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沉醉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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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沉醉肉香 在夏月心里,给了一次欧阳玥就行了,她并不想与他有更多的纠缠,毕竟这孩子才高中毕业,担心他沉迷于这种肉体承欢中。 因此,夏月有意识地在接下来的三天中尽量避开他,不与他见面。 夏月将心思全部放在了伺候农作物上,当然还有女儿身上,日子就这样在平凡中渐渐远去。转眼到了九月,鄂东北的秋天已见尾声,树叶有些开始枯黄,池塘里的水也开始逐渐减少,刚刚种下的秋季稻在水田里迎风而长。 夏月开始测算着丈夫张福山回家的日子了,有了一次肉体的背叛,夏月的心里感觉对不起他。结婚七八年了,这还是夏月的身体里有第二个男人的进入,所以,心里常常会有一种愧疚感。 若果,岁月就这么慢慢地无奇地朝前蔓延而去,那也就是平淡的生活了;若果,如果不是女儿半夜发高烧,急着送医院,岁月仍然还是慢慢无奇地朝前远走,没有任何的曲折和转变了。 但是,女儿就偏偏在半夜发起了高烧。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怎么办才好?夏月的第一反应,就是用衣服抱起女儿背着,在黑夜里朝着镇上的医院跑。 村子离镇上的医院至少有八公里路程,靠走估计要走到天亮才能到达。然而,大半夜的,找谁帮忙都不合适。夏月一咬牙,就这么背着女儿打着手电筒朝镇上的医院走去。 谁知,刚出村口,迎面来了一束强光照射,然后是摩托车的声响。 摩托车在她身边停下来,一个男声喊,嫂子,这是咋么了?夏月听声音是在村委会担任治保主任的远房堂弟,张福山的堂弟。 夏月看到了希望,忙说,孩子突然发高烧了,上吐下泻的,怕是得了急症,要赶紧去医院。堂弟名叫张诚,说是堂弟,其实平时很少接触,特别是一个孤家女人,在村子里避嫌才是头等大事。 张诚二话没说,调转车头,让夏月上来,然后启动急速向镇上跑去。半小时左右即到,医生说是急性肠胃炎,没什么大事。然后给孩子打针吃药,搞了大约2个钟后,女儿的烧开始降下来。 这2个小时里,张诚一直陪着夏月忙这忙那,夏月倒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说是如果堂弟没什么事了,可以先回去了,没必要陪着自己在医院等。张诚笑着说,回去也就是陪婆娘睡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等孩子退烧了还要带她们娘俩回去。 夏月心里一热,觉得这个堂弟还是不错的,平时接触少没多少感觉。今次这个突发事情,倒是看出了张诚的热心快肠。当下,也就不再说下去,静等着孩子好起来。 张诚比夏月小2岁,个子高高大大的,至少比丈夫张福山高出一个头来,但长相却是有些对不起观众,脸上都是麻子,留着硬渣渣的胡须。堂弟媳妇也是长相一般,如果不是张诚幸运被选上当上村里的治保主任,怕是连这样的媳妇也找不到。 张诚很是羡慕堂哥张福山,找了这样一个俏丽的媳妇婆娘,但又长期不在婆娘身边,觉得这堂哥是在浪费资源。有几次,张诚尝试着看看这个堂嫂对自己的态度,但是夏月不冷不热的令张诚放弃了某种想法。 大半夜遇上夏月送女儿去医院,是因为张诚刚刚打完麻将回来,在女人有困难时帮一把,是得手的最好方式。张诚除了媳妇意外,在邻村里也有,那是一个寡妇,不是有夫之妇。夏月这样的美丽嫂子对于张诚来说,在心里如同天仙,而且这么多年来也咩有听到过关于夏月的任何风言风语,心里也越发对这个堂嫂敬佩起来。 孩子终于好转了,医生说可以回去了,夏月就看着张诚。张诚笑笑说,那就走吧嫂子,这回去也能在天亮之前睡上2个小时了。夏月感激地笑着,说是是,闹烦兄弟了。张诚说没事,应该的,谁让自己碰着了呢,能为嫂子出点力是我张诚修来的福气。 