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规矩(被迫赤裸/春药抹全身/骑木驴)
正厅 陈弱身着粉色交领襦裙缓缓前来,走动之时腰肢款摆、风姿绰约,见之无不为其倾倒,当真是弱柳扶风,倾国倾城。 “妾身拜见夫人。”陈弱缓缓上前,膝盖微曲,盈盈一拜,露出脖颈间白皙的肌肤,还带着零星的玫瑰,纯与欲的结合,当真是美不胜收。 虽然下半身依旧很疼,尤其走路之间,逼缝不断摩擦,用过春药在加上陈弱自身的淫荡体制,变得非常敏感,但陈弱还是努力不让人察觉到,不能堕了陈府的名声。 “起身吧,玉儿。”夫人依旧笑吟吟的说到,但看着陈弱露出的吻痕,眼里还是闪过一丝暗色。 陈弱先是浑身一颤,顺从起身,惊讶于夫人竟会知道自己小名。但她知道夫人作为总督夫人在湘州这边有滔天的权势,知道自己的小名,不值一提。 夫人看到陈弱听到自己小名时浑身一颤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觉得这个小白兔可太可爱了。 “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吧。”夫人淡淡说道,想要欺负一下小白兔,想要小白兔更可爱。 陈弱打了个寒颤,夫人这是警告我? “妾身知道自己只是姨娘,万不敢得罪夫人。”陈弱吓得都快哭了。 夫人看到陈弱的样子,眼里笑意更浓了,但还是不要欺负太过,毕竟来日方长。 “玉儿误会我的意思了,你还未行妾礼,今日老爷回来后,就把妾礼办了。”夫人装似安慰道。 “妾身任凭夫人和老爷做主。” “好。玉儿就落座,跟我说说府里有什么不习惯的。我会帮你的。” 大母狼一号已经露出雪白锋利的牙齿,想要吃掉这只小白兔,但却又不得不跟大公狼分享,而可怜的小白兔只能露出自己肥嫩的身体,被狼群们疼爱,然后一口一口被狼群们吃掉。 时间来到晌午,徐总督外出办公回来了,而陈弱的妾礼顺利的得到了举办,就是给老爷和夫人敬茶。昨日陈弱已经被春药弄得发情,根本无力看清徐总督的样子,如今才看到徐总督大人竟是这样一副威武的面庞,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霞。 徐总督看到陈弱这般模样,也忍不住心生怜惜。 待妾礼行后,夫人给陈弱指派了一个教养嬷嬷,说是专门教授府内规矩。 陈弱不疑,听话的收下了这个教养嬷嬷,没想到确是淫虐生活的开始。 教养嬷嬷的责任就是完成夫人和老爷的意思,调教陈弱的身子,最好变得淫贱无比,因为夫人喜欢有趣点的游戏。 果然,一回到春风院,嬷嬷便开始了对陈弱的管教。 “以后在春风院中,姨娘需得脱下衣物,不得身着任何布料。”教养嬷嬷对陈弱下达第一条规矩。 陈弱脸色苍白,感到十分难以置信。 “怎会有如此,如此,”女儿家的羞涩让陈弱说不出如此淫贼的规矩。 看到陈弱迟迟不动,教养嬷嬷说了一句,“得罪了,姨娘。” 周围侍女立刻一拥而上,强制地剥开了陈弱的衣服,华服美裙,甚至是亵裤,肚兜都被随意的抛在地上。 陈弱竭尽全力反抗,却仍旧被剥光了衣服,露出白玉般的身体上面散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更让人想要蹂躏。 陈弱狼狈的用手努力遮住自己春光,双颊通红,眼眶含泪,十分羞愤。 “姨娘把手放下,您以后可不能遮住自己的身子,只要进了这个院子。姨娘的身子便不属于姨娘了,姨娘可明白。”嬷嬷告诫似的对陈弱说。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陈弱忍不住哭了出来。看了眼嬷嬷,颤抖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很好,姨娘很听话,以后应该会少受点苦头。”嬷嬷十分满意,并没有回答陈弱。 “姨娘的身子非常有天赋,昨日虽仍是处子,却能独自高潮,但体力还是差了些。” 说着,嬷嬷停顿了一会儿。 “红豆姑娘,可否请出木驴。” 嬷嬷对红豆恭敬的说,毕竟红豆是夫人的眼线。 “可以,姨娘的体力确实差了些。”红豆感叹道。 陈弱便看到周围的嬷嬷们不止从哪里拖出一个木驴,但可怕的是,木驴上面还长着两根粗壮的木势。 陈弱感到十分恐惧,又觉得十分荒谬。 “我不要,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你们简直疯了。”陈弱终于崩溃了,转身便要逃走,也顾不得身体赤裸的现状。 周围的侍女立刻追出,陈弱纵使天赋异禀,也是昨日才破的身,身下的异样本就让她十分难受,走路都要慢走,又怎么跑的起来,所以不出意外,还没跑出院子陈弱就被抓住了。 教养嬷嬷和侍女红豆也感到十分意外,陈弱的性子懦弱一看便知,竟不顾自己和家族脸面,即使浑身赤裸,被下人看光身子,也要逃跑。 随之而来的,就是感到十分愤怒。若是陈弱真的跑了出去,被夫人知道了,她们所有人都逃不掉一个“死”字。 “姨娘的胆子可真大,看来不动用点真手段,姨娘是不会听话的,对吗?”出声的竟是侍女红豆,她一向低调,此刻也忍不住了。 红豆吩咐其余侍女如昨晚那般将陈弱绑了起来。 陈弱此时四肢张开,而且全被束住,把身体无力的打来在众人面前。 陈弱十分害怕,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对待。不经意间,她看到红豆手上拿着昨晚让她有致命瘙痒的药瓶。 “不要,求求你了,我错了,我听话,我再也不跑了,不要,不要…”陈弱忍不住求饶,她是知道这药的厉害的。 “姨娘说的什么话,您可要好好享受才是。”红豆的声音透着一丝阴狠。 陈弱眼睁睁看着红豆将药液刷遍了自己的全身,脖子,腋下,前胸,后背,阴蒂,嫩逼,后穴,大腿,脚趾全都刷了个遍。 “半个时辰后,再给姨娘刷一遍。”陈弱隐约听到红豆的声音,但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身体越来越痒,却偏偏动弹不得。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陈弱无助的求饶着,她浑身发热,身上的瘙痒却怎么都缓解不了,口水和两穴的淫液不断往下流。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自己被放了下来,解开束缚的一瞬间,她立马把手往身下探去,揉弄自己的阴蒂,用手插入自己的两穴都没有任何减轻的症状。她只能无助的哭着,边哭边掐打着自己的阴蒂,逼缝和屁穴,似乎这样可能减轻那火热瘙痒感觉。 突然,她看到了那个木驴,她蹒跚的跑上前,爬上木驴,将两穴对准木势,一坐到底,一把插了进去。 冰冷的木势插入了自己火热瘙痒的穴,陈弱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爽,一下子便达到了高潮。可是高潮后那种感觉慢慢消失,瘙痒又重新恢复,陈弱不自觉的骑着木驴上下扭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陈弱的身体已经精疲力尽,但还是机械的维持着不断起身的动作。 最后陈弱完全失去了意识,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