着坚实的肌肉,充满力量感的肌理在你的手下绷紧着,你将他的衣物解开,衣摆上推到锁骨,微微笑着看着他失神颤抖的一瞬间,低声命令:“不动。”

    很奇怪呢。

    白皙的肌肤上居然是淡粉色的乳头。

    指尖揉捏着他从未被侵犯过的敏感地带,粉色的乳珠被指腹来回揉弄,柔软的触感竟然逐渐变得硬挺起来,奇异的触感令陷入混沌中的杀手变得更为迷惘,他喉咙里溢出点点难以抗拒的低吟,长翘的睫羽抖索不止,迷雾般的眸子也跟着发颤。

    你低头,唇瓣触碰着他干燥的薄唇,在他呼吸的间隙中将他的唇瓣堵住,被撬开的唇齿无意识地张开,迎合着你的探索和入侵。

    “喜欢吗?嗯?”

    “……”

    你当然知道他不会回答。

    他现在所有的举动都是基于他的本能,只要你不下命令,他永远都不会有主动的行为。

    这一管药剂,耗费了你几年的心血。

    没有一些本事,怎么会在这样一个实验室里呆这么久呢。

    来一场完美的角色扮演吧。

    一场我所期待的,由你我二人一起表演的,华丽演出。

    晴空万里的高中是最为难受的。

    不仅仅是烈日下的高温,还有枯燥无味的高中生活。

    他恍惚中看见旁边站着的姑娘,一袭白衣,长发及腰,三千青丝垂落身侧,在燥热的夏天抚摸着他的脸颊,带着冰冰凉的触感,令他燥热鼓动的心脏都停跳几拍。

    “老师在上课,要专心呐。”

    她凑近他的面颊,手指抚摸着他的柔软面颊,顺着他的领口慢慢摸下去,轻轻地拨弄开他的领口,指尖落在他的腹肌之上,在他眸子的注视之中,低头跨坐在他的身前,背后抵靠在他的桌沿上,唇瓣吻住他的薄唇,低低笑起来。

    “阿曜……”

    她呢喃着他的昵称,在寂静燥热的教室里,耳畔是老师絮絮叨叨的话语,他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去仔细分辨这堂课的内容。

    少女手指微微凉,抚摸着他的耳垂,她看着他喉结微微动了一下,浅笑:“他们看不见我,阿曜。”

    云非曜眼眸半敛,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在她微愣却又温柔的神情里,嗓音低哑:“下去。”

    少女却是没有什么准备下去的意思,她贴着他,眉眼弯弯,澄澈如秋水,凉静淡泊却又温和有礼,指尖捧着他的面颊,将那个充满诱惑意味的吻落在他颤抖的睫羽上,温温热热,又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哄——

    “阿曜……在这里,嗯?”

    尾音像是拖着少女的小心思那般婉转细腻,他明知她有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却还是被少女温热的呼吸逼得动弹不得。

    下去那两个字仿佛被他吞了那样,宛若丢进水里的小石子,翻起涟漪,却又影响不到什么。

    手指摩挲着衣服下的粉嫩乳尖,衣衫被嫩藕般的手臂上撩,他坐在座位上,视线正视讲台上来来回回走动口若悬河的老师,颌线绷紧,在那撩开的白衬衫下被玩弄的敏感引起酥酥麻麻如电流的触感,他在骤然中闷哼,却是被她单手按着后脑勺埋在了少女如绵云般柔软的胸脯上。

    “虽然他们看不见我,但是能听见阿曜的声音啊。”

    少女的娇笑像是在刻意提醒什么那般,她目光柔和,指腹捻着他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他在炎炎夏日中将寒凉的目光投向她,却在她笑意吟吟的视线下连手指都控制不住,攥着她的手腕,在风扇乎乎的声音中,咽下那喉头隐忍的颤音,绷紧的身体被少女爱抚得泛起诱人的糜色。

    “你——”

    “嘘。”

    云非曜的声音并不大,却在寂静的后排让不少人侧目。

    他的额头上渗出薄薄的汗,在夏日再正常不过了。可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出汗,他们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怀疑地看着这个面上有些粉色的青年,他闭上眼睛瘫坐在椅子上,咬着下颌的模样就像是被人弄得有些无力那样充满了虚弱的美感。

    没人知道他为何而出声。

    少女捏开他的唇齿肆意掠夺。

    同一排的学生目光落在他撩开的衣服上,有些奇怪,犹豫着低声询问:“同学……没事吧?”

    云非曜睁开眸子,震颤的睫羽被面前的少女吻住,他低头避开她温热的唇瓣,双手被迫贴着她的腰际落在桌面上维持着看书的动作,被舔舐的喉结像是将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管中,嘶哑得像是正在遭受酷刑,“没……事。”

    “乖。”

    少女咯咯笑着。

    青年艰难地闭上眼睛,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射出来……他眉心蹙着,在一片寂静中低低地发出“嗯”的急促声音,他的手抵抓着她的手腕,呼吸急促又难耐,眸子暗淡一瞬,却是挣扎着开口:“不要……在这里。”

    “到外面的话,阿曜还有这么乖吗?”

    少女暧昧地点了点他的鼻尖,声音甜腻:“阿曜?”

    他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别在这里。”他咬着后槽牙,碧色的眸子浮现了恳求,喉咙里溢出控制不住的难受压抑声音,“别在这里……!”

    “阿曜……想在哪里?嗯?”

