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羞耻（顾庭静远程H）
第十六章 羞耻（顾庭静远程H） 江霖脸色一红，连忙摆正手机对准自己的脸，说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挂掉了。” 顾庭静在那边长长出了一口气，像极了一声舒畅惬意的喟叹，说道：“我知道你着急回去直播，但还有一件小事。其实我给你寄了一件礼物，今天上午显示有人代收了，你看见了吗？” 江霖说道：“应该是我的助理替我签收了，我找找看啊。”扯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手上和身上，快速穿戴整齐。 顾庭静问道：“助理？男的女的？” 江霖说道：“是女生。” 顾庭静“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了。 化妆室的收纳架旁边堆着几只快递箱，江霖走过去弯腰翻了翻，其中一个收件人写着“小江”，必定是顾先生寄来的礼物了。 那快递盒不大不小的，江霖拿起来掂量了两下，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呀？” 顾庭静懒洋洋说道：“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化妆师用来削眉笔的小刀就放在桌上，江霖放下手机，拿刀轻轻划开快递盒，取出一团气泡膜包裹的玩意儿。 他心里愈发好奇，三下五除二撕开气泡膜，最核心是一个真空塑封的椭圆形小东西，表面软糯光滑，雪白雪白的像个团子。 江霖呆了呆，心想：“这是什么？该不会是……不会是那个吧？” 顾庭静等得不耐烦了，问道：“打开了么？给我看看。” 江霖左眼皮开始突突乱跳，只得把那玩意儿放在桌上，拿起手机对准了它。 顾庭静说道：“嗯，就是这个东西。我叫人消毒好了再寄给你的，你拆开塑封可以直接用，现在带着它去直播吧。” 他语气轻飘飘的，就好像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江霖惊呆了，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开口说道：“这个是……是情趣用品么？” 顾庭静说道：“是啊，我可以用手机远程操控，不用你自己操作，很方便的。”仿佛是为了印证这句话，那外貌人畜无害、还有几分可爱的跳蛋下一秒就猛地震颤了一下，连带周围的杂物都抖了一抖。 江霖脑中轰然一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手机和那跳蛋一起扔到垃圾桶里，但他忍住了，有些焦急地说道：“可是有那么多人看着……求你了……” 顾庭静低低笑了几声，说道：“你不是演员么？总归要在镜头前好好历练一下的，不能什么事都找爸爸啊……” 那一边，任琦目送着江霖跑走了去接电话，暗暗窃喜：“是你自己不敬业，那就别怪我抢你风头了。” 他笑嘻嘻坐到镜头正中间，正大光明不再理会提前准备好的直播流程。一会儿跟自己的粉丝互动，一会儿又弄截屏抽奖，一会儿又让粉丝点歌，自己清唱了几句，炒得直播间内热闹非凡，异常火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任琦兴致越来越高，一张嘴叭叭说得停不下来，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 忽然摄影棚那一头有些骚动，任琦一边对着镜头说说笑笑，一边用余光瞥过去，原来是江霖回来了。 任琦看到陈知行拦在江霖身前问了些什么，江霖则脸色苍白，神情有些古怪，慢慢摇了摇头，陈知行就退开了。 江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步子迈得很小又很缓慢，像是腿麻了走不动路似的。 任琦在心中“嘁”了一声，心想：“还回来干嘛啊？又没人要看你。” 但他脸上仍保持着开朗阳光的笑容，拍了拍手掌，大声说道：“太子终于打完电话了，我总算可以休息一下喝口水了，哈哈。” 弹幕评论一条条飞过去：“不要不要！我只要看你。”“江霖架子好大啊，居然直播中途直接消失半个小时。”“要不咋说是太子呢。”“多亏了琦哥救场。” 任琦笑着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心中痛快极了。 又过了一两分钟，江霖才慢吞吞走到任琦的身边，双手撑着蒲团，一点一点坐了下来，喘息了几下，挤出个笑容说道：“不好意思……我……我电话打得太久了，大家聊到哪儿了？”他语音微微颤抖，似乎光是坐下来这个动作就耗费了极大的精神。 任琦忍不住戏谑道：“哎呦，太子走路吃力得来！是不是上卫生间上得脚麻了啊？” 弹幕立即评论道：“琦哥说话好直接。”“原来太子蹲坑去了哈哈哈。”“脚麻太真实了。” 江霖勉强笑道：“不……不是的。”忽然之间他全身一颤，皱着眉头闭紧了眼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或是走路撞到了家具的直角。 任琦见他脸上都冒出冷汗了，不禁有些狐疑，轻轻推了他一把，说道：“你还要去卫生间吗？那就去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江霖又是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说道：“不是的……我刚刚出去接电话，外面太热了，弄得我有点晕。