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屁眼开苞+窒息+强制深喉+颜射+规矩
乖乖喝完尿,罗恬便晕晕沉沉地想要倒头睡下。 实在是刚刚连续的高潮太累了。 然而闻远才射了一次,远远没有满足,他把趴回床上的罗恬捞起来,凑在她耳边,道:“主人还没有满足,小女奴就自己先睡了?” 罗恬睁开困顿的双眼,泪意朦胧地看着闻远,软软地撒娇,道:“主人,对不起~可是恬恬好困~” 然而闻远郎心似铁,他在罗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命令道:“明天白天再好好睡,跪起来!你屁眼洗了半天还没操呢,白洗了么?” 罗恬看闻远并无转圜的余地,叹口气,伸手环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胸前蹭了蹭,终于战胜了要命的困意。 她娇娇柔柔地跪好,仰头看着闻远,有点委屈地道:“主人,奴知道错了。” 闻远最看不得她这样勾人的神情,每次罗恬露出这样的神情时,他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操她!操坏她! 他压着滚滚升起的欲火,掐住罗恬的下巴,嘴角勾起一点凶狠的笑,凑到罗恬面前,轻声问道:“既然知道错了,应该说什么?” 罗恬呆了一下,还没怎么从灭顶高潮中缓过来的大脑接收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她傻乎乎地看着闻远,问道:“还应该说什么呀~” 闻远反手在她轻粉如枝头海棠的脸上拍了拍,道:“还应该求主人操你啊!这还要主人教?你这个女奴当得也太不合格了。” 罗恬娇嫩的脸蛋被拍打得微微泛红,她终于被疼痛从高潮过后的一片迷茫中唤醒。 猛地激灵一下,罗恬可不想真的让闻远真的对她产生不满意的情绪,和这个相比起来,她一时的疲倦又算得了什么? 她忙乖巧地跪端正,亲了刚刚把她操得死去活来、还让她饱饮一番的小主人一口,而后眨着眼睛看闻远,羞涩地道:“主人,都是贱奴的错,求主人别生气~主人操贱奴消消气吧!” 闻远眸色愈深,下身在被罗恬亲吻的那一刻已经剑拔弩张。他一巴掌抽在罗恬遍布鞭痕和掌印的乳肉上,命令道:“还像刚刚操你那样跪好,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 罗恬依言摆好姿势,刚刚被虐打得通红的屁股高高撅起,预发显得身材惊心动魄。 闻远看着这个屁股,别的不做,上来就是左右开弓的十几巴掌,把两团臀肉打得晃作一团。 罗恬的屁股其实今天受了不少罪,先是被皮带抽了,刚刚挨操的时候又一直被闻远虐打,纵使她恢复力极佳,此时再挨打的时候也痛得发颤。只不过她不敢坏闻远的兴致,因此只是闷哼几声,并不求饶。 闻远确实爱极了她这份乖巧,满意地伸手揉了揉她两瓣红肿的臀肉。 不过他下身还硬着,因此稍玩了一会儿便放过了罗恬的屁股,直奔菊心而去。 罗恬后穴里还有刚刚塞进去的姜块,闻远可没兴趣也体验一下最敏感的部位和生姜接触是什么感觉,因此他先缓缓探进两根手指把姜块扯了出来。 这么长时间过去,罗恬其实已经习惯了肠道里含着姜的感觉。虽然肠道里的嫩肉被姜辣得灼痛,但她浑身上下几乎都被闻远狠狠虐玩过了,到处都疼,姜罚带来的痛苦反而变得容易适应起来。 只不过闻远把姜块取出来时难免碰到受过鞭罚的菊心,把罗恬疼得发抖。 罗恬还以为这块姜带给她的折磨就到此结束了,谁知道闻远并不打算浪费,刚从罗恬后穴里把姜取出来,他转手便又把它塞进了罗恬前面的小穴里。 阴道里面的嫩肉比之肠道只会更加娇嫩,尽管这块姜已经被肠液浸泡了很长时间,放进小穴那一刻罗恬还是被炽烈的辣意烧得浑身发抖。 甚至就连她求饶的声音都带上了颤音:“主人……主人不要,好痛~主人,主人……主人饶了奴吧……” 闻远看她终于活泛了一些,心里十分满意。好歹也是屁眼第一次开苞,总不能迷迷登登地就过去。 在破处开苞这件事上,闻远是比较大男子主义的,尽管他之前有过别的女人,但罗恬既然要跟他,他自然希望罗恬还是处。这点罗恬挺让他满意,不过这还不够,他不仅要给她破处,他还希望她上下三张小嘴,每一次被他开苞时都能留下一生不会磨灭的记忆。 