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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床榻下弟弟被插入了

    “哈啊……哥哥……哥哥……好生厉害……芸儿……芸儿要去了……哈……嗯”

    “浪货……谁叫你夹的这样紧……嘶……”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肏死你……爽快!今日非干烂了你这浪穴……嘶……”

    “啪啪啪啪啪……”

    床榻摇动声越发大了,伴着淫言秽语激着席从雁,双腿间肉茎全然硬了,另一根抵着磨动许久。

    “呃啊……啊啊啊……”

    “啪”

    “啪”

    “浪货……叫得这样大声深怕旁人听不见么?”随着两道巴掌拍响皮肉,床榻猛然一动,男子粗喘吁吁。

    席从雁没被扣住的一只手紧握成拳,双眼紧闭,吐息变急。

    赵谦搂紧席从雁的身子,胸膛受着席从雁的面颊,在一众乱声下听到了压在身躯上的心悦之人的砰砰心跳。

    他挺动腰腹,自个儿的事物不再戳弄着心悦之人的肉茎,而是略移下,戳在一处柔软,细微的顶弄。

    席从雁察觉他二哥的事物竟抵在自个儿的女穴处,顿时慌张。不敢吭声,想着挪开,却动弹不得。

    他二哥的事物隔着衣袍顶着他分开两腿间的女穴,在穴缝出磨蹭。席从雁若是女子只怕已然羞耻的哭出声来,只他不是。磨着他女穴的人又正是他的兄长,他的二哥。

    他被磨着,忆起那夜里兄长为他抚弄着肉茎发泄……忆起他兄长的一根手指插入他从未被造访过的穴缝之内……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着他二哥也是被上头激着了,没得疏解,他两人又这般交叠着,恐怕是误入了。只盼着上头的二人赶快行了离开,他们二人才好解了这窘迫。

    但这床榻上的二人并不如了席从雁所想,一番喘息过后,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扑散开来,又是香艳又让席从雁羞恼。

    怎地这样的久!

    女穴被隔薄薄的布料戳弄着,那事物越戳越重,渐渐的戳开了穴缝,肉物挤进去一些。席从雁身子颤动,咬住嘴唇,能挪动的一只手去扒弄锁住自个儿腰上的手臂,那手臂勒紧自个儿的腰,席从雁扒拉不动。

    他二哥怕是魔怔了!

