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他的玩物(娱乐圈NP总受)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工作病(顾望兰远程H)

第一百五十七章 工作病(顾望兰远程H)

    第一百五十八章 工作病(顾望兰远程H)

    顾望兰侧过脑袋,用手撑着太阳穴,金丝眼镜在床头灯光下闪着青色偏光,懒洋洋微笑道:“怎么办呢?真的要让我管吗?”

    江霖说道:“你不愿意吗?”

    顾望兰说道:“我是怕你不愿意。”

    江霖说道:“我要是不愿意,也不会主动开口了。”

    顾望兰笑了笑,说道:“那你先把腿打开吧。”

    江霖就把两只枕头竖起来靠在背后,然后曲腿竖起膝盖,正对着手机屏幕上的望兰,不快不慢地张开膝盖,朝镜头展现自己不着寸缕的下体。

    只见他两手撑着床铺,双腿大张,脚尖踩在床单上,下体一丛阴毛中伏着一条犹自沉睡的绵软玉茎,那洞穴则藏在底下露不出来。

    顾望兰的眼神落在江霖无意识蜷缩着的足趾上,一根根红润可爱,顺着笔直白皙的小腿一直升高到膝盖,再从膝盖一寸寸降落到大腿根部,发现他的大腿内侧像是给砂纸磨过了,两边对称地印着一片粗糙的红晕,因问道:“你的大腿怎么了?”

    江霖也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说道:“这部戏有不少骑马的镜头,他们让我后背挺得笔直,两条腿紧紧夹着马肚子,穿的裤子布料又不好,一天下来骑得我两条腿和后背又僵又硬,皮肤也磨红了,再这么下去要长水泡了。”

    顾望兰说道:“那可太糟了,不能用替身吗?”

    江霖说道:“不行的,都是全身露脸的戏。否则肯定要请替身上,他们骑马的姿势好看多了。”

    顾望兰微笑道:“我想你骑马的姿势不会难看到哪里去的。”

    江霖抬头笑道:“你怎么想得到?”

    顾望兰凝望着江霖笑道:“你还要我说出来才知道吗?”

    江霖笑着摇了摇头,低下头看自己大腿的皮肤,右手从大腿底下伸了出来,用白玉般的手掌托着鲜红的腿侧。

    他缓缓使劲儿抓住自己的大腿,五根修长的手指仿佛嵌入了大腿肉里,一小块一小块肌肉鼓鼓地从指缝里突了出来,仿佛具有十分丰腴的肉感,一只手都握不住这许多肉似的,倒比平时修长清瘦的样子更有几分色气。

    江霖轻轻按摩着自己的腿,皮肤筋脉就传来一阵阵酸疼感,不禁皱起眉头,冷嘶了一声,说道:“我这个角色总是在赶路办案,以后的骑马戏越来越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望兰说道:“最好是转移注意力,尽量不要总是想着怕疼怕苦,等到回过神来,说不定身体就已经习惯了。”

    江霖说道:“怎么转移呢?”

    顾望兰说道:“我看你这里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你就把手指头舔湿了吧。”

    江霖说道:“你……要好好看着我。”

    顾望兰说道:“我一直在看着你。”

    江霖笑了笑,右手松开大腿,把食中二指送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

    只见他鲜红的嘴唇湿漉漉、圆嘟嘟的,两根雪白的手指紧紧并拢,在小嘴里不断旋转动作,双目微阖,腮帮子跟着一缩一缩的,舔得十分认真仔细。

    顾望兰倚在自家床头上,侧着脑袋一直看着江霖,眼神带着欣赏的柔和笑意。

    这让江霖感到浑身暖洋洋的,下体的欲望也有探头的趋势。

    他把湿润的手指吐了出来,身体前倾,抬手在小小的手机屏幕前晃了晃,尖尖的手指间还黏连着一根银丝,低声道:“够湿了吧?”

