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警官在公共卫生间被罪犯激肏3(隔墙有耳play)
前后夹击,在如此凶残的快感进攻下,拓马尔受不了了。 用尽了自制力的将十三的舌头从他的嘴里抵出去,拓马尔喘息着,朦胧的氤氲着雾气的眼睛漂亮到了极点。看着十三,他道:“啊啊......让......让我射......啊啊......已经不行了......快让我射......” “在请求别人的时候该说什么,警察先生?” “......K4013号......啊啊......不要以为......啊啊......长官的语气缓和......一些......啊啊......就是在跟你商量......啊啊......长官是在命令你......命令你......让长官的大骚屌射......啊啊射出来了——” 十三一要拓马尔求她,拓马尔很快就从她眼里看出了她想要他说什么。在心里骂十三是恶趣味的抖M变态,却又在说出命令的话时兴奋得不能自已,拓马尔才命令完十三,十三就狠狠一顶他的前列腺,又一扯他大鸡巴顶端那个和他完全不搭的蝴蝶结,让纱布松开,让他痛快的射出来了。 “好棒......好棒......囚犯的大鸡巴太好吃了......唔......好会顶......又撞到前列腺......还有骚芯了......好棒......要死了......啊啊......再撞......再进去一些......啊啊啊啊啊啊......进去生殖腔里面了......呜呜......怎么会那么爽.....为什么生殖腔被干会那么爽......要死了......要爽死了......” 拓马尔射了之后,十三的大鸡巴仍然在他的穴里高速的打桩。一会儿深进深出的捅刺,一会儿浅而急促的高频猛攻,拓马尔到后来甚至被微笑着的十三直接干进了肠道深处的生殖腔。 因为永久标记而形成的小小生殖腔敏感到了极点。拓马尔只是被撞开生殖腔口就睁大了狭长的眼,泪珠倏然滚落。更何况,十三撞开宫口,不可能只是点到为止,还会干进生殖腔里,重重的撞到里面更加脆弱敏感的腔壁? 几乎每被插入生殖腔一次,身体就重重的痉挛一次,拓马尔已经被干到大骚屌像是马眼坏了一样,一会儿喷精,一会儿潮吹,完全没有一点征兆,甚至连那初生的小生殖腔都像是被调教成了性器一样,会抓住机会吸着十三的大龟头含吮了! 而拓马尔越是表现出一副被十三肏坏肏傻了的模样呢,十三也就越疯。根本没把这在修理中的公共卫生间当做是公共区域,也根本没把那缩在卫生间里越来越不敢出来的人放在眼里,十三拿出了她以前当快递员时,多次被评为“快递之星”的本事,几乎都要把她身上的纱布条在拓马尔身上玩出花了。 许多正常不能在洗手台玩的花哨姿势都被十三借着纱布条玩了个遍。于是,在十三这样的玩弄之下,手脚瘫软,到了最后,唯独只会发骚说“还要”的拓马尔毫无意外的,被十三玩弄成了身上各个关节都被系满了“操纵线”,只能任凭十三摆弄成一个又一个撩人的姿势,同时让她或大开大合,或缠绵悱恻细水长流的干得射空了精液,甚至连水液尿液也射不出来的淫欲人偶。 而随着十三身上的纱布条几乎都转移到了拓马尔身上,躲在小隔间里,通过门缝看到他们激情交合的侧影,控制不住的湿了下身的宫翎羽也终于看清十三的真面目了。 瞪大了眼睛,在自己失声叫出来前,手先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宫翎羽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再次遇到十三。 身体脱力一样的缓慢靠着隔间的隔板滑到地上,宫翎羽,又或者应该叫宫宴,脑子已经完全乱成一团了。 怎么会是她! 他竟然因为被迫看了她和别人交合而湿了?好恶心! 手法那么娴熟,连警察都敢玩弄!果然她那些寄给他,安慰他说,她有好好在牢里改造的信都是胡乱编的! ......可是,如果她真的那么坏,那她当初为什么因为他说只有她被关着他才可能安心,就把精神鉴定结果交给他,真的被判了10年的刑? 纠结至此,眼睛里闪烁着惊疑不定的光,宫宴又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 “呜呜......好棒......再重一点......好棒......大鸡巴好好吃......好喜欢大鸡巴......啊啊......又顶到了......骚穴已经变成大鸡巴的形状了......呜呜......明明是alpha警官......可是......可是却被罪犯的大鸡巴肏得感觉自己要怀孕了......呜呜......明知道不可以的......可是完全不行......身体根本不听控制......啊啊......还要......还想要更多......呜呜......再肏......再肏深一点好不好......肏穿也没关系......呜呜......舒服死了......” 门外磁性的男声越是骚浪淫荡,宫宴关于那晚被十三夺走初次的记忆也就越是清晰,而他的表情也就越是惊恐了。 被压在雨夜的小巷道强暴了一遍又一遍是痛苦的,可比那更痛苦的是在被强奸的最后,发现自己淫荡的身体完全接纳了强奸的暴徒,几乎所有身体上的痛苦都转变成了蚀骨销魂的愉悦,就连仅剩的一丝难受也变成了特别的快感。 眼眶里的泪珠一滴滴滑落,宫宴瘫坐在隔间里,回忆着那些痛苦的记忆,门外拓马尔的叫声就好像是他自己的。不可以有感觉,不要湿,不要因为这个人......宫宴握紧了拳头,不停的告诉自己,可他的下身还是湿了。 【破烂货!你都已经被强奸过了,你还装什么清纯!】 【你知道那条巷子的监控都拍下了什么吗?你个骚婊子就像条骚狗一样,两条腿紧紧扣着那小畜生的腰,还叫着要她再干你啊!你真该感谢那个小畜生自己认了,否则那监控暴露出来,她说不定还可以反告你,说是你勾引的她啊!】 【哼,你就跟你那骚鸡妈一样,都是被人虐待反而会快乐的人!怎么样,你爸我的臭脚是不是很香啊!】 记忆中面目可憎的老男人因为手碰到了他的胸,而被门外那个人留在他身体里的标记弹开。到此,无法控制的大声尖叫“走开!不要碰我!”手脚也胡乱挥舞着把虚合着的门踢开了,宫宴已经完全被自己的记忆魇住了。 等宫宴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惊惧万分的等待“魔鬼”降临时,久久他也没有等到人来。而当他终于敢睁开眼看门外时,他才发现,原来门外已经空无一人。那让他恐惧的“魔鬼”应当是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