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吃奶、潮吹
06. 沈知安的不应期很短暂,过了大概五分钟,萧奕辞感觉到体内的那道肉刃又硬了起来,撑着他小腹涨涨的。 欲望得到过纾解,沈知安的手掌揉捏着萧奕辞不算夸张的胸肌玩弄,指尖拨弄坠在前端的乳头。 乳头红艳艳的,在沈知安的撩拨下很快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嫩生生的,格外惹人怜惜。 沈知安手一握,细腻的乳肉从指间溢出,雪白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了指痕,看起来十分艳情。 “恩……”萧奕辞闷哼一声,坐在肉棒上的屁股情不自禁扭了扭,肉棒随之在肠肉里搅动,正好顶在了他的G点。 “好敏感。” 沈知安低头叼住那颗诱人品尝的乳头,另一头被冷落地也不忘用手安抚。 温热潮湿的口腔含着乳头,灵活的舌尖抠挖着奶孔,萧奕辞小口喘息着,为了逃避身体后仰,试图逃出沈知安的禁锢。 “啊……”萧奕辞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乳头被吸的红肿不堪,后穴更是泥泞不堪,又被塞的满满当当的。 沈知安手臂环住他的腰拦腰一抱,萧奕辞只感觉到身体悬空了起来,体内的性器滑出发出啵的一声,失去承托的精液和肠液流淌而下。 下一秒,他被调转了方向,背对着沈知安,揽着他腰的手重重施力,迫使他上半身趴在书桌上,下半身踩在地上塌腰抬臀。 书桌上的文件哗的一下扬起,砸在地上。 沈知安调整了一下姿势,噗的一声再次齐根没入,架着萧奕辞的耻骨就是一顿猛肏。 “啊,呃哈……恩……不、不行了……”萧奕辞被肏到嗓子沙哑,依旧不吝啬于浪叫呻吟。 雪白的臀肉被打的通红,耻骨更是被撞得酸疼。 沈知安粗重的喘息着,从鼻腔里喉咙里溢出性感的呻吟,克制而色情,叫的比被肏的那个还好听。 沉沦于欲海中的萧奕辞听了更硬了,前端的阴茎翘的老高,一晃一晃地。 沈知安是个体贴的情人,在床事上更是如此。 他惬意地享受着被媚肉裹挟吸吮的极致快感,也没有冷落萧奕辞的阴茎,将那根粉嫩漂亮的玩意裹在掌心,拇指在马眼快速的上下耸动,打着圈捻转。 萧奕辞媚声呜咽:“呃恩!” “舒服吗?”沈知安把人肏得直往前挪,再茎身抽出三分之一又掐着细腰把人拽回自己胯下。 “舒服,受不了……呃啊啊啊……” 光滑的桌面被汗水粘液搅得一片水渍,肉体在桌面大力摩擦,萧奕辞小腹肋骨处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淤红。 他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滑倒,可是腿实在是太软了,先前的骑乘和现在的跪伏都是依靠双腿支撑身体,对体力腰力要求极高。 萧奕辞朦胧中想明天要下不了床了,幸好假期有三天。 多情的媚肉像是一张张小嘴,随着呼吸而蠕动,卖力的招呼来客,肉套子一样将来客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 沈知安爽得眯起双眼,不断喘息着,听得萧奕辞夹的更紧了。 萧奕辞被肏得瞳孔涣散,摇屁股追求男人的侵入,恍惚之间,想起了他曾经看过的狗交媾的场景,母狗就是这样翘着屁股求欢。 他就是那条母狗。 这个幻想大大加强了萧奕辞做爱时的刺激感,他张着嘴,爽到翻白眼,口水从嘴角流下拉出长丝,叫的一声比一声高。 沈知安指间满是湿润粘稠的触感,都是萧奕辞流的淫水,润滑液早就消耗殆尽,现在源源不断涌出的都是自身分泌的淫水。 视线往下,沈知安能够看见两人交合处因为频率过高,捣弄出来的一股股白沫,身体前倾臀波荡漾。 沈知安用指甲刮了刮他阴茎的沟,萧奕辞身体一紧,射了。 已经发泄过不下五次了,射出来的精液十分稀薄,如果再射的话只能是尿了。 这对于萧奕辞而言就有点伤身了。 