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妖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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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房间隔绝了外面吵嚷嬉闹的声音,但房间里的声音显得更加淫秽不堪。 地上几个赤裸交缠的身影在这个俯视的视角上看,被笼罩了一层粉色的纱。 融化的蜡顺着烛柱流到烛台上,烛芯烧的很大,像一片在风中摇曳的叶子。 几个男人从地上起身,留下一个被他们折磨的狼狈不堪的赤裸女人在地上抽搐着身体。他们各自捡起衣物在口袋里拿出几张钱票,施舍一般的丢在女人满身伤痕和精液的身体上。 男人们前脚出门,后脚就来了一个满脸脂粉、指甲通红的肥胖女人,她身后跟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撸起了袖管一左一右站在她两边。 见肥胖女人甩着帕子动起腮帮子说着什么,随后转头对着地上的女人啐了一口。右边的婆子蹲下身去将男人摔在女人身上的钱票一一捡起交到肥胖女人宛如猪蹄的手上,肥胖女人看着手里的银子眉开眼笑,对两个婆子吩咐了些话,颠着两瓣屁股一摇一摆出去了。 一个婆子将地上的女人拎小鸡一样提起来拖到床上,另一个婆子找来盆和巾帕给女人擦拭身子,上药,穿衣,梳头,摸脂粉,一气呵成,动作十分娴熟。 女人就由两个婆子摆弄着,像个毫无生气的提线木偶。她们打扮好女人后逼着她吞下一颗药丸,随后门被推开,外面小厮打扮的男人弯着身子将身后的几个新面孔男人带进来,女人将开始一轮新的接客。 一场又一场的多人交媾直到禁闭的房门被毫无征兆的推开打断,一个身穿白绸窄袖的男人推搡着他跟前墨绿色宽袖轻纱长裳的男人,眉开眼笑对他说着什么。 小厮急忙赶过来脸上很是歉意,想劝两人离开这个房间,白衣男子二话不说从口袋里取出一袋银子丢到小厮身上,小厮赶紧借住试探性的询问两人什么。 只见白衣男子摆摆手拉着另一个人进了房间。 小厮很体贴的帮他们关上门。 交媾的几个人见这两个气质不凡的人也是来玩群交的,不免露出了些不怀好意的表情,却因为两人身上不好惹的气息放弃了招惹他们,转而将兽欲发泄在被他强迫给自己口交的裸体女人身上。 白衣男子脱去外衣拉过女人的手放在自己下半身的重要部位上抚慰,一边看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墨绿色衣裳的男人,对他说了些什么。 迫于强者的威压,先前上女人的几个男人都先后离开了这间房去别处寻欢,白衣男坐在榻上,让这个浑身狼藉的女人跪在地上为他口。 白衣男正被伺候的起性时,站在那的男人张口说了什么,白衣男很夸张的咧嘴笑了笑,将自己胯间的女子推到地上,给以男子一个暧昧无比的笑后出去了。 房间里的气氛凝固了一瞬间就被女人不受自主控制的大胆放荡的动作打断...... 男人的手伸向了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长剑,对准地上这个行为放荡的女人的胸膛刺去。 血染红了污秽不堪的地板,男人在缓缓咽气的女人面前站了好久,随后消失在房间里。女人彻底凉透的尸体开始燃烧了起来,火势逐渐蔓延至整个房间...整层楼....整个妓院...... 画面到此彻底结束,展示这段画面的零碎木屑在空中化为灰烬。 君念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个神志不清行为放荡的女人会是自己的嫂嫂,曾经魔界那般尊贵的人会沦落到可以供任何人发泄的低等妓子,忍受着千人骑万人辱的羞辱。 “君念辰。”白彦庭感觉到了君念辰的异样,想用自己的手包裹住他紧握着的青筋暴起的拳头。 君念辰猛地站起身来,一把躲开了白彦庭的触碰,厉声喝道:“别碰我。” “是你杀了她。”救他的人却也是杀他至亲的人,他君念辰放在心上喜欢的人却也是他应该放在心上痛恨的人。这叫他如何得以接受? “是。”展示的画面里那个拔剑的男人就是白彦庭。对此白彦庭直接承认,并且不想多作什么解释之言。 “为什么?”君念辰死死盯着白彦庭的眼睛质问道。