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六九、干女同学、妈妈接连被干阴道和屁眼
齐泽经常运动,这点活动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第二天反而神采奕奕,生龙活虎。而穆亦就不同了,一个开店的母亲,每天就是在厨房里转悠,根本没时间锻炼。齐泽不知疲倦地干了几回,她高潮的次数是他的几倍,早就被干的动不了了。 即使如此,她还是早上爬起来给齐泽做早饭。 穆亦心情很不一样。她年轻时就成了寡妇,一手把齐泽拉扯大,害怕找个后爸对孩子不好,这么多年都一个人。眼瞧着儿子渐渐大了,也懂事许多,她四年前才跟魏峰好上了。 魏峰是个做工程的小老板,妻子前几年过世了,给他留下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那孩子是他亡妻和他好以前,少不更事生下来的。魏峰不嫌弃,对孩子跟亲生的一样好,这么多年也没有和妻子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穆亦那时了解了他这些事,觉得他算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人。 要是没有昨晚的事情,穆亦真的打算过,等齐泽上大学了,她也许真能跟魏峰讨个名分。 可现在,儿子变成了情人,这事不好办了。 穆亦胡思乱想着,被齐泽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吓了一跳,惊道:“怎恶骂起来了,才几点,还能睡一会儿呢。” 齐泽只穿着内裤,迷迷糊糊地蹭她屁股,穆亦感觉到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 她嗔道:“大早上就……不睡觉快洗澡去。” 齐泽笑吟吟地把手探进穆亦的上衣,揉搓着她的奶子,早上声音有些发哑:“妈,男人早上都会晨勃的,你不知道吗?” 穆亦笑道:“我知道呀,以前小泽搂着妈妈睡觉的时候,可没少晨勃。” “嗯,所以后来把妈妈吓跑了。” 穆亦亲昵地点了点齐泽的额头,笑道:“笨蛋小孩儿,哪有妈妈会被自己的孩子吓到的。” 齐泽眉开眼笑,在穆亦的锁骨上乱啃:“妈,我想舔你的穴了。” 穆亦身子一僵,推拒道:“我、我下面还疼呢。” 齐泽一蹲一起,把穆亦抱起来,笑道:“那我更要看看了,别把妈操坏了,那就没人疼我了。” “诶,小泽。”穆亦无奈地拍打他的肩膀。齐泽不理,把穆亦放在料理台上,扒下裤子,推开腿根细看。 “红彤彤的,”齐泽轻轻用指尖拨弄了下,穆亦一抖,齐泽问:“妈,疼吗?” 穆亦抓紧桌沿:“有点疼,还、还有点爽……” 齐泽心领神会地笑了:“妈,我轻轻地舔,妈还给我看喷水水好吗?” “我、我也不能保证呀。”穆亦面露尴尬,“没被小泽干之前,妈都不知道会被干到喷水。” 齐泽忍笑道:“妈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了。” 他先是温柔地嘬嘬,得到了穆亦肯定的回应后,他伸出舌尖挑动那个敏感的肉豆。妈妈的阴唇是成熟的黑粉色,但却没有被干成薄薄的片状,反而是很肥厚。这应该是穆亦这么多年没有乱搞过的证据。 齐泽未免有些悔恨,要是自己早几年上了妈妈,就不会有那个姓魏的什么事儿了。他越想越恼,狠狠拧了下穆亦的大腿内侧的嫩肉。 “啊,小泽……”穆亦疼得叫唤,身体却仍旧亢奋,“要插吗?会不会来不及?嗯啊,不行了……” “妈真骚。”齐泽抬脸,嘴巴上都是淫靡的水光,他把穆亦抱到沙发上,自己平躺,和穆亦69。 “妈妈乖一点,就吸出来吧。”齐泽率先发动攻势,摆动脑袋舔磨穆亦的骚穴,支吾道:“妈妈的穴虽然好,但我还是要去上学的,不然以后怎么养妈妈。” 