    她的手指落在那有些鼓鼓囊囊的胯部,目光中闪现出一丝丝诡异的红色,唇瓣贴在他的耳畔,低喃:“阿曜,听话。”

    他今天穿的是松松垮垮的运动装,她轻而易举就能够透过那轻薄的布料触摸到他胯部已经被唤醒的小东西,他的神色有些隐忍,却是毫无知觉自己的面色已经有些发热,浑身上下的力道仿佛都被卸了那般无力,任她摆弄着自己。

    他不知道的事情是,他如今已经浑身赤裸任人采撷了。

    你目光落在他的唇齿之上,青年的唇瓣是粉色的,带着些许的暗,不像是小女生那样的柔嫩,却带着他一份独有的清冷。手指抵住他的下颌将他的口齿捏开,白嫩纤细的手指顺着齿间慢慢探入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被入侵的手指搅弄得分泌出津液,喉咙中发出闷闷的哼声。

    指肚压着他的舌头,透明的液体在指尖缓缓流转,粉色的唇瓣内是肉色的口腔,舌头略略有些暗白,闷热的气息从喉咙里被呼出,他的唇齿张开得最大限度也就能勉强塞入四根手指,淫靡的津液从被钳制住无法合拢的嘴角溢出,沿着他的脖颈,落在锁骨和微微鼓起的胸乳上。

    柔软,温热的口腔。

    不怪乎那些人喜欢让人用舌头伺候下半身的东西。

    起伏的胸膛白皙又柔软,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战无不胜的暗杀者会有这样的乳,没有像是那些人的僵硬肌肉,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极其富有韧性的软,指尖按下去的时候能够感受到这具躯体的弹性,白色肌肤上的乳头和他的冷冽格格不入——

    很少会有人会有这样粉色的乳头。

    颜色好看到让人会忍不住想要肆意把玩,粉粉嫩嫩的小东西像是会被掐出水来,他总是会让人有些暴虐的心思去折磨,可惜的是,陷入昏迷的人对此一无所知,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也不会知道自己接下来即将遭遇的事情。

    你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尖舔舐着他干燥的唇瓣,在他喉咙里溢出呜咽颤音之时轻轻地抵住他的头,深深地入侵他的唇齿,在里面肆意的挑弄,手指逐渐往下握住他的性器,将他抵在了柔软的床上。男人的身体靠在了床头,双腿被迫撇开耷在两边,他没有任何力气来抵抗这一场几乎是单方面主动的性事,眸子空茫固定在你的面容上,唇瓣被润泽得柔软而绽放出蜜色的诱人气息。

    韧性的性器抬起头,抵在两个人的小腹中间,手指的触摸令他感到无比的慌张,睫羽抖动的频率越发迅速,他瞳孔骤然缩拢,在屈身的一瞬间仿佛从幻境中抽身而出,他举起本就没有什么力度的手,扣住那只挑逗着敏感龟头的纤细小手,嗓音颤抖:“不!”

    不?你垂眸看着他蹙起的眉尖,指腹狠狠地擦过他的小东西那敏感的顶端,颀长的躯体被这样的刺激逼得蜷缩起来,你在他闷哼的时候将他双手用绳索束缚住捆在床头,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如今因为药物而无法挣脱,白皙的肌肤因为挑逗而泛起粉色,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战栗的肌肤,在他绷紧的肌肉上缓缓游移,似乎在等待他接受自己这样无力回天的局面,低笑着将双手放在他腿间的柔软区域。

    “真的很可爱呐。”

    指腹摩挲着那隐隐颤抖的小东西,将那孔眼溢出的清液刮走,轻轻涂抹在后面紧缩着的菊穴边沿,在他双腿妄图合拢的时候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将纤细的指尖从那个温热紧闭的禁地慢慢挤了进去。有些烫的穴内完全不似他肢体那般抗拒,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入侵的微凉手指,吮吸着穴口卡住的指节,里面已经分泌出些许的润滑液体,随着指尖而酿在了紧闭的穴口。

    一根手指而已,就已经仿佛是极限了。

    青年的身体完全无法舒展开来,紧绷着的肌肉抗拒着后穴的手指,那相当于野蛮入侵者的手指丝毫不顾他的抗拒,在他呼吸急促体温升高的时候,缓缓地辗转研磨着探寻他体内的开关——那将会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事情。开关能够令克制的人癫狂,能使禁欲的人变成下贱的奴隶,臣服于性欲,纵情于激荡。

    “呃!……”

    指肚触碰到了一个栗状的凸起,在很深的地方。

    青年的双腿被狠狠地按开摆成几乎是一百八十度平摊在床上,膝盖上被铐上了皮圈,末端吊在了天花板上垂下的机械臂上,现在还不需要将他吊起来,前戏尚未开始,他的身体还需要进一步地被挖掘和拓宽,只能含入纤细手指的后穴远远达不到能够任人享用的地步,只是这样怎么能够在这里永远地陪伴自己呢……他完全没有办法挣脱自己身上的束缚,在这样的束缚之下,即使是清醒的时候也无法逃离这样的桎梏。

    他的肌肤发烫,泛着诱人的粉色,胸膛起伏不定,一如他急促而又艰涩的呼吸,小腹不知为何而向上挺着,胯部中间的阴茎以净额比挑逗得完全挺立起来,白净的性器没有任何丑陋的痕迹,他干净得令人咋舌,粉嫩的圆形龟头在指腹的摩挲下被欺负得哭出清冽的液体,笔直的性器在手中被拨弄得微微跳动,像是眷恋那般蹭着暖和又柔软的手心,下面圆滚的阴囊被把玩,却让他呻吟出声。

    那是一种嘶哑的喘息,鼻音甜腻仿佛支撑不住这样的逗弄,他咬着唇瓣眉尖用力蹙起,混沌的碧眸震颤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却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幻境之中,乳尖由樱粉变得深红,他喉结缓缓上下挪移,喉管里溢出抗拒而又断续的闷哼,破碎的字眼里不难听出他的沙哑而难堪的求饶,可谁会在这样的时候放过他?