    席从雁只得伸了手按住赵谦的肩头,一边细微着气儿唤二哥,一边扭着身子往上缩,似要避开那事物。

    赵谦略松了放置在腰间的手,席从雁一下子缩上来,赵谦迅速按了他的头颅压向自个儿,鼻息喷发着热气,两人嘴唇对嘴唇。

    砰砰砰的什么脏器乱跳。

    昏暗中两双眸子相对,借着昏暗好像眸色里什么都看不清,又好似什么都看尽了。

    席从雁尚未听清那句细喃,便被他二哥吻住。

    腰间又被紧扣,那事物够不着女穴,却戳到了臀缝之中,顶着后穴。

    席从雁被惊住了,万不敢相信赵谦的动作。一张嘴被他二哥含住。

    赵谦趁他愣住的片刻,将他两只手拢在一处擒住,按在自个儿头顶上。一只手急耐不住,伸向两人的腰腹,撩开席从雁的里裤,抚了肉茎几下,手掌包住了那处嫩穴。

    研磨开肉瓣,摸起了内里的花蒂。轻轻一捏,趴在自个儿身上的人身子颤了颤。

    席从雁终于回过神来,便要并拢腿挣开。赵谦松开被含住的嘴,抑着声音道:“从雁动的再大些,上头的人便要发现了。”说罢又含住席从雁的嘴,伸了舌头顶进去纠缠。

    席从雁一时不查,嘴里便冲入一条舌头与自个儿的舌头纠缠。他瞪大眼睛,不知如何反应。

    下面的女穴入了一根中指,手指一入内,肉穴里便是湿润润的,只差要流出水来。

    看来是是听着旁人被插穴,自个儿心痒难耐了。

    “噗呲噗呲”伴着女人的淫叫声。

    赵谦三指抽插的顺利,肉穴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有的流入了腿间。

    席从雁本听着这一会子的淫叫,肉茎又硬,身下的小穴也跟着发痒发虚,只他从来未历过人事,穴里痒的要流水了也羞耻忍的住。

    这会子他二哥的手指抽插几下,填了虚解了几分痒意,内里知他们兄弟二人不能如此,双腿间的肉道里却更加虚痒了。

    说不上来如何反抗,他对他二哥很是敬重,又多许钦慕,如今真真不知如何是好……

    “唔……”

    赵谦手指插着肉穴,搔刮着肉道,不时挤弄肉蒂,席从雁抑不住要出声儿来。

    “啊嗯……啊啊……哥哥要……要肏死芸儿哈……嗯了”上头的女人憋不住大叫,床榻一下摇的比一下重。

    赵谦自放了肉具出来,扯了席从雁的里裤,扶了肉臀,肉具对准小穴,按着席从雁的屁股插了进去。

    席从雁一下便颤动起来,从未被造访过的小穴被肉刃捅开,痛的他全身缩紧身子。也夹的赵谦抽插不动。

    赵谦尝过他的口舌,这会放开了,将张嘴牵着黏液,席从雁一松开嘴便痛哼一声,这声音可不小,不过床榻上的激烈,那里顾及。

    昏暗中两人不能看清对方神色,四目具亮,或能传答些许意思。席从雁咬住嘴唇,左右摇头。

    赵谦大抵是看清了,但此刻,他只当自个儿瞎了。那张紧穴含住他的肉具,除却好好肏干一番心上人,作不了他想。

    事已至此,赵谦一边抚慰席从雁的肉茎,一边肉捏着肉豆,席从雁身子终于松懈下来。赵谦便挺着腰,肏的慢,一下一下深干入穴道。

    席从雁不敢想着,他二哥的那事物竟然在自个儿那个诡怪的女穴中,他被破了身子疼痛,肉道里含着他二哥的阳具,他受着,那阳具撑大了他的穴,又是如何的硬烫。

    赵谦肏了一会子,席从雁便软下身来,于是放开擒住他的手。席从雁一只手抓着赵谦肩头的衣物,一只手捂住嘴。被奸的声音破碎,手掌也快堵不住声儿。

    “唔……唔”

    “哥哥用力些……嗯啊……顶……顶到了……”

    “顶到你这浪穴的宫苞了?”

    “唔……嗯……”

    “瞧你这模样……顶一下就浪成这般……平日里怕是被奸弄了个遍”

    “哥哥再给你松松穴,那日叫着兄弟们一起肏死你……”

    赵谦双手托住肉臀,越发的用力按在自个儿的阳具上,入的越发深了,席从雁只觉自个儿要被定死在肉刃上。

    “唔呜……”床榻之下窄小,两人动作不敢过大,上边儿两人摇摇晃晃,下边两人不遑多让。

    呜咽声与浪叫声儿混在一起,任凭谁能分的清?清醒的人还在肉欲里陷着出不来。

    席从雁夹着肉刃喷出水来,肉茎也吐露出浓浓的精水出来,沾染着不知谁的衣物。

    赵谦按住肉乎乎的屁股狠狠一顶,泄了精水在肉道之中。

    床榻上的两人业已停了,女人汉子呼呼喘气。

    床榻下的二人肉刃同花穴还却相连着,席从雁软烂着身子,觉着他二哥塞在自个儿肉穴中肉刃又慢慢硬胀起来。

    他一只手捂住嘴,能捂得住声儿,却捂不住被肏干激了的口涎,肉道里硬物缓缓进出,淫水被挤弄出来,他羞耻极了,想并住腿不能够,另一只手抓紧他二哥的肩头。

    “从雁可别出一点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