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宝贝儿 我鸡巴脏了(高H/吃清清啦)
我解开裤子拉链,放出因为宁炀的小视频肿胀得又粗又热的老二,这命根子直挺挺地竖着,尤其是在我想到只隔着一扇门的厨房里,就是我心心念念的爱人,这玩意儿便更是兴奋,叫嚣着让我过去捅捅那如玉的人儿。 因着沈清要回来,我这两天也没去外面找人,连周毅和谢景给我塞过来的几个小骚货都置之不理,我总觉得用刚刚操过别人的鸡巴再去睡沈清是件罪大恶极的事儿——大概人呢总是想要做了婊子还立个牌坊,比如我,虽然出轨了还要把自己说得风清气正。这不,旷了两天之后,我这罪恶感就没了,又开始蠢蠢欲动要扑到我的宝贝儿身上松快松快自己。 我挺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老二向厨房走过去。灼热的鸡巴在略微凉的空气中一上一下地颤着,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吃肉。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只见沈清已经炒好了几道菜,正在煲汤。他专注地盯着锅中冒着泡的汤,夕阳的余晖刚刚好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睫毛在眨眼的时候轻微翕动着,又柔和又清冷。 我脑子里的弦“啪”地断了,心里那点怂恿着的小火苗也“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直往下身走,汇聚到小腹那儿盘桓着不走了。我已经被这火烧得失了七分神志,剩下的三分只顾着让我认了沈清的方向就走了过去。沈清煲汤时候心神倒是专注,根本没注意到我这匹狼就这么悄声无息地想要把他扑倒并且拆吃入腹。 我从沈清背后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后颈处。沈清看起来清冷无双,这腰确实软的很,我每次跟他上床的时候最喜欢揽着他的细腰后入。 沈清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淮……淮哥,你怎么进来了?” 我在厨艺这方面的天赋不是零,是负数。在我无数次兴冲冲地想要做菜又无数次差点炸了厨房之后,我终于长了记性,再也不想进厨房了。 我在他后颈处啃吻着,我觉得我这时候可能像极了某种蠢了吧唧的大型犬类。沈清被我舔咬得微微颤抖,我口齿不清地说:“清清,我饿了。” 我看到沈清的耳朵红了起来,小巧的耳垂更是鲜红欲滴。他小声地说:“淮哥……你等一会儿,这汤马上就好,之后就可以开饭了。你要是实在饿了就先吃点儿菜,在旁边的小桌子上,等会儿我摆上餐桌。” 要命。沈清就这点极撩拨人,明明是个外人看起来冷漠又严厉的大学老师,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吓退了多少学生,在我面前就软得跟化了的水一样。可惜我这宝贝儿他撩人还不自知,偏用着最正经的话让我产生最不正经的遐思。 我在他耳畔悄声呢喃:“清清,给我尝尝这汤。” 沈清红了脸,舀起来一勺汤送到我嘴边,我喝进嘴里,趁着沈清放松警惕直接地亲上了他的唇,那勺汤的滋味我是彻底没怎么尝出来,只记得反应过来的时候,荷尔蒙已经占领了我身体的高地,控制了我大脑的全部。 沈清不像我这人懒散得要命,他早在回家的时候就换上了家居服,而这宽松的家居服倒是正好方便了我作案——我那不老实的爪子就这么顺着沈清的下衣边缘滑进了里面,我的手也不愧是解过无数人衣服裤带的前炮王之手,拨开内裤便零距离摸上了沈清的翘臀。 沈清这颗屁股可谓是千万人中挑一了,那手感摸上去没得说。皮肤细腻光滑,又紧致挺翘。我记得我第一次遇见沈清,是看到他的一个讲座,他穿着正装,那西装包裹之下,臀部的形状看起来无比诱人。我之前操过的那么多人里都找不出来一个人能有这么个极品的臀部,而尽管这些天我操了不少的小骚货,但是不得不说,沈清身上的这般美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即便宁炀的身段已经是一顶一的好,跟沈清比还是逊色不少。 