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他的玩物(娱乐圈NP总受)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五十九章 满池娇(顾望兰H)

第一百五十九章 满池娇(顾望兰H)

    第一百五十九章 满池娇(顾望兰H)

    江霖像是做梦一样,呆呆说道:“望兰,你不是明天来吗?”

    顾望兰笑了笑,说道:“我没有回S市,直接来J市看你了。”

    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公开场合,他也没多诉说思念之情,只是捏了捏江霖的胳膊,又转头向任琦说道:“我听说江霖生病不舒服的时候,是你替他请了医师过来?谢谢你。”他也戴着帽子口罩,防备在片场被人拍到,说话瓮声瓮气的。

    任琦闻言一怔,心想:“他怎么知道的?”

    ——原来望兰今天飞机落地,先去酒店找江霖,江霖不在,几个助理告诉他江霖去片场了,望兰就又赶到片场,是桃桃把他领进来的。

    走过来的路上,望兰向桃桃询问江霖的近况,桃桃就说了任琦插手江霖团队的事情。

    她也知道,任琦那么做是为了江霖好,但她在江霖手下是从来没有挨过一句重话的,难免有些扎心。

    她又有些察觉到他们三人的复杂关系,知道这种事不必隐瞒望兰,所以竹筒倒豆子般匆匆说给他听了。

    任琦却没想到这么些弯弯绕绕,他还想肯定是江霖自己说给望兰听的。

    其实,江霖和望兰最近通话很少,请医师这件事还真不是江霖打的报告。

    任琦心里有些不舒服,翻了个白眼,悻悻说道:“你用不着跟我道谢,我又不是给你帮忙。”

    顾望兰说道:“你帮了他就是帮我,所以还是要谢谢你。”

    任琦说道:“为什么?你们是连体婴吗?”

    江霖看他们气氛很不对,有些担心地拉了拉望兰,低声道:“我们走吧,别在这里打扰大家拍摄。”

    顾望兰微笑道:“好啊,你吃中饭了没有?”

    江霖摇摇头,任琦说道:“你还没吃饭吗?我真服了你,一点儿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里还有饭菜,你先吃一点垫垫肚子吧。”

    他说的是剧组安排的工作套餐,顾望兰说道:“还是免了吧,这里人太多了,乱哄哄的怎么能吃呢?”

    任琦说道:“真是笑死人了,他在剧组的时候,哪天不是和大家同吃同喝?”

    顾望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听说你们剧组吃饭的故事很多,也有喝醉了撒酒疯的,还有趁机骚扰别人的。”

    任琦一张面皮立即涨得通红。

    江霖急得扯了扯望兰的袖子,说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你不走,我自己走。”

    顾望兰笑道:“好,我不说了。”

    任琦羞恼交加,当先转身就走,哪知一时不妨,他一只长长的龙角一下子挂住了树枝,他脚步一顿,使劲儿摇了摇脑袋,另一只龙角却也死死卡在树枝上,扑簌簌洒下一片落雪,弄得他满头满脸都白花花的,好生狼狈。

    任琦更是羞愤,抬头伸手下死劲儿掰扯树枝,哗啦啦又落下一堆堆积雪花瓣。

    江霖说道:“哎,你别乱动了。”

    任琦拉扯着树枝气道:“你少管我!”

    几个工作人员远远看到任琦的窘境,想笑又不敢笑,纷纷跑来帮忙。

    江霖不便再留,只好跟着顾望兰走了。走出梅园的时候,江霖回头一看,刚好看见他们解开了龙角的绑带,任琦一弯腰钻了出来,那对龙角还挂在树枝上,有人挥手吆喝着拿梯子过来摘取。

    顾望兰的车子停在片场外面,江霖让桃桃自行回去,然后跟着顾望兰上了车,问道:“你在J市住在哪里呢?我们去你那里吃饭吧。”

    顾望兰说道:“你的身子吃得消吗?不如还是去你那里?”

