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
书迷正在阅读:【人外】野外求生指南、家养宠物,天天挨肏、谁都可以艹淫荡产乳人妻、暴露狂女白领性癖成长史、小和尚呦(短篇合集)、【GB】睡美人性转版、一个清冷保镖的堕落史、女性向愉悦文集、人外们都在馋我身子!(主攻)、为他陷落【快穿】
什么时候觉得自己爱上他的呢?是初见吗?还是此刻?还是只能分别的最后一个瞬间? 四天过去的很快,我在自己的生活里徘徊。读很多专业书,去监狱教吉他课,做直播读know yourself的新书,跟很多不认识的人聊天,又仅仅只是聊天,我努力照顾着我自己。但照顾自己的心态已经完全有所变化了。我在等他。我在期待他。对不起。我知道可能我不该期待。 日子数到第四天的时候,我依旧去监狱教吉他。对着平日很喜欢的工作心不在焉。布置完和弦的时候,我坐在那里,自己拨着琴弦的时候,不自觉的哼着。学生说很好听很好听,温柔的像一只白色的猫咪。 有那么好听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那……把它录下来吧。 下课以后,出了女子监狱的大门,阳光好的让人想哭,我在心里编排着和弦,一遍遍的在心里演练那曲调。计划把这个录给他听。 我熬了粥,他是要凌晨回来的,飞完回来,怕是要吃夜宵了。 下午七点,一切准备停当之后,我在我的小屋里拨弄着琴弦,开着手机的录音键,开始录歌。没有专业设备,因为吉他只是我的爱好。 “你靠着车窗,我心脏一旁……我们定居哪……” “咚咚咚”门却响了。怎么可能那么早呢?我疑惑着去开门,竟然真的是他。怎么会?! 我觉得好惊喜,但这真的只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怎么会早这么多?飞行的时刻表难道不都是很规律的吗?”我笑着问他。 他一边换鞋,一边笑说:“今天太意外了,师兄想跟我调班,本来是不允许的,但是阴差阳错的被小组的机长批了,就回来了。刚好可以早点来见你。” 我笑笑说:“早这么多,我没有心理准备。去洗手吧,我熬了粥。” 吉他在床上,忘记收了竟然…… “你刚刚在弹吉他吗?”他摩挲了一下琴颈,抬头看我。 我脸红了,随口应着。 “我能听你弹吗?”他问。 “当然啊。不过先来吃饭好吗?”我摆好碗筷,站在餐桌旁边。他走过来,落了座。我随便炒了个蚝油生菜和可乐鸡翅。很少很少做饭的我尽力了。看得出,他并没有吃的很好。我也不好意思说。还是生分。 最后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做菜的水平只有这样了。” “那你要不要做点什么补偿一下主人?” 他看着我的眼睛,很温柔的说,dirty talk都被讲的如此清澈。他的眼睛好好看,我一时间呆住了,半秒之后反应过来,逗他:“你长得帅,你说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你长得帅,都听你的。” 他被我逗笑了,嘿嘿嘿的不停,像个小男孩。我知道他只是想听琴。抱起琴的时候发现,手机录音都没关掉。趁他不注意关了。 温温柔柔的来了一首。确实,很像猫咪。 最后一个和弦,最后一个琶音。我拿出了做m的讨好和谄媚,对他说:哥哥,我喜欢你呀。 他看着我,走过来,把我手里的琴推开,吻上了我的唇,边吻边在我的耳朵边说:“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弹琴给哥哥的人。”我也呓语似的的问他:“真的吗?” 他点头不语,疯狂的咬上我的唇,用力异常。他做爱时喜欢咬我的唇,非常肆虐,有时候甚至会出血。 那天我们没有调教项目,我们只是做爱。我生平第一次感到性交原来也是要高潮的。大汗淋漓的欢愉之后。已经快要凌晨了。我站起来开了瓶雷司令倒在酒杯里递给他,他靠在床沿上在手机上刷美团。 “这么晚了,还要安排节目吗?”我咽下杯底的最后一滴酒。 “想不想去看夜场电影?”他随意的问着。 “这么晚去看吗?”我有点诧异。 “是啊,感觉也睡不着啊。主要是明天下午是有一个公司里有会的,还得去。明天就不能陪你了,不如今天不要睡觉浪费时间。”他说。 即使不做爱也要珍惜相处的时间吗?我暗自腹诽,又暗自欢喜。我们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关系呢? 说走就走吧,洗好澡化好妆,大半夜的出门跟他看电影。跟这个笑起来像太阳的男人,跟这个比我大十岁的男人,去约会看电影吃饭。 打车的路上挑片子,刚好大姚的上映了,我想去看,他许了。买了很多零食,因为我做的饭,他也没吃好。还是有大概六七个人看夜场电影的。我们坐在中间的位置,他把座位中间的扶手支起来,我自然的钻在他怀里。不出意外的哭成狗。哭到发抖。中间有个片段,大姚打开冰箱看到死婴,我吓得在他怀里钻的更紧了。出了影院,他拉着我的手表示,我哭的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了。那么热闹的夏城的市中心,凌晨是如此荒芜和奇幻。一如我那天的经历,一如我身边的男人。这街叫屏街,从明朝就有了。现在成了夏城的downtown。我们在那街上转悠着,一圈又一圈。最后走进了一条巷子的酒吧,找了个清吧,听着吉他的声音坐到天明。聊了好多好多的电影。他比我还爱看电影和剧,四个月前爆火的都看过,我平日以为这种东西只有小姑娘看的。后来把这个细节讲给闺蜜,闺蜜笑着给了粗糙的解释,可能是他工作压力大嘛。 “你一直这么爱哭吗?看电影的时候?”他啜了手里的啤酒。 “嗯,我妈就这样,遗传的。”我搅着手里的长岛冰茶的冰块。 “那日后真调教起来,你也这样哭?”他玩味的看我。 “哈,调教的时候,怕是打死我也难有一滴泪。”我大口的来了一下手里这无聊的可乐酒,又补了一句,“我伤心了,共情了才哭。调教的来的虐,我哭不出来。那太不真实了。” “太老成了,”他揉我的头发,叹气。“你说这话的时候像三十。” “哈,是吗?”我笑。 “我妹妹,每天就追追星,考了一巨好的大学,规规矩矩的读书,都是大三。你看着跟千帆过尽似的。”他说。 我没办法适从了,他到底喜欢我低幼可爱还是成熟? 我找话头,问他:“那你妹妹什么什么专业?” 他说:“计算机。” 我见缝插针:“那可不是,我是学英语文学批评,生来矫情爱多想。” 他又揉我的头发:“那少想点了。” 我扫了他一眼:“你喜欢我少想点的样子吗?” 他说,是的。 我把杯子举起来碰了一下他的杯子,清脆的声音随即发出,我自饮一口:“deal!”笑。 他也笑了,迷人的不行。 那天,我们都笑的好开心。一直到天亮。他送我去公交站,等第一班车回家。临分别的时候,我紧紧得抱着他,像孩子一样对他说:“哥哥,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然后醉了一般的嗅着。他也抱着我。 那是很踏实的感受。车子来的最后一秒,我还在对他说:“哥哥别想我,好好工作别分心。新的排班出来了我们再见,别耽误哥哥工作。” “不会的。”说着,在最后一秒把我推上车。 回去的路上,我听着不小心录到的他的声音。 我只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