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发情,情趣和服,激插双穴,精液礼花
卡斯兰特酒店顶层 “......我好像胖了?” “也是,被人关起来每天四顿精心喂养能不胖吗?” 摸摸自己略微丰腴了些的平坦腹部,从晕过去醒来那天便是在这套豪华的顶层套房中的宫宴自言自语。 【这个十三号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啊?她是想让我给她当禁脔吗?可是当禁脔,有这么一直精心的养着,但是根本不来享用的吗?这都几天了?十几天有了吧?难道是太忙了?】 就在穿着一身浴袍,侧躺在沙发上,一双白皙修长的腿从浴袍开叉处探出,静静沐浴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胸前大片惹眼的好颜色均从没有整理好的浴袍襟口曝露,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明显正在神游的宫宴仍想得出神时,一声“叮咚——”的门铃响打断了他。 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的,门铃响了三声后,不待他开口应允,一个身穿燕尾服,低垂眉眼的高大侍者一手顶着食物托盘,打开门走了进来。 循着仿佛经过计算机规划过的路线,似乎每一步的间隔都一模一样,高大侍者目不斜视将托盘放置在餐桌上。 【接下来,打开餐罩,摆放餐具,立身,转身,走十八步,出门,关门。】 心中默念侍者接下来会有的动作,曾努力试图搭话却没有一次成功的宫宴非常有违好偶像修养的翻了个白眼。 “宫先生,城主大人将在两个小时后抵达此处。她说,希望您能穿上衣柜里她为您精心挑选的衣物,等待她的来临。” 【城主大人?为什么我直觉这个所谓的城主大人就是她?】 【还穿她精心挑选的衣物等她来临!她怎么不说等她宠幸呢!她还真是把我当禁脔了!?】 翻白眼被人撞破,宫宴还没来得及尴尬就让侍者的话戳了肺管子。整个人都炸毛了!心头怒意翻涌,宫宴正要说点什么,仿佛并未察觉宫宴怒意的侍者又开口了。 “城主大人还说,若是您接待她的表现能让她满意,她便放您回去。”说完,根本不等宫宴开口,侍者便与宫宴为他总结的固定程式完全一致的径自出门了。 放下自己略有不甘试图挽留的尔康手,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根本也没办法问出什么的宫宴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衣柜前。 打开衣柜,如宫宴所记得的那样,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正经衣物。胶衣、豹纹吊带、蕾丝透视连体衣、高开叉泳衣......别说,从情趣内衣的角度,这衣柜里的种类还挺齐全的。而且,不止情趣内衣,在衣柜的底部还堆放着许多道具。 犹豫半晌,宫宴终究还是败下阵来。想着打也不可能打得过,不从了她,搏一搏,怕是这辈子直到她厌弃都不可能回到十三身边了,宫宴心不甘情不愿的挑选起来。 宫宴是个做什么都想要做到最好的人,再加上他品味不差,所以,没多久,一个身穿黑花齐逼短和服,头戴狐狸耳发箍,手持折扇掩面的绝色“小狐狸”就诞生了。 大床上,美艳的“小狐狸”狐耳抖动,眼尾上挑的桃花眼呼扇着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被折扇遮住一半。 纤长的玉颈下,白得晃眼的胸膛从交叠的和服衣襟中微微露出,“小狐狸”催乳药药效过后不再产乳的一双平坦小胸无法撑起和服,可那被某人狠狠磋磨过无法回缩到原本大小的娇憨嫩乳头却将和服顶起了两处小小的凸起,那诱惑力丝毫不比大胸差。 堪堪搭在腰间的粉色蝴蝶结腰封之下,蝴蝶结的两条飘带因“小狐狸”大敞开腿跪坐的姿势而顺着打开的衣摆分开,露出了“小狐狸”白皙的一节小腹。 