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剖心
云非曜看着你从阁楼下慢慢走过,翻身借力从栏杆上跃至树下,慢慢走到你面前。 你微微眯眼,目光落在他的眸子上,静默两秒过后开口:“训练完成了?” 他一反常态地反问:“公主要检验微臣的训练成果么?” 安静的庭院里是两个人的对峙,云非曜偏头看着院子外走过的小倌,他慢慢走到你面前,垂眸对上你的视线,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在你刚要开口的时候他抢占了先机,道:“臣什么都可以学。” “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学了什么……”你低笑起来,随手一抽便是将他腰带散落下来,他惊愕的眼神很显然取悦了你——云非曜不敢置信今天的调教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院子会有很多很多人经过,公主要在这个地方……?! “跪下。” 云非曜微惊,垂头跪在假山后的青石板上,面前的公主是他未经见过的冷淡,她往常都是笑着让他完成她的任务指令,今日不仅仅是笑容无影无踪,就连语气也变得生硬疏离,让他心尖涌上陌生的情绪。 手指的触感一如她的语气一样凉,抵在他的肛穴,公主的目光平静,将他身上的衣衫剥离,滑落在地的薄衫再也不能遮住什么,他赤裸着跪在地上,性器被她一手握住,拇指刮蹭着尖端,带来的电流蹿过全身的神经,刹那间让他头皮发麻。 公主贴在他身上,手臂曲着去探他的后穴,熟悉的清香令他心安。 云非曜几乎是无处安放自己的一双手,你也不想让他无所事事,眉眼平静:“自己扒开。” 云大将军涨红了脸,自己扒开自己的屁眼这种事情他从未做过,如今不仅仅要在公主面前露出自己的肛穴,还要让公主看得清清楚楚,这……这样怎么能呢?可是这是公主的要求,自己不得不做。 于是云大将军忍着那些羞耻到要死的情绪,慢慢地用修长的手指,掰开自己的臀瓣,将那紧密闭合的肛穴暴露在空气中。 你挤入一根手指,慢慢搅弄着他的肠壁,语调悠悠:“什么感觉?云大将军。” 云非曜颤了颤,心头苦涩于公主大人的生疏称呼,低头压下腰将臀部抬高,“很痒。” 你面无表情:“痒就自己去解决掉。” 云非曜猛地回头,眼底全是听到这句话的荒谬神色,他的表情让你笑起来,随后语调阴冷:“怎么,听不懂?”你将他推倒在地上,锦靴径直踩到他的胸口,慢慢俯身,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用你自己的手去操你的屁眼,明白了吗,云大将军。” 用你自己的手,操你的屁眼。 多么令人发指的命令,多么不屑一顾的神情。 云非曜茫然看着挪开脚等待着他自渎的公主大人,恍惚间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公主大人,那个温和的公主大人似乎只是一层面具,这个冷血无情的公主大人,才是真正的她,他被糖衣所迷惑,却眼瞎看不见里面的炮弹。 他爬起来跪在地上,用修长的手指捅进他闭合的穴口,在你面前抽插着自己的私密部位,不得要领的刺激带来的是无尽的贪婪,他喘息着低头,宛若囚犯一般的跪姿让他难以深入,呼吸间带上的颤抖像是要坚持不住,他操弄几下便恍惚起来,脑子里灌了岩浆一般滚烫,他仰头看着这位向他下命令的公主大人,“公主大人……要看臣自渎吗?” “云非曜,你今天没有把自己操射,就不要跟着我了。” 云非曜身子僵硬,他看着你几欲转身的动作,低哑的嗓音含着苦涩:“公主不要走,臣、臣……遵命。” 他额头磕在地面,臀部高高翘起,将肛穴暴露在你面前,带着茧子的修长指节没入他的洞口,看着那小洞含住他的手指,偏偏他进出的指节弯曲,带出来的液体顺着会阴坠在地上,褶皱嘬着指节,亮晶晶的菊穴被操得淫液直流,云非曜低低喘息起来,得不到疏解的痛苦让他前端就算已经挺立也是徒劳。 “呼…哈…哈啊…呃…啊…” “公主……” “臣…射不…出来…” 一个男人,用手指操自己的屁眼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呢? 