夏月迎着张诚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对方的眼里飘动着某种东西,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夏月自然是知道的。夏月笑着说,赶紧回吧,弟媳妇还等着你回去暖被窝的。 张诚没有接话,抱起侄女走到摩托车边,然后递给夏月,启动车子,等夏月娘俩安置好后,向村子里开去。 回到家,夏月打开门,张诚协助着把侄女放在床上后,说嫂子你歇息哈,我走了。夏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却是也没有什么可以表示的,于是想到了钱。便从房间的抽屉里取出10元钱来,说大兄弟,这大半夜的,这是油钱,你拿着哈。张诚看着夏月,脸色一下变了,一声不吭地走出夏月的家。 夏月看着张诚的背影,再看下手中的钱,愣了半响才抱着女儿在床上睡去。 隔天早上,张诚骑着摩托车从夏月家门前过,停住后,走进来。看见夏月正在收拾早上吃饭的碗筷,便问道,嫂子,孩子没事吧。夏月微笑着说,没事,刚刚自己起来上学去了。张诚笑了笑说,那就好,那就好。以后嫂子有什么难处,就开口说,我能帮的尽力帮,嫂子一定不要客气。 夏月笑着点头说,一定的哈,只要大兄弟不嫌嫂子麻烦。张诚嗯嗯地点着头,然后再次看了一眼夏月,才走出去。夏月送他到门外,看着摩托车屁股后面冒出一股黑烟,张诚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眼前。 张诚走后,夏月坐在堂屋里呆了许久,一直看着门外的太阳升起老高了才起身拿起锄头到地里去。 中午时分,夏月锄完了地里的杂草,收拾了下准备回家。却看到张诚又骑着摩托车回来了。张诚停下后,静静地看着夏月。 一道阳光正好照射在夏月身上,自山下往上面看,夏月苗条的身子玲珑有致,一对鼓鼓的胸脯很是诱人。有风吹过,夏月的长发随风扬起,却是一个成熟的全身洋溢着风情的少妇,张诚的目光傻了! 张诚感到自己下面的玩意儿很不听话地硬起来,想日夏月的心思也开始越来越强烈,而夏月也在阳光中微笑着看着他,却是没说话。 张诚不再犹豫,将摩托车熄火之后,取下钥匙,便朝山上爬来。夏月看着张诚的这些举动,心知他想要干什么了,心里也开始惶惶然起来,感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是站在当地静静地看着他爬上来。 张诚到达夏月的身边后,二话不说就拦腰将夏月抱起。夏月惊叫着,张诚,大兄弟,你要干什么。张诚没说话,作为一个过来人,他知道此时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只能用行动来征服。 夏月的锄头掉在地里,开始使劲地挣扎。张诚气喘呼呼地把夏月抱到玉米地后面,夏月叫着,张诚,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了。张诚说,嫂子想喊就大声地喊吧,我今日个就是要日你,替我哥日你。 夏月听到这个日字,全身如同受到了电击般松软了下来,和欧阳玥的那次做爱,完全是出自同情,而这次却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在蹂躏自己,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夏月,有点晕乎起来了,挣扎着的身体也停止了,然后任凭张诚的一双大手使劲地揉捏着自己的一对大奶。 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感觉涌上来,也许是张诚的力度过大,夏月不禁啊地轻叫一声,说你轻点好不好,很痛。张诚笑着,嫂子,你终于是同意了哈。一边说着一边解掉夏月的裤带,然后脱下她的裤子来。 轻风从夏月的身子底下吹过,她感觉凉悠悠地,很是舒服,眼见事已至此,夏月也就顺着张诚了,心想:反正这身子空荒着,就给他用一回吧。 张诚扒开夏月的上衣,露出洁白丰满的肉坨坨,用手指头轻轻地夹着,再用舌尖舔着,夏月不禁发出快活的呻吟声。