连接着撘在“小狐狸”胯上的三条黑绳,勉强包裹住他秀气玉茎的红色丝滑布料被顶起鼓包,顶端有小小的一片水迹,似乎里面的小东西已经回味着从前流下了口水。 如此淫靡的下三角区,再搭上“小狐狸”那一双没有丝毫遮掩,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又因向后弯曲的动作而紧绷起美好弧度的大长腿,那真是......连刚打开门自认见惯了极品的某人都忍不住要偷咽口水的程度啊! “你果然很适合这件和服。”不吝啬夸奖,头戴黑色毛绒兜帽,整个身体都被披风笼罩住的十三号挑起唇角,眼含兴味地说道,瞬间便出现在了床边。 被瞬间近在咫尺的十三号擒住下颌,又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红艳的唇瓣,宫宴看着十三号,绝不承认,在乍看见十三号出现在门口时,他的心有些激动。 安慰自己是一个人被困太久,所以猛一见到生人难免激动,才没有什么别的感情,宫宴稳稳心神,表情愠怒的对十三号道:“你竟然拘禁我!你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吗!” “犯法?”十三号嘴角的微笑更深,“犯法可不是我十三号会在意的事。” “唔?你胖了。”就坐在宫宴身边,十三号没有丝毫被触怒的迹象,说着,还伸出咸猪手大刺刺的在宫宴的腰上摸了一把。甚至,摸完以后,她还认真点头,品头论足道:“嗯,手感更好了。” “别碰我!”一时不慎被十三号得逞了,羞怒着叫喊,宫宴连连向后挪动并用谴责眼神看向了十三号。 “怎么就别碰了?别告诉我,你换了这身衣服,其实是不同意我的提议的。哦~我懂了!”说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十三号又道:“难道你是喜欢这些衣服?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把它们都穿了个遍,今天只是刚好轮到这一套。而刚才你摆出那样的表情,也不是知道我要来了刻意表现,而是正在练习,只是刚好被我撞破。” “你所渴望的,是想要讨得我的欢心,让我给你买更多的这种衣服?” “你胡说八道!”让十三号那揶揄的眼神和神奇的逻辑弄得火起,羞怒地把折扇扔到她身上,宫宴说着,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口感舌燥,甚至还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想法——要是能喝面前这个人嘴里的水就好了,那一定很解渴。 冷不丁意识到自己刚才脑子里飘过了什么想法,宫宴脸颊绯红,心中恼怒自己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却在眼神瞟到十三号的嘴唇时,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其实不只是口干舌燥,好像下身也......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觉得自己再怎么天生骚浪,也不可能见到人就流水,宫宴眼底春色渐浓,咬咬下唇,还是开口说道。 “嗯~”发出意味不明的鼻音,又将长手从披风内伸出,摘下自己的兜帽,轻拉脖颈下方的活结,让披风从自己身上滑落,露出里面军服制式的白色礼服,十三号这才笑道:“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看你不太配合,调动了你身体里的永久标记而已。” 调动标记等于强制发情。 这是拥有理性,隐忍又克制的十三绝不会做的事情,却是纵欲、自我、又极其没有耐性的十三号完全做得出来的事情。 看着笑容变得有些恶劣的十三号,宫宴明明对她这种欺压弱小的无耻行为嗤之以鼻,却根本无力抗拒。 想要,很想要,在标记的作用下,他的全身似乎都在渴望面前的这个人。 “怎么.....” 