    顾望兰点点头,说道:“你觉得差不多了就好——现在插到那个小洞里去。”

    江霖靠回枕头上,右足依旧踩着床单,左腿则弯曲着挂在左臂上,这样比刚才能更加打开身体。

    他尽量让身体后躺,臀部就跟着翻起来,那隐秘的洞穴终于暴露在镜头拍摄范围之下,那里围着一圈密密的褶皱,洞口小巧圆润,正在一张一缩。

    江霖看了一眼顾望兰,顾望兰目光已经落在他的臀部,江霖也就跟着低下头,先把中指轻而易举地顶入小穴,然后食指跟上,分开指腹,撑大洞穴,再合拢,再撑大,反复几次,接着慢慢深入其中,两根手指就给挺翘的屁股一点点吞没了。

    屏幕内外的两个人都盯着那小洞吞吐的情状,不曾一瞬移开目光。

    江霖感到自己的双指正在嵌入自己的身体,这感觉有些奇怪,宛如吞尾之蛇,但又让人停不下来。

    孤单数日的洞穴终于被人造访,本应该十分欢喜的,但造访者偏偏是他自己,这就有些为难了,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可那一节节指骨都插入进来了,也就由不得身体不适应,紧闭的肉壁自动打开一条通道,允许这一对熟悉又陌生的侵入者继续前行。

    手上又是另一种感受。手指根部分明被穴口紧紧箍住,手指则在那隐秘的空间中无限伸长,然后试探着拔出推进,尽力模拟着和男人性交的状况。

    那甬道就开始湿润柔软,不知哪里流出甜蜜的汁液,吝啬极了,一点点慢慢地溢出来,使得抽插动作逐渐变得顺畅润泽,不再是强行的入侵,而成为一种本能的反应。

    ——不知道望兰和他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每次经历这么一遭?

    江霖双颊潮红,渐渐闭上了眼睛,把头仰后放在枕头上,两根手指越来越熟练地自淫着后穴。

    平时他自己开拓都是草草应付,今天有机会可以细细品味一下自慰的感觉,这种插入和被插入的双倍触感也算是很新鲜了。

    顾望兰清楚地看到江霖一点点沉浸在肉欲之中的过程,江霖的头往后靠着,叫人看不见他的面容,只能看见那弯曲的脖颈上喉结不时滚动着,那只手插在穴里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忘我……顾望兰低声唤道:“江霖。”

    江霖回应道:“望兰……”他把头抬了起来,眼神氤氲地看着镜头,呻吟着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呢?”

    顾望兰的手也伸入自家裤裆,开始撸动勃起的性器,可是跟真正进入情人鲜活温暖的肉体相比,单方面的手淫实在是天上地下了。

    顾望兰低声说道:“我不是正在看你吗?”

    江霖咬着下唇,指腹不断揉摁着最舒服的阳心,难耐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望兰笑了笑,说道:“我会尽快的,医生说我的腿恢复得很好,一定能按期拆石膏。”

    江霖说道:“那……你要快点。”说着,他雪白的身体如脱水之鱼般痉挛了两下,后脑勺在枕头上磨了一会儿,头绳就脱离了位置,盘发大半都散开了。

    头发从四面八方乱乱地披垂下来,耳后更有一缕青丝长长地委顿在床上,随着主人的战栗,发尾不断扫着床单。

    在粗重的喘气声中,布料磨蹭的声音暗潮流动,沙,沙沙……

    顾望兰不由得想象着,此时此刻自己进入了屏幕画面,是自己顶入了江霖的身体,是自己把他干得摇来摇去的,又低声道:“你在摸哪里呢?”

    江霖的性器也翘起来了,笔笔直贴着小腹,可他浑然没察觉似的,一心一席只是凿弄着自己的洞穴,颤声说道:“你不是看得见吗?”

    顾望兰说道:“可我看不见你里面的样子啊。”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江霖知道他也在自慰了,于是把腿长得更开,让他好好看清楚自己的身体和欲望。

    江霖的屁股后面湿湿痒痒的,是淫水从指缝里流出来了吧?他垂首看着自己下体的情状,答道:“我……一直在摸那个地方。”

    顾望兰微笑道:“很舒服吧?”

