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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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过贺栀的心意,在心底搁置已久的事情就可以被提上日程。孟意锦很早的时候就物色起了戒指和婚纱的版型,偶尔筹划到兴奋的时候,连梦里都是穿着婚纱款款走来的贺栀。 她一边纠结要不要大宴宾客,一边又在心里暗暗阴郁地想把贺栀藏起来。伴手礼选得贵重得很,多塞了好几份给心理医生和当时下乡帮忙办事的吴达。 这一切真是太奇妙了。 如果有人告诉孟意锦,你不放在心上、倍感烦躁的一次下乡考察会让你捡到可爱的妻子,alpha一定会忍不住把这样的疯子打包扔出去的。 但现在,的确实现了这种,不可能的可能。贺栀也在一天天的好起来。 鉴于贺栀还是有点儿怕生,孟意锦最后只请来了贺家的夫妇,以及孟家这边的嫡系。 贺老太几乎要认不出褪去了瘦弱的女儿,差点要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哭出声音来。贺栀太久没见家里人,倒也没把事情弄乱,被困到烦心了,还远远地用水眸盯着她求救。 “姐姐……” 在司仪宣布新娘互相亲昵的时候,孟意锦的头纱险些被omega热情的动作弄得抖下来。一声轻呼吞没在唇齿间。 两个人隔得很近,当着别人的面开始旁若无人地讲起“悄悄话”。 “今天这种场合不能叫姐姐哦,要叫我的名字。”作为两个独立的人站在这里,交换誓约,带上生命结晶的祝福。 贺栀的声音软得要命,摩挲着音节,“意锦”。 这是她的姐姐写在结婚协议书上郑重的名字。代表着两个人作为伴侣正式绑定在一起。 虽然早就行使了妻子的权利,但这虚假的名头,压下来也让人热泪盈眶。 她举着司仪递过来的话筒,回答那个alpha交代让她第二天醒来再回答一次的问题。第二天的事情早被忘了去,孟意锦也没追问她。 可往后不论说几次。 答案都是。 “贺栀永远喜欢孟意锦。” ? 她们在放下挡板的车后座接吻。她们的孩子正被保姆抱着坐在副驾驶。 孟意锦自己都未曾相信,一个真诊断成先天信息素不足,也就是性冷淡的alpha会变得这么急色。 她的手掐着omega的下颚,勾着她露出一点的舌尖共舞,帮助贺栀把要溢出来的呻吟给吞食下去。 激烈的信息素交换弄得整个车里飘着一股不大对劲的想起,司机时不时要分心往后瞥一眼,面色怪异。 贺栀靠着她的身体软得过分,一只手搭在孟意锦身上的婚纱边角上,想用力,又怕把它攥坏了。 “意锦……先,先回去……”贺栀叫她的名字,听起来酥酥的,还在一边轻喘气,脸上的红色也不知是被勾起了欲望,还是羞的。——毕竟前面还有两个大活人在那坐着,这样的行径未免太不合适了一点。 “听你的。”克制忍耐的alpha已经忍耐到了尽头,现在像是触底反弹了一样,寻讨利息,又凑过去一点轻咬了一下薄纱盖不住的软肉。 其实孟意锦在贺栀今天第一次轻声叫她名字的时候,就想要占有了。 “孟小姐,到了。”司机停下车,也只敢轻轻敲敲车窗,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总之绝不能去看两个人身上凌乱的衣服。 月色是凉的,撒在身上却像是点了火。 孟意锦哑着声,轻轻打开一点车窗的缝隙,交代她,“带着孩子上二楼休息吧。”潜意思就是带着孩子好好待在二楼,别下来打扰两位的好兴致。 贺栀终于知道羞了,听见姐姐这直白得有点儿过分的话,轻轻勾了一下她衣服的边角。 等到脚步声消失,孟意锦才打开车门,牵着omega往空荡荡的花园里边走。 这是盛瑾作为礼物送的蜜月新房,栽种的花,都是她和贺栀和她抱着册子摇头晃脑挑的。 孟意锦吞了一下口水,感觉自己的心咚咚直跳,两个人走在一起,婚纱的下摆不可避免地重叠,在月下像是缠绕的舞者。 “贺栀,我想要,看你,为我跳舞。” 贺栀,我们去花园里跳舞吧。 omega当然知道孟意锦说的跳舞到底是哪个跳舞,但她最终只是红了耳朵,乖巧地点了脑袋,“只要姐姐高兴。” 今天是特别的,大婚之夜,是该跳支尽兴的舞的。 孟意锦牵着她,选了能够看见月亮和鲜花的那一角,却又整个人压过去吻omega的眼角,弄得她不好睁开眼睛。 两个人身上的婚纱是成套的,即使因为拖行弄脏了些,看起来还是庄重大方的。但现在,充满攻击性的alpha想的是,这样的婚纱,方不方便撕碎。 