连不甘的“怎么这样”仿佛娇嗔的埋怨都没能完整吐露,宫宴的嘴唇便被眼前之人吻住了。 唇瓣厮磨,津液交换,宫宴被吻得身体发热发软,明明告诉自己不可以,不想要,却肌理细致的皮肤湿润地渗起一层情欲的汗水,隐约间,仿佛还感到有一阵甜蜜的香味正从自己身上散发,慢慢变得浓郁,四处飘溢。 “就这么喜欢我吗,只是接个吻就情动得那么香了?”明知被自己揽住腰肢的美人已羞怯得不行,可十三号还是在停下亲吻后,恶劣的调侃了起来。甚至,将美人的手牵至自己硬得发疼的双腿之间,她还语带蛊惑地诱哄眼眶里莹润着晶莹泪光,鼻尖微粉的美人道:“最馋这里了对不对?先让上面这张小嘴吃够了,再给下面两张小嘴好不好?” 谁馋你那里了!明明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两只手一起解开皮带,接着一只拉下裤链,另一只从内裤里掏出巨大粗壮的肉根,宫宴却控制不住的张开艳红的小嘴,慢慢地,痛苦又快乐的将那粗壮的肉根接纳进了自己的喉咙深处。 用舌头拼命刺激敏感处,咕啾咕啾的水声,坚硬的触感,还有并不压抑的十三号越来越重的喘息......明明只是含着,可宫宴感觉自己越发想要了。 想要,非常想要这含在嘴里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庆幸自己嘴被堵住,不能将如此羞人的欲望尽情倾吐,宫宴以为自己掩饰得还算好,却未曾意识到自己胯下的小孽根早已把自己卖得干净。 从十三号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角度,宫宴从两个小穴涌出,淋湿了他腿根的骚水她看不见,可那将性感内裤唯一的一小块红色布料濡湿大片后,又勃起得从内裤一侧挺出,昂着光滑玉嫩水光潋滟的蘑菇头,硬挺的在宫宴和服衣摆间若隐若现的嫩鸡巴,她却是看得清楚得狠。 一手撑在床上支撑身体,一手扶着大鸡巴,狐耳青年嘴唇像是要把大龟头裹上一层口水一样,将其含在嘴里极尽缠绵的舔舐,那张姿容倾城的脸在情欲的熏染下沾上了浅浅的薄红。 眉梢眼角尽是数不尽的风情,下颌的线条流畅完美,隐约能够看见的脖颈,连吞咽口水时,微微的喉头滑动都性感到了极点,望着这样的宫宴,十三号突然不想按照她的原计划,先逗弄一番,再慢慢享用这连日征战后她给与自己的奖励了。 眼中闪过瞬间的晦暗,十三号将宫宴推倒在床上。在宫宴有些吃惊又有些迷蒙的注视下,十三号飞快的解开宫宴腰间的粉色蝴蝶结腰封并将其扔向一侧。 蝴蝶结落在宫宴身侧,和服的细带被牵扯散开,一侧的和服也受到牵连被完全掀开,露出了宫宴的一侧上半身。 雪肤莹润,粉红惹眼的樱珠缀于平坦的胸膛。纤细的薄腰微微内凹,上下相连,形成与女性omega柔和平滑的弧度相比稍显凌厉的曲折线条。而那另一侧散开的一小节系带凌乱的散在胸腹,深黑的颜色衬得身体的主人尤其肤白胜雪,简直无意间的点睛之笔。 “如果我弄疼你了,别怪我,只能怪你自己太诱人了。” 黑色的眼瞳中似乎有隐隐的火苗在燃烧,十三号不负责任的说着,跳到地上,双手抓住宫宴的胯部,将他从床的中央拖到了床边。 床单因为粗鲁的动作而皱起,张开的双腿在身体被拖动的过程中被迫曲起,和服另一侧的衣襟也被十三号拎着黑色的系带完全掀开耷拉在身侧,明明被这样毫不怜惜的对待了,可宫宴却并不觉得害怕。心脏突突地跳,沐浴在那样毫不掩饰满是占有欲与侵占欲的目光下,宫宴除了再一次清楚的认识到十三号与十三的不同,还感觉十三号的目光就像带着火一样,将他每一寸暴露在她目光之下的肌肤都烧得火烫。 别看了,至少别用这种眼神看呀。宫宴羞得脸上飘起火烧云,一双手却似乎感受不到内心的羞怯,只向上搭在身侧,半点也没有遮掩自己身体的意思。 “啊~” 轻叫一声,眉头皱起,宫宴知道那是十三号俯下身,咬住了他胸前肿成樱桃大小,跟女性omega无异的色气奶头,可真的透过眼中微微的水光,在天花板上的镜子中,看见她蹂躏自己的模样,他的心还是狠狠地颤了一下。 乌发如瀑,军服制式的白色礼服肩章下的穗子不时摇晃,这个穿得再正经不过的女人,正在他的身上肆意的作乱。 