你蹲在他面前,看着他面色憋得通红,头抵在地面磨蹭出血,嗓子嘶哑又悲伤,喘息出来的是他的无可奈何,是他的强弩之末,他再怎么也够不到他的高潮点,他抵不到能够让他痛痛快快射出来的地方,他隔靴搔痒,哪怕浑身上下都涌起了不正常的粉色,他想要射出来,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一直背在背后的手因为无力而跌垂在地面,淫液从两腿流下,你没有说话,只是起身踢了踢他的腰侧。 好狼狈的男人。 他在征战的时候,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吗? “废物,射不出来是要我帮你踩射出来吗。” 你看着他脱力跌在地上,被你踹倒的姿势并不雅观,云非曜额上蹭出血,赤身裸体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你。 铁骨铮铮的男人,如今衣冠不整坐在地上,刚刚被人命令自渎,现在被人踹倒在地。 你唇畔一抹残忍笑意,抬脚再次将他踹翻,锦靴鞋底放在他翘起来的性器上毫不怜惜地碾压——“现在能射出来了吗?云大将军,这样被踩着应该很痛吧?告诉我,你现在能射出来了吗?” 他疼得脸都白了。 居然在这样的蹂躏下,射出来星星点点的白浊,溅射在他的胸口。 “这不是射出来了么。”你露出讥讽的笑,“有什么射不出来的呢?”语罢你用力碾了几下他的脆弱,看他冷汗直冒,仓惶看着你的表情让你甚是想要大笑出声,“云大将军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是已经爱上我了?” 你弯腰看着他,正想笑他所谓的爱在你眼里卑贱如蝼蚁,却看见他涌出的泪。 他没有抬手去擦拭,怔怔看着头顶笑得恶劣又讥讽的你,疼得惨白的脸色更白几度,近乎喃喃地回答。 “是啊。” “臣…爱上公主了。” 睫羽上沾染了泪珠,如翅膀被沾湿的蝴蝶,再也轻盈不起来了。 他无意识地流着泪,忽而莫名笑起来,笑中带着哽咽,望向你。 “公主还没有感受到吗?……臣,明明已经……” 明明已经这样用力去让公主开心了。 就像是真心被践踏的痛楚,心脏抽缩着带来难以言喻的酸胀,分明是他狼狈之极,可你站在他面前,却像是被人剥得一干二净,被人一刀一刀凌迟着剖开自己的心。 他是这样的直白,只差一颗心挖出来给你看看了。 你应该笑他不自量力,笑他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笑他太把他的爱意当一回事,你本就男宠无数,他云非曜算个什么东西,敢在你面前造次,他不过是你男宠中的一人而已,一颗真心被践踏了又如何? 可你居然被他弄得心间酸涩,喉头微哽。 他不一样。 心烦意乱让你无法再和他相处,哪怕心底的怒气和怨气无处安放,你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挥袖冷眸快步离开,徒留云非曜一人留在假山后蜷缩着目送你远去。 云非曜倒在地上喘了许久才隐隐感觉体力恢复些许,撑起自己扶着墙,尽力忽略下半身带来的痛感,咬着牙慢慢回到自己暂时的住所,向丫鬟要了一桶热水来泡着,呆在浴桶里神情恍惚,却又莫名有些松懈。 公主取下面具之后是这样的么……像是没有丝毫感情的怪物。 今日的公主,诡异得不像是那个熟悉的她。 他痛不欲生,本以为公主会继续让他痛下去,可公主最终还是离开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公主对他,是有感情的? 月上梢头,窗外景色朦胧,屋内一盏灯盏要亮不亮,却是让你没什么心思看手中的书籍。 今天的云非曜,太难以掌控。并非是他不听话的难以掌控,而是他根本不如那些人一般会跪地求饶激发出你的暴虐欲望,他越是忍耐越是退让,你心中的那口气越是卡在喉咙里难以舒畅,他—— 并不适合。 窗外的影子带着不容忽视的脚步声一起出现,你慢慢抬头,黑漆漆的眼眸盯着门口。来的人是谁你根本不用猜,这样的身形你还认不出来,简直枉为公主。 