张诚笑着说,嫂子,舒服吧。夏月不得不嗯嗯地应着。张诚又说,一会日起来会让嫂子更舒服。夏月心里颤颤地,欲望开始腾升起来。 夏月小声说,大兄弟,快些,大力些。张诚笑着,速度开始加快,力气也越来越大。寂静的狂野中,这种啪啪地撞击声随风而去,钻到欧阳玥的耳朵中,此时的欧阳玥再也控制不住了,手伸到裤裆里打起了飞机。 夏月身上的男人,欧阳玥是认识的,因为考学的事情还专门找过他帮忙。但是,张诚没有答应他,倒是说有本事你就去读,没本事就出去打工,读那卵子书有鸡巴用。当时,欧阳玥脸上涨得通红,对这个张诚的恶劣印象也就此诞生。 但是,欧阳玥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卵子张诚居然在搞自己的女人,此时的欧阳玥在心里已经将夏月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了。于是,恶劣的印象转变成了恨意,一种来自心底的强烈的恨。 欧阳玥在东莞打工了差不多两个月后,心里一直记挂着夏月,便特意请假回来看她。然后,鬼使神差地欧阳玥找到了在地里干活的夏月,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的,却没想到张诚抢在自己的前面“夺”走了夏月。 他看到夏月开始时是使劲地挣扎,便想着要冲上前去保护她。但是,看着张诚人高马大的身子,和满脸的硬茬胡子,又畏惧不前。随后,他又看到夏月似乎已经同意了,并听到了夏月发出的快活的呻吟声和轻叫声。 这下,欧阳玥傻眼了!他以为,夏月心里是爱着自己的,应该是为自己守贞的,却没想到,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子下也能如此快活。这个骚货,欧阳玥心里骂道,真是个骚货啊!心里对夏月也开始产生了恨意。 夏月发出的叫声也开始越来越大,那种难以忍受的快乐愉悦,在狂野中肆意流动,附近的空气此刻也充满着淫荡的风情了。 夏月全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喘息着说,大兄弟你好厉害,你比你哥厉害多了。张诚说,我哥不行吗。夏月嗯嗯地说,不是不行,是没有你耐干,每次都是匆匆了事,没有你舒坦。张诚笑着说,怪不得我哥要跑到外面去打工,莫不是满足不了你哈。夏月说,啊啊啊,是,是的,大,大兄弟。 张诚闻言之后更加兴奋,力度更加大起来。夏月在张诚的身下婉转扭动着腰身,肥硕的臀部上沾满了地里的尘土,而张诚攀附在夏月的身体上左右摇动着,力图进去更深一些。夏月说,大兄弟,你像个螺丝钉么,里面的各个角落都转到了,啊啊,真是舒服。 在夏月细语呢喃中,张诚被夏月柔软的身体迷惑着,更被她的热度吸引着,终于忍不住涌上来的强烈快感,一声啊的叫声过后,双腿颤抖射出。 夏月发出啊地一声大叫,此后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来,眼睛泛白,只有吸气的份儿了。 许久之后,夏月才说,张诚,起来了么。爽了哈。张诚笑着,说嫂子啊,你好久没有被日了,看你刚才瘾大的。夏月说,自从年后你哥去广东,嫂子的身子就没有沾过男人,你是第一个骚情我的。 说话间,两人各自收拾完了,张诚抽出烟来点燃一支,吸着。夏月说,就这一次了啊兄弟,以后再也不敢的。你哥要是晓得了,还不得揍死我。张诚说,是有点对不起我哥了,以后只要嫂子用得着我的对方,就尽管说哈。夏月说,不敢支使大兄弟了,再支使一回你,不得又要给你日一回么。 张诚笑着,站起身说,嫂子不用这么客气,就是不日了,我做兄弟的也得要帮你嘛。夏月没再接话,等着张诚下山去启动摩托车,然后静静地看着周遭寂静的环境,许久之后叹口气站起来,却感觉身子有些飘,显然是刚才被张诚日的时间过长了。 夏月扛起锄头,慢慢地移动着步子,向山下走去。 欧阳玥恨恨地看着夏月有些蹒跚的身影,然后,捂住脸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