    江霖的手指在小洞里搅动得越来越激烈,手腕高高低低不断颠簸,连着半边手臂和肩膀都一起一伏的。

    然而他却有些痛苦地蹙着眉毛,始终不能满足似的,忍耐着看着屏幕里的情人说道:“还是你弄得比较舒服。”

    顾望兰说道:“为什么?自己弄的话,不就能知道力度和深浅了吗。”

    江霖清冷英俊的面容被情欲焚烧得不知所然,茫然地笑了笑,说道:“不知道比较好啊。”

    顾望兰不言语了,直勾勾注视着屏幕里江霖那散乱着漆黑长发的白花花的身子,还有他自己用手奸淫自己的放荡画面。

    江霖感到快感逐渐累积到顶点,高潮就要来了,他的身心都在为那即将到来的绝顶快感而欢喜期盼。

    他胡乱呼唤着:“望兰……”半个身体都倒了下去,对着手机屏幕不知羞耻地抬高臀部,手指就着那一点用力搓揉,穴里的肉壁不时翻出来一点点,红得鲜艳欲滴,而透明体液又为那艳丽的红色涂上一抹晶亮。

    终于,江霖的身子猛地一颤,全身动作骤然停止,定格了两三秒,两条长腿瘫软倒下,手指从小穴里波的一声拔了出来,流出的体液顺着股缝流下去,濡湿了底下的床单。

    他躺倒在那两只枕头上,又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套弄了一会儿,精液喷射而出,两次不同高潮带来的快感完美交融,层叠而至,连绵不绝,让他不能自拔。

    顾望兰也跟着他一起射了出来,两人各自安静了一会儿,江霖坐了起来,对着手机屏幕,用那只被淫液弄脏的右手随意抹了一下头发,感觉不对劲,便换成左手,有些笨拙地扯下橡皮筋,把散乱的长发全都撩到脑后。

    顾望兰舒了一口气,摘下眼镜,目光温柔地看着江霖整理仪容。

    江霖也恋恋地看着他,身体满足以后却感到更空虚,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望兰能在他的身边,让他感受他真实的温度和呼吸。

    江霖又问望兰什么时候能来,他想要一个确切的日子,望兰意识到他今晚强烈的渴求其实是脆弱的表现,他内心急于找到一个支撑,所以望兰答应了尽快来看他。

    没想到事不遂人愿,过年这几天,顾家几个长辈提起一件陈年旧事,当年他们几个兄弟析产留下一部分产业,因为距离比较远,产出又不那么出色,各人一来都很忙碌,二来都不大放在眼里,所以搁置多年都没有处理。

    如今当事的长辈们或是步入暮年,或是撒手人寰,那部分产业的合约也快到期限,经管的机构发了信函过来,几个长辈这才想起还有这桩事。

    他们都无意索取,互相谦让着没个了局,最后说好了趁着过年会面,直接委托给顾庭静代为处置接收。

    顾庭静虽然答应下来,但他也没工夫去管这种没头没尾的麻烦事,反正顾望兰放寒假闲在家里,他转手就把这差事推给了他。

    等到过了春节,那几个长辈陆续返回B市,顾望兰没多久拆了石膏,也跟着回B市去取文书,之后还要亲自去实地查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出发之前,他把这件事说给了江霖听,江霖无奈说道:“你们父子俩挨个儿出差么?”

    顾望兰说道:“江霖,你还想我么?”

    江霖摇摇头,说道:“随你来不来,我一点儿也不想你。”

    顾望兰笑了。

    江霖也露出笑容,但表情总是有点灰心。

    剧组放了两天假,又恢复了高强度的拍摄工作。直到元宵节那天又搞了一次聚餐,但江霖刚好抽空回S市录一档电视节目,任琦也借机去参加一场商业时尚活动,其他演员也有休假的,也有出去放风的,元宵聚餐就比年夜饭冷落了许多。

    那天江霖在S市电视台录完了节目,顺便去公司坐了坐。

    几个中层趁机告诉他,上次竞争对手公司挖墙角、抢艺人的事情,并不那么好解决,因为YOLO男团的岳敏也牵扯在里面了,他仿佛是想要跟冬至解约,到那个新公司去单飞出道。

    江霖感到非常惊讶,说道:“他在咱们公司发展得挺好的,公司对这个组合投入那么多,他还想走?难道那家公司能给他更好的待遇吗?”