不是云非曜又是谁。 他伸手指节轻轻叩了叩门,唇动了动:“公主,是臣。” 你看着门口一言不发,倒是想看看他究竟要如何来应付如今这沉默的境况。他性子比很多男宠都要沉稳,你是断然不相信他会那样无礼直接推门而入的。根据对他的了解,这个傻子应该得不到回应就会在门口站着,若是一直不回应,他就会靠在门边守着。 “进来吧。” 说不清是心软多一些还是无奈多一些,似乎这个不合常理的人越来越让人在意。 云非曜啊云非曜。 他丝毫不知你心中所想,在一片寂静之中背着月光慢慢走进灯烛摇曳的屋内,轻轻关上门,那样子就像是被放进笼子里的豺狼虎豹,笼门一关,这便是生死决战的时刻,而他,定会将这笼子里的猎物捕杀殆尽。 一个凶猛的肉食动物。 黑漆漆的眼睛里泛着月色般的冷光,他一步步走到你面前。 这个青年哪里会有看上去的那样温顺呢。披着羊皮的狼,在最后一刻终于露出自己的獠牙—— “公主可是在生臣的气?” 你被他气笑。 这种时候,还能面不改色走进来问你是不是生他的气?正常人就应该诚惶诚恐来跪舔,惶恐着你的阴晴不定,害怕自己被抛弃,于是跪在自己面前俯首磕头,直到把额头磕破,红艳艳的血沾满了脸,这样才对。 怎么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云非曜又往前几步,轻轻蹲下,仰头看着你,“公主,为什么要走?” 他的表情很干净,就像是湛蓝天空中中慢慢飘过的绵软白云,干净又舒缓,面容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褪去了进门时的清冷,变得内敛,蹲在你面前的时候,那双眼睛里倒映的人,是你。 就像是他的世界里,只有你。 “为什么要走,你管得着吗,云非曜。” “公主。臣想要一个答案。” 云非曜低头,眼眸落在地上的云锦靴上。他可以不在乎公主对他的辱骂,废物就废物,这是公主心情不好的时候应该做的事情,发泄出来就会好很多,可公主究竟对他……是怎么看的呢? 面前的人褪去了那些温柔,只剩下难言的锋芒,他看得出来公主并不想那样说话。 “你要答案我就给?” 云非曜:…… 的确。谁也不能强迫公主大人做决定,就连他也不能……或许不是不能,只是不愿意罢了。 他面前的公主冷笑一声。 云非曜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定要来找公主,他只是觉得应该来讨个说法,结果被公主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又或者是她说的话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反驳,于是便落到了现在这般尴尬的境地。 “臣只是想问公主,是否对臣有些许喜爱。”他定定看着你,语气平淡如凉白开,在这样静谧的夜晚里,他的嗓音带着清风的柔,却又让人察觉不出一丝异样的情绪,仿佛他说的不是情爱,而是什么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对话。他顿了顿,开口,“臣在公主心里,是什么样的?是一个玩物,是一个男宠,还是一个折辱的对象,又或者是……有那么些许喜爱的……阿曜?” 这话听起来就很好笑了。 一个公主,对一个类似于男宠的人,喜爱? “……” 可这个问题竟然是这样难以回答,你和云非曜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一切都是自愿。 你猛然察觉到自己的迷惘,而这样的情绪已经很久未曾出现过了,今天因为云非曜而变得迷失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云非曜,已经在心中的分量已经远远不止于一个男宠,或许是更加亲密的关系,可那又是什么?一个男宠,和他的主人? “你什么都不是,云非曜。” “你只是误闯入我公主府,被我下了蛊,然后变成了我男宠的云大将军。” “你明白了吗?” 