穆亦虚虚握着齐泽的鸡巴,只顾仰头浪叫,忘记了伺候儿子舒服。齐泽揉捏着穆亦肥嫩的臀肉,不时拍打,那臀肉白腻震颤,说不出的好风景。齐泽像吸珍珠奶茶一样用力,像喝水一样把穆亦汩汩的骚水都咽进肚子里。 “啊,啊,不行了,好孩子,嗯啊……小泽,小泽……妈妈要去了……” 齐泽再接再厉,脑袋离开沙发扶手,追逐着妈妈的骚逼,把淫器一整个抱在嘴巴里吮吸。穆亦啊啊浪叫,泄了他满脸。 她恍惚地伏在齐泽身上,齐泽动了动胯,鸡巴抽在穆亦脸上,将她打醒。齐泽坏笑道:“妈妈快转过来,看看自己多骚,喷了多少?” 穆亦木然地转过来,看着儿子的脸被自己的淫水打湿,她怔怔地爬过去,探出红舌,把那些水都舔干净。 齐泽满意地笑着,拍打穆亦的肥臀,厉声道:“骚妈妈,说,你是不是世界上最骚的妈妈?” “嗯嗯,我是。”穆亦舌头狂吻齐泽,“宝贝儿子,妈的宝贝小泽。” 齐泽手指滑进穆亦的阴道,快速抽插,穆亦再次抖着身子没出息地泄身。 “啊,小泽……你好坏……”穆亦眼神涣散,迷醉地舔齐泽的喉结。 “让我看看,妈是怎么舔宝贝儿子的大宝贝的。”齐泽按下穆亦的头,穆亦就势将齐泽沿路舔了个爽,鼻子埋进他的阴毛丛里痴迷地闻。齐泽催道:“妈,还有晚上呢,我可要迟到了。” 穆亦握着粗硬的肉棒,熟稔地来回撸动,灵活的舌头到处勾火。齐泽闷哼不断,挺腰迎合。 “妈妈做得好棒,我好舒服。”齐泽拉过穆亦的一只手,搁在自己乳头上,穆亦自觉地抠弄。齐泽爽了一阵,低头含住穆亦的手指,舌头肆意搅动。 他学着穆亦的样子,吞吞吐吐:“妈就是这样含我的肉棒的,好厉害。” 穆亦也配合他,手指在他口腔里乱抠,抠到敏感的黏膜,齐泽警告地咬住她的手指,她又捏住齐泽的舌头玩儿。 “妈可真会调情。”齐泽胯下猛干,穆亦干呕连连,嗓子眼知趣儿地裹住齐泽的鸡巴。他来了感觉,坐起身子,双手捧住穆亦的脑袋说:“妈早餐就喝牛奶吧。” 齐泽的硬物狠狠挤进穆亦的喉咙深处,连干十几下后激射一发。 穆亦被呛出了眼泪,差点无法呼吸,她大口吞咽儿子滚烫的精液,手还不停地撸动肉棒根部,让齐泽射得余韵绵长。 “啊,好爽啊。”齐泽喟叹一声,倒在沙发上。穆亦爬上他的身体,缱绻地趴在儿子健壮的胸膛上,“小泽,今天要好好学习啊。” 齐泽摸摸穆亦的乱发,闷声道:“妈不给我口,我也会好好学习的。” “乖儿子。”穆亦亲了亲齐泽的脸颊,“妈去给你做饭。” 穆亦踉跄着站起来,下身赤裸,内裤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齐泽看着母亲白腻的胴体就心痒难耐,照着穆亦的屁股拍了一下,她那圆翘的屁股颤了颤,被穆亦害羞地用手背遮住。 . 汪优无心上课,一直悄悄地瞄齐泽。 他似乎对那天的时候不甚在意,对她这个人也不甚在意了。那天之后,汪优给他发消息他一概不回,在学校传纸条给他,他还把好心传递的同学数落了一通,说上课不要搞这些,有事下课说。 可是下课时,汪优根本见不到齐泽的人影。 她只好托付敖岩给齐泽带话,放学后在教学楼后面的车棚等他。 敖岩暧昧地拍拍齐泽的肩:“好兄弟,套子今天能用上了。” 齐泽从他兜里摸了根烟叼上,无所谓地耸耸肩。 谁在意她那个不懂事的处女啊,他现在有妈妈了。 齐泽本来没想去赴约,结果临放学被老高叫到办公室,询问他徐逸山的事情,等到出来的时候学校空空荡荡,讲话都有回音。 他得去车棚取自行车,还没走到那里就看见汪优小小一只,蹲在他车子旁,在地上画画。 汪优又惊又喜,猛地站起来看着他,又后知后觉地害羞。 “齐泽,你怎么不理我呀,你生我的气了吗?” 齐泽解开车锁,直接地问:“你是来求操的么?” 汪优张口结舌,低着头地说:“你、你讲话怎么这么直接的?” “也不算太直接吧,”齐泽跨上车座,“不然你现在就不是处女了。” 汪优脸红了,搅着手扭捏道:“我是跟你道歉来的,那天是我不好,你可以原谅我吗?” “我没生气。”齐泽面无表情,“你还有事吗?我要回家吃饭了。” 