他不明白,他的嫂嫂与白彦庭甚至都不曾见过,他为何要杀她? 白彦庭避开他冰冷骇人的视线,语气十分平淡地回答道:“她是魔。” 如果是问白彦庭时的君念辰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口,那么白彦庭回答的这三个字无疑是在向火山口丢进一捆炸药,彻底让君念辰爆发。 “你不是自诩为天下苍生吗?为什么不救她?”君念辰怒不可遏地冲白彦庭吼道:“凭什么?就因为她是魔,你就能任意夺去她的性命吗?” 白彦庭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握住了袖子下的手掌,道:“凭你怎么说好吧。” 凭他怎么说好吧?这是连解释都不屑编出谎话来与他听吗?这句无所谓的话让君念辰直接召出了自己的剑架到了白彦庭脖子上。 “魔君且慢。”沐白见事情大发了,赶紧出声制止道,“这只是片刻的画面而已,魔君切勿意气用事。” 君念辰深深看了白彦庭一眼,瞬间消失在了两人跟前。 沐白摸了摸自己鼻子,有些怀愧地对白彦庭道:“抱歉,我.....” “妖帝何故道歉?你不过是让他知道了事实而已。”白彦庭依旧十分淡定,甚至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轻皱眉头道:“陛下侍候茶水的侍女该换一换了。” 沐白突然无语,被爱人知道自己是他仇人剑都架在脖子上了还能心平气和的喝茶,对泡茶的侍女有意见,除了他仙界第一仙君有这本事整个六界怕是找不出第二个这样淡定的人来了。 “本君欠他一条命,拿与不拿全在他,本君有什么好慌的?”似是看透沐白的疑虑,白彦庭轻声道。 深夜 “陛下说过不会让微臣找不到您的,您方才去哪了?” 沐白刚安排好白彦庭的住处回自己的寝宫,就听到自内室传来的声音,用词虽然皆是尊称但语气却丝毫不见谦卑恭敬之意。 先前与白彦庭谈论的好心情一扫而空,沐白面无表情解开自己的披风,反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吩咐的事情办妥了?” 男人从帘后走出,粗重的呼吸声在沐白耳后响起,他轻柔地抚上沐白的发,道:“陛下的吩咐,不办好又怎敢来见您?” 感觉到腰间禁锢着自己的双手在解自己的腰带,沐白不着痕迹的想躲却被禁锢的更用力。 “臣办好了陛下吩咐的事,陛下是否该赏赐臣些什么?”男人剑眉星目,一双深邃的湛蓝色眼睛,挺立的鼻,是很典型的那种阳刚的英俊男人。 他高大威武的身体将在他面前显得瘦弱无力的沐白圈在怀中,丝毫不得动弹。 沐白挣脱他的禁锢无果,白了男人一眼开口讽刺道:“赐死可好?” 男人轻笑,低头含住沐白圆润红润的耳垂,含糊而暧昧:“当然,能死在陛下身上是臣的荣幸。” 被彻底扭曲的话的意思,沐白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没有发作,沉着声音转移话题问道:“那群小妖怪合起伙来并不好惹,你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里搞定他们的?” “臣自然有臣的办法。”男人霸道的吻上沐白的唇,粗暴的扯开沐白身上的衣物丢在地上。沐白下意识想往后退,可男人用力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将他压到柱子上,退无可退。“陛下一定要在臣跟您讨要赏赐的时候问这些吗?” 男人显然已经动情,只想和怀里的人共赴巫山。 “不问清楚要如何给你赏赐?”沐白依旧在跟他周旋,不愿意妥协任男人在他身上放肆。 空气里显露出一丝花香,男人闻见后似嘲笑似调侃的对沐白道:“陛下将您那可爱的花藤收起来吧,否则臣可不能保证它会用在什么地方......” 手抚上面前这个怨愤的男人精致到无可替代的脸,男人继续暧昧地在沐白耳边小声说:“莫不是陛下想换些花样试试?” “敖阴!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沐白怒视着禁锢他的男人,试图用帝王的威压来让他犯上的臣子臣服。 “侍候陛下,臣该有什么态度?”敖阴说完就用行动堵住了沐白的嘴并向他证明。 床幔无风自动,在皎洁的月光下轻曳着,无尽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