    江霖微笑道:“那有什么吃不消的?我躺了这几天,已经好得多了。这些天一直闷在那小房间里,我都快无聊死了,还是去你那里吧。”

    顾望兰顿了顿,说道:“可我住在曼禅山庄。”

    ——曼禅山庄是顾家在J市的产业,从前顾先生带江霖去过几次,后来江霖就是在那里跳楼的。

    江霖一愣,顾望兰接着说道:“我今天是临时来J市的,外面的酒店住着不太方便,所以我下了飞机,就叫人把行李直接送到山庄里去了。”

    江霖回过神来,说道:“曼禅山庄也没什么关系,事情都……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在外面行动确实不方便,山庄还是足够隐私的。”

    顾望兰握住江霖放在车座上的手,微笑道:“谢谢你体谅我。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江霖回握住他的手,报之以微笑。

    车子开过去的一路上都很顺利,半个小时就到了曼禅山庄。

    天气正好,山庄绿荫环绕,那座荷花池里水波幽深,水面上零星铺着三五张焦黄的残枯荷叶,几根笔直的枝茎从水里直伸出来,上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全无盛夏芙蓉满池娇的柔媚温婉。

    小桥上铺的石板缝隙间冒出绿绒绒青苔,密软可爱。

    两人从桥上走过,那残败的荷花池就静静地在下面看着他们,水波如镜,别有一番清冷的衰颓之美。

    顾望兰一边走,一边说道:“爸爸现在不来这里了,庄子的人都不用心收拾了。”

    江霖说道:“他如今长期在S市工作,估计是没空来的。”

    顾望兰回头看了江霖一眼,笑了笑。

    两人走下石桥,一头白鹤倏地从两人面前飞了过去,一瞬间看得不清楚,只觉得一团白风夹着黑色纹路一闪而过。

    这白鹤仿佛都比过去野了几分,飞到远处林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鹤唳。院子里刚好起了一阵凉风,在风声中听来令人遍体生寒。

    两人并肩走进宅子,暖气扑面而来,登时温暖了许多。

    他们脱了大衣,进入用餐厅。厨房已经备好了接风的饭菜,很快就陈列得满满一桌,都是附近山林出产的新鲜蔬果,还有一笼屉蒸螃蟹。

    打开蟹壳子就是一团团金黄欲滴的蟹黄,蟹腿的肉则白嫩晶莹,略带着一抹水润的橙红色,旁边放了一碟碟料酒姜蒜。

    顾望兰说道:“你还在吃补药对不对?能吃螃蟹吗?”

    江霖也不太确定,佣人忙去通知厨房,不一会儿又专门熬了一锅鱼汤送上来,汤汁如牛乳般雪白顺滑,入口无比鲜美。

    江霖用鱼汤泡了一碗粗粮饭,吃得干干净净。

    顾望兰吃了两只螃蟹,看江霖吃饭吃得香甜,他也要吃饭,厨房就拿了一只小铁锅和小泥炉上来,焖了一锅喷香四溢的蟹肉饭,十分入味。

    吃完饭,两人到后院廊下的竹躺椅上坐下休息,一边烤着火炉,一边喝茶闲谈。

    院中栽种着萧萧的草丛树木,墙院外面,极目远眺是淡淡的青黛色天空,底下镶着一线灰绿色的山峦。

    江霖问道:“你的腿怎么样了?走路还会疼吗?”

    顾望兰说道:“我恢复得挺好的,很多事情终于能自己做了,心里痛快了很多。”

    江霖向他伸出右手,望兰就把左手放到江霖的手里,江霖推开他的袖子,看见他那条伤痕变成了淡粉色,一条蚰蜒似的趴在他的手臂上。

    别人看着望兰斯文端正的公子哥模样,哪儿能想到他身上带着这样的伤?

    江霖低头看着他狰狞的伤痕,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肌肤上,像是一阵春风。

    顾望兰面带微笑,轻轻打了个哈欠。

    江霖抬头说道:“你累了?”

