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结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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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鸿宝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那眼睛黑黝黝水汪汪的,上下两排长长的睫毛卷曲上翘,牛鸿宝傻愣愣的瞪着一双牛眼和那双眼睛的主人直勾勾的眼睛都不眨的对视着。 比定力当然是已经引气入体的牛鸿宝更胜一筹,对面很快就眼睛干涩酸痛起来,紧接着对面一个眨眼,牛鸿宝嗷的一嗓子就捂着眼睛窜了起来,他的眼睛,被对面的睫毛给扎了! 束元白本来正趴在这个不认识的但是奈奈好大好大比奶娘还要大的叔叔身上,研究这个叔叔到底有几根鼻毛从鼻子里钻了出来,没想到这个叔叔突然就把眼睛睁开了,束元白下意识的就抬眼和他对视上了,然后他一眨眼叔叔就把他扔地上了。 牛鸿宝正捂着眼睛哀嚎,突然听到噗通一声,紧接着一阵熟悉的哭嚎声再次在耳边响起,牛鸿宝睁着充斥着生理性盐水的眼睛泪眼朦胧的找发声源,然后在门口位置找到了熟悉的一坨白色。 牛鸿宝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感觉飞的比昨天还远了。 正当牛鸿宝傻愣愣的思考着距离问题时,门外乱哄哄的挤过来一堆人影围在他门口,隐约间还听到有人大声招呼着“师兄快来!好像在这里!” 还没等牛鸿宝反应过来,他的门板子就被那堆人给挤开了,地上那个刚刚停止哭嚎小声抽噎着的白团子被门板子啪叽一拍又冲着大地扑过去了。 如果这是凡人界,那个白团子绝对是要脸刹在地的,但是这里是修仙界。一个飘飘欲仙的白色身影从门外咻的一下子飞了进来,长长的袖子呼啦一卷就把那坨白团子卷到了怀里,然后那个身影飘然落地,周围人呼啦一下子围了上去“蔡师兄可真厉害!”“不愧是内门弟子里为首的蔡师兄啊!”“蔡师兄这得筑基二层了吧!”“……” 然后一大堆人就怎么挤着来的就又怎么挤着走了,只留下了摇摇欲坠的门板子和头发散乱呆若木鸡站在床上的牛鸿宝,全程他牛鸿宝就是个大号人形背景板罢了。 牛鸿宝傻愣愣的挠了挠头,下床把他的门板子扶正,以掌握拳,对着固定门板子的地方哐哐哐一顿锤,门硬生生被他锤回了原位。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牛鸿宝端着饭碗来到了外门弟子每日发饭的地方,位置就在灵田的地头,用木头随便搭了一个棚子,里面有个被烟熏的黑了吧唧的灶台,灶台上架着两口大锅,锅里则是煮着仙气缭绕的灵米饭。 二十年前头一回吃灵米饭的时候牛鸿宝都被好吃到哭出来了,这灵米饭刚一吃进肚子,就化作热乎乎的能量席卷全身,然后一整天都不带饿得,可一吃吃个二十多年,牛鸿宝早就吃腻了,这灵米饭再香,也没肉香。 牛鸿宝端着饭碗拿着筷子机械性的往嘴里塞米饭粒,心里止不住的叹气:唉,怎么才到月中啊,下个月一号才发月例,我的鸡腿啊…… 有时候牛鸿宝觉得做这修真界的底层人士还不如在他牛头镇种地呢,好歹自家还能养鸡,想吃鸡头吃鸡头,想吃鸡屁股就吃鸡屁股,哪儿像这修真界啊,啥都沾个灵字儿,要么就沾个妖字儿,那蚂蚁都有他拳头那么大,据说还是二阶妖兽,像他这种和凡人没啥区别的修士要是落蚂蚁堆里,他牛鸿宝绝对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吃完饭继续老老实实种地,要说这修真界跟凡人界有什么不同,其实也没啥不同,就是哪儿哪儿都比凡人界厉害点儿。就说这太阳吧,凡人界的太阳也就是亮和热,可一到了这修真界,那可就有什么太阳精火,还有什么火毒。 