你在烛火之下露出阴冷的表情,看着他面色不变,呵笑一声,带着无穷的讽刺意味,笑得很是扭曲,“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是我的狗,我不需要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是,你这个废物。” 室内的温度骤降,说不清是因为你的阴郁,还是因为云非曜的神色冷下来了。 云非曜身侧的拳头握紧,他隐忍的目光看向你,得来的却是轻蔑一踹,他本就是蹲着不是很稳,这样猝不及防的一踹,就这样后仰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被你踩住了脖子,喉咙痛得他脸色发白,却没用手来掰开你的脚。 “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你是要造反吗?云非曜。” 你冷笑,松开后打了响指,看着他猛然一颤,抬脚坐回床边,笑得漫不经心:“今天的蛊,你就自己忍着吧。我先睡了。”说罢便掀开被子径直躺下,看都不带看他一眼,在被窝里打了个哈欠,“不要给我发出一点声音,否则你就给我滚出去。” 云非曜狠狠一怔,他躺着的姿势慢慢变成了跪,或许这样的姿势能够缓解后面的瘙痒,又或者是这样的姿势能够体现自己的忠诚,他颤着身子忍着钻心的痒,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垂眸跪在原地,像个雕像。 房间里的灯盏未灭,你借着光看了他几眼,昏昏欲睡中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真的就这样沉睡过去。 不安宁。 心中的不安宁越发剧烈,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般,焦急和警惕交织在心头,却在某一瞬间化成了云非曜的模样。 这是在一个凉亭中,他就这样站着,一身甲胄配上他的长枪威风凛凛,可他的神色完全陌生,像是从未认识过你。 他静静看着你,等待着你开口。 可是你又要开什么口呢?你和他不过是主奴关系,你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又何须玩这些把戏。 “跪下。”你说。 云非曜说:“公主的意愿就是臣的意愿,只是臣恳请公主告诉臣,当真没有半分动心吗?一点也无?” 你冷笑一声:“动心如何,不动心又如何?” 他很冷静,没有挑衅也没有恼怒,只是淡淡道:“不如何,臣只是想要一个盼头罢了。”他将枪放在凉亭内的石桌上,低头跪在你的面前,解开那一身的甲胄,自顾自地说着,“公主为何看上臣了呢,是因为臣好骗,还是因为臣的身子让公主喜欢?公主到底要的是什么,臣看不清也求不得,公主彷徨的是臣的心性,害怕臣的离开。” 他双膝跪地,挺直了脊背,看着面前的公主。 “公主不必害怕臣的离开,臣把心剖给公主看。” 他轻笑。 匕首当真就这样剖开了血肉,他挖出心脏捧在手心,掐断了管道的心脏颤抖着收缩,上面的血渍倒映出你的狼狈。 他就这样捧着心脏,脸上带着苍白的笑。 “臣喜欢公主,公主知道的。” “若是公主也喜欢臣……叫臣一声阿曜可好?” “你疯了!!!” 不! 心脏剖出来怎么能活?! 你后退几步,惊惶到想要落荒而逃,可他看着你的动作,脸色更白了一度,抿唇许久。 “臣这颗心,公主不要了吗?” 他摇摇晃晃起身,身上全都是血,向你走来,目中的温和一如既往,带着他难得的笑意,“公主想要的……臣知道。”他低头将那个红彤彤的东西放在你的手心,声音柔和几分,“这样臣永远都是公主的人了。”他笑了笑,俯身亲上你的嘴角,暖融带着肃杀之气的话语响彻耳边。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阿翎。哪怕是我的命。” 哪怕是我的命。 我甘愿双手奉上。 这个……疯子! 你满身冷汗从床上起来,脑海中骤然一痛,险些就这样昏过去。 醒神半晌,这才看向那个跪着的青年。 额头上全都是汗,脸色潮红到像是被人操了个来回,指节抓住衣襟像是那些不肯卖身的小倌,在你的床边就这样跪着。 