    顾望兰点点头,说道:“吃过饭,整个人就倦倦的。”

    江霖心想他一大早就赶飞机来看他,肯定是累着了,忙道:“那你去睡一会儿吧。”

    顾望兰笑道:“你陪我,我就去。”

    江霖微笑答应道:“好。”

    两人简单梳洗之后,便换了同款式的睡衣,去望兰的卧室就寝。

    他们盖着一床被子,望兰躺得稍微高一些,把江霖搂在怀里。江霖替他摘了眼镜放在旁边,然后侧身枕着他温暖的胸膛,一条胳膊打横搁在他的腰上。

    两人低声说着彼此的生活,江霖听着望兰均匀的呼吸和低沉的语声,感到非常安逸,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恍恍惚惚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如梦的朦胧之中,他仿佛看见米色斜纹窗帘拉得半开,山间斜阳透过纱帘照进屋子里,在木地板上印着一个个规则的长条形阳光。

    有时候睡睡下午觉,醒来感觉一天都过去了。江霖神思慵懒,不想动弹,抬头看见望兰仍然睡着,于是他搂紧了望兰的身体,把脸埋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他依稀感到有人在舔舐他的耳朵,舌尖抵着耳廓慢慢打圈儿,暖洋洋软乎乎的非常舒服。

    江霖再次苏醒过来,迷蒙中下意识回首寻找那温软的感觉,于是他的嘴唇被人吻住了,两人的双唇贴在一起挨蹭厮磨。

    江霖睁开眼睛,看到望兰的面容近在咫尺,两人的呼吸如水交融,于是江霖张开嘴巴,望兰的舌尖探了进来,愈发深入地在他口腔中翻搅。

    被人舔舐的滋味那么柔软湿热,舌尖所到之处都激起快感,令人头皮发麻。

    江霖配合着与望兰狎戏缠绕,太舒服了,而且他想到望兰也正在感受相同的快感,就让他的身心不由自主更加兴奋。

    被子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是顾望兰让江霖摆成面朝下趴在床上的姿势,然后翻身压在江霖身上。

    江霖一点儿也不觉得沉重,回头看向望兰,说道:“要做吗?”

    顾望兰点点头,被子还严严实实盖在二人身上,他们只露出头颈肩膀。

    顾望兰摸索着拉下了江霖的睡裤,卡在大腿根部的位置,刚好露出挺翘紧实的臀峰,江霖的内裤也不脱了,顾望兰拽住内裤的斜边,往旁边一拉,紧巴巴地露出他屁股的缝隙。

    江霖背过手去,摸索着伸进望兰的裤腰,把他的性器掏出来,熟练又快速地搓揉挑逗。顾望兰的欲望立时勃发,江霖就抓住那肉茎往自己穴里引导。

    顾望兰一边扯开江霖的内裤,一边扶着性器,用顶端在入口濡研半响,穴口忽缩忽张,渐渐柔软,顾望兰就一寸寸顶了进去,直到两人下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一整条肉物都插入江霖的甬道内,只留下双丸卡在外面。

    江霖被那粗大肉物填得满满当当,一时间什么东西都感受不到了,只能感觉那肉物停留片刻,便开始抽拽挺动,使得他难耐地闭上眼睛,蜷缩脚趾……

    顾望兰感到他的身体在战栗着微微扭动,便把双臂穿过他腋下,将他整个人固定在怀里,于是江霖无处可逃,只能被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任意肏干。

    江霖拧着眉毛小声哼哼着,而望兰非常享受他这种隐忍痛苦的表情,就好像一个恪守淫戒的端庄处子,第一次感到失控的性爱快感,为此无比惊惶无措,又竭力抗拒着那原始的肉欲诱惑。

    顾望兰的腰身不断耸动,力度越来越凶猛,一下一下猛凿着江霖臀部湿漉漉、红馥馥的肉穴,被子慢慢滑落下去了,露出两人重叠的上半身。

    江霖被他紧紧压在下面,想要逃离,固然是行不通的;想要配合,却也难以施展。在这种极端被动的状态下,他不禁把头埋在枕头里,全身心承受着后方的撞击侵犯。

    他的长发乱糟糟铺在背上,顾望兰每次动作的时候,两人前胸和后背相互摩擦,头发都变得更乱几分。

    顾望兰索性松开一条胳膊,把江霖的头发捞起来,放在枕头旁边去,然后再度把他炽热的身体抱在怀里,一边干他,一边低声说道:“你是不是长胖一点了?”

    江霖从枕头里抬起一张红扑扑的脸,眼神润泽闪烁,湿漉漉看着望兰,说道:“我现在太胖了吗?”

