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床笼禁闭,不可自慰【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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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么急着赶我走,原来屋里藏了小情人啊~”斐总笑着对小儿子说道,随后退开一步,踹了叶慈一脚。 这一脚力度并不大,让叶慈刚好翻了个身,跪在了地上,赶忙拉上了裤子。 叶慈低着头,盯着那人干净的皮鞋鞋面,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面上也烧得慌。 太荒唐了,居然拉着他像偷情似的在储物间里做那种事,还让长辈撞见了。 也不知道他们的父亲发现自己的儿子和别的男人如此厮混在一起,会是什么心情。到了这种时候,叶慈脑子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会不会叫自己出去喝茶,然后摆一张支票到他面前,让他远离他的儿子们? 还是现在就把自己拖出去,直接就地解决? 叶慈祈祷这位大人能选择第一方案。 斐总低头看着趴在地上低着头的男人,嘴角缓慢地扯出一个笑。 叶慈没想到对方跳过了第一方案也没有选第二方案。 是第三个答案。 “挺有意思的嘛,男人好玩儿吗?”斐总看向小儿子,嘴角衔着笑,眼底却冷得很,“我记得你之前不玩儿男人的吧?怎么,也被你这个哥哥带歪了?” “关你屁事啊?”斐城瞪了他爹一眼,一把从地上捞起叶慈,抱在怀里跑上了三楼。 楼下,斐然在和那男人说什么,叶慈听不见了,耳边是斐城呼哧呼哧地喘气声。斐城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他一口气抱上三楼,直奔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 一进门叶慈就感到不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斐城把他扔在铺着厚厚毛毯的地上,打开了床笼,叶慈立马抱住他的大腿,不敢松手。 “进去!”斐城咬牙切齿,认定了今天要给叶慈一个教训。 “我不!不要!”叶慈手脚并用地圈住斐城的腿,把脸埋进对方的裆部,鼻尖和脸颊隔着裤子布料蹭着鼓鼓囊囊的睾丸和有些疲软的阳根,“我怕,我害怕那里,不要把我关进去……” 下边儿被这样蹭着,易冲动的毛头小子立马就硬了起来,推搡人的动作也不由地停了下来。 斐城低着头,低低笑出声。他抓住叶慈的头发往后拉扯,让男人的脸远离了一点,然后扯下裤子撸了把鸡巴,猛地干进男人嘴里。 叶慈被这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硬挺的男根直直闯入口腔,龟头戳进喉咙,带来一阵阵无法克制的干呕,反复的抽插在他的口中像打桩一样,猛烈且深入。叶慈被逼出生理性泪水,环抱着斐城的双手也松了开来,求生的本能让他用力推拒对方。 “怎么?刚刚不是挺热情地想吃鸡巴吗?现在让你吃了,又受不了了?”斐城死死地摁住男人的后脑勺,不让他吐出勃起的性器。 叶慈强忍下呕吐感,竭力张开嘴,下颚已经有些麻木,有那么一瞬间想咬下去,干脆同归于尽算了,却又害怕以后过上生不如死的被奴役的生活,心中天人交战,最终还是用最后的力气收起牙齿,好好配合,放弃了挣扎。 楼下传来一阵争吵声,接着是门被大力摔上的巨响,随后一切归于安静。耳边只剩下少年人的低声喘息,以及口腔内被猛力抽插的滋滋水声。 当斐然走上楼后,看见的就是叶慈被推倒在床笼边,双目失神,脸上满是浊白浓稠的精精液,连嘴的合不上了,唇边还在缓缓流下精精液和口水的混合液体。 “刚才怎么回事,你俩怎么躲那里面去了?”斐然问。 斐城把刚才发生的事大概描述了一遍,随后冷笑道,“这贱逼不配合我,能怎么办呢,还想挣脱出去跑下楼找那老男人求救呢,哈哈!结果那老男人看到他跟看垃圾一样!” 斐城拍了拍男人的脸,把他推倒在地上,脚尖抵着他的肚子把人往笼里踢。 “不要!”叶慈猛地回过神,半个身子已经进了笼里,他抱着斐城的小腿,死活不肯进去。 斐然冷眼看着弟弟的所作所为,他也觉得的确该给这只不听话的野猫一些教训。 “做了坏事的孩子,就该有接受惩罚的觉悟。” 