汪优咬着嘴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齐泽失去耐心,脚一蹬,欲走。汪优急了,一把拉住他。 “齐泽,你别走,听我说完,我……” 齐泽笑了笑,勾着她校服裤子的松紧带,把她拽到自己面前,低声道:“都让我舔过逼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 汪优鼓起勇气望着他:“齐泽,我们还能和好吗?” “和好不行,”齐泽百无聊赖地按着车铃,“好可以。” “好可以?”汪优不解地重复,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只和你操逼,但是不走心。”齐泽盯着她,“听明白了吗?” 汪优被这话震惊到张大嘴巴,齐泽看着她粉红的小嘴,心想这口起来应该挺带劲儿。 想着想着眼前就浮现出穆亦给他口交的画面,齐泽又想操穆亦的逼了,不耐烦和汪优周旋,想直接吓退她算了,于是追问道:“怎么样,愿不愿意啊?” 汪优捏着手,谨慎地思考。 齐泽皱了皱眉头,看西边夕阳都快消失了,一抹玫瑰色的火烧云,好像穆亦穴肉的颜色。 他笑了下。 汪优以为这是在嘲笑她,忽然恼怒,瞪着齐泽,气鼓鼓地说:“操逼就操逼,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就操。” 齐泽愣了下,觉着这姑娘有点变得陌生,讶异地笑道:“啊,那你脱裤子呗,咱就在这儿操。” 汪优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指着车棚拐角的一处,说:“那儿有监控。” “学校里没监控的地方可多的是,”齐泽又问了一遍,“真干啊?真干我现在就带你去。” 汪优被激将到了,咬唇道:“去就去。” 齐泽打量她一眼,笑了下。 他带汪优去了老教学楼后面的锅炉房,那里只有冬季才启用,夏天都是锁着门的。齐泽寻摸了一圈儿,也没找见个铁丝木棍之类的东西。 汪优好奇道:“你找什么呢?地上有钥匙?” 齐泽正好看见她头上的黑色发夹,取了一个下来,汪优的一缕碎发掉下来,遮住一点点脸。 这种怀抱琵琶半含羞的样子,还真叫齐泽挺喜欢。他麻利地捅开生锈的锁,叫汪优进去。 锅炉房里面黑黢黢的,没有窗子也找不到灯。齐泽问她:“你带手机了吗?把手电筒打开。” 汪优怕怕的,赶紧照做。齐泽把门关好,拿过手机照着汪优的脸,她被晃得睁不开眼睛。 齐泽笑道:“想哥哥的鸡巴了吗?” 汪优羞涩地挽了下头发:“我、我倒是做噩梦梦见了。” “这是什么话?”齐泽把书包扔在地下,“跪着,给我舔鸡巴。” 汪优羞怯地看了他一眼,“我、我不会呀。” 齐泽按着她的肩膀,强制她跪着,“我教你,多学点社会经验总是好的。” 他捏着汪优的下巴,把鸡巴硬塞进她嘴里,“现在还软,一会儿你就含不住了。” 汪优僵硬地不知该动哪里,齐泽好笑道:“舌头动一动,嘴动一动,手动一动,反正你讨好它就成了。” 汪优一知半解,生涩地动了起来,没有技巧就是最好的技巧,齐泽的鸡巴快速变硬变粗,把汪优的小嘴填得满满的没有空隙。 齐泽逗她:“我那天舔得你爽不爽?” 汪优呆呆地点头。 齐泽笑道:“骚货,下面流水了没?” “有一点。” “行啊,有进步。”齐泽手从她领子摸进去,解开胸罩带子,“哥哥的鸡巴什么味儿的?” 汪优神圣地握着齐泽的鸡巴,一下一下亲龟头,“咸的。” “啊,咸的,那你喜欢吗?” 汪优含羞带臊地点点头。 齐泽哼笑一声:“那就把裤子脱了,让哥哥鸡巴进去。” 汪优带着处女的羞涩,慢慢脱去校服裤子,自觉地把腿打开成那天被舔的样子。 齐泽把手机给汪优,他一手揉着小巧的乳房,一手去摸汪优的处女地,湿乎乎的,但肯定没有穆亦湿得那么彻底。齐泽高高在上地问她:“还想我给你口吗?” 汪优低着头,小声道:“听你的。” 齐泽哼了一声:“这不口也不行啊,不够湿,你会疼死,我也会疼。” 