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被压制的快感

    “留在我身边。”凌月明重复道，眼神里闪着不容反驳的光。

    落凝眼角流下大颗的泪，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说什么，终是说不出来。

    皇上好看的眉眼就在眼前，睫毛扑闪着，眼里暖暖的笑意。他说的是“留在我身边”，他没说“朕身边”。

    心里泛起阵阵涟漪，该如何否认心底的感动呢。她不由得在心底嘲讽自己：怎么，如今就连否认都做不到了吗？

    不能，不能。这样好的睫毛，难道不正是当年林遇带来的感受吗？落凝！你还想再过一遍安凝的日子吗。你还想再相信一次帝王的心吗？

    这世上，除了凌萧，有谁能……

    正当她心中乱麻成丝理不清的时候，凌月明上前一把揽住了她的肩，将她护在自己的胸膛里，手掌轻抚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有那么一瞬，落凝身体软了下来，可不过就是短短一瞬，她的神智恢复清醒。

    凌萧哥哥。她在心里喃喃。

    察觉到她的异样，凌月明松开她，凝望着她的脸，手掌抹去她的泪痕，轻道：“怎么了？”

    “我已心有所属。”落凝说着便低下头来。

    “嗯？”皇上的手微微一僵，落凝敏锐的感觉到，嘴角浅浅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来。

    “我在边境山待过将近三年。”她扬起头，眼里已没有了多余的情绪，就连一丝能让人潜入的软弱也没有了。

    皇上面色凝重，知道她要讲什么。

    落凝不徐不疾，悠悠说道：“是他救了我。”

    “因此以身相许？”

    “因此以身相许。”眼里添了一抹坚定。

    皇上眼神复杂，但热情丝毫不减，与之对视了几秒，落凝便败下阵来，她喃喃道：“虽然阴阳两隔。”

    皇上眉头紧蹙。

    “你放了我吧。”她语气软软，却浑不似在请求。

    皇上揽着她双肩的手不由得握紧，直捏得落凝面露忍耐，她只一抬眼，皇上看见那楚楚可怜的眼，便避开了。

    纵使她经历了这么多，可她就是有这样旁人不能及的魔力，直教人想宠溺她保护她拥有她。

    她的苦痛，凌月明甚至不想深入调查。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停滞了似的，整个房间安静的不像话，落凝偶尔抬眼，甚至能感觉到呼吸的声音。

    “既已说好了做朕的母狗，便就是朕的人了。”皇上轻道。

    “嗯？？”落凝诧异的扬起脸来，却被皇上横腰一把捞起抱上了床。

    脑子里飞过万千思绪，做母狗？那不是一时吗？答应了做母狗所以留下？昨日里讲的留在他身边，是留在他身边做他的母狗？那眼神分明不是……

    还没待她理清楚脑中的凌乱，皇上一把筘住她，侧身胳膊揽着她的肩，大腿压在她的腰间，嘴里的话扑到她的脸上：“困，睡一小会。”

    “嗯……”感受着传来的鼻息，知道皇上已经真的闭了眼想要小憩片刻，落凝不由得嘟起嘴来。好似自己还没理清楚脑中的一团乱麻，就被皇上挟持着进入了他的计划，可她甚至都没有反驳的能力。

    皇上手掌从她的肩膀下滑，精准地探进她的抹胸里，一把解开丝带，两颗饱满的奶子顿时露了出来。落凝本能地去挡，皇上手掌用力地握住奶子，喉咙里发出不容置疑的声音：“嗯？”

    落凝再次败下阵来。

    皇上将枕在她手底下的臂膀调整了下，离她更近些，这样便可以两只手都握住她的奶子了。

    “奶子。”他扬起另一只手摩挲着。

    落凝紧咬着唇，刚想躲开，皇上一条腿压在她的大腿上，这个姿势恰像是摆在她两腿之间，与那缝隙只有几块布的距离，这样想着，便觉得下体流出水来。

    她闭了眼，不就是奶子吗。

    皇上右手也握住了她的奶子，满足地睡去。

    白日小憩，这样的感觉偶尔会让她恍惚，依稀记得山上赖床的时候，也总是感受到阳光晒到床榻上才懒懒起床，那时虫鸣鸟叫，总有一种岁月静好、时间停滞的感觉。

    一晃半月有余。

    落凝心心念念，除了养身子，再无其他。

    皇上越发过分了，虽然不会操她，也不会轻挑戏玩于她，但偏要让她露着奶子玩。摸着奶子睡。裸着身子陪同吃饭，细节与从前无二，甚至没有多余的繁文缛节，言语上更是自在许多。

