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嘴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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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蛮要干出一番事业,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拒做黄脸婆,不要每日活在猜忌当中。 她要不断改善自己,丰富自己阅历,要做一位新时代女性。 “等我到老年时你在养我,现在不需要。” 徐国军看着她得意洋洋小表情,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 “这么有骨气了?也不知之前是谁,一分钱看的比命还重。”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的我就是井底之蛙,以后的我,会让你高攀不起。” 余蛮半开玩笑办认真,一句话敲响了徐国军心中警钟。 脑中回想这段时间余蛮种种表现,突然产生了危机感。 徐国军目光落在她脸上:“高攀不起?我不会给你那种机会的。” 这一刻他在心中发誓,自己一定要更加努力赚钱,决不给她离开自己的机会。 余蛮轻笑:“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堵什么?” “堵我们谁在三年之内赚的钱更多,要是输了,对方就承包所有家务。” “好。” 徐国军爽快应下,余蛮笑的十分愉悦。 “不对劲,我为什么要跟你堵这种事情?” 徐国军反应过来了。 余蛮亲他一口:“你都同意了,不能耍赖。” 徐国军郁闷了,才转悠过来,自己被余蛮算计了。 赌约看似公平,岂不知存在很多不合理之处。 家务活徐国军平时也干,要是赢了的话,他还得干。 相对余蛮来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想干就干,不想干拿赌约说事儿,到时候徐国军只能任命乖乖干活。 余蛮笑成了一只小狐狸,徐国军郁结,气得打她屁股。 “连我你都算计?这个赌约作废。” 余蛮才不干呢,正找不到办法努力他,逮到机会怎么愿意放弃。 俩人疯闹在一起,不知不觉光不出溜。 徐国军压在余蛮身上,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她,猛然想起了他们新婚之夜。 记得也是这个姿势,当时她羞红脸不敢正视自己。 “媳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了?” 余蛮记得,怎么能忘。 那夜让自己终生难忘,想想至今有时还脸红。 当时的余蛮过于单纯,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出嫁时宋桂芳也没教她,一直认为夫妻就是脱光睡一被窝就完事,被大鸡巴捅了以后,哭嚎问徐国军干嘛捅她尿尿地方…… 余蛮脸红了,想想那时的自己,不由感慨真虎。 说起这件事情,余蛮对宋桂芳埋怨颇深,那时哪怕她暗示暗示,余蛮都不会在自己新婚丈夫面前出那么大糗。 虽然是没什么,可对于新娘子来说,那是一生记忆。 本该美好,到了她这里成了糗事。 “不许再提了,多难请。” 徐国军把她鬓角碎发撩起:“不难为情,当时我挺心疼你的,十八大九姑娘连这种事情都不知,可见你们母女关系……” 余蛮之前虽然对宋桂芳不满,但不会在徐国军面前说自己继母一句不好。 不想家丑外扬,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余家的经历,怕他看不起自己,怕他欺负自己…… 随着徐国军的话,余蛮鼻子发酸,轻轻把脸埋在他颈窝上,眼眸中升起雾气。 其实这些年余蛮过的很苦,只是她不说而已。 夫妻之间的问题,与婆家的矛盾,还有余家人的种种。 “怎么了?” 余蛮摇头,声音闷闷:“没怎么。” 徐国军从不知她如此脆弱,不由更加心疼她。 “瞧我这张嘴,什么都说,以后不说了。” 余蛮没应声,想把眼中泪水逼回去,不知怎么泪水溢了出来。 徐国军僵住了,翻身躺在她身旁,余蛮绷不住了,搂住他失声痛哭。 “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呀?” 徐国军有些麻爪,拍拍她后背,不断反思。 余蛮哭着说:“你知道么,宋桂芳其实对我一点也不好,她只会做表面文章,私下拿我就当傻子使……” 压在心底一世的话,这一世,余蛮选择倾诉。 哪怕被他取笑,余蛮也要说,不然总是感觉有口恶气无处宣泄。 余蛮把自己从小到大经历陈诉了一遍。 