    鼓起的肌肉,上有一层薄薄的汗,他被药物袭击得只剩下身体的本能。燥热的温度在血液里流窜,手背上鼓出的青色血管性感而又充满张力,他不是什么瘦弱的人,身材完美得恰到好处,匀称,修长,肌肉圆润而富有力量,泛着粉色的肌体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紧闭着的菊穴像是掩盖着什么秘密那般轻轻地抽动着,引诱着人想要将它打开,将它空虚的内部尽数塞满。

    肌肤是细腻的,抚摸的时候会随着指尖的移动而颤抖,乳头不知为什么而涨大,像是一颗饱满圆润的煮花生点缀在奶白的乳上,手指按压在那柔软的乳肉上,按压出浅浅的红,分明只是这样玩弄着男人的乳肉,却让他颤抖着闷哼出声:“不……唔!”

    他在抗拒吗?显然不是这样的。这具身体是这样的生涩,从未被满足过的生理需求让他哪怕只是这样轻轻的挑逗也像是致命诱惑那样令他渴求,在刻意忽视下的性欲就像是逐渐被压缩到了极点的弹簧,他再这样将它压缩,早晚有一天会将那根线折磨得崩裂殆尽。这难道不是渴求着被人玩弄么?请求着你,让他从未被开发的地方变得敏感,变得淫荡而骚浪,他太生涩,就像是一张白纸。

    床边的钢夹有着尖锐的锯齿,将他粉嫩的乳头用力钳制其中,钢夹中央有着细弱的针头,顺着他的乳孔缓缓地插了进去,针头比头发丝还要纤细,管孔里的液体缓缓地注入那小孔中,痒得他即使是失神状态依旧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躯体,却又被钢夹逐渐收拢的力道刺激得疼痛不止,唇瓣咬得发白,却被人一把捏开。

    该说是杀手的习惯呢,还是他的忍耐力强大至此呢,即使是带着电的钢夹将微弱的电流刺激得他乳尖挺立,即使他瞳孔震颤地像是要清醒过来,他依旧抿着唇般,没有发出尖锐的声音,闷闷地,喘息和嘶吼被压抑在喉咙里,额上的汗珠顺着发丝落入耳后,睫羽沾湿溢出的泪珠,浑身上下烫得惊人。

    目光对上他的碧色瞳眸,在他涣散的眸子里,看见了压抑。

    你垂眸。

    顺从。

    然后,被彻底支配。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任务的执行现场会被在学校里的那个少女拖到咖啡厅的洗手间里。

    云非曜看着面前的没有丝毫变化的少女将他堵在狭窄逼仄的隔间,在她将清洁中的黄牌立在洗手间外面,微微笑着逼近他,将身后的门拉上闸。

    他坐在马桶上,手上的匕首抵着她的脖颈,面色冷淡嗓音低沉:“出去。”

    少女没有说话,在一片冷清的气流划过隔间的时候露出浅浅的笑意,在他绷紧身体的时候,没有任何阻碍地抵着锋利的匕首缓缓压近,在他惊骇的目光中捧着他的脸颊低低笑起来,指腹抚摸着他的细腻脸颊,丝毫不顾及白皙脖颈间缓缓流下的血液。

    他变得成熟很多。

    她更喜欢了。

    她身上所有的扣带都是助纣为虐的道具,束缚用的是他身上的那些松紧扣带,他被狠狠地推到了马桶盖上,在恍惚中他被人剥下裤子,下半身像是迎客那样大打大开地暴露在少女的面前,她丝毫没有羞耻感地用目光抚摸着他的阴茎,手指拧动着他的乳头,他几乎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那样被桎梏定在马桶盖上,两条腿被她折叠着压向肩头,带着火辣辣的耻辱感被她用手指挑逗得呻吟不止。

    “不——唔嗯!别!不,停下——”

    奇异的触感让人心慌意乱,他喉咙像是被人堵住那样艰涩地发出不属于自己的话语,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却始终无法克制自己的性欲在自己的理智上碾压,他沦陷于她的玩弄,在她轻笑的话语中脑子宕机。

    ……

    “明明是个男人,却被玩弄后面就高潮了啊。”

    两根手指似乎是他的极限。

    但他的扩容能力比你估计的还要惊人。

    肛穴内插入的灌肠器让他双腿合拢,却被人压制着大腿,腿根震颤着的棍棒让他瑟缩着想要逃离,却在灌肠的液体冲入肉穴的时候震颤着绷紧腹部的肌肉,那小腹平坦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凸起来,仿佛孕育着生命那样有着和缓的弧度。

    “唔——”

    手指落在那鼓胀着的小腹上,青年的孕肚仿佛真的怀着一个生命,揉一揉便能听见他苦闷的呻吟,两条腿打开对着你,几乎像是要生产那样将已经滚烫梆硬的阴茎往上挺了挺,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束缚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他肛穴内的液体晃动着撞击着敏感的凸起,在几乎要撑坏穴肉的液体晃悠中他蒙蒙地看向自己的下身。