大家不用理我的，继续聊吧。” 任琦微一迟疑，注意到江霖原本齐整的发型变得凌乱了，古装戏服也弄得皱巴巴的，腰带打结的地方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心想：“这人什么毛病？难道他刚刚不是去卫生间了吗？” 任琦哪里猜得到江霖这会儿有多么苦不堪言？ ——刚才在化妆室里，江霖无法违抗顾先生的命令，只能脱了裤子，把那跳蛋整个儿推入后穴。 顾先生还要他一直用手机拍着下面，确定他把跳蛋全部纳入体内以后，便干脆利落挂断了视频电话。 江霖知道这跳蛋是智能遥控的，如果私自取出来，顾先生的手机就会收到提醒，所以他只能穿上裤子，夹着那玩意儿别别扭扭地走回直播现场。 他竭力装得镇定平静，可是心里又害怕又羞耻：万一跳蛋掉出来，万一给大家发觉了……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顾先生肯定在看直播，因为江霖才一坐下，原本安安静静、纹丝不动的跳蛋突然开始震动了！ 那一瞬间，江霖浑身的热血都冲上了脑门，他想这小东西声音太大了，大家肯定都听见了。但旁边的任琦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只是表情奇怪地问他要不要去卫生间。 江霖才知道那是他的恐惧发出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 他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么，任琦嘟囔了几声，回过头继续直播了。 江霖咬牙坐在任琦身边，尽力保持恰当的表情。 他鲜明地感到那跳蛋跟活物似的自动发热，热烘烘地不断震颤，高频率撞击他甬道内的敏感点。 他知道顾先生正隐藏在几百万观众之间欣赏自己的表情，他控制不住思绪渐渐飘远，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那不知疲倦的电子性玩具在湿润肉壁间兢兢业业震动着，以最机械的方式刺激最原始的欲望，大量快感源源不断制造出来，江霖被迫全身心感受这一切…… 他微微合上眼睛，气息不可避免地急促起来。那快感不能给他快乐，只有无穷无尽的紧张、恐惧和羞辱…… 江霖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用力抠进掌心。 他不能忍受那跳蛋不间断的持续刺激了，他想要大声尖叫，想要彻底瘫软，想要不管不顾地抛弃一切，把自己彻底交到顾先生手里…… 他快要失控了，于是低头咳嗽了几声，顺势侧过身子，整个人悄悄滑出了镜头拍摄范围。 但就在他出镜的下一秒，体内忽然感到针扎般的剧痛，那跳蛋猛地放出了一股电流！ 痛感和快感如洪水猛兽般汹涌袭来，江霖两眼一白，忍不住 “唔”的叫出了声！ 任琦吓了一跳，惊道：“你干嘛呢？” 江霖回过神来，连忙捂住嘴巴，幸好直播机器并未收到他这一声呻吟，只有旁边的任琦和几个工作人员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连忙围过来，有人用身子挡在江霖前面，有人说道：“江哥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 他们关切担忧的目光更让江霖羞耻得无以复加。他双颊潮红，脸色痛苦隐忍，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没事的……” ——谁料跳蛋又放了一下电！ 江霖腰背猛地绷直了，穴口一张一合拼命收缩，但这回他忍住了没有叫出声，只是表情显得又享受又痛苦。 任琦脸色一红，下意识移开目光，但又忍不住用余光看向江霖，有些尴尬地低声说道：“你……你到底怎么了？要发病也别在镜头前发啊。” 那几个工作人员更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劝道：“江哥？你要不休息一下？” 江霖却明白过来，顾先生这两次电击是在无声地警告他不许逃离镜头。 他快要哭出来了，绝望地摇头说道：“不用了，我还能坚持的……” 直播仍在继续，那些工作人员不能长时间阻挡镜头，只好退了出去。 江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坐正身体回到镜头中。任琦继续和观众互动说话，但被江霖弄得心不在焉，一直侧目狐疑地打量他。 江霖低头不敢与任琦对视，幸好他没有猜错顾先生的意思，他回到直播画面之后，跳蛋果然不再电击了，但仍然保持高速震动的频率，永无止境地刺激那湿淋淋的洞穴…… 由于两次电击，他的后穴在难以控制地不断痉挛。 嗡嗡嗡、嗡嗡嗡…… 他感受着无休无止的刺激快感，下半身好像融化成了一滩热水，酥酥麻麻的流淌开来……这感觉太虚幻又太真实，是那种水流出来了吗？ 棚里灯光很亮，江霖晕晕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他用古装的宽大袖子做遮掩，把左手垫到屁股底下摸了一把，好在衣服是干燥的，体液并没有流出来。 他有些头昏脑胀，心道：“够了，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强行镇定心神，抬头看了一眼弹幕。 大多数观众都在兴兴冲冲和任琦互动，但也有少数人注意到他的失魂落魄：“江霖是不是喝多了啊？”“像是发烧了。”“是我的错觉吗？太子表情好那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