    一个中层答道:“他?他心气高得很呢!总觉得是冬至亏待了他,还觉得其他队友都是他的拖油瓶。他也不喜欢做男团,只想做演员拍戏。团队排练新歌的时候,他总是推三阻四不肯来。”

    还有人说道:“那家公司叫什么策力影业,投资方的实力确实非常雄厚,画大饼画得一流,可能就把他迷住了吧。”

    江想了想,说道:“岳敏本人究竟是什么态度,你们还是去问问清楚,不要风言风语传来传去总没个准数。”

    众人答应下来,有人问道:“那如果岳敏是真的要走,怎么办?”

    江霖心想:“公司还是非常重视这个男团的,不管岳敏是走是留,至少要等到陈知行回来再拿主意,不能在我手里把YOLO给丢了。”于是说道:“毕竟是自家艺人,我们的宗旨还是尽量把人留住。可以适当提高待遇,安抚安抚艺人的情绪。”

    桃桃小声说道:“江哥,时间差不多了。”

    江霖站起身来,四肢因为最近拍戏的缘故非常酸疼,难受地活动活动手脚,说道:“我要赶飞机回剧组了,回头再联系。”

    众人把江霖他们送到停车库方回。

    第二天剧组开工,就要开始大量拍摄江霖和任琦的对手戏了。

    两人早上在片场相遇,江霖还拿着电话跟高层们讨论这件事,挂了电话,任琦向他问道:“什么事情啊?看把你忙的。”

    江霖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任琦哼了一声,说道:“他要解约就让他去啊,只要拿得出违约金,大家一拍两散干干净净。留不住的人,还留他干什么?”说着,自己去练习走位了。

    “违约金”三个字倒是给江霖提了个醒,他又打电话嘱咐公司的人做两手准备,一边跟岳敏接触谈条件,一边找律师研究当时YOLO的合同,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条款,给岳敏的解约增加一些难度。

    百忙之中,他跟陈知行那边也打了招呼,陈知行说道:“我都知道了,你安心拍戏,我会尽快回来处理。”

    江霖这才投入拍摄之中,那天在片场忙到天色漆黑、风卷寒霜才收工,大家拖着疲惫的身体纷纷离开。

    任琦欲言又止地看着江霖,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江霖想,任琦可能是不准备提大年夜撒酒疯的事情了,他不提,他也就装作忘了,让这件事过去罢了。

    然而他们接下来每天都在剧组碰面,一日日重复着对戏、拍摄、休息的枯燥行程,两人心里都很有压力,必须时刻注意着相处的分寸,无形中就给精神压上了一副重担,遑论拍戏本来就是紧张又疲劳的工作,实是苦不堪言。

    而江霖又更加辛苦,任琦演的蛟龙公子出门要么是腾云驾雾,全靠后期特效,要么坐马车、坐轿子,总归不用自己动弹。

    江霖却老是演骑马戏,有时还背着沉甸甸的道具弓箭,大腿上磨出水泡又破了,四肢酸疼,一宿一宿睡不好觉,以至于免疫力直线下降。

    那天他演了一场跳湖戏,穿着厚厚的戏服往冷冰冰的水池里跳了几次,捞起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发虚了,那天晚上就发烧了。

    可是后面的拍摄计划一环扣一环,主演发烧了也不能说休息就休息,第二天吃着退烧药还是要拍戏。

    江霖急着吃药恢复健康,可是越着急越不见好,心情不好,身体跟着每况愈下,心情就更糟糕,形成一种恶性循环。

    眼看着他整个人越来越虚弱,在镜头前面总是双颊粉红、精神奕奕,等到导演一喊卡,他就立即颓靡不振,一句话都不愿多说。

    桃桃他们变着法儿催促剧组调整拍摄计划,最后任琦也看不下去了,在片场当众抱怨道:“你们是不是把别人当铁人使唤啊!他再这样下去嗓子哑了,连台词都念不了,还拍个什么玩意儿啊拍?我不干了!”