那双漆黑的眼眸里仍旧温润,他触到你的目光没有像是往常那样挪开,只是用干的快要冒烟的喉咙,低声吐出几个字:“公主梦魇了吗?” 夜风清冷,吹散了那些惊惧和迷惘。 你蹲在他面前,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他分明忍得很艰难,声音却又那么平稳,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如果,我要你的心脏呢。” 你看着他,手指抵着他砰咚砰咚跳得极快的心脏,低低地开口。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就这样从口中说出。 云非曜呼吸紊乱一瞬,却是如梦境里那般笑起来。 “给公主又何妨。” 他低头看着在面前的公主,她怔愣的表情太过明显,哪怕他听到这样残忍的结果心中酸涩,他依旧笑着看向这个将他推下深渊的人。 他或许天生就不适合做她的男宠,他学不会那些柔媚的东西。 但他会给她最好的。 “要……臣,现在动手吗?” 他浑身发烫,脑袋晕晕乎乎,一个时辰的折磨就像是把他放在烈火上炙烤,他如今连看清她都要花费不少力气,哪里还有什么能力去剖心,只能等着公主来亲自剖开他的胸腔,把他的心脏挖走了吧。 “笨蛋阿曜!” 真是蠢得令人发指啊……阿曜。 “我不会拿走你的心脏,但……阿曜,这辈子,你都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青年的喘息被吻封缄,他清晰地感受到纤细冰凉的手指触到了熟悉的部位,他狼狈不堪地靠在公主的身上,抱着她柔软的身躯,跪在地上颤抖着夹紧了肛穴,口中的闷声被刺激得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叫喊,压抑得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粘腻的肛穴带着火热的温度,寸寸进入的冰凉舒缓了炽热,却同样刺激得他痉挛起来,他低头亲在她的耳垂上,含着她的耳垂,低低呜咽。 “阿曜。” “……阿曜在。” 肛穴的手指慢慢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根微凉的木制阳具,他呼吸一滞,低沉的嗓音完全嘶哑起来,“公主!臣——呃!” 他的公主总是这样,不等他说完就想要逼得他就范,她明明触碰到了那根烫得要命的东西,却不理不睬地去操他的后面,把他弄得后面的淫液流了一身才肯罢休,可他忍耐不住了…… 阳具插进最深的地方,给予敏感点的第一击,便将他生生操射了。 他面上红白交织,最后还是低头擦干净那些污秽的液体,哑声:“公主……抱歉。” 你看着他,笑起来。 “为什么要说抱歉呢。”你慢慢抽插着他夹着的阳具,听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在欲望的折磨下已然无力的人,此时此刻被后穴的刺激逼得就像是被抓住的活鱼,身子乍然一抽,却又疲软下来,暗哑的嗓音带着无尽的诱惑,像暗夜里的妖精。 “公主……呃!……公主!让臣、臣——” “公主!太……” “快……” “嘘。阿曜不是很喜欢吗?” 你给他带上口球,看着他几近失神的状态,低低笑着带上那根束带,腰间的凸起比他体内的那根小了好几圈,却是能恰好顶到那根木制阳具的中空位置里,里面有一个铜珠和弹簧,一旦用力去插中空位置,钢珠便会开始无尽地撞击外壁,连带着阳具一并震颤起来。 “阿曜啊……” “唔唔唔!!!唔——” 云非曜神色一片空白,口中的球堵住他所有呻吟,震颤的麻痹从尾椎迅速爬上来,他浑身火热,狠狠地一颤,低着头不知所措地发着抖,被体内的痒和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银丝从嘴角流下,怔怔对上一双平静略带笑意的黑眸。 “阿曜。” 他的公主在唤他。 可是他就要被折磨死了。 “我们换个姿势吧?” 后入吧。 更深更深地了解你,然后—— 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