汪优静静地看着他,齐泽凑过去,朝她吹了口气:“把舌头伸出来。” 她照做,齐泽把她的舌头吸进嘴巴里玩弄,汪优轻声哼哼。 齐泽一手就握住了她的小乳,摸起来没有穆亦的爽,他狠狠抠弄小小的乳尖,汪优痛呼出声:“不要,齐泽,我好痛……” 齐泽安慰地吸了下她的乳尖,直奔下面而去。 小姑娘的阴部香香的,上次齐泽就见识到了,穆亦的骚穴就没有这个味道。 齐泽说:“你照着我,看我是怎么玩你的。” 汪优胆怯道:“会不会有人来啊,我害怕。” “裤子都脱了才说这个,有点晚了吧。”齐泽舌头在汪优的小穴上滑动,给她榨出好些淫水。齐泽伸手进去抠了抠,还要小心地不弄破她的膜。 汪优羞赧地咬唇呻吟,下意识地想夹紧腿。 “我进来了?”齐泽看着她,“这次不能跑了吧?” 汪优下定决心,坚定地摇头:“来吧,齐泽,我想给你。” 齐泽不多废话,把她按倒,对准洞口就挤进来。 “啊……”汪优咬着手背,下体像被齐泽活生生劈开了一道肉缝,痛不欲生。齐泽喘着粗气,艰涩地挺动,顶到了那张膜,他深吸一口气,狠狠一挺腰,疼得汪优乱扭。 “恭喜你呀,不是小女生了。”齐泽长呼一口气,保持中速律动,很快感觉到汪优的穴里越来越湿,他的鸡巴也操干得越来越顺滑。 汪优手握成拳,强压住想逃跑的冲动,老老实实地被齐泽按着干。那种沉重的痛感慢慢变成酸胀,接着又是麻痒,她情不自禁地扭腰,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短时间内也无法适应这种感觉。 齐泽却笑了,调侃道:“天生骚货啊,那天还装得那么纯洁,我都被你迷惑了。” 汪优难受地嘤咛:“不是的,齐泽,我、我……” “别‘我’了,”齐泽压下去,“和我接吻,承受我的撞击,就是你现在该做的事。” 齐泽翻搅汪优的口腔,玩得她口水直流,急促地喘气。齐泽干逼干得也爽,抑制不住地低喘。黑暗密闭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压抑粗重的喘息,还有操逼的啪啪声。 “爽吗?小优优。”齐泽掐着她的腰猛操,下腹沉沉一股泄意,“呃,射了。” 汪优哭着乞求:“别射里面,齐泽。” “呃。”齐泽拔出来,对着汪优的脸撸动,浓精全数射在了她那张稚嫩的小脸蛋上。 齐泽喘道:“吃进去,养颜的。” 汪优被干懵了,呆滞地用指头把那些精液送进嘴里。 “好吃吗?” “……嗯。” 齐泽在汪优校服裤子上擦了擦鸡巴,说:“下次射你嘴里。” . 齐泽归心似箭,骑着自行车狂奔在日落大道上。 刚才射得太急了,他没有耐心操别人的小逼,他想穆亦,想操穆亦的小逼。齐泽几分钟回到小区楼下,把车子随便往墙角一扔,三步并做两步跑上八楼。 他火速扭开门,高喊:“妈,我回来了。” 家里静悄悄的,桌上也没有香喷喷的饭菜。齐泽立在客厅默了片刻,转身下楼。 他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骑车朝着穆亦开的干洗店去。 果然,天还未黑,店面的卷帘门放下一半,一副拒客的样子。 齐泽看见了魏叔叔的车。 他咬了咬牙,恨道:“还他妈每天都来操我妈的逼啊,两个贱货。” 他沉默地放好车子,捡了个砖块,照着魏叔叔的奔驰狠狠划上写上几个大字:违停死全家。 齐泽钻进卷帘门,屋子里几个衣架上挂满了整洁的衣物,空气里飘着一股洗涤的味道。里面两个屋,一个是洗衣房,一个是做些手工活,譬如裁剪或者缝补的地方。 齐泽猜测他们大概会在裁剪那屋,那屋子里有张大桌子,说不定此刻魏叔叔正把妈妈压在上面干呢。 他慢慢在外间踱步,看见柜台上放着魏叔叔的皮包,还有车钥匙和一盒中华烟。 齐泽抽出根烟点上,幽幽地抽,他渐渐听到了妈妈的呻吟。 “魏哥,别这样啊,昨天、昨天不是玩过了吗?”穆亦推拒着魏峰,身体在桌子上扭动躲避,魏峰贪恋地抚摸她的长腿,亲她的膝盖。 “亦亦,我真想你,昨天要不是你说儿子要回来了,我还得干你一发。” 