    多方面压力下,剧组加紧调度,终于腾挪出几天给江霖养病。当晚江霖就去市区一家私立医院看病,夜里回来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呼吸道火烧火燎的发热发疼,身上所有伤痛一起发作,无时不刻折磨着他的肉体。

    顾望兰那里也忙,两人这几天就没通电话。到了放假的第二天,江霖吃了退烧药,神智稍微清醒点了,便跟望兰视频了一会儿。

    顾望兰一看见他就吃了一惊,说道:“你怎么一下子瘦了这么多?”

    江霖苦笑一声。

    顾望兰皱眉看着他,半响说道:“你以后……要不要去做管理?或者干脆不要工作也行,找人帮你做做投资什么的,也许可以轻松一些。”

    江霖疲惫地说道:“管理工作是我顺带着做的,我这方面又不专业。演戏倒是积攒了一些经验,而且比较有意思,我总不能放弃自己擅长的,去做不擅长的吧?”

    顾望兰点点头,说道:“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的。”

    他看江霖神情很不舒服,便让他安心休息,不用惦记着天天给他报备了。

    江霖接下来就昏睡了两天,除了吃药吃饭上厕所,几乎都在睡觉,温度逐次降了下来。

    可是他的身体透支得太厉害,筋骨作痛,头疼难当,一时还是爬不起来。

    这一天,他恍恍惚惚睡到下午,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人声,桃桃推门说道:“江哥,琦哥刚从片场收工,特意来看你了。”

    江霖朦胧地“嗯”了一声。

    任琦走到门口,看江霖还病歪歪躺在床上,便道:“我还以为他这两天好一些了,怎么气色还越来越差了?”

    桃桃小声说道:“江哥现在已经不发烧了,是这段时间拍摄的运动强度太大,把他累坏了,身体垮了,头疼得厉害,怎么睡都睡不够。”

    其实江霖进组之前肠胃就不太好了,那种种预兆他都没当一回事,或是以为有别的缘故,总不愿意去想是自己身体真的不好,小毛小病积累了一定时期,现在迎来了总爆发。

    任琦小声说道:“跟的工作强度差不多啊,我看他是养得金贵了。”

    桃桃笑着不好答话,任琦对她说道:“你去吧,我看着他就行。”

    桃桃知道他们相交甚密,便喊上其他助理一起离开了。

    任琦两手各提着一大袋子东西走进来,居高临下看着江霖,说道:“你这几天拍拍屁股就跑走了,剩下我们这些人的戏被打乱得稀烂,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江霖眼皮子沉甸甸的睁不开,把脸慢慢埋在被子里,不想听他说话似的。

    任琦把那两大袋子东西放在旁边,说道:“这是给你带的零食,是其他演员一起买的,他们非要我拿来给你,不是我自己买给你的,所以……你就放心收吧。”

    江霖不语,任琦又思索着说道:“大年夜那天……我不该跟你撒酒疯的,我向你道歉。”

    江霖此刻若是头脑清醒,肯定要吓一跳的,任琦居然主动道歉了。但江霖混沌中听不分明,也就没回答。

    任琦接着说道:“我一直在想你那天说的话。虽然我不理解你为什么非要跟顾家的人混在一起,但如果你——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他仔细一看,只见江霖陷在枕头里沉沉地睡着,一头长发枯草似地扎成一束,斜斜地放在脑袋左边,衬得面皮惨白。

    任琦看得担心起来,低声问道:“你真的不发烧了吗?我怎么看着不对呢?”说着伸手摸了摸江霖的额头,感觉非常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刚从外面进来,手太冷了的缘故。

    任琦把手搓搓热,伸进被子去摸江霖身上的温度,这一摸就感到江霖肌肤冰凉,身躯硬邦邦地挺在哪里。

    任琦一下子着急了,说道:“你在这儿卧冰求鲤呢?怎么开着暖气还冷成这样?”

    江霖哼哼了两声,一只手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移动着,慢慢找到任琦那只温暖的手,然后一把握住,贪婪着获取他身上的温度。

    任琦吓了一跳,说道:“你干嘛?你现在又不怕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