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别扭的小崽子(高H/吞精/野战/伪强奸/被人偷窥)
“糟了!”我和谢景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谢景的脸色比我还先沉了下来——再怎么说,那毕竟是他的弟弟,这小崽子惹祸的本事他是一清二楚,这事儿被谢书知道了,本身他就正在跟我闹别扭,结果这事儿又被他听到了,相当于把柄被握在了他的手里,而且这小崽子被谢家老爷子给宠坏了,跟谢景那种城府深厚的老狐狸可不一样,说白了也就是个什么也不会傻白甜,但是正是这种傻白甜最为致命——谢景这种老狐狸我还能找点儿筹码跟他谈判,但是谢书这种小屁孩儿,不高兴了就上房揭瓦,能给天通个窟窿,他不知道这件事儿有多严重——正因如此,所以他做事不管不顾,说不定明天这事儿就被谁知道了, 周毅置身事外,一脸懵逼:“不是两位哥哥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我这才想起来,我还没跟周毅说谢书这个破事儿,这阵子忙的我头昏脑涨,况且我和谢景还计划着去搞周家,我又没有谢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总觉得跟周毅联系多了会暴露自己的问心有愧,顾不上跟这位爷说这个烂摊子。 我心急如焚,拿起车钥匙就跑出去追谢书,扔下同样面色不善的谢景:“谢景——你跟周傻子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儿!我去追你弟弟!” “操!”我听着周毅在后面的咆哮:“江傻逼你叫谁傻子呢!” 我没顾得上跟他对骂,直接冲了出去,车嗡鸣一声,就窜了出去。 谢书看着人不大,跑得倒是快,我在红绿灯路口堪堪追上他,我下了车,直接把人扛起来,扔到车上,还没等这小崽子反应过来,我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车飞驰出去老远。 然而这小崽子怎么可能安安分分地待在我的车上,他使劲揣着我的车门:“老混蛋,你放我下车!” 我没搭理他,继续开我的车。这小崽子真是个富养大的,要是换了宁炀或者跟我有关系的任何其他人,怕是都小心翼翼着我这车——虽然玛莎拉蒂算不上顶尖水平,但是也够他们眼红了。但是这小崽子也出身豪门,不说别人,他哥谢景自己就开着一辆法拉利,他自然不拿我的车当回事。 我瞥了他一眼:“我这车在你谢小少爷眼里不值几个钱,但是牢固肯定也是牢固的,你尽管踹,踹不踹得开是一码事儿,踹坏了也没关系,理赔多少钱我直接找你哥报销,你看你哥会不会放过你。” 谢书听了这话,眼泪汪汪地停止了踹车活动:“明明说好的只操我一个,你转身又去操别人,不仅仅操别人,你还搞出来个孩子……你个大混蛋!你说话不算话!你无赖!你混球!” 我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开着车:“我确实混球儿,确实无赖,确实不是好人——我也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我也没求着你给我操,你自己巴巴地贴过来上杆子给我操,现在有这事儿你怪谁?” 谢书听了这话又开始掉眼泪,从一开始委屈的抽泣逐渐变成泪如雨下。我刚刚打完一场硬仗,心力交瘁,看他这一哭,火又窜了上来。 我直接调转车头,车身狠狠震颤了一下,谢书吓得抽噎停在了喉咙里:“你……你要干嘛?” 我冷笑一声:“你作成这样不就是想要我操你?不就是看我上次操宁炀你不乐意?那好,今天我就补偿你,好好操操你!” 说完,我直接踩了一脚油门,车直接向着S大的方向飞驰了过去。 谢书吓得在后座上不敢出声,眼角的泪珠看上去我见犹怜。