    “嗯?比想象中的要清醒得早很多哦。”

    混沌的色彩如雾散去,他猛地抬头看向你笑意吟吟的脸庞,在一阵热浪般狂野的欲望高潮袭来的时候硬生生止住了那破口而出的声音,发出野兽般含混不清的低吟,齿间的咬合让下颌绷得更加厉害,他浑身上下都因为各个地方的刺激而将肌肉鼓出防御着这些本不该承受的欲望,却如指间沙般与自己的所想背道而驰。

    紧致的菊穴没有任何的遗漏,在管道口抽出的一瞬间他便自觉地含住了所有的东西,没有半分泄出。

    你的指尖落在了他的腹部,掌心贴住那鼓鼓的小腹,在他难以置信却又紧绷的神色里看到了求饶:请不要这样做。

    或许只需要施加一点点的压力,他就会失控后穴的阀门掌控权,那些灌肠的液体倾泻而出,打湿床单,打湿衣服,将他的下身变得泥泞而淫靡。这将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摧毁,没有什么比排泄的时候被人看着更为羞耻。这种生在骨子里的骄矜会让他崩溃的,然而他不会挣扎,不会反抗,只会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自尊一点点被扔在地上用肮脏的鞋底彻底碾碎。

    你笑意吟吟地看着他:“我们来做一个问答游戏吧?阿曜。如果你不好好回答,我会给你惩罚哟。比如——”

    你猛地将电流开大,他的乳头几乎被电得嫣红,他一颤,不受控制地短促失声,在床上留下濡湿的痕迹。

    你垂眸,轻轻地吻了吻他。

    “就像这样,直到把你后面的那些东西……全部排出来。”

    “那么,游戏开始了哦。”

    云非曜目光阴狠,那些戾气却是在下一瞬间荡然无存,他目光直视于你,双手即使是捆在头顶也捏着拳头,青筋毕露中不难看出他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峰,可他没有说话,杀手下意识的隐藏情绪让他将所有的东西都压抑在了那双如同深渊般的眸子里,目光仿佛淬了毒。

    你微笑:“第一个问题,阿曜。你现在在想什么?”

    他哆嗦了一下。

    因为你将手放在了他的腹部。

    “……”

    “阿曜?”

    似乎是威胁令他清醒几分,在那喘息中他硬生憋了口气来回答问题,却也是断断续续仿佛被人揉碎了。不正常的潮红在他的面颊上浮现,他咬着后牙槽,声音压抑得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沉闷且含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在想,怎么……杀了你。”

    能够得到这样的回答也不奇怪,他毕竟是初次成为宠物,也怪不得他什么都不懂,不过没有关系,你会慢慢教给他怎么当一个好狗狗。

    “阿曜很诚实呢。”你轻笑着注视着他紧张的神色,在他颤动的瞳眸中翻身跨坐在他的腰腹处,没有怎么用力,却让他几乎要痛昏过去,没有人会喜欢在这种小腹坠胀的时候被施予压力,他几乎像是要尿出来那般耻辱地看着身上的人。

    “你想要排泄出来吗?”

    “……”

    你微笑着低头和他接吻,在他嘶吼的时候将所有的声音堵回了他的嗓子眼,闷闷地发出高低的音节,在他手腕挣动的时候捧着他的脸颊细细亲吻,忽略掉他喘得狼狈的声音,慢慢地给他风腹部施加压力,耳畔全都是他抗拒的呜咽,可那又能改变什么呢?

    他看起来不太像是会哭的那种人,但他的眼尾却红了,有着湿漉漉的痕迹。

    你垂眸看着他。眼尾残余的泪痕暴露出这个杀手些许的脆弱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不会求饶,他只是表情变得空茫而无畏,手指逐渐松开,像是心底放弃了什么事情那般将眸子闭上,你听见了液体倾泻而出的噗嗤声,他被你生生地按压着将那些液体从肛穴内射出来。

    床单被液体浸湿,你饶有兴趣地将他悬吊于空中,他赤身裸体,胯间都是黏腻的液体,双手被拴在了床头的地方,膝盖因为机械的摆动而被分开,下半身脱离床畔,柔嫩的菊穴周围都是亮晶晶的黏液,如同在邀请什么进入那样一张一翕,诱人的糜色穴口……真是让人恨不得想要马上插进去。

    双手也被机械臂上的扣环牵着住,他彻底悬空,不同的是双手的高度要比膝盖要高很多,这样的高度差令他如同坐在透明的椅子上那样,将胯间的风景完全暴露在你的视线中,包括那依旧淫靡又勾人的穴口,艳色的穴口微微张开,像是在吸引什么那般吐出粘稠的液体,那是穴内还未吐干净的浣肠液。

    他的嗓音已经完全哑了,本身就是十分磁性的嗓音如今被你折腾得变成了这样像是砂纸那样粗糙的低哑声线。

    “……呃!”