他被肉欲冲昏了头脑,撕扯着穆亦的内裤,不断抠捻她的小穴,那里很快变得湿润。 穆亦挣扎着,“魏哥,我今天不舒服,给你口出来行吗?” “不舒服?”魏峰扯开穆亦挡着的手,把她的上衣推到胸口,露出丰满白皙的奶子,急不可耐地扑上去啃咬,“你怎么了?要来月经了?肚子疼么?” “嗯嗯,魏哥,别操我下面好不好?”穆亦顺着他说,双手不住地推他的脑袋,却也不敢真的拒绝,“我给你舔,你别弄我下面了,肚子疼。” “亦亦大美女,”魏峰淫笑道,“你忘了上次你月经没走干净,魏哥也把你上了?你还比平时更敏感,没干几下就高潮了。” “不行啊,魏哥,”穆亦快哭出来了,“求求你了。” 魏峰大力揉搓她的奶子,迫切地脱下裤子,撸动短粗的肉棒,哼哼道:“还没操怎么就求饶?让魏哥看看你的小骚逼,是不是又变漂亮了?” “不、不……”穆亦紧紧合着腿,不让魏峰分开,魏峰却以为这是穆亦在和他闹别扭,忙巴结道:“亦亦,上次你说的那个事儿,我给你办成了,你就让魏哥爽爽,好不?” 穆亦一听这话,霎时有些动摇,魏峰趁机拉开她的双腿,褪下内裤。那诱人的嫩穴跳进他的眼中,他呼吸停滞,忘情地嗦上去。 “啊……”穆亦僵直身体,反手抓住桌边忍着,她此刻心里想的,是她的儿子齐泽。 骚穴很快水流成河,魏峰又吸了两口,觉得够用了,便戴上套子,插进穆亦的身体,呼哧呼哧地操干,他调笑穆亦道:“骚亦亦,比以前还要敏感,是不是想哥哥每天操啊?” 穆亦抿着嘴不吭声,小声呻吟着,穴里骚痒难耐,可尝过了儿子的大肉棒,便觉得魏峰的那玩意儿不尽人意,总是差点意思才能攀越高峰,搞得她上不去下不来,十分难受。 魏峰架着穆亦的美腿,干得不亦乐乎,穆亦的美穴越干水越多,湿乎乎地淌在桌布上,洇湿了一大片。她的那对大奶上下晃动,乳波连连。 “爽不?”魏峰有了感觉,加快速度操弄,穆亦的玉体晃动,淫叫不止,两个人疯狂抖动,一起泄身。 “呼……”魏峰缓了缓神,把套子撸下来扔进垃圾桶,马上又套上个新的,“快来,亦亦,在地上操你,我还没软,还能干一次。” 穆亦无神地听从号令,撅腚站着,双腿岔开,魏峰对准又操了进来,引得她一声惊呼,小手忍不住玩弄自己的乳头。 魏峰抓着她的手腕,站着顶弄,这个体位容易找到穆亦的凸点,果然穆亦越叫越浪,越叫越急,小穴里水润紧缩,美妙极了。魏峰的第二次维持不了多久,几分钟就射了。 他大吼一声,猛地顶胯,穆亦被顶得朝前踉跄。魏峰松开手,穆亦软绵绵地伏在地上,失神地战栗高潮。 “你真美,”魏峰扳过穆亦的脸,发泄地把舌头堵进她嘴巴里乱搅,手在穆亦的丰臀上乱摸。他没什么技巧,纯粹是粗鲁地泄欲。 “啊,啊……”穆亦神志模糊,唤道:“小泽……” 魏峰不停嘴,把穆亦的奶子舔得湿湿的,“小泽?小泽应该放学回家了吧,你放心,那是个懂事的孩子,他能明白咱们俩的。” 穆亦猛地推开魏峰,腿软地站起来,背对着魏峰穿衣服:“你快走吧,我要回家给小泽做饭了。” 魏峰舒爽地叹息:“我也得回家了,闺女不知道回没回来。” 穆亦整理了下头发,推开门,齐泽正倚着柜台抽烟。 她呆如木鸡:“小、小泽……” “你真是想儿子了,”魏峰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三句话离不开小泽、小泽,你什么时候能把我也挂在嘴边?” 他说着,去亲穆亦的雪颈,无意一瞥看见齐泽。 那孩子才十七岁,却早就长成了大人的模样,高挑俊朗,吸烟的熟练模样倒真像个心事重重的成年人。 齐泽露出笑容,礼貌谦和:“魏叔叔,你们完事儿了?” 魏峰尴尬地看穆亦一眼,她已经吓得全身僵硬,他干咳一声:“那个,小泽啊,我找你妈妈有点事儿。那个,你还没吃饭吧,咱们一起吃吧。” “不了,去外面吃耽误时间,我还要学习呢。”齐泽吐出口烟雾,笑着问,“魏叔叔用完我妈了,现在还给我,该我用了吧?” 