宗门里给每个外门弟子那都是有标准任务量的,比方说每个人每月必须上交二十石灵米谷子,而牛鸿宝因为一直无法引气入体,想要达成任务量,就必须每天加班加点抓紧一切时间去侍弄地里的谷子,哪怕是火毒最厉害的时刻。 最初那几年,牛鸿宝这样打赤膊顶着大太阳种地,硬生生晒晕了好几回。晕的多了,后面愣是活生生晒出了抵抗力,以至于这么大的日头,只有他牛鸿宝才能活蹦乱跳的站在地里埋头劳作。 凡事有因必有果,而有付出就有收获。灵米这种灵植喜阳,牛鸿宝在日头大的时候用小聚灵手,灵米自然就会长的更好,他负责的地里的灵米产量就总是要比别人的多一些,而多出来的这部分粮,按照门规牛鸿宝是可以自由支配的。 灵米的价格在修真界是一块下品灵石五石,也就是每个外门弟子给宗门每个月的净创收有差不多三个下品灵石。 牛鸿宝地里差不多每个月可以产出灵米二十三石,上交宗门二十石后,那三石灵米他便可以自由支配。 因为觉得卖灵鸡的那个小哥人比较厚道,牛鸿宝就以一石灵米一枚灵鸡蛋的价格和小哥换鸡蛋吃。所以每个月牛鸿宝可以吃到一条鸡腿和三个鸡蛋,对此牛鸿宝已经很满足了。 时间刷刷刷又过去了几日,牛鸿宝再次被鬼压床压醒,睁眼一看,两个包包头变成了道童头。“呃……你怎么又来了。”牛鸿宝十分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门板子,完全可以想象明早又过来一堆人拆他房门的场面。 束元白趴在牛鸿宝胸口前,拿小手拍了拍牛鸿宝鼓鼓囊囊的胸口,脆生生的回答:“我想奶娘了。” 牛鸿宝眉毛都竖起来了,一把揪住面前这个白团子的耳朵“你说啥?你再说一遍?”束元白怂了一秒钟,想到自己被陌生的老爷爷拎到这陌生的大山上天天被一堆陌生的人围着,还要听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想到疼爱自己的爹娘,想到奶娘温暖的胸和乳汁,束元白一扁嘴,咧嘴哭了。 牛鸿宝不为所动,拎着白团子的耳朵就把他从胸口上撕了下去,侧过身子卷起铺盖往脑袋上一罩,充耳不闻蒙头大睡。 这边束元白把心里的委屈哭够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牛鸿宝宽阔的后背,伸出小手推了推牛鸿宝,牛鸿宝不动如山,束元白仍旧不死心的又去推他“我要摸奈奈。” 牛鸿宝像赶苍蝇一样往回挥了挥手“去去去一边去,回你家找你娘吃奶去。” 束元白气呼呼的皱着包子脸,等听到牛鸿宝打起了呼噜,一个骨碌爬了起来,从牛鸿宝背后爬到了身前。 牛鸿宝的脑袋埋在了被子下面,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衫,束元白伸出小手扯开他的衣襟,露出来浑厚的两块胸肌,然后那小手毫不客气的就袭了上去,那宽阔的棕色胸膛对那雪白的小手来讲实在是太大了,他怎么也无法像抓握奶娘的胸口那样握住牛鸿宝的胸肌。 束元白尤不死心,伸长了胳膊在牛鸿宝胸前来回摸索,直到摸到了一个小小软软的凸起,才安心的钻到牛鸿宝怀中,枕着牛鸿宝的手臂,脸贴在牛鸿宝的胸膛上,手里抓着牛鸿宝胸前的凸起,然后无比满意的笑出了两个甜蜜的小酒窝。 牛鸿宝以为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没想到这个三岁的娃在脸皮的厚度上简直是登峰造极的厚。 牛鸿宝直接把束元白拎起来按在腿上,啪啪啪就扇上去几个大巴掌,束元白还在梦里开开心心扑蝴蝶玩儿就被牛鸿宝扇屁股扇醒了。 这次束元白没有嚎啕哭,含着眼泪抓着牛鸿宝的裤腿,一字一句的对牛鸿宝说“我爹爹都没打过我,你等着,等我长大了我也打你屁股。” 牛鸿宝都懒得搭理他,啪啪啪又揍了他几下,然后往屋外一丢,扬长而去。 从这以后,束元白再也没来骚扰过他,牛鸿宝连他叫啥都不知道,很快就把他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