    “阿曜。”

    “你……别!啊……”

    “不会用很多的。这只是清洗而已,为了将剩下的污秽冲洗出来,本质来说其实灌肠对身体有好处。”你歪头看着他,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带上手套将手指插进去搅弄,拿来冲洗的嘴头对准他的肛口冲洗出粘稠的液体,像是油的东西半固体半液体在身体上化开,他的身体湿漉漉的。

    “里面真的很暖和……有一种柔软的口腔质感,但是比起口腔更加完美,是一个非常适合插入的地方。”你低头抚摸着他的穴口,浅声,“这并不是一个用于插入的器官,就像口腔一样,它的作用并不是用于取悦性器官,但是人们在将男人作为被插入方的时候,通常会选择这个地方作为入口。”

    你浅浅地笑起来:“当然选择并不止这个,我考虑到这个地方是最适合的,因为这样对你的伤害就可以降到最低。”

    云非曜瞳孔骤缩。

    你观察着他的表情,似乎从他的表情里窥探出了些许的情绪,于你而言这是一种难得的情趣,毕竟很少在他面上看出类似惊恐的表情。

    “你想知道其他的地方?唔,也不是不行呢。”你十分贴心地揉了揉他的穴口,将自己早就梆硬的东西放了出来,将机械臂调整好,穿过那些绳索跨过着他的腰腹,将自己的东西抵着他的唇瓣,“来,含着。”

    你和他在对峙着,他不肯张开嘴,你抵着他的唇瓣,低低笑着。

    龟头擦拭着他的唇瓣,唇纹摩擦过敏感的地区像是一片羽毛撩过痒点,温热的呼吸挥洒在柱身上,他的呼吸急促得就像是被操了那样激烈,可明明只是想要他舔舐伺候而已,没有必要有这样的大的动静呐,这很羞耻吗?你并不觉得。

    柔软的唇瓣里是滑嫩的口腔和柔韧的舌头,他没有抗拒多久便缴械投降,老老实实地张口含住那有些热的柱头,在你意味深长的目光下用舌头抵住那韧性的阴茎,在他含糊不清的闷哼和眼眸颤动的抗拒中,轻轻用手指碰了碰他细密的睫羽。

    “有的人,喜欢用这个地方来做。”你发出舒服的喟叹,浅笑低吟,“但是有眼球太碍事了,他们会选择把它挖出来,然后插进去,眼窝某些时候也是很合适的腔体——你的脸色不太好呢,阿曜。你觉得我会这样做么?唔,不太可能呢,因为你的眼睛很好看,我舍不得挖出来。”

    云非曜的目光从面前模糊的阴茎上离开,呛出泪来,他没办法擦去这些泪水,他的双手被束缚在一起吊在机械臂上,甚至连一点反抗的动作也做不出来。

    他很想看清楚她的面容。

    他看不清楚,但他听到那些话语中蕴含的情绪,是无比愉悦的,是一种欣赏的,是自上而下的。他很难去想象一个人会有这样诡谲而阴暗暴虐的心思,把人的眼球挖出来之后,用那血淋淋的眼窝作为一个腔体来做爱……那已经是心理变态的范畴了。

    心中咯噔,并不能阻止任何事情。

    躯体的温度几乎是熨烫那般的令人心慌意乱,他本就悬在半空中,膝盖弯勒着的皮环和手上的锁链意味着他只是砧板上的鱼肉,他不能拒绝她的要求,无论那个要求是否恶劣,无论那个要求他能否做得到。他甚至心底隐隐约约有那么些绝望的猜测——她说的那个“有些人”或许就是她自己。

    “阿曜,你在发呆呢。”

    你抽出已经被舔弄得舒服过头的性器,从他的面前挪开身子,站在一边将机械臂吊得更高,直到他的穴口能够直接含入你的阴茎。

    没有安全感的姿势,没有着力点的青年,他才用口腔伺候过你的东西,津液将柱身弄得湿漉漉的,很适合将它马上插进那个粉色的穴口。他的身体热得让人心口都激荡起来,你垂眸露出温和的笑意,在一片阴冷的风吹过后,用温柔的声线道:“阿曜,要进去了呢。”

    云非曜抬起头。

    他如今已经是一种被玩弄的状态,她将他的乳头夹上了带电的钢夹,硬得发烫的阴茎上套上了飞机杯,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遇什么,可当她真的把所有的东西都打开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迈向失控和崩溃。那是一种十分令人沉醉的感觉,麻痒在欲望上翩翩起舞,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知道自己要想些什么,身体的刺激让他的欲望愈发变得膨胀,诡异的电流从脊椎骨蔓延到四肢,脑海中残存的只是最原始的欲望——

    迎合。

    他的瞳孔里的那些挣扎和凌厉融化成对于欲望的顺从,身体内的热意如同浪潮般将他淹没,一波一波的汹涌欲望从下身传来,仅仅只是那些带电的东西就足以让他闷哼出声,他无法遏制地从嗓子里发出黏腻的颤音,嘶哑,却又甜腻得让听着的人脊椎发麻。

    “停下……唔!”

    “阿曜,你的声音真,很好听。”

    “不……呃,啊……”

    “嘘。”

    你淡笑着将他的呻吟堵在喉咙里,将粗硬的阴茎抵在他的穴口,蹭了蹭,慢慢地将柱头往内推,撑开那个褶皱的小洞,将那些皱巴巴的肌肤撑开,将里面那些淫靡的液体慢慢推进去,在他忽而激烈的浪叫里听出了一丝丝的妥协和求饶。柔软的肠壁充斥着他体温的火热,黏腻的液体润滑着本就不大的肠道,他的声音苦痛却又呜咽,被入侵的柔软腔体内有着凸起,敏感的腺体被柱头抵着来回摩擦,他浑身绷紧颤抖,小腹却是止不住地向上挺起,身子如满弓般不堪摧折。

    “不要……!求——”

    “阿曜,你在求我?”