徐国军叹口气:“我早就看出来这些问题了,所以我一再劝你,不要跟余家人走的那么近……” 曾经他就说过,余家人不是真心待她。 余蛮好脸,死不承认,时常跟他吵架。 吵的多了,徐国军也不想跟她吵了,渐渐人家也懒得说了。 余蛮吸吸鼻子,心中舒服了很多。 徐国军拍拍她后背:“现在醒悟不算晚,以后自己多个心眼,别傻呆呆被人利用都不知……” 余保仓两口子是画大饼专业护,动真格的保准给你掉链子。 两口子正在说余家的事情呢,大门被砸的砰砰作响。 余亮声音从大门外传来,徐国军出去的。 余蛮刚坐起来,余亮窜了进来。 “大姐、大姐夫,不好了,小月把人捅了,你们快过去看看吧!” 余蛮心中一惊,徐国军蹙眉:“把谁捅了?” “黑子。” 轮奸余月其中一人。 “黑子伤势如何?” “不知道,小月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爸妈跟去了医院,让我来通知你们赶紧过去看看咋弄……” 到医院都十二点钟了,黑子伤势很严重,余保仓两口子不知去了哪里。 医生让交钱,余亮没有,余蛮两口子出门也没带钱。 “大姐,你先回家拿点钱给垫上,回头让妈给你。” “我家哪有钱?钱都开饭馆了。” 余蛮手中有钱,就是不往出拿。 余亮急的跺脚:“这咋办?要不大姐夫你去朋友哪里给张罗张罗?” 余蛮:“你姐夫三更半夜去哪里给张罗钱?你赶紧去找妈,我们在这里看着。” 只要用钱,余家人保证会想到他们两口子,好像他们多有钱似的。 余亮看看余蛮欲言又止,也不知想说什么,估计是徐国军在场,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没一会黑子家人来了,余蛮也没安抚他们情绪,任由他们在走廊里骂骂咧咧。 宋桂芳余保仓还有余亮过来了,两家人见面争吵了起来。 徐国军没有上前,被余蛮拉到一旁,两口子安安静静看着他们闹腾。 这种事要是搁在以前,余蛮保证冲在前线,如今成了旁观者。 派出所的人两家人才安静下来,做了记录,警察走了。 余保仓两口子把余蛮两口子叫到楼梯口,商量怎么处理此事。 这种事情能怎么处理,不想蹲监狱就是赔偿问题。 谈到钱,余蛮打起十二分精神,总之帮忙跑跑腿可以,其他免谈。 徐国军向来在余家人面前话少,在一个他也不当家,余蛮说家里没钱,那就是没钱。 “你们怎么可能没有钱呢?国军一个能赚两千多,怎么会没有钱?”余保仓质疑的话。 余蛮张口就说:“爸,你只看见徐国军赚的钱了,怎么不想想我就花销呢,小亮开个小吃部前前后后拿走多少钱了?我们四口人不生活呀?再说我们外账刚还清多久你心中没数么?” 背了好几年外债,今年春天才把债务还清。 余保仓眨眨眼不说话了,余蛮把脸扭向一旁。 “我还想跟你说把小亮借的钱还给我呢,如今看来是没戏了……” 余家里外可没少花余蛮的钱,之前她就在惦记怎么张嘴要钱,本来算计开火锅店要回来一部分,如今看这情况自己不搭钱就不错了。 余保仓叹口气没说话。 宋桂芳接话:“这可真是谁有不如自己有,怎么都白扯。” 这话说给谁听呢? 余蛮笑了:“妈,你这话说的真对,你要是这么说,我无话可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了。” 拉上徐国军两口子就往外走,余保仓开口:“你是不是嫌家里不够乱?这时候耍什么小性子?给我回来。” 余蛮脚步未停,话不接,拉着自己男人消失在他们眼前。 离开医院余蛮松开了徐国军。 “我们这样走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你没听见宋桂芳阴阳怪气的话么?” 徐国军苦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表面能过得去就行了,没有必要跟他们针尖对麦王。” 余蛮这一点就不如徐国军。 他这人就算再不喜欢谁,都会给自己留一手,余蛮不行,不喜欢谁就想把事情做绝。 余蛮听完他的话:“那样不是很虚伪么?” 徐国军苦笑:“虚伪何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轻易不要得罪谁,慢慢远离是非就是了,何必闹红脸呢?” 余蛮觉得他说的在理,轻轻颔首:“你说得对,我做事太过激了。” 徐国军点头:“发现你现在一点就透。” 余蛮撇嘴,欲要说话,余亮追了出来。 “大姐,妈是急的,说话口无遮拦,你别跟她一样的。” 余蛮叹口气:“我不也是么,小月被抓紧去了,我都慌了。” 余亮挠挠头:“大姐,你也别太上火,回去休息吧,明天过来我们再商量。” 余蛮哼哈应下,两口子回去了。 离开医院范围徐国军说:“你可以呀,两面三刀运用的炉火纯青。” 余蛮一脸小得意:“玩嘴谁不会。” 徐国军:“玩嘴也是个门道,一句话能成事,一句话能坏事儿。” 余蛮不得不说自己跟徐国军比起来,相差的有段距离,这跟他多年积攒的阅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