我这几日的心情本身就不太愉快——或许在孙茜怀孕生子这件事儿彻底解决之前都不会很愉快了——这下子我的怒火再一点,混球儿的本质就噌地窜了上来,欲望快感混合着升腾起来,我又想起了我不做人的那段时期,强抢民女和少男这种事儿我也没少做过。只不过我以为我已经年纪大了,也逐渐沉稳,已经不再热衷于这种禽兽行为了,然而谢书这幅委屈巴巴的模样让我再次怀念起来那段时光。 我这才知道人的劣根性是根本不会变的,只不过当初这坏事儿做多了,失去了刺激的乐趣儿,而现在长久不做,又是对着个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我这兴趣就又上来了。 我再次把车开进了S大,我有些恶劣地想,S大是不是已经有一些学生开始眼熟我的这辆车了。我是不是可以在这满园春色中,再摘两朵花下来。 我把车再次停在了S大的小树林里——这小崽子在哪儿看到的我们,那就在哪儿把事情结束好了。 我下了车,谢书这时已经蜷缩成了一团儿,瑟瑟发抖地窝在我车的后座上。我冷笑一声,这小崽子这会儿还以为我会用和对待宁炀一样的方式对待他,也不用脑子想想,跟我江淮耍脾气,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拉开车的后座,直接把谢书拽出来,这小孩儿轻得很,还没有宁炀重,我一只手就能把人抱起来,另一只手关了车门。 谢书明显没太反应过来,直到被我抱起来才开始发觉不对,开始剧烈挣扎:“老流氓!你放我下去!你要做什么!” 我看他这幅样子,心情大好,凑到这只乱抓的小猫耳边:“宝贝儿,上次你看的车战多没劲而……咱们今天换个别的玩法,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咱们——钻个小树林儿,白日宣淫,来场野战怎么样?” 谢书吓得脸都白了:“野……野战?我……我……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我们能不能不要野战……” 我吹了声口哨:“你骂我一声流氓,我要是不坐实了你这称呼我岂不是亏了?小朋友,这可不是白叫的。” 谢书可不像宁炀一样那么乖巧,这小孩儿到了现在还没接受现实,直接用爪子挠我,我皮糙肉厚,也不怕他挠,直接给人按到了树上。 谢书眼睛圆而且大,不像宁炀和沈清是狭长的。这种像猫一样的眼睛添了几分可爱,无端让人想揉。 谢书本身就难以安分,这会儿的恐慌让他更是在我的魔爪下扭来扭去。我根本没理会他与我而言没有任何影响的动作,手一伸就钻到了他的浅蓝色短袖里。我揉捏着他胸前的红豆,很明显,在我的手触碰到他肌肤的瞬间,他的身体很大幅度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张牙舞爪的气焰肉眼可见的蔫下去了不少,像是一直生气了的河豚,本来气鼓鼓的,却是纸老虎,被人一戳就破。 我挑起来他的下巴,好笑地看着委屈巴巴的小孩儿,恶劣情绪再次涌上心头:“怎么,我操了宁炀,还跟女人有孩子,觉得我脏了?不想被我操了?” 谢书偏过头,躲避着凑上来的我,我紧逼不舍:“说话啊小朋友?我现在给你选择的机会。只要你说不操,我立马停下不强迫你,立马放过你走人。” 谢书眼泪汪汪地咬着嘴唇,我觉得他仿佛是在努力控制骂我的欲望。我想个登徒子一样轻薄嘲笑:“说呀小朋友?我数三个数,再不说我可就要艹你了哦?三——二——一?” 我见谢书完全没反应,便知道这小孩儿根本不可能拒绝,便笑了一声,直接啃上他暴露在我眼前的喉结。小孩儿身体软下来,双手无力地环抱上我的脖子。 看到红晕逐渐开始爬上了他的脸颊,我就知道这小孩儿怕是已经情动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谢书年纪小,本身没有几次开荤的时候,根本受不住这般撩拨。 我趁着他情动,手指探进了这小孩儿的裤子中,今天天气热,小孩儿穿了个淡蓝色的七分裤,我趁他没感受过来,刷地一下扯下他的裤子,谢书一下子清醒,吓得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你……你别脱我裤子啊!” 