    顾望兰微笑道:“现在刚刚好,从前抱你还能感到突出来的骨头,现在你这一身肉抱着很舒服。”

    江霖重新低下头去,喘息着说道:“你把我说得像是家里养的小动物。”

    顾望兰一个深顶,把性器深深埋在他紧缩的肉壁里面,打着圈儿四处冲撞。

    江霖不由得发出柔颤的呻吟声,爽利得全身发抖。

    顾望兰接着说道:“宠物当然是很好的,唯一可惜的是不会说话。”

    江霖迷糊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答道:“小猫小狗要是……要是突然张口说话……不是怪吓人的吗?”

    顾望兰抿唇微笑道:“你说的也是。”

    他抱着江霖换成侧躺的姿势,江霖身前一下子解开了束缚,性器硬邦邦翘了起来。

    顾望兰从后面抬起他一条腿,继续猛烈地肏干他。

    江霖就掀开被子,抓住自己的性器胡乱搓揉,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呻吟声近似于哭泣。

    顾望兰问道:“弄疼你了吗?”

    江霖摇摇头,说道:“不会……很舒服。”

    顾望兰双手把他的屁股紧紧搂定,狂风暴雨般发起猛烈的攻击,问道:“很喜欢吗?”

    江霖舒服得四肢发软,连手淫的动作都暂停了下来,颤声说道:“嗯……”

    顾望兰装作没听清楚,说道:“什么?”

    江霖回头看向望兰,眼神又埋怨又依恋,嗔道:“你又不是听不见。”

    顾望兰面露微笑,伸颈吻住了江霖。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达到高潮。

    顾望兰还埋在江霖体内浅浅抽插,没一会儿硬了起来,于是换成江霖坐在他怀里,两个人又挺动了一回。

    他们搂抱着低语片刻,江霖想要望兰在J市多留几天,一直陪着他等到复工那一天。

    但顾望兰还要回S市,跟他父亲当面汇报产业的事情,所以他在山庄跟江霖温存了两天便走了,江霖也就回到自己住的酒店。

    他自觉身体恢复良好,便联络剧组表示可以按时复工。

    同时,他让团队给全剧组的人准备了复工致歉礼盒,是按照明星新年公关礼物的规格采购的,礼盒里放的都是江霖代言的产品,比如H牌限量版雪花香氛旅行装、智·蜀手机旗下的充电宝、珈青食品的热销零食饮料,价格不算很贵,但用心装点得花团锦簇,看起来非常丰盛悦目。

    复工当天,江霖带着几个助理提前到达剧组,把礼盒当众送到各人手中,又连续三天自掏腰包请大家喝奶茶、吃茶歇。

    他特意派桃桃跟剧组嘱咐,不要去为难那个发微博爆料引发骂战的工作人员。剧组方面的人表示,这次他们当然不会为了这件事刁难他,不过以后拍戏,他们再也不会雇这个人了。

    复工没多久,江霖就开始拍摄和任琦的双人戏份。任琦那边的人也都收到了江霖送的礼物。

    那天早上到了片场,任琦独自走过来,对江霖说道:“你倒是会收买人心啊。”

    江霖笑了笑,任琦看起来却很不高兴,低声说道:“我问你,我们吃年夜饭那天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告诉别人?”

    江霖说道:“我跟望兰一直聊得很多……我尽量什么事情都告诉他的。”

    任琦非常生气,说道:“可那是我的事情啊,我还对你道歉了,你没有权利说出去,还叫别人拿住我的把柄反过来对我阴阳怪气。”

    江霖说道:“你撒酒疯那天……那天的事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也跟我有关系啊。”

    任琦说道:“那就更没道理了,既然是我们俩的事情,谁都不能自作主张说给别人听。”

    江霖说道:“你把我绕得头都大了。”

    任琦说道:“你少装傻,我知道你听得懂。还有我给你找医师,你怎么也跟他说?你……你……”

    江霖忙道:“这个不是我说的。”

    任琦说道:“我不管,总之以后我们的事情全都不许你说出去!”

    江霖说道:“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任琦哼了一声,拖着沉重的戏服吭哧吭哧走远了。

    江霖叹了一口气,哪知任琦突然想起什么,又吭哧吭哧走回来,粗声粗气说道:“我们刚才这段话,你还会学给他听吗?你是鹦鹉还是八哥?我以后都不敢跟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