穆亦全身发麻,懊悔地闭上了眼:“小泽……” 魏峰窘态毕现,赶紧扣好皮带,越过穆亦往外走:“呵呵,那叔叔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好的,开车慢点。”齐泽说。 魏峰把皮包夹在腋下,见那烟盒被齐泽打开,他给了齐泽一个眼神,小声说:“哪天叔叔给你拿一条来。” “那先谢谢叔叔了。”齐泽微笑道。 “行,那我先走了。”魏峰看了穆亦一眼,她似乎紧张得不知该怎么和孩子解释。但看起来齐泽并不排斥他,估计穆亦说起来孩子也能理解。 他走到卷帘门前,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开,只得求助齐泽,“这、这怎么开?掀不动啊。” 齐泽淡淡地说:“按钮坏了,魏叔叔只能爬出去了。” “啊,那没事儿,那个,我明天来修修。”魏峰艰难地弯下腰,啤酒肚窝得难受,他狼狈地往外挪步,正挪到中间,卷帘门突然降下,砸得他跪在地上。 “哎哟,这……”他龇牙咧嘴,齐泽拿着遥控器,无辜道:“哎呀,我就试试,怎么突然又好使了?” “快、快给它升上去。”魏峰狼狈万状,急道。 齐泽勾起嘴角笑了笑,把门升上去了。 魏峰起身拍了拍土,一言不发往车边走,忽而骂道:“我操,这哪个王八犊子干的?老子新买的奔驰大G,我操你妈。” 齐泽出门查看,问道:“怎么了魏叔叔?” 魏峰赶忙变了副面孔,干笑道:“没事,我先走了,你照顾你妈啊。” 齐泽用力点了点头:“我会的。” 目送着魏峰的“死全家”奔驰走远,齐泽抛玩着遥控器,慢条斯理地踱进屋里。 穆亦眼眶蓄满泪水,慌慌地唤他:“小泽,妈妈不是……” 齐泽双手插在校裤口袋,走到她面前,拨开她已经汗湿的黑发,凑近闻了闻。 “妈,你真恶心。” 穆亦泪水夺眶而出,颤抖地说:“小泽,你、你别这么说妈妈,求求你了……” 齐泽突然笑了,盯着她被姓魏的吸红的胸口,淡淡地说:“妈,你还真爱求人,刚才也是这么求魏叔叔操你的吧?” “没、没有……”穆亦哭着摇头。 “没、有、吗?”齐泽咬牙切齿,恨得不行,使出全力捏穆亦的奶头,捏到他的指节发白。 穆亦“啊”了一声,疼痛让她失去力气,只能扶着门框咬唇忍着。可那敏感处神经遍布,痛起来真要命,她强撑不住,只能泪眼汪汪地求饶。 “对不起,小泽,真的对不起……”穆亦抓着齐泽的手,眼泪滴落在他的手上,“你放过妈妈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放过你?”齐泽目眦欲裂,松开穆亦的奶头,掐住她的下巴,“我怎么放过你啊?你可是我妈妈,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齐泽拽着穆亦的头发,给她拖进隔壁的洗衣房,扯掉水管,把她拽到水龙头下面跪着,把水流开到最大。 冰冷的水哗啦啦地冲刷着穆亦肮脏的躯体,她的心也如此寒冷颤抖,她哭红了眼睛:“小泽,妈妈爱你,别这样对妈妈,好不好?” 齐泽掏出鸡巴,快速撸硬,塞进穆亦的嘴巴里,恶狠狠地顶进喉咙里面,“我听见了,你说要给他舔,你不是说只给我一个人舔吗?妈,你是不是贱货?” 穆亦痛哭流涕,不停地呜咽。齐泽用力操她的小嘴,津液使他的鸡巴顶操得很滑顺。齐泽看着穆亦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心中怒火中烧,他狠狠摆弄穆亦的脑袋,将硬物插得很深,“怎么,妈这么不愿意给我舔鸡巴?” 穆亦喘不上气,又被干得干呕,一个劲儿地抖,嗓子眼里几次收合把齐泽夹得爽上了天,急吼吼地爆射在她喉咙里。 穆亦狼狈不堪,大口吞咽精液,差点呛住。齐泽射精后全根没入,鸡巴流连地抖动几下。他看着她,心中满是变态的餍足。齐泽阴邪地笑着:“妈,我刚才在学校里也干了,是一个小处女,比你紧多了,我射了好几次,真爽。” 齐泽把鸡巴拔出来。穆亦失控地缩着身子咳嗽,她觉得嗓子好痛,心也好痛。