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千年处男贺知湘的初夜
“闻莺小友,你可以愿意帮助你家主人度过‘欲海情天’这一劫?” “小奴愿意。” “好,那便着你与四位神帝一同下界。万万谨记,此事关系重大,不可有任何差池。此璎珠融合了谢帝的精血,你将它佩在身上,可指引你寻找到四位神帝的踪迹。” “谢过仙君。” “去吧。” 阮闻莺刚睁眼,就发现被裹在一条大棉被里,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一根银链子,一颗通体血红的璎珠缀在她雪白的双乳之间。 不过她来不及细细观赏这枚珠子。一班太监仆役把她扛到了养心殿的龙床上时,她还是懵的。她只是为东神帝莳花弄草的小奴,偶得神帝垂怜,在兰葩苑春风一度,一跃成仙。此番下界,正是为了报答东神帝的恩情。 四位神帝本为一体,可是迟迟没有复归最高神神位。四帝隐隐有分裂天庭之势,紫薇星君掐指一算,原来是四帝还有“欲海情天”之劫尚未圆满,与众神劝服了四位帝君,同历此劫,十世之后,如若不成,诸神仙便不再干预四位神帝间的恩怨。 诸神仙又广搜罗与四位神帝有过欢好的仙子,谁知仅东神帝谢蛰春与兰葩苑的小奴行过此事……只得着阮闻莺下界辅助了。 皇帝的居所灯火通明,那张龙床大得不可思议。她心如擂鼓,不敢乱动。屏风那边,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正在伏案批阅奏折。旁边的太监小声问:“秀女已经送来了,天家可要歇息?” 那男子寒眉冷目,面如冰雪,唇如渥丹,倒像浸了血一般杀气四溢。太监不敢直视,慌忙跪下。 贺知湘波澜不惊,说:“你退下。” 太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贺知湘甩了折子,撩开帘子宽衣解带准备上床。 阮闻莺慌忙起身,叫了声“陛下”。那颗璎珠亮了一瞬,烫得她心口一疼。她心想,这就是璎珠的提示了。 只是,怎么才叫“劫”呢? 沉迷之,耽溺之,才能叫“劫”。 她没注意滑落的被子,两乳骤然弹出来,白花花晃得贺知湘眼睛疼。 贺知湘回头,精壮的上半身袒露出来。阮闻莺不敢看,低着头,余光瞥见他结实的腹肌和三角地带露出来的一些浓黑的毛发。 “过来。” 贺知湘解开裤带,粗壮狰狞的阳具弹出来,像一支剑柄,沉默又威风。 阮闻莺吓傻了,根本不敢动。这哪是承宠啊,这是要命吧?她颤抖地喊了声“陛、陛下”,脸色发白。 “怕?” 贺知湘还没有碰过女人,身处高位,更不知道疼惜。只用略带压迫感的眼光看着阮闻莺,没有动作。 阮闻莺缓缓从床中间挪到床沿,冷汗打湿了她的头发。 贺知湘扯下她身上裹着的被子,拉开她两条腿,俯身正要往里送。阮闻莺突然喊了一声“陛下”,然后用嫩白的小手握住了他的龙根。 贺知湘下腹一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不愿意?” “不、不是,陛下生得……伟岸,阿莺尚是初次,恐怕、恐怕……” 她怕得发抖,握着阳具的手都险些握不住,因为颤抖而在那狰狞的剑柄上滑动着。那滚烫的玩意儿倒不似贺知湘那么冷情冷性,反倒因为阮闻莺的抚摸,快活地吐出一些晶莹的粘液,蹭在了闻莺莳的掌心。 贺知湘眸子里的欲望一下子重了起来,直接把人压在床上,猛地挺了一下腰。 阮闻莺疼得直抽气,活像被棍子捅了。 贺知湘也白了脸,才进去一个头,里面干得要命,卡住了。 “陛下……” 阮闻莺忍着疼,抓住贺知湘撑在床上的手,放到自己胸上,说:“陛下,您捏一捏。” 他的体温高得吓人,手掌骤然覆到她的乳肉上,浑身像过了电一样。而他又不明白自己对女人的魅力,那股控制不住的荷尔蒙胡乱地裹住两个人的呼吸。 真是受不了他……怎么那么严肃又无辜啊? 贺知湘只想快点去看折子,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还这么麻烦。不过这两团肉软软的,捏起来倒是挺舒服。他把脸也埋进阮闻莺的胸间,感受着那股乳香,无师自通地含住阮闻莺的乳尖舔弄。 “嗯、啊……” 阮闻莺身体本就敏感,被他稍微逗一逗,穴道里就开始淌出水来。 贺知湘后知后觉地往里插,虽然还是紧,却顺利多了。