我揉捏着沈清的臀肉,手指的指尖从他的臀缝里一点点勾勒着滑过去。沈清颤抖了一下,做了个无力的反抗:“淮哥,咱们吃完饭再做,好不好……” 我在他耳边卖惨:“清清,你走了这么多天,我这儿都饿坏了,比我肚子饿严重多了,不信你试试?”说罢,我用闲着的另一只手抓住沈清的手,将他的手带到我的老二上。 直到这会儿,背对着我的沈清才发现我的大鸡吧早就没有安分地待在我的裤子里了,而此刻他的手正握着我又硬又烫的命根子,龟头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已经糊了他一手,将他的掌心都濡湿了。 沈清“啊”地小声惊呼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我就已经在前前后后地摆动我的腰,让鸡巴在沈清的手里来回滑动刺戳。我当然没有像对沈清说的一样素了这么多天,但是之前吃的跟沈清一比,完完全全就不上档次,就连沈清的手都能让我的鸡巴胀大一圈。 我搂住沈清,两个人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纠缠着到了餐桌旁边。大概是沈清的话和没摆盘上桌的菜给了我灵感,在这餐桌上吃了沈清也别有一番滋味。我跟沈清继续接吻着,我的舌头和他的唇齿交缠在一起,他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再冷清的人,总归也是有点儿欲望的。 我褪下沈清的下衣和内裤,拍了拍他的翘臀,手扶着鸡巴从他的臀缝下方逐渐滑到上方,最后弹起来啪地拍在他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的手指从臀缝探进沈清的小菊花。沈清的那处颜色还是粉嫩的,跟我紫黑色的鸡巴形成对比,好看的紧。我用手指一点点按压着他菊花的皱褶,逐渐一点点向花心探着,那朵小花儿在沈清的意乱情迷下已经有了要开的意思,我便加了手指在那私密处灵活地徘徊。这点儿前戏对我来说自然不在话下,不一会儿沈清的那处便有了湿润的意思,我用鸡巴代替了手指,让龟头在菊花周围浅浅地戳着,清清已经瘫软在了我身上,那样子看起来分外可人。 我想起来沈清第一次跟我上床的样子,被我压在身下,那份独有的清冷被我揉碎,这朵高岭之花完完全全被我撩拨成了春水,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春情。那会儿高潮结束,我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老二仍然插在他的菊花中——毕竟是终于睡到心心念念的人,自然是欣喜而且不愿意结束的。而沈清被我折腾得散了架,嗔怪地问我这么熟练是睡过了多少人。我支吾着不说话,这么多年我私生活都乱的要命,睡过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也数不清,况且就算是能有个定数也不能就这么告诉沈清,这种事儿怎么舍得告诉这如玉的人儿让他徒增难过,我只支支吾吾地说谈过两个男朋友,沈清叹口气,笑了,跟我说:“过去的我也不计较了,从今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个。”我那会儿忙不迭地点头,想着我的宝贝儿真是善解人意。这么多年我们也一直都不再提起来过往,我的曾经荒唐也被我刻意地掩藏起来。那会儿我想着不管过去怎么浪,从今以后就只有沈清一个。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低头看着我自己正抵在沈清菊穴口的老二,这根本来只属于沈清自己的鸡巴这些天又荒唐了不知道多少次,沈清这么有洁癖的人,恐怕知道了也会觉得恶心吧。我叹了口气,男人啊总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没办法,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日出事我再跪吧。