闻远一只手掐住罗恬因为姜罚颤抖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滚烫粗硬的肉棒往她屁眼里面顶去。 “主人,主人太大了……啊——主人,您忘记用润滑了!” 对于紧致的屁眼来讲,闻远的肉棒粗大得过分了,连龟头都没顶进去罗恬就觉得她要被撕裂了。她强忍着逃离的冲动,颤声道。 闻远嗤笑一声,不耐烦地道:“用什么润滑?不见点血能叫第一次?” 罗恬听后,心知等会儿这顿操轻松不了,怕得抽噎起来,却终究不敢再求饶。 罗恬屁眼实在紧窄,再加上刚刚还被鞭子抽过,愈发红肿。闻远顶了半天终于顶进去一个头,这耗尽了他的耐心,龟头进去后他便掐着罗恬的腰用力一顶,尽根没入紧致的肠道。 从未被入侵过的隐秘地方如今让滚烫粗硬的铁棒强制撕开,罗恬眼中一下子疼得涌出了眼泪,她忍不住呜咽着求饶:“主人……主人太大了,主人饶了贱奴吧……呜呜呜,啊恩……啊~贱奴要被主人操死了……” 闻远和她的感受却恰好相反,他鸡巴太长太粗,操逼时很少能整根操进去,总有一截留在外面。没想到整根操进去的感觉这么爽。 而且屁眼和小穴里面感觉还不太一样,屁眼里更紧更热,没那么多水,绞得他鸡巴都有点疼。 “骚货,屁眼真他妈紧!”闻远爽得骂了一句,而后腰身大力挺动起来。 紧致到干涩的肠道被一次次强制顶开,很快就见了血,闻远肉棒进进出出时能看到上面沾了红色的血丝。 有了血液的润滑,他操起来就更顺畅了。 罗恬纤细的腰肢被他牢牢箍在手里,整个人在身后大力的撞击下忍不住向前倒去。她想要逃走,可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连哭泣都艰难。 她整个人仿佛都被身后那根滚烫的肉棒主宰了。 饶是如此,闻远依旧不太满意,他不喜欢罗恬软趴趴地瘫倒在床上,整个人就靠他勒着她腰的双手和操在屁眼里的鸡巴支撑着。 他一只手放开罗恬的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上身提了起来。 罗恬上身被折出漂亮的弧度,呼吸被掌控,她必须把头颅高高地抬起来才能稍微顺畅地吸到一点氧气。 她咿咿呀呀地哭求几句,眼泪温顺地从眼角流下来。但在闻远眼里她却美得惊人,驯服得像是把生命献祭给了他。 屁眼第一次开苞,约莫操进去几千次,罗恬才终于得了点趣,被撕裂的疼痛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与被操小穴时截然不同的异样快感。娇嫩的肠道终于接受了铁杵的挞伐,含羞带怯地分泌出肠液。 闻远很快感受到了罗恬的变化,他抱着罗恬换了个姿势,让罗恬坐在了他身上。 罗恬早已经没力气了,任闻远怎么逼都做不到上下套弄。闻远听着她伏在肩头哀哀求饶,终于还是心软放过了她,抓着她两只奶子顶弄起来。 娇嫩的奶子被闻远当成扶手一样牢牢抓在手里,明明疼得厉害,两个奶头却硬成了石子,顶在闻远掌心里。 “骚货,两个逼这么骚,奶子也这么骚,你就是个欠老子操的贱婊子,是不是?”闻远感受到罗恬奶头的变化,腾出手抽了她一个耳光,骂道。 罗恬揽着闻远的脖子,温顺又婉转地应道:“是,嗯啊……主人,贱奴……啊哈……贱奴欠主人操……主人……主人操得贱奴屁眼好舒服……嗯啊啊……” 闻远听罢眸色愈深,动作狠戾,恨不得活生生把这妖精操死在身上。 重重顶了几千次,闻远终于按着罗恬把浓精射在了她屁眼深处。 被操屁眼的快感缓慢又绵长,不像操小穴时那么激烈,所以罗恬这次还清醒着,被精液一烫忍不住想要向上逃开,可是她如何躲得开闻远的桎梏? “主人!太烫了,太多了,呜呜……主人,贱奴要被射穿了,呜呜,主人饶了贱奴吧……” 罗恬头颅向后仰起,像只濒死的天鹅一样呜咽着求饶。 闻远射完以后不太满意地反手在她奶子上甩了两巴掌,骂道:“老子赏给你的精液你个贱逼也敢嫌弃?” 罗恬哪里敢嫌弃,她忙摇摇头,轻柔地含好闻远射完以后还放在她屁眼里的肉棒,乖巧地解释道:“主人~贱奴不敢嫌弃主人,只是主人的精液太多了,贱奴害怕……” 被恭维精液多对哪个男人来讲都是件愉快的事,闻远脸色缓和下来,在罗恬脸上拍了拍,命令道:“以后忍着,赏你什么都给老子高高兴兴受着。” 