    “别,不……别碰那个地方……”

    “阿曜,你是我的呀。”你温柔地亲吻他的唇瓣,将那些求饶堵回他的齿间,令他发出黏糊的呻吟,轻轻地挺腰插到最深处,“阿曜,你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是我的。不要拒绝我,好吗?我相信你喜欢这样的方式……乖一些。”

    无数的暴虐想法在脑海中如同风暴闪过,你的眼眸划过一丝戾气,却是在亲吻的时候渐渐散去。

    他真的很乖,任人采撷的时候喘着粗气,却是没有任何的反抗。

    他的手腕已经被吊得发紫,双腿长时间地悬吊也有些麻木,你静静地感受着他穴内柔软的含吮,将他托起,紧紧地压向自己的怀里,在他浑身上下似乎被烫着那般颤抖了一下的时候,解开他双手的束缚,掌心垫在他的身后不让他因为脱力而后仰摔下去,轻笑着将人拉近。

    “去床上吧,阿曜。”

    一个杀手被这样玩弄,毫无反抗之力。

    他身躯僵硬却又难掩那些对于欲望的亲近,含着粗长阴茎的后穴贪婪地舔舐讨好着这根插进来的巨物,穴口的肌肉紧紧地卡住它不让它抽出半分,肠肉分泌出淫液润滑着甬道,只要动一下他就能感觉到那根粗长的物体往内更深一步,那种几乎被人贯穿的感觉让他无法动弹,挤压着前列腺的阴茎没有任何地阻碍将他操得无力又难受。

    他甚至不能阻止她。

    他带着那些东西到了床上,身上的敏感点被玩弄得发红,乳头嫣红里透着诱人的光泽,被注入的药物让他连一点电流都承受不住,电击产生的刺激令他乳肉战栗,像是惧怕那般软了下来,随着他的呼吸摇晃着。下身的阴茎被震颤着的飞机杯含住,震动让那敏感的孔眼吐出粘稠的清液,嗡鸣伴随着他压抑的急促喘息在房间里交织成美妙的乐章。

    “阿曜……你乖一些。”

    他被人翻了过来,阴茎在体内搅动让他狼狈地腰软下来,撅着臀部垮开双腿将那肛穴像是送到身后人眼前那般淫荡。

    你浅笑着伸出手,顺着他的臀缝慢慢滑下,将那黏腻的穴口掰开些许,缓缓地抽出自己的东西。

    “分明还没有开始操阿曜,怎么后面这穴就开始合不拢了呢?”你低低笑起来,抚摸着他肥硕却有力的臀部,眸子温和又漾着浅淡的欢喜,声音也低柔几分,“阿曜,你这样子真的让人……完全把持不住啊。”

    跪在床上的男人头几乎埋在枕头里,双腿大开撅着白皙又绷紧的臀部,臀缝里那柔软得像是女人的穴的小嘴半天也合不上,淌出粘稠又淫靡的液体,露出里面糜红的内壁,似乎空虚得不行,在邀请着什么进入将它填满那般妖娆无比地张翕着。

    龟头抵住穴口,在他几乎还没有喘上一口气的时候用力地压着他的腰插了进去,枕头里的人发出闷闷的哼声,还没有来得及缓和下来,前身套着的飞机杯猛然加了一个档位,他腰身颤抖着,前端的刺激令他脑内一片空白,还未言语,腰身被人掐住,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操干起来。

    “唔……嗯啊!哈……哈啊……”

    火热的粗壮物体几乎要把他操烂。

    他像是被泡在了温泉里,浑身上下都是烫的。他被后身的入侵操得宛若风雨飘摇的小舟,目光空茫地侧着头看向房间里的摆设,口中泛出黏腻甜蜜的喘息,他恍若不觉自己已经放弃了尊严,这样的情色喘息怎么会从他的口中发出来?狼狈不堪地被人按着腰,每一次的深入都会让他战栗,后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含混水声,他臀部在被侵犯的时候无意识地夹紧,却被操得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阿曜。”

    身后的人笑意吟吟,他神思混乱地下意识扭头,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他被她扣住,从跪趴的姿势变成了对立位,他能够清清楚楚看到自己被插入的地方,淫靡地随着她的动作而迎合着,粗长的阴茎将他后穴的褶皱全部撑开,呈圆形的穴口谄媚地吞吐着她的性器,他面色白了一瞬,却是控制不住地发出暧昧的狼狈喘息。

    “嗯!……停下……啊!!!不要……”

    “不要?阿曜,你分明很喜欢这样呀。”

    “不……唔姆!!!”

    研磨着前列腺的粗长东西毫无规律地用力抽插着,每次的顶撞都像是要将他插烂那样用力,他被贯穿的时候小腹痉挛不止,眼泪被用力的动作顶撞出来。他自己控制不住地开始迎合着那样的节奏摆动着腰,肉体相撞带出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

    他被蛮横的力道插入得像是灵魂都被烫伤,在战栗和小腹激荡中猛然失神。

    激烈的碰撞和全身上下同时被刺激的敏感点让他被送上顶端,在身上的人狠狠地操到最深处的时候,他身子蓦然僵硬。

    “唔?阿曜被操射了呢。”

    粘稠的白浊顺着柱体缓缓流下,飞机杯还在毫无疲倦地工作着,你垂眸微微笑着将他的面颊捧在手心,注视着那双已经失去光芒的眸子,浅声,“阿曜好可爱呐,仅仅只是这样就已经不行了吗?唔……被操射的阿曜,能够继续的吧?”