她失落地看向齐泽,他正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穆亦听见自己问:“小泽,你喜欢她吗?” “至少她是第一次啊,”齐泽粗暴地把穆亦身上湿淋淋的衣服全数脱掉,把她重新推在冷水之下,“不像妈,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好贱。” 穆亦伤心地哭泣,颤声问:“小泽,你不要妈妈了吗?” “是妈妈不要我了。”齐泽拉开穆亦的双腿,对着水流猛冲,把姓魏的那些恶心的东西都冲走,“本来她问我要不要恋爱,我说了不要,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妈妈能被别人操,那我也要操别人。” 齐泽找来洗涤剂,从穆亦头发上往下淋,乳白色的液体流下身体各处,很快又被冲走。穆亦认命地闭上眼睛,抱紧颤抖的身体。 “妈好好洗洗吧,恶心死了。”齐泽从橱柜里翻出来一把新的刷子,沾上泡沫用力洗刷穆亦的下体。穆亦痛得直抖,却不敢大声哭泣,只能用力忍耐,生怕更讨齐泽厌烦。 直到流下去的水流变成红色,齐泽终于冷静了下来,把刷子撇到一旁,长喘了几口气,默默看着蜷缩身子不敢发一言的妈妈。他把穆亦紧紧抱在怀里,疯狂地舌吻。 “我们回家吧,妈。” 齐泽抱着受到惊吓的母亲上了出租车,又一路抱上八楼。他调好水温,温柔地给穆亦擦洗。 穆亦外阴破了,齐泽耐心地用舌头舔,然后上药。穆亦抱着儿子的腰,眼睛红肿,声音沙哑地说:“小泽,别生妈妈气了,我马上就跟魏峰断了,以后只让你一个人操,好不好?” 齐泽给穆亦梳头发,“妈,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抱着邻居家的小孩玩,我特别伤心,觉得你不爱我了,你自从和那个姓魏的好了以后,我又觉得自己被你抛弃了。” “怎么会呢?”穆亦仰头看着齐泽,着急地表忠心:“妈最爱的永远都是小泽。” “嗯,我也是。”齐泽把穆亦擦干,抱到床上,从后面搂着她,往她的菊穴里面抹沐浴露,“妈,把这里给我好不好?你这里是干净的吧?没有人碰过你屁眼是不是?” 穆亦难以适应齐泽的侵犯,有些踌躇,轻声唤道:“小泽……” “是不是啊?妈回答我。”齐泽皱眉,手指用力捅进去。穆亦屁股颤抖,股缝不自觉收紧。她有些害怕,但更想讨齐泽的欢心,诚实地说:“没有人操过,小泽来操,好不好?” 齐泽一边扩张,一边把鸡巴插在穆亦腿缝里动,不多时便又硬又粗。穆亦娇弱地趴在枕头上,屁眼里有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本能地想排出去,一直无法放松。齐泽俯下身,舔舐她的颈背,手绕到前面爱抚她的乳头和阴蒂。 穆亦的呻吟很快变得甜腻,抖动着身体高潮,齐泽趁热打铁,往屁眼里塞进第三根手指。 “啊呀——”穆亦弓起身子,屁眼里胀痛不已,逼得她眼睛再次湿润。齐泽没有浪费穆亦的淫水,尽数从一个洞转移到另一个洞里去。他抓着穆亦的手给自己手淫,那淫根威猛粗长,蓄势待发。 齐泽在鸡巴上浇了许多的沐浴露,撸了两把,说道:“妈,忍着点儿。” 穆亦紧张地抓着枕头,全身僵硬。齐泽的龟头在后庭口蹭了蹭,对准,一鼓作气地干进来。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但穆亦还是疼得龇牙咧嘴,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屁眼里像是塞着一根粗粗的蜡烛,火苗朝里,灼烧着她那脆弱的肠道。这种感觉旺盛地燃烧着,她痛哭失声,脸埋在枕头里抽泣。 “操,真紧,疼死我了。”齐泽的龟头先是爽利无比,紧接着便是被紧勒的疼痛,他拍拍穆亦的肥臀,哄道:“妈,你放松,把我鸡巴夹断了。” 穆亦顾不得回应他,她也无法放松下来,那根肉棒快把她撑爆了,死死地楔在她紧致的肠道里。