叶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因恐惧而涌出的眼泪,与脸上那些浊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蹭到了地毯上。 他最后还是被关了进去,躺在那巨大床笼的底部,身旁降下了围栏,将他困在这令他喘不过气的狭小处。 叶慈紧紧贴着围栏,翻过身面部朝下,尽量不朝上去看近在咫尺的床板,好让自己不那么恐惧。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我不会了!”他冲着外面喊道,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求求你们……不要把我关在这里!对我怎样都好!锁链手环脚环绳子还是跳蛋什么的都可以……呜呜呜……” 俩兄弟对他的哭喊充耳不闻,径自离开了这间屋子,还把门关上了。 叶慈愣了半晌,发现这回是真要关他,关上门完全不搭理的那种,他都哭成这样了那俩人渣都没反应。 他以为大声哭泣讨饶能挽回之前一时冲动惹的火,可是他忘了这俩人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看待,不过是玩物罢了,惹怒了主人,就该好好惩罚。 叶慈趴在地摊上,克制不住情绪放声痛哭。他也不知道在难过什么,这悲伤的情绪已经远远压过了对笼子狭小空间的恐惧。 他紧贴着栏杆,侧过头透过栏杆看着这个房间。叶慈逐渐回忆着从第一天来到这里,这几天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这里关过几个像他这样的可怜人呢?那俩兄弟肯定伤害过不少人吧,被玩腻了的人会怎么处理呢?会被杀了埋尸吗?可是看着他俩,感觉顶多就是打打|炮,不至于杀人吧。估计也就多塞点钱封口呗,有钱人不都玩这个套路,用钱能解决许多事呢。 叶慈想着,也哭累了,便放松自己,趴在这儿睡了过去。 斐城吃完早饭冲了个澡,回到楼上房间,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趴在笼子里呼呼大睡的男人,不免有些被他气笑了。 “喂,醒醒!”斐城把脚伸进去,轻轻踹了踹他,“半个多小时前还哭着喊着求原谅呢,现在就可以这么安心地睡在这儿了?你心可真大哈!” 叶慈没有睡熟,斐城一开门,他的意识就从睡梦中抽离了出来。 “我没睡着……”叶慈唯唯诺诺地辩解,抬手碰到了嘴角流下的口水。 “没睡着?那我们玩儿点有意思的。”斐城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几个玩具,在床边蹲下,“你前面说过的话,我来一一给你兑现。” 斐城把笼子打开,将叶慈从床底拖了出来,摁在了床上。 叶慈还有点犯迷糊,对一系列的举动都没反应过来,任由他把自己放到床上,然后拿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铐,给自己拷上了。 “干什么?”话一问出口,叶慈就感觉自己像个傻逼,问个屁嘞。 “干你啊!”斐城给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了床上,“不是你说的吗?只要把你放出来,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手心的热度将微凉的润滑液晕开在指尖,可在进入后穴时,叶慈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斐城没多少耐心,粗粗扩张了一下,就把跳蛋摁了进去,手指推着那小玩意儿,凭着记忆到达某一处时停了下来。 “这儿?” 叶慈挺起了身子,跳蛋抵在了前列腺上,轻微的按压就让他有了感觉。斐城看他的反应就知道地方对了,笑着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细碎的呜咽呻吟从男人的喉中发出,身下的性器已经高高挺立,叶慈禁不住想抚摸下体,却被斐城按住了手。 “谁让你动了?”斐城关了跳蛋,贴在他耳边低声威胁,“又想再被关进去?” 叶慈摇摇头,老老实实趴着不动了。 跳蛋突然停了下来,高潮的韵味还未到来,快意才积蓄了那么一点点,又消了下去,实在让人难受得紧。 叶慈忍不住摇了摇屁股,希望斐城再打开震动,又羞于开口。 “骚货。”斐城看见了他摇屁股的动作,啐骂一声,“屁股抬起来,我看你还能怎么骚。手老实放着,不许摸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