    “……不……呃!!”

    “阿曜属于我,听话的阿曜不能拒绝任何要求哦。”

    “求……”

    “我会温柔的,阿曜。”

    将他身上所有的累赘都卸下,才看见那充血的乳头已经肿胀,半软的性器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闷声不吭的青年如今似乎已经失去了那些凌厉,他被驯服那般仰躺在枕头上,后穴尽力吞吐着那粗长的性器,瞪着空茫的目光,张着嘴呼出沙哑的音节,如同涸辙之鱼。

    “别……不、不要弄……那里……”

    你轻轻磋磨着那块软肉,用下半身的感受找到了那块凸起的小腺体,微笑着俯身啄了啄他干涸的唇瓣。

    “不……呃啊……”

    “阿曜,乖。”

    可怜的阿曜已经射空了啊……可是自己还远远没有满足呢。

    你温柔地将他拢在怀里,和他接吻,将他的注意力放在上边,下面却从未停止操弄,在一片暧昧的摩挲声中他连吻也顾不上,发着颤紧紧地绷着自己的身体,半硬的阴茎在空中抖了抖,让你觉得有些有趣,低头抚摸着他的发丝:“阿曜,又想射了吗?”

    “杀了我……”

    “阿曜。”

    “求你……杀了我。”

    “……不好呢。阿曜这么可爱,我不能杀了阿曜,为什么要摆出这样痛苦的表情呢,分明阿曜舒服得都射出来了。”

    云非曜唇瓣颤抖,他目光几乎无法聚焦。

    “啊——!”

    他身体几乎已经绷紧到了极致,弓着的身体不停颤抖,浑身上下的潮红泛着蜜色,后穴淫靡地发出噗噗的插入声响,他在这样的插入中硬生生被操得干高潮,空射精的苦痛令他眼尾发红,可最痛苦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他自己控制不住地去迎合,去追随着那根入侵的硬物,渴求着它再三的操入和玩弄。

    滚烫的液体喷射浇灌在他的后穴,他被射得哆嗦,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去喊些什么了。

    你亲了亲这个可怜的青年。

    ……

    “阿曜,结束了。”

    云非曜再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泡在液体里。

    那个将自己操得昏过去的少女就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浑身上下贴满了仪器的贴片,目光落在机器显示的数值上,若有所思。

    她的身上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

    他带着呼吸机,全身被液体浸没,手脚都被固定住。

    有什么东西插入了他的后面,他能感觉到那是一个活物,像是章鱼的触手那般柔软而灵活。

    “唔!”

    他张嘴,却也只是吐出一串气泡。

    触手来自液体底罐,黑紫色的触手上面鼓动着血管,看起来就像是真人的血管那样流窜着血液。

    芯片控制的动植物变异体,有藤蔓,也有类似海洋生物的触手。他的四肢被藤蔓强硬地控制住,那些柔软的肉触手从他紧闭的双腿中挤了进去,淫猥地来回抽插,会阴被当做一个洞穴,令它感到无比的舒适,嫩肉被触手操干,他几乎耻得崩溃。

    “阿曜。”

    耳畔传来少女的声音,他喉头哽了几分,却是呼吸压制得平缓几分。

    “接下来我会给你做一个身体检查,不要抗拒,好吗?”

    “……”

    “阿曜?”

    “……知道了。”

    他的双腿被藤蔓层层缠上,紧闭着的腿根被肉触手来回抽插,柔软的触手不知餍足地捅开他的菊穴,将头探了进去。

    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吸附着柔软的穴肉,他身子颤抖着在罐子里被触手侵犯,就像是他骑在这根触手上闭着腿情愿被操弄那样淫靡。

    细细的藤蔓游移着来到他的乳头,细细密密地将他足足有花生米大小的乳头箍紧,他几乎在同时痛叫一声,那鼓出的乳珠也没有被放过,纤细的藤蔓尖儿顺着那个小孔爬了进去,在他从未被探索过的孔道里慢慢地深入。

    好痒……好痒。

    前端的阴茎被肉触手缠绕住,白皙的身体被墨色的触手搅弄着,肉触手伸展出一根细弱的触手,撩拨了几下那阴茎上的孔眼,在他小腹抽缩的时候猛地往内钻去!

    “唔!”

    后穴不知何时多出了几根肉触手蓄势待发,他的小穴被一根中指粗细的肉触手插入,在体外的几根触手蠢蠢欲动,顺着肉触手扩开的宽度将那肛口撑开,顺着他的肠道慢慢地深入。

    “太深了……唔呃!啊……”

    原本就不太大的后穴被四根触手撑得满满当当,他的小腹几乎是凸出来几分,隔着玻璃完全不影响你在外面看到那些触手是如何淫猥地玩弄他。

    呼吸机里被撬开的洞口延伸出一根肉触手,他的话语被它全部堵住,变得黏糊又尖锐,他骑在一根粗大的肉触手上,后穴被那些触手的吸盘玩弄得淫水直流,前端的黑色触手粗暴地抽插着他的尿道,他战栗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乳头上的瘙痒让他不停挣扎摇头,却是被口中那黏腻腥膻的液体和粗大的触手逼得只会呜咽。

    “唔唔!唔——呃唔!”