她的嘴时而用牙堪堪叼住他嫩生生的乳头,轻轻摩擦着磋磨他的乳头根部,弄得他又有些痛,又爽得厉害;时而又张得很大,一口将他的乳头、乳晕、甚至大半乳肉都吸进嘴里,贴着她的唇舌含吮嘬弄,在给他极致刺激的同时,又在他雪白的胸部上留下沾着水痕的粉红印记。 她的手指戴着白色的手套,一会儿揉捏他的两个玉囊,再握住他的嫩鸡巴来回的撸动,一会儿揉按他嫩逼的骚蒂,再拨开他两片湿滑的阴唇,探入汩汩流水的甬道,动作缓慢实在的搅动,将一股股的春水从他的逼穴引出,淌湿了他的大腿,一会儿又伸进他饥渴的收缩着的嫩屁眼,不停顶弄他那一小块手感略微粗糙的敏感凸起,让他的肠道禁不住像呼吸般痉挛抽搐起来。 棉质的手套微微的毛边湿润后略微粗糙的触感简直神来之笔,明明只是被指奸了几分钟而已,可宫宴已经高潮了三回了! “啊啊......呜呜......好棒......进来......呜呜......已经不行了......要大鸡巴......要大鸡巴插进来......呜呜......快......快......” 高潮并没有丝毫缓解到宫宴内心的渴望。感受着十三号的唇舌对自己腰腹敏感处的挑逗,宫宴再禁不住,放浪的请求出声,却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慢慢挺起身,握住宫宴的小腿再抬起,十三号并未开口,只勾了勾嘴角,又低头舔舐起了宫宴大腿内侧的软肉。 被淫水完全浸润的软嫩腿肉口感简直不要太好。动作缓慢又实在,一点一点,逐渐向腿根推进,十三号的唇舌几乎让下身的性器突然全被冷落的宫宴发了疯。 “呜呜......舔舔我......就算不肏......也......舔舔我好不好......呜呜......真的太想要了......呜呜......” 一手搭在脸上,晶莹的泪光从眼眶滑落,欲求不满,敞胸露乳,下身打开的漂亮青年哭求着,也不知是否意识到自己淫荡的身体也为了求肏,已经不知羞耻的挺起了一片淫靡的阴部,那邀请之意真是再明显不过了。 不过,这次十三号倒没有让宫宴失望。从腿根亲吻至阴部,十三号一口叼住宫宴的一个玉囊。隔着性感内裤的红色布料,她将他的玉囊吸进嘴里,含吮起了他的卵蛋。 宫宴只觉得那感觉实在太奇妙了。被温热柔软的口腔隔着丝滑的布料包裹着,被灵活有力的舌头弹动着,那种拥挤的,火热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然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手掌握住湿哒哒的挺立玉茎娴熟的套弄了一会儿,又旋转着摩擦玉茎顶端最是敏感的龟头和马眼。嘴唇将卵蛋吐出,移动到骚逼处,十三号没多做停顿,又一口咬住了宫宴的骚逼。 “啊!” 力度刚好,十三号不仅没把宫宴咬疼,还让他爽得长腿兀地挣脱了她的钳制,弹起来绷直了。 搭在头侧的手又一次抓紧了皱巴的床单,嗯嗯啊啊,高高低低的淫叫呜咽,宫宴真的太舒服了!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爽!难道这就是永久标记的能力吗!明明他还没有被肏啊!明明她才只是用手指和嘴玩了他而已啊! 呜呜,为什么要这样隔着内裤吸他的逼口!逼水透过内裤被她吸进嘴里,简直比直接被她吸进嘴还要羞耻!啊,不要再嘬他的阴蒂了!不用看他都知道那颗小骚豆子一定已经被吸得好肿好大了!翻!翻!翻!翻书吗!哪有这样拿舌头像翻书似的反复翻别人阴唇的! 呜呜,坏死了,两只手结结实实的扒着别人的腿,根本不给别人夹腿逃避的机会,头也是,简直像是定在那里了一样,根本推不开!啊啊!舌头又探进去了,为什么可以伸到那么深的地方!那里!那里不行的! 快感汹涌来袭,脚趾都麻痹了,宫宴闭眼羞耻的想着,湿润的睫羽颤抖,两条被迫朝天伸出的修长美腿时不时便绷得笔直。 喷薄而出的骚水好几次差点直接喷到十三号脸上,终于,她从宫宴的双腿之间抬起了脸。并没有给宫宴什么预兆,大鸡巴对准了逼口,十三号双手扣住宫宴的胯,手一用力,腰一挺,狰狞粗壮的大鸡巴便以势如破竹之势直捣黄龙,顶到了宫宴的子宫口,将他平坦的腹部都顶起了一个微微的凸起。 