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只能是朕永远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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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沈鸢想不到的是,萧晟璟让她在他的寝宫里住下了。 住的,还是萧晟璟宠幸妃子用的暖阁。 宫女们窃窃私语,说沈鸢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废后可能复宠了。 沈鸢自嘲地想,萧晟璟会这么做,估计是为了提防她自尽。她要是死了,谁来给他的柳思思赎罪?他要折磨谁来为他深爱的柳思思报仇? 萧晟璟每一天都很忙,只有在开始打更后,沈鸢才会见到他的身影。 每次他来,一把宫人挥退,不论沈鸢在做什么,都会被他拎到床上。 没有任何前戏,他把她摁在被褥上,掀开她的衣裙,掏出那根粗壮的龙具,暴力地插进她的身体。 头一次必然是很痛的。 沈鸢甚至能感受到,那坚挺的肉棒,准确地抵到她的臀后,强行顶开她的下体,干燥的外阴被分开,一阵撕裂的痛。 之后便是肉棒的褶皱跟她层叠的甬道内壁生硬摩擦的痛。 沈鸢每次都咬着唇不让自己因为疼痛叫出声。 可是萧晟璟非不让她如愿。 他会腾出一只手,食指捻住她的唇,迫使她张嘴后,便趁势探入了她的口中,修长的手指抵着她的舌,这样一来,她那被压抑住的声音只能从喉间溢出来。 听到她吃痛低吟,萧晟璟会很满意。 这一次后,沈鸢底下也变得湿起来,有了淫液润滑,确实不会那么疼了。 只是这才是这一夜的开始。 萧晟璟炽烈癫狂,像是没有开过荤的雄兽,每次都把沈鸢弄到昏死过去。 每晚循环往复,夜夜如此。 沈鸢觉得,萧晟璟只是将她当成了一个欲望的容器,又或者是专门为了折磨她。 直到…… 一个新妃子获得了萧晟璟的宠爱。 一开始沈鸢也只是听来往的宫人说起这位刚获宠的妃子,算起来,比沈鸢还要小上两岁,前年选秀入的宫,一直籍籍无名,不知怎的就得到了萧晟璟的青眼。 宫人们说,这位徐妃,长得与柳思思又几分相似。巧的是,萧晟璟逛到常去的御湖小轩时,正好撞见徐妃在那儿弹琴,弹的还是柳思思最擅长的凤求凰。 从那之后,萧晟璟只要晚上要人服侍,必去徐妃的宫里。 沈鸢自嘲笑笑,是了,前两年柳思思还没死。 萧晟璟自然看不到其他女子,更何况是跟柳思思长得几分相像的女子。 这样也好,他就没空来折腾沈鸢了。 沈鸢安生了一段时日,麻烦到底还是找到了她。 那天她在暖阁写信,自从住到暖阁,她的地位比犯人好了一些,起码可以给宫外家里送信了。她想联系哥哥,不要在想着替她伸冤,这件事是皇帝认定的事,哥哥去给萧晟璟认个错,领个罚,就让这事过去了,不必再搭上整个丞相府。 信写到一半,暖阁的帘子被人掀开。 沈鸢抬头,就见一个容貌妍丽的女子站在那里,看女子的服饰,是妃。 直觉告诉沈鸢,这女人就是目前正得圣宠的徐妃。 沈鸢往她后头看,除了几个随行的侍女,就再没其他人。 也就是说,萧晟璟很可能并不知道徐妃找来了。 毕竟把沈鸢圈养在皇帝寝宫,这并不是摆在明面上说的事。 那么,徐妃是怎么知道沈鸢住在这里的?听到了风声,还是萧晟璟亲口说的? 就在沈鸢心念电转之际,徐妃朝她笑笑,很自来熟地往暖阁窗边的矮榻上走去,“我说呢,为什么皇上夜夜来我的宫里,只是整夜整夜的听我弹琴,原来是在自己宫里养着一个呢。” 哦,原来是来证实 所以,这是上门示威来了。 “徐妃。” 沈鸢起身,没有行礼,只是淡淡看着徐妃。 不管是之前还是皇后,还是现在是个光脚不怕穿鞋的罪人,她都没必要朝着一个妃行礼。 徐妃捻着帕子娇笑了两声,颇有皮笑肉不笑的意味,“姐姐真是聪慧,难怪圣上不肯杀了你,还要把你困在这深宫中,让你过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 沈鸢没接话,徐妃自顾自说:“其实我来,就是想告诉姐姐,接下来几天,我身体不适,不能再服侍皇上,就有劳姐姐代我伺候皇上了。” 话毕,徐妃的侍女拿来一把古筝,放到了桌上。 “我们都是为了服侍皇上,妹妹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皇上喜欢听我弹的,妹妹就斗胆请求姐姐学一学,回头若是皇上想听,也能让他如意不是。”徐妃道。 “徐妃有心,只是这我也会弹,就不必麻烦你了。” 徐妃摇头,“姐姐你有所不知,我弹的,与原版有所不同。” 徐妃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仿佛不让沈鸢学会,她是不会罢休。 沈鸢不想节外生枝,反正如今她是阶下囚,过去的傲骨已经被萧晟璟折断,现在也不过是学一首曲子,一首柳思思弹的,让别的妃子受宠的曲子,罢了。 