    后穴的触手猛地撑大,将他的腺体狠狠挤压着,他手被藤蔓缠绕,却不知何时松开来,在浓稠的液体里抚摸到那些粗壮的肉触手。

    他想把那些东西拔出来……

    可那些触手似乎是知道他的意图,在他触碰的时候发了疯地往深处涌去,分泌出麻痒的液体刺激肠壁,他手指僵硬地停在半路,身子被那分泌出的液体刺激得挣扎起来,他仰着头几乎像是引颈受戮那般脆弱,脑海中混沌不堪。他已然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不知自己是谁,一切都模糊着远去,他在挣扎中逐渐停滞。

    “唔……”

    “阿曜。”

    耳畔传来轻柔的声音。

    “自己用手来满足自己吧。”

    模糊的意识让他顺着话语而动,淫猥的肉触手退出了那温暖的肠腔,他身子猛地一颤,却是伸手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那温热的穴内。青年的手指修长,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肉穴,发出甜腻的鼻音,轻轻柔柔,被堵住的前端甬道里积攒了无数的精液,他射不出来的苦闷令他挣扎着想要逃离那堵住孔眼的肉触手,却在那些触手张开腔体在他尿道里射出液体的时候,猛然定住不动了。

    “阿曜做得很好呢。”

    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似乎被说动了那般继续用自己的手指抽插着那本不该用来泄欲的穴,肌肉和腰背是完美的弧线,力量恰到好处的躯体,却做着这样淫荡的事情。他恍若未觉地继续抽插着自己的菊穴,却没有想到刚才抽出去的肉触手已经在一旁虎视眈眈。

    你注视着他,微微笑意里面藏着些许的阴戾。

    肉触手在他停顿的一瞬间,猛地插入他的后穴,让他闷声尖叫,双腿被藤蔓捆住,脚踝和大腿根绑在一起,胯部被细弱的藤条抽打着,两边的腿被拉扯得呈平角,凸出来的小腹里拱动着后穴的触手,他两只手被重新束缚在身后,喉管里的肉触手分泌出麻痹僵滞的液体,粗暴地模仿着抽插的姿势,直直地将那柱头捅到他的喉管,射出浓稠腥膻的液体。

    “阿曜的身体很健康呢。”

    健康得……足以承受这些玩弄。

    后穴的触手暴涨,他的穴口几乎要被撑到拳头大小,黑色的触手将白皙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他的臀部绷紧呈现出好看的形状,臀肉被藤蔓勒住掰开,露出那已经被操得适应了这般粗细的洞口。墨色的肉触手鼓胀着,仔细看就能发现它逐渐变得涨大,腔体内有着无数鸡蛋大小的透明圆卵涌动,深深插入的触手打开了腔体的缝隙,将那些圆卵一点点地排出在了他逼仄的肉穴之中。

    “唔!!唔姆……唔……唔呜!”

    有着肌肉的小腹凸出鼓鼓囊囊的卵形,他双眼空白地被放了下来,触手在排完卵的时候松开他,藤蔓从阴茎里抽出的时候带出了白色的浊液,他几乎像是被玩坏那样坠在了液体的底端,等到那些包裹着他的营养液被全部排出巨大的实验罐的时候,他面部的呼吸仪器才被拆开。

    你将玻璃撤开,看着这个失神的青年。

    他的后穴被操弄得连合上都是一种奢望,淫靡的艳肉含着晶莹剔透的圆卵,穴口用力合拢不让那些东西掉出来,小腹甚至被这些卵撑得像是要怀孕那样凸起,他的眼睛仍旧睁着,只是面色潮红,像是经历过一场激烈无比的性事那样餍足。

    “阿曜。”你将人扶起,看他坐在坚硬的地板上将那些卵挤得动了一下,低笑着抚摸着他柔软的面颊,“阿曜很听话呐。来,将这些东西排出来吧。”

    他像是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和思想,顺从地蹲在台面上,膝盖被打开,将自己胯下的风景展露无疑。

    柔软的卵泡里面含着无数的营养液。

    他正面对着你,眼神空白,却是沙哑又无措:“排……不出……”

    你轻笑着亲吻他湿漉漉的面颊,浅声,“那我帮阿曜弄出来好不好?阿曜吃下这么多,做得这么棒……”

    “胀……唔……”

    “乖阿曜。”

    “嗯…呃啊…疼……唔……”

    他将那些卵排出体外的时候,里面的营养液已经空了,他的身体将那些液体全部吸收掉了。

    青年面色潮红,碧色的眸子虚虚地看着你,嗓音嘶哑:“痒。”

    你含笑,却是将他的乳珠揉弄一番,声音轻柔如风,带着阳春的暖,“阿曜哪里痒?”

    青年却是低下头,嗓子仿佛被哽住那般吐不出一个字来。

    你不急着去逗弄,耐心地等他回答,待他鼻音甜腻发出淫浪的呻吟之时,笑意吟吟看着他,青年抬起头,眼眶微红:“……痒。”

    他目光迷茫,看着你,低哑的声音断续又可怜:“…操我…求…求你……”

    你捧着他的面颊亲吻,轻柔的嗓音缓缓开口:“乖阿曜,你要记得……你永远属于我。你的身体,每一处都属于我,别人不能碰,谁都不能,记住了吗?”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永不知餍足的身体,渴求被进入的后穴,淫靡的乳头。

    他不会再逃出去。

    深陷于欲望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