她甚至连呼吸里都带着痛楚,一动不敢动,颤颤巍巍地撅着屁股,筛糠般颤抖。 齐泽扒着穆亦的臀瓣,看那粉嫩的穴口被自己的粗茎撑开,光滑平整,没有一丝褶皱。他心里觉得满足极了,妈妈总算有一个地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他艰难抽动,待到感觉菊穴里开始分泌湿液,再也无法忍耐想狠狠操干妈妈的想法,挥舞威猛的鸡巴,在那窄小的洞口快进快出。 穆亦抓着枕头哭嚎,这种撕裂的感觉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初夜,齐泽的父亲破开她的处女地,只那么一次,就有了齐泽。 而尽心竭力地养了十七年的儿子,此刻正在奸她的屁眼,想想便觉得,人生真无常。 齐泽沉迷在母亲诱人的后庭里,那里渐渐被操得松软了些,但仍然紧滑有弹性,让齐泽受用无穷。穆亦的啜泣让他更加兴奋,哭声中又带着娇吟,别有一番风情。 他的鸡巴插在穆亦的后穴里没有动,拉着她的一条腿直接翻成正位,让妈妈的表情尽收眼底。穆亦眼泪横斜,哭得一抽一抽的,那张美艳妩媚的小脸上平添了几丝楚楚动人,看得齐泽春心大动,两手大力玩着奶子,鸡巴一刻不停地操干。 穆亦只觉得屁眼里着了火,火辣辣地疼,全身都在被烧灼,变得滚烫。齐泽疯狂地舔舐她的肌肤,把玩她的玉乳,叫她疼也不是,爽也不是,哭也不成,吟也不成。 齐泽干得气喘吁吁,把穆亦扶坐起来,自己平躺着,那鸡巴便插得更深,引得穆亦一声嘤咛,痛苦不堪。 “妈自己动,你还没在上面过呢。”齐泽眼含期待地看着穆亦,“我想看看妈妈究竟有多骚,扭起来多浪。” 穆亦腰肢酸软无力,扶着齐泽的腰侧试着动了动,屁眼里立即传来酸痛,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她。她带着哭腔乞求:“小泽,好痛,你帮妈妈动好不好?” 齐泽欣然答允,捏着穆亦的屁股上下套弄,胯部顶干,爽得他呼吸紊乱,直喘粗气。 “啊,啊,妈妈,太爽了,你好美。” 穆亦仰头流泪,泪珠噼里啪啦打在齐泽的腹肌上。儿子说爽,她只能咬牙忍着。 齐泽绷紧腰腹,快速顶弄了一阵,逐渐有了要射的快意,他赶紧停住,深呼吸了几次。穆亦骑坐在他身上,雪白的肌肤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一只乳头被他捏得肿了起来,比另一只足足大了一圈,尤其是那表情,隐忍哭泣,惹人怜爱。 绝美的淫靡色景,直叫齐泽欲望膨胀,难以自持。 他把穆亦向后推,穆亦不明所以,扶住他的双腿,这样对着齐泽,他能看见妈妈阴部的所有春色。齐泽坏笑着,直接往穆亦前穴里插进去两根手指,肆意抠弄。穆亦娇媚地呻吟,小手无措地紧抓他的大腿。 “妈真是极品,前后的骚穴都咬得那么爽。”齐泽痴迷地望着穆亦,“妈,说你爱我吧。” 穆亦忙着浪叫,只有破碎地回应:“妈、妈爱你……嗯啊,好舒服啊……” 齐泽称心遂意,耸动屁股疯狂操干,手上也不停抠挖穆亦的阴道。穆亦的屁眼被顶得酸麻,骚逼里又爽利非常,她迷乱地淫叫,扭动腰肢不知要去迎合手指还是迎合鸡巴。 两个人高亢地叫床,此起彼伏。齐泽低喘道:“妈,没想到你后面的穴也这么骚,我要干死你。呃呃……” 穆亦无力地摇头,攀着齐泽的肩膀,急急喷出一股尿液,打湿了齐泽的阴毛,显得他的毛发更加黑亮。齐泽满足地淫笑着,加快速度,鸡巴几个狠劲的抽插,痉挛着射满屁眼。 “唔,妈妈的屁眼也被我射过了,好棒。” 齐泽抱着娇软的穆亦,把她压在床上激吻。穆亦不敢躺得太实,屁眼里还有余痛。齐泽吸得嘬嘬直响,亲够了还顶顶穆亦的额头,然后翻到一边休息。 他牵着穆亦的手,含情脉脉地说:“妈,再让我发现你和魏峰做爱,我就把你的逼缝上,把魏峰的鸡巴割下来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