谁知又听徐妃说:“我身子不爽利,教导姐姐的任务,就交给教坊司了,我已经跟教坊司的容嬷嬷打过招呼,姐姐直接到教坊司找容嬷嬷便可。切记,在学会前,姐姐每日都要去教坊司报到哦。” 这话一出,沈鸢便知道徐妃这趟打的什么主意了。 教坊司容嬷嬷的名声,后宫妃子无人不晓。 因为有前朝太后的手谕,所以容嬷嬷在教导宫妃方面有着极大的权威,遇上不听劝导的妃子,打死一两个都可以免去死罪,更别说对妃子们用刑罚。 徐妃这是想要借他人之手,弄死沈鸢。 没想到这容嬷嬷,竟还是徐妃的人。 最后沈鸢应下了徐妃的要求,徐妃这才肯离开。 接连几日,沈鸢都准时到教坊司报到,又带着一身淤青回到萧晟璟的寝宫。 - 一天夜里,萧晟璟难得的,来了暖阁。 沈鸢原本已经睡下,萧晟璟不由分说,把沈鸢从床上掀起来。 沈鸢忍着身上的疼痛,跪下给萧晟璟行礼,人还没跪稳,就被萧晟璟一把抓住手腕,把她往放琴的桌子上拖。 沈鸢被反剪双手压到琴上,琴弦嗡地发出一声沉闷颤鸣。 “你最近在跟徐妃学琴?怎么,你觉得自己也能像徐妃一样,凭着技艺重新获得宠爱?是不是朕将你养在这里,让你有了复宠的希望?” 萧晟璟一声比一声冷的诘问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砸得沈鸢眼冒金星。 “学琴的事,是徐妃提出来的,我无法拒绝,皇上倒不如问问自己,为何徐妃会找到这里来。”沈鸢也不甘示弱。 萧晟璟将她的脸别过来,面对她,一字一句道:“学什么都好,学,弹思思喜欢弹的曲子,你配吗?” 沈鸢鸦睫微颤。 “若皇上不希望我学,那么还请皇上亲自跟徐妃说一声,我一个罪犯,人微言轻。” 萧晟璟撒开她。 胸中没有由来烧起一团火。 他很清楚,除了沈鸢学令他生气,似乎还有别的事情恼到了他。 他不喜欢沈鸢这个清冷麻木的态度,似乎对着他,她一丁点感情都没有了。 “你明白就好,你不止是个罪犯,还是这宫里最低贱的性奴。永远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以为自己耍点手段,就能成为下一个徐妃。”萧晟璟说着,抬手去解她襟前的花结。 沈鸢入睡时只穿了一件象牙白的里衣,轻薄的锦缎透着浅浅淡淡的绿荷肚兜,清纯,又教人遐想。从刚刚开始,萧晟璟就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她身上的旖旎。 可当下,着实是气血上头,克制不住了。 沈鸢被压在琴身上,弦在她身上印出淫艳的痕迹,衣衫件件落地。 萧晟璟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他闷哼一声,气息逐渐粗重,“不过是有段时日没有碰你,怎的紧成这样?是要把朕绞死?” 他缓缓退出了些,放慢了动作。 刚才那一下,差点让他没有开始就结束了,沈鸢的温热包裹着他,紧实地挤压,本就让他受不住,沈鸢的小穴竟还夹了他一下,他的灵魂也仿佛被夹了一下,险些就射了出来。 这么敏感的娇穴,是让他迷乱的原因之一。 来回抽插几次,沈鸢逐渐湿了,萧晟璟这才大幅度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顶到了最深处。 两人身下的琴被捣得铎铎作响。 沈鸢边抖着声音,边道:“嗯啊……琴,琴是……哈呃……徐妃的……呵嗯……别,别弄坏了……” “还有心思想琴?”萧晟璟不悦,狠狠插了她两下,沈鸢后臀难以自抑地微抬,让他的肉棒更深直没入到底,小穴痉挛着夹紧,双腿和腰身便颤抖着高潮了。 萧晟璟将她横抱起来,把她抱到了床上,扶着她发软的腿夹住他的后腰,劲腰一挺,那根粗长肿胀的玩意儿又滑进了她的穴里。 他还没过瘾。 跟沈鸢,好像怎么都做不够。 沈鸢不知道萧晟璟是何时结束的,第二天醒来,浑身都在疼,已经分不清是给容嬷嬷折磨的,还是被萧晟璟弄的,唯一清楚的就是酸痛的腰和发软的腿是萧晟璟的功劳。 眼看快到去教坊司的时间,沈鸢强撑着下了床。 这时,宫人低着头,怯怯进来通报:“皇上有吩咐,姑娘今后,白天要去浣衣局洗衣,晚上才能回景泰殿,另外……皇上还留了话……姑娘应当谨记自己的身份,教坊司……不是姑娘这种人可以去的。” 宫人说完,像是怕得罪沈鸢似的,急匆匆退出去了。 另一头,议政大殿。 萧晟璟刚遣退留下来商议朝政的大臣,孟贺便上前汇报:“秉皇上,查清楚了,确实是徐妃主动找到皇后娘娘,让皇后去学曲子。皇后每日在教坊司,必须要待满两个时辰,明面上,皇后是去教坊司学琴,可每日,都要遭受那里嬷嬷们的毒打和私刑,那里的嬷嬷教导后宫的妃子手段。” 萧晟璟面色沉冷,眉眼都阴鸷起来,“这也是徐妃授意?” “是。” 萧晟璟不耐地挥挥手,孟贺退了下去。 这时太监总管上来道:“皇上,您答应了徐妃申时要去御花园赏花品茗,时辰快到了。” 萧晟璟闭上眼,指节在桌上敲了两下,“摆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