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阮闻莺的叫声越来越娇媚,贺知湘的爱抚也越来越娴熟,闷头干到后半夜就只能听到有气无力的娇喘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贺知湘恍然注意到阮闻莺半吐的小舌头,钳住她的下巴直接用嘴叼住,含得滋滋作响。 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也情色得难以入目,窄小的入口被凶猛的东西撑得只剩薄薄的一层,乳白色的龙精和半透明的淫液被打成一圈又一圈细密的泡沫,粘在阴毛上,透露出让人疯狂的情动讯息。 “帝、帝君……” 阮闻莺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指甲狠狠扣进贺知湘的背上。贺知湘也发了狂,体内那头嗜杀的猛兽仿佛变成了一头欲兽,忍不住把身下的女子吞吃殆尽。天将明之时,他低吼一声,又泄了一次精元,然后搂着怀里几乎晕厥的女子沉沉睡去。 阮闻莺醒来之时,人还在养心殿。 她慌忙起身左右四顾找衣服,秀女不能留宿,这可是重罪。后面一句灼热的身子突然贴上来,哑声问:“找什么?” 手还箍紧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昨夜兴奋一夜的那根畜生玩意儿又贴着她的臀蠢蠢欲动。阮闻莺僵着身子又躺回贺知湘怀里,说:“奴……臣妾没有衣物在此,如何离开养心殿呢?” “不急,孤着人给你送来。” 贺知湘睡得前所未有地畅快,细细嗅着她脖子和发丝间的草木香气,不时还啃咬几下。 “陛下今日不上朝吗?” 阮闻莺不自在地承受着他的吻,总觉得他把自己当口粮一样啃来啃去。 紧接着贺知湘就堵住她的唇,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他又情动难耐,就着相贴的姿势插进去。仍觉不过瘾,又翻身按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一阵乱顶。 “上朝,不急。” 他连连在她的肩胛骨上咬了好几个血印子,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根本止不住开了闸的欲念。 阮闻莺实在受不住了,泣声求饶:“陛下,阿莺、阿莺实在受不住了,放过阿莺吧……” 贺知湘心里一阵烦躁,就着插入的姿势没动了,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吮吸着。他当然晓得要可持续发展,一下子把人弄坏可就没得玩了。 阮闻莺连连嘶声,乳尖已经被他含裂了,她小心地推拒贺知湘。心里腹诽,想不到冷面阎王一般的北神帝君居然也如此重欲。 贺知湘握住她的手也放到嘴里啃,又咬又舔,很是缠绵。羞得阮闻莺面红耳赤,嘤咛连连。 “你叫什么名字?” “奴叫阮闻莺。” 贺知湘眯了眯眼,问:“为什么自称‘奴’?原先是哪家的奴婢?” 阮闻莺心里一惊,支支吾吾回答:“原、原是谢相家的莳花小奴,谢夫人抬举,选入宫中充了秀女。” 贺知湘摸了摸她的腰线,似有些不舍,说出口的却是这般话语:“谢相家的女子,孤怎好夺爱?” 阮闻莺脸色一白,这是翻脸无情睡完就扔啊。贺知湘多疑,又跟谢家不对头,睡了她已叫他心里膈应,更不会留她了。 她打开神识翻阅“天卷”,北神帝君的神印已经亮起来了,赤红色,这是卷入欲劫的标识。 仙君交代了,她若能让帝君入欲便算完成任务了,情劫不是她该管的,她也配不上。思及至此,阮闻莺心下也清明许多,贺知湘放她走也好,他还有他的情劫要渡。 她从贺知湘怀里挣出来,在龙床上朝贺知湘叩了个头,说:“谢陛下垂怜。若陛下允阿莺还归谢府,奴感激不尽。” 贺知湘审视地盯了她一会儿,见她不似作伪,没什么感情地说:“那便依你。” 前一夜缠绵颠倒,转眼就情销欲散,阮闻莺突然有些好奇,北神帝君到底会为怎样的女子倾倒。 贺知湘起身自顾自地更衣,今日着的是一件绛色龙袍,贵得不可方物。阮闻莺心念动了一下,终究是垂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