    “朕喜欢你的奶子。”这一日在圆桌上二人一边用膳一边闲聊，皇上看着她的奶子说道。

    这些时日落凝已经习惯用膳的时候解开胸前的丝带，将奶子暴露出来了。

    说来奇怪，从前林遇调教的时候，更多的是对受虐的新奇，毫不抵抗的被林遇开发着。但是这种毫不设防到了快活坊便像是对恶魔打开了大门，到边境山的这两年则是被凌萧哥哥满满的爱滋养着，甚少调教。

    如今这种没有被操，也没有被凌虐，只是日常里羞辱的感觉，却让落凝无端端生出一种欢喜来。

    那是一种与从前被迫展露的羞辱感不同的感受。

    好似皇上在引导着她主动去展示一样。展示身体本来的美，展示身体本来的骚。

    或许，还有展示身体本来的下贱。

    他就像个猎手，像个不急不慢的猎手，在密林里仰望着远方的白兔，眼神专注，武器瞄准，嘴角浅笑，单待那某一刻白兔的凝望，便迅速拿下。

    落凝拿起手中的筷子去夹菜，皇上很是可恶，将她喜欢的菜都放得老远，她不得不伸长了手臂去夹菜，奶子一遍遍在桌上划过，皇上用膳也越来越开心，御膳房也说，最近皇上食欲大涨，该多上些不同种类的菜来。

    日子久了，落凝便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皇上在处理朝政之余的时候，她总会不声不响地扮演一个物件，立在一侧，解开自己胸前的缎带，酥胸露出，偶尔给皇上擦手用，偶尔只是给皇上看书时煞有介事有一把没一把的揉玩。

    终究。终究还是有了感觉。

    她没办法否认。人在脑袋里思绪不清晰的时候，往往身体的感知是最真实的。

    奶子，在她有防备的时候，只是一个展示。无论是为了让她羞耻还是仅仅舒展美丽，但凡有防备，她总是能控制自己的感觉的。

    可没防备的时候，奶子却更像是一个开关。

    这世间不知多少女子受不了奶头的撩拨。她也从未想到，皇上终日里这样对待她，并不会让她的身体适应这样的生活，反而会激发心底一再克制的欲望。

    她那时并不知道，知道的时候情欲已如同滚滚浪涛再也来不及了。

    清晨那双挑逗的手，实在过分！落凝在梦里挣扎，却怎么也抓不到那只手。他只是上前划过她的奶子，她的逼，她的肩膀，甚至只是她的腿而已。

    可她想要更多，更多，她紧皱着眉头，在梦里不断的追逐，追逐，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只手。她浑身扭成一团，从梦里撕破了力气，一睁眼，对上了皇上的火热。

    梦里的情欲还来不及撤销，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喉咙呓语般：“皇上……”

    “嗯？”好听的声音。

    “我……”身上每片肌肤都像是被下了蛊，触碰不得，皇上却轻抚她的肩膀，摩挲一番又微挑起她的下巴，头微微前倾，鼻息直扑到她的面上：“怎么了？”

    “啊……”落凝身子一瞬就软了下来，她甚至想钻进他的怀里，残存的理智与身体的火热相抗衡，奶头早已硬得不行，可皇上却没有半分要去帮她缓解的意思，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中无限温柔，只是此刻在落凝看来，他眼角的每一丝痕迹都像是触手可及的诱惑。

    “皇上，我……”她纠缠着身子向前，奶子贴到他身体的那一刻，好像身体突然间平静下来，可这短暂的抚慰并没有持续多久，躁动的欲望再次带起她身体的火热，“啊……”

    她的眼中，是欲望在烧灼。

    皇上由着她搂着他，嘴里却是平静冷淡的命令：“不许摸奶子，也不许自己摸逼，不可以释放。”

    “啊……是……”她深陷欲火，却不由自主地选择了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