直击脑门的尖锐快感来得过于突然又凶猛非常,宫宴竟是让十三号这一撞击刺激得猛地睁开眼,瞳孔颤动,手指抓紧了床单,腰挺起如一轮弯月,粉红玉嫩的骚浪嫩鸡巴直接高潮喷射了!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跟指奸和舌奸时完全不同,此刻,十三号的动作是那样的粗暴。但,也许是因为十三号前戏做得太好了,宫宴早已经充分甚至过分的湿了,这种拳拳到肉,不留一分一毫余地的激烈性爱,反倒是让他爽到了肝颤的程度。 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宫宴只是被那打桩机一样的大鸡巴干得身体一点一点后退,爽得淫叫声越来越高亢。瞳孔震颤,涎水从嘴角溢出,身体颤抖得连微微隆起的平胸都小幅度的晃颤了起来,恍惚从天花板的镜子中又看见了自己这幅模样,宫宴似乎受了刺激,又一次去了。 蝴蝶结腰封被粗鲁的扯下抛至空中,身体绵软的宫宴被抱起立在床边的桌前,做完这些,十三号又将宫宴一条腿搭到桌上,从背后搂着他的腰,毫不留情的将大鸡巴又插进了他的嫩屁眼。 坚挺的大鸡巴勾刮着内壁的黏膜,一次次重重地顶撞在极致敏感的最深处,宫宴没多久就又一次飞到了纯白的世界。 “嗯嗯......啊啊.....又到了......又到了......已经不行了......呜呜......” 如同脱水白鱼般抖动,薄腰收缩,宫宴叫得嗓子有些哑了,可在他的下身,在那半搭在他手臂上,跟着他抖动的动作摇曳的和服下摆间,粗壮可怕的巨物仍旧在他紧窄抽搐的双穴间激烈抽插。 “啪啪啪......咕啾.....嘀嗒......”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清晰水声以及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那从宫宴两个骚穴荡出的爱液许多来不及顺着他的大腿滑下,便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地板上。 “啊啊啊啊......已经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呜呜......骚逼要坏了......呜呜......又顶到子宫了......呜呜......进去了......进到子宫里了......呜呜......不可以在子宫里搅.....要坏掉了......呜呜......好棒......爽死了......爽死了......” 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凶猛地在甬道间穿梭,无数次长驱直入,顶开敏感的宫口,在子宫里温暖的液体中翻江倒海。 一阵又一阵的爽感没有间隔的接连扑来,宫宴爽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好好,不多时,终于,十三号感觉到了喷射的欲望。 “小哥哥是谁的精壶?” “呜呜......是你的......是十三号的......哥哥最喜欢十三号了......是十三号的精壶......呜呜......又到了......又要到了......” “啊~既然如此,那小哥哥接好了,我要射了!” 在不清醒的时候被忽悠瘸了,一心想着自己喜欢十三,当然不管是好的十三,还是坏的十三号都要接受,都要包容才行,夹紧了自己的小骚逼,宫宴抖着还在高潮的身体,倚靠在十三号身上,似乎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她最后的礼炮了。 又一番冲撞,二人都将迎来高潮。黏膜混着湿滑的液体紧紧贴合吸附,仅凭本能摆动的身体突然一顿,十三号最后的礼炮在宫宴的子宫里炸开,精液礼花几乎灌满了宫宴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