罗恬忙乖巧点头应是。 闻远这才把肉棒拔出来,让罗恬跪下舔干净。 肉棒被小女奴柔软灵活的舌头一舔弄,闻远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无意忍着,便示意罗恬用口舌服侍他。 罗恬在上个世界虽然被翟航训练出了不错的口活,可是她并不敢表现出来——一个没有性经验的人却会口交技巧未免也太奇怪了。 她青涩地含着肉棒,不大有章法地四处乱舔,间或轻轻吸吮亲吻。 实话说闻远没有多舒服,可是只要看着罗恬他就足够性奋。他的妻子,他的女奴,像条母狗一样跪在他的胯下取悦他的鸡巴,抬头看着他的眼神里只有爱慕和崇拜。 多美啊。 闻远揉了揉罗恬的头发。 罗恬眨眨眼睛,对闻远甜甜地一笑。 闻远心脏瞬间开始剧烈跳动,一股一股热血涌向下身,这时候罗恬不成章法的口交就有点不够了。 他手按在罗恬后脑上,缓慢但不容抗拒地向下压去。 罗恬也没有抗拒,她乖乖地顺着闻远的力道将肉棒含得更深。只是闻远的肉棒太粗了,顶到喉咙口就有些顶不进去。 “呜……古棱……太枯了……"罗恬仰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闻远,发出模糊不清的求饶声。 闻远在见到罗恬第一面时就心猿意马地想把鸡巴放进她形状漂亮的双唇间,此刻又欲望焚身,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他双手固定住罗恬的头,然后用力往下一压,他的鸡巴终于破开喉咙口,进入紧窄的喉咙中。继续往前顶就顶到了食道口,然而他的肉棒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并没有犹豫,闻远将罗恬的头继续压下,肉棒一直破开狭小的食道口,浑圆的龟头径直挤进了食道中。 终于,整根肉棒都没入了罗恬口中,她漂亮的脸蛋都紧紧贴着闻远粗硬的阴毛,几乎无法呼吸。喉咙和食道被异物侵入带来抑制不住的干呕,罗恬感觉那炽热的肉刃直刺进她的胃里,把里面搅得翻江倒海。 闻远却不能对她的痛苦感同身受,罗恬的喉咙因为干呕不停挤压按摩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幅度很小但是速度飞快地挺动腰身,只有龟头在食道口进进出出,但肉棒棒身根本不离开罗恬的喉咙,这样可以最好地享受到喉咙带来的按摩。 被这样狠操,罗恬很快就因干呕的痛苦翻起了白眼。可是因为闻远喜欢,恍惚间她也觉得完全值得。 闻远也看到了,但是并不怜惜。痛苦又如何?只要是他给的,罗恬都不应该有怨言。更何况还是因为伺候他的鸡巴,罗恬一个性奴更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闻远由着自己的性致操了罗恬的喉咙半个多小时,因为是第三次,夜也深了,所以他逼着自己尽快结束了。 射精时,他从食道射到喉咙里,又射到口腔中,射到最后一股时拔出来射到了罗恬嫣红的脸上,睫毛、眼珠、鼻子、双唇……一点一点地给罗恬由内而外都留下了他的标记。 罗恬这个时候早已经被操得喉咙肿痛,嘴角破皮,眼睛也因为刚刚干呕带来的生理性眼泪而红肿。 刚刚闻远颜射时不许她闭上眼睛,还直接把精液射到了她眼球上,因此现在罗恬看到的一切都仿佛笼着一层白雾。但就算隔着这层白雾,罗恬也直觉般地找到了闻远的视线,然后乖乖地张嘴把口中的白浊给他看。 闻远十分满意,看过后便让罗恬吃下去,又把她脸上的精液像敷面膜一样抹开。 罗恬也被允许清理眼睛里的精液并取出小穴里的姜。 一切都处理好,闻远也终于感到了疲倦,今天这一晚上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他连着发泄三次也耗了不少体力。 依照闻远定的规矩,罗恬晚上本来不能睡觉,要跪在床下侍候他。 但闻远怜惜罗恬今晚连着被开苞了屁眼和喉咙,所以破格允许她上床休息。 只不过罗恬当然不能像以往那样睡在闻远枕边,她只能蜷缩在闻远脚边睡下。不过这样闻远可以把脚伸进她怀里暖着,倒也算是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