这么想着,我开始将鸡巴往沈清的身体里送,我看着龟头逐渐把沈清菊花上的皱褶撑平,我粗壮的茎身一点点长驱直入,我慢慢地在浅处送着老二,怕旷了太久的沈清感到不适。终于我感到沈清甬道里的水越来越多,逐渐开始泛滥,我便终于减少了顾忌,一根鸡巴长驱直入,一入到底,送到了沈清身体的最深处。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闪过宁炀的脸,孙茜的脸,还有这几天我上过的几个小骚货的脸,等这些脸都消失后,我的脑海里就剩下了一句话。 对不起宝贝儿,我的鸡巴脏了,对不起,我正在用这根脏了的鸡巴狠狠地操你。 我可能是变态,想到这句话后居然更兴奋了。沈清的上半身伏在了餐桌上,而我的手一只手抚摸着他胸前的红豆,一手把玩着他的卵蛋。我的腿和他的腿已经交缠在一起,我的老二三浅一深地贯穿着沈清雪白诱人的身体,我的卵蛋啪啪地打在他的屁股上,他的身躯仿佛风雨中的小舟,被撞得摇晃,撞出几声破碎的呻吟:“淮哥……你慢点……太快了……啊!” 慢?抽插的时候慢是不可能慢的,慢只能用来形容我持久,不能形容抽插。否则我这技术这么多年是荒废了。沈清的求饶反而像是催情药,我越来越快地耸动着臀部,这人间极乐名不虚传,做爱的快感远胜于口腹之欲等快感。 我把已经没了力气的沈清翻了个身,凑上去亲他。他已经被我干得眼尾潮红,那好看的眼睛已经溢出了破碎的泪滴,眉梢也攀缘上了化不开的春色。我看得兽性大发,嘴贴在他雪白的肌肤上不断吮吸舔吻。他下面的小穴里面像长了无数的吸盘,勾得我不住往里探索,那肠道柔软湿滑,肉壁层层交叠挤压,我的老二享受着这软肉的伺候,也一次次地戳向他的前列腺,一次次把沈清送上那极乐的巅峰。沈清在我的猛烈进攻下也开始失了部分意识,嘴里只发出破碎的呻吟。他的脸上被我操出来的泪痕被头上的水晶灯的灯光反射得晶亮,他仿佛怕冷般搂住我的脖子,把自己送到了我这只狼的怀里。 我低下头听他无意识地呢喃:“淮哥……别丢下我……永远都别丢下我好不好……” 沈清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谁都把他当成累赘,不想要他。所以沈清是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每每跟我上床,在意识空白的时候就会说出来这句话,他是真的把自己交给我了,怕我会丢下他。 他这脆弱的模样让我顿时心生怜惜,我凑到他耳边:“淮哥不会丢下你,永远都不会。” 我爱沈清,我用生命在爱他,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想要丢下他。虽然我如今对他有所隐瞒和背叛,但是其他人永远都是过眼云烟,而沈清是我绝对舍不得放手的人。 我抱着沈清,身下的动作依旧不停,老二在沈清柔软的肠道里插得痛快。沈清小小地呻吟了一声,把头埋进了我的颈窝,肉和肉相碰,冰冷中孕育出惊天的火热,我恨不得把他揉进我的生命。我想要狠狠贯穿着精致又脆弱的人儿,想要把那白灼的精华全部射给他,想要他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 我就在这澎湃的情绪中,腰眼一松,那浓稠滚烫的白精便冲进了沈清的体内。直到沈清被我大量的精液烫得回了神,使劲推我,我才恍然想起,我平素从不在沈清体内射,怕清理不好会难受。只不过这些天玩的浪了,跟谁都是内射,便险些忘了这一茬。 我连忙狼狈地把射了一半的鸡巴退出沈清的体内,剩下的白灼瞬间冲了出来,一半淋在沈清的身上,另一些射在了餐台上。沈清微闭着眼睛,瘫在餐桌上,他的菊穴微微红肿着,流出来些许白精——菜还没吃上,沈清就被我当成了菜吃了个干净。这场景简直如诗如画,差点没激发我的淫欲,再来上一次。若是总能跟沈清这么胡来,我的鸡巴估计也根本就不想去找别人,吃沈清一个人都有够满足。 不过我也知道,今天本就做得狠了,还把精液射在了沈清体内,估计得好好哄一顿人,估计才能把人给哄开心了。而这么一出结束,下一次什么时候能这么爽快——我叹了口气,遥遥无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