沈知安心中升起怜惜之情,接下来的性爱中有意无意地抑制萧奕辞的高潮,这把萧奕辞折磨坏了,每次被肏到尽兴就被突然打断,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 他受不了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 扑通一下,萧奕辞脱力地跪在地上,嘴上不断的骂着。 “王八蛋!” “畜生!” “呜呜呜腿好酸。” 因为毫无防备萧奕辞会突然耍赖,沈知安被带的一个踉跄,插在穴里的阴茎滑了出来,带出一股股不明液体滴落在地毯上。 沈知安神色晦涩地看着跪在地上鸭子坐的萧奕辞,蹲下身把人抱了起来,走在落地窗边,体贴的换了个姿势。 萧奕辞跪在地上,身体前倾,红肿的乳头紧贴在玻璃窗上,迎接来自身后的猛烈顶撞。 “可以潮吹吗?”沈知安微笑着问。 “别玩我了……啊……我错了,知安肏我。” “可以潮吹吗?”沈知安再次重复。 萧奕辞摇着屁股,回过头来看了沈知安一眼。 眼睛水汪汪的,忧郁多情的眉眼看起来矜持不再,楚楚可怜。 “不、不可以……啊!”萧奕辞被顶的尾音变调,再也无法虚张声势。 沈知安掐住萧奕辞的胯骨,像是司机把握着方向盘,强制又独断,不容许他人的拒绝。 他骨子里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喜欢操控身边所有人的想法,为了掩饰性格的攻击性,披上了温文尔雅的表皮,让人们认为儒雅温柔是他的本性。 萧奕辞被撞得整个人都紧贴在玻璃窗上,五官无可避免的被挤压,前端阴茎残留的精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暧昧的水渍。 就在射精的欲望再次袭来的时候,一跳一跳的阴茎突然被一只手狠狠掐住龟头,疼得萧奕辞一个激灵,阴茎也软了。 “可以用后面潮吹吗?”沈知安又问他。 被欺负惨了的萧奕辞哭着说:“沈知安!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我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潮吹!” “奕辞,你可以学。”沈知安哄他,用沙哑温柔的语调一遍又一遍的哄着猎物调入陷阱。 萧奕辞逆反心理上来,他不想做了。 他做不到丧失尊严像个女人一样潮吹,他的骄傲不允许,幻想自己是母狗是因为为了增加快感,但潮吹不行。 萧奕辞剧烈挣扎了起来。 沈知安一双手死死地钳住萧奕辞精瘦的腰,用了狠劲一下一下凿进最深处,暴力镇压住了闹腾的萧奕辞。 腰上,胯骨上是一道道青紫的指痕,萧奕辞总是容易激起沈知安暴虐的想法,然后给他适当的时机实施。 萧奕辞嘴硬,即使是这样也不肯服软。 “滚啊——” “从我身体里拔出去!” “我不要了!” “我不要你了,我们散了吧!” 情绪上头,萧奕辞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乱七八糟的说着话,有些话刚出口就后悔了,但他就是这个脾气,他不想改。 他也有他的坚持。 沈知安动作停了下来。 “你真这么想?” “是。” “我受够了,我们结束吧。” 萧奕辞昂着脖子,不回头去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落地窗反射出来的自己,骄傲的像是一只孔雀,明明肉体相贴却是一副生疏僵持的姿态。 “恩。”沈知安答应了,抽出插在萧奕辞体内的性器,顶端翘起的龟头带出淅淅沥沥的体液。 漠然的看了萧奕辞一眼,沈知安赤裸着身体去了浴室。 几乎是浴室门一关上,萧奕辞盈在眼眶里的泪水就落了下来。 他还是没有挽留。 萧奕辞恨透了沈知安的冷漠无情,他没有那么贱,一次又一次的热脸贴冷屁股。 分开就分开,谁离了谁就不能活了? 沈知安出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被随手脱在书房里散落一地的衣服也少了另外一个人的衣服,只留一片狼藉。 沈知安打开落地窗,带走室内的暧昧味道,又把衣服捡了起来扔到浴室的脏衣篓,至于其他的等明天钟点工上门处理。 吹着习习凉风,沈知安点燃了一支烟。 良久,沈知安轻轻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