她先是挣开了自己身上这碍事的衣服,又急着去扒贺栀身上的纱,还真被她豁开一个大口子,跳出两只可爱的小白兔。 贺栀被她卷着舌头,不断地侵蚀着氧气,整个人的脑袋因为缺氧呼吸不得,回过神来倒是嗔怪地抱怨孟意锦不懂风情:“姐姐,婚纱也不好好收着些,就这么扯坏了。” 孟意锦凑过去衔住她露出的软肉,把那颗柔弱的红豆舔得发亮,也不知道是真委屈,还是装了点委屈,“再不扯坏,我就要坏掉啦。” 贺栀第一次觉得她木讷的姐姐变得油腔滑调了。但也只闭着眼睛哼着,因为她的信息素轻轻喘息。 孟意锦的手不干净,做不了扩张,便只能用已经充血肿胀磨着入口,勾得贺栀动了情,身下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吐出个小泡泡。 “姐姐……”omega发觉自己又喊了她那撒娇到习惯的称呼,又补上一句她的姓名,“意锦”,摆动着身体,摩挲到alpha炽热的肌肤上。 孟意锦即刻觉得当世没有alpha能够禁得住这种诱惑,便也不蹭了,就这样摁着贺栀,迎着面一点一点地把腺体挤进去,把那条窄窄的肉缝撑得明显。 “唔……嗯……”贺栀下意识抓住她的肩膀,双腿开始不自觉地摇晃。 孟意锦撤出去一些,顺着她的动作,把双手放在了她的腰肢上,倒真的像是带着她在这样的月色下跳交谊舞了。 “啊………啊……啊!”腺体抽插的速度一下子快起来,撞到深处的蜜谷,熟悉的敏感点被撞到,贺栀仿佛站不住了一样生理性地抖起身体。 外边算得上凉的,但现在两个人的身体都已经热得过了分,月光打在赤裸的肌肤上,发觉上边已经变成了嫩粉的颜色。 孟意锦时快时慢地往她里边研磨,还一边托着她的腰肢,卡着她不让下边掉。 “嗯唔……啊……意……姐姐……”她被撞得身体摇晃得剧烈,乳房也随着她稍微躬身的动作荡得晃晃的。 贺栀几乎没有办法思考,好不容易撑着自己不倒下去,又被孟意锦给予的快感追上来,脑子舒服得好像要融化了。 她和自己爱着的alpha心意相同,标记相连,保持着最亲密的距离。 花穴抽动痉挛着,一大股的爱液渗出来。可孟意锦完全没给她修整的时间,就在敏感的穴肉里边横冲直撞。 “啊啊啊——唔——嗯!!!” 她尖叫了一声,提高了音调叫了一句,然后又被孟意锦撞得摇摇晃晃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喜欢……嗯……” “还要……唔……嗯……” 腺体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把小肉粒都磨肿了不少,但是没有被注入满信息素,还是有种不满足的感觉。 她和孟意锦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咋加上omega的身体一直在不停地滑落、被捞起、颤抖,看起来倒像是真的在花园里边和孟意锦跳舞了。 的亏孟意锦还留着一点点理智,知道在第二次肉壁开始收紧的时候抽出去,把白浊颤颤巍巍地射在了外边。 omega的大脑还是丢了的空白,就被孟意锦带着转了过去。 “华尔兹已经跳完啦,贺栀。” omega没有戳穿她这跳得一团糟的华尔兹,鼻腔里发出哼声,毫无自己在引诱的自觉。 孟意锦的乳尖磨着她的背,腺体被紧紧吸纳着,也从喉咙里发出忘情的哼唧声:“贺栀……唔……嗯……” 贺栀感觉孟意锦这样的声音很可爱,所以想让alpha和她一起舒服起来,再跳下去。 “接下来要跳芭蕾——”很考验柔韧性的舞蹈。 贺栀感觉自己的背被带着压了一点下去,alpha坏心眼地进得极深,一下子抵在最深处,弄得她又是“啊”一声丢了,眼角甚至有控制不住的热泪一滴滴地带着下来。 “轻点,意锦……姐姐……” 不知道是在撒娇,还是在索取了。 孟意锦从后边抵着她,一开始还能维持几浅几深地慢慢推拉,考验omega的柔韧性,后来就抵不住,开始粗暴地撞起来。 “嗯……啊!!!唔——”贺栀被她撞得一直往前倾,又被拉着摁回来,产生的后坐力把本就明显的水声搅得更为明晰。 “喜欢——啊——姐姐——”她终究还是叫着孟意锦的名字,忍不住扶着墙壁再次去了。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下半身还含着半硬的腺体没放开,差点倾下去。 酣畅淋漓的双人舞跳到尽头是完完全全的疲惫。 孟意锦凑上来亲吻她的背,把明显的吻痕种在空白的画卷上。 “新婚快乐。” 她笑得格外恣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