我不以为意:“怎么,你不脱裤子我隔着裤子操你?还是你想让我操别人?” 谢书苦苦哀求:“哥……好哥哥,我们去车上好吗?” 我被他气笑——有事好哥哥,无事臭流氓。这小崽子。 我没说话,直接拽掉了他的裤子。这个时候学生还在上课,大概率不会有人经过,当然如果有人经过,也只能看到狼狈的小孩儿,而我还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不打紧。 我不顾谢书的哀求,把他的两条腿架起来,这会儿我想到了沈清,沈清整个人体态修长,如果我面前的是沈清,那么我想我的计划大概率不会这么顺利。想着我的鸡巴变更加坚硬了——出轨这码子事儿,大概爽点正是在于这里。 我单手拖住谢书,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我裤子都没脱,仅仅释放出我急不可耐的鸡巴,一只手揉了揉谢书的菊花,这小骚货不愧是口嫌体正直的代表,说着不要,结果在这怕被人偷窥的刺激下,菊花已经一张一合地咬住我的手指了,而且我明显感觉到了湿润的肠液开始分泌出来。 不得不说,谢书这股子骚劲儿跟沈清的性冷淡形成了鲜明对比。我有点儿可以——要是沈清这般钟爱做爱该多好! 我捂住谢书的嘴,想着当年年少轻狂时候强奸小男孩时候的样子,装得像真的一样凑到谢书耳边说:“小宝贝儿——你可跑不掉了,就给我乖乖受着吧,要不然小心哥哥给你艹坏了。” 谢书“呜呜嗯嗯”地又开始挣扎,还真像是强奸那么回事儿。我笑得更开心了:“小朋友,我劝你别费劲了——看你这骚劲儿,还说不想被哥哥操呢。乖一点儿,哥哥好好疼你,哥哥好好儿的……用大鸡巴让你舒服舒服!” 说完,我拉开谢书白嫩的双腿,一挺身,就操了进去。谢书的肠道温度高得惊人,那肠液润滑着瞬间让我的鸡巴震颤了一下。他裹得紧,我鸡巴上的血管都被夹得有了微微的疼痛感。我借着力开始抽插,谢书的身体不断随着我上上下下,撞到树上,树叶扑簌簌落下来,谢书像个破碎的布娃娃,只是这布娃娃还在不停地叫:“啊哥哥,轻点儿……哥哥……好舒服……” 这小崽子他妈的学会叫床了。我好笑地看着在我鸡巴上扭来扭去的小崽子,开始逗他,抽插的动作变得缓慢,谢书仿佛感觉到我的变化,不满地哼唧了几声儿,我趁他不备,刷一下猛插到底,他的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吟哦,小小的阴茎喷射出稀薄的白精。 艹,小崽子敏感得够劲儿,这就高潮了。 我看得有趣,又想看他挺翘白嫩的臀部,索性把他翻了个身,让他扶着树干,我噗滋一声,从他的背后艹了进去。我不断抖动着胯部,小崽子被我操得不断向前耸动,嘴里求饶的话说了个遍儿。我操得起劲,竟然没发觉有人在我们身边的树林——偷看了有一会儿了。 直到那人由于看得太过入神,不小心踩到了树枝——吱呀一声,我和谢书都从疯狂的情欲中惊醒,然而还没等我和谢书有任何反应,那人敏感地察觉了我们的目光,仿佛惊弓之鸟一般,匆匆逃开,我只来得及看到了他的背影。 谢书见状,恢复了半分清明,开始扭动着不愿意继续做——我便由得他扭,反正也挣不开,这扭动正好把每一次的包裹摩擦都带上高潮——这等好事,我管他干嘛? 于是,我不停抽插,越来越快,而谢书扭来扭去,继续点火,终于,我觉得差不多了,从谢书体内抽出我沾满了肠液的鸡巴,让谢书转过来,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掰开他的下巴,鸡巴长驱直入,浓稠的白精直直射进了小崽子的喉咙。 我满足地喟叹一声,穿好裤子,拍拍还在发呆的谢书:“小宝贝儿——早这么乖不就好了?穿好衣服吧——很快就有人要来了。” 说完后,我便上了车,没等谢书,便扬长而去。一路上,我一直思考着我看到的那个背影。我总觉得,那个备注隐约有些眼熟—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