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AU】马贼抢亲(三)(气晕、换女装、马震、脐橙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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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轲自遍体酸麻中醒来时,已近黄昏,只觉得浑身热乎乎,遍体黏腻。想起身时才发现,自己被裹在一坨大厚棉被里被卷成一个筒,动弹不得。 “欸。”宁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被子的束缚中爬出来,惊异地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竟连亵裤也没有穿······难道昨日?不待细想,又看到自己身上缠着的大小纱布,昏迷前滚下马的那一幕闪现在眼前。所以······还是没能逃走。 “嗯——”他刚想下床,就觉得后穴酥麻,双腿发颤。 “碰”的一声,汪远推门进来,看到他:“你醒了呀,正好我们该走了,你快把桌上的饭吃了,药喝了。” “你、你!”宁轲慌忙拿被子掩了下体,羞恼,“你昨晚把我衣服脱了干什么,实在是、实在是有辱斯文!” 汪远走近,凑在宁轲耳边笑道:“我帮你包扎伤口,你发热烧得神志不清,说什么‘后边痒’、‘好痒’,我就帮你解解痒发发汗。” “你——”宁轲气急,想到自己清白之躯被这贼人奸淫了,恨不得双眼一翻晕死过去,一时竟紧咬下唇,说不出话来。 汪远看着他脸色发白,唇色发紫,斜睨着汪远的眸子已含水光,忽而又一阵剧咳,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边咳边干呕,似要把心肝脾肺肾全都咳吐出来。 汪远心慌了,怕这人较真儿,气急攻心,一下再气死过去。正急忙上前给他拍背顺气,却突见宁轲双膝一软,正欲软跪在地,汪远拥如怀中接个正好。 “宁轲!宁轲!”汪远把人翻个面儿在怀里掀开眼皮,看到黑玉眼瞳高高翻起,竟然气得厥过去了,再一看下唇,已被咬出丝丝血痕,带着点血沫。“哎呀。”汪远叹气,心想要不是突然晕厥过去,这小公子指不定要咬舌自尽。 汪远把软绵无力四肢乱晃的宁轲扶坐在躺椅上,从包裹里拿出上午新添置的白粉衣裙,是一套姑娘家穿的衣服。汪远想着还有两天路途,若是让宁轲换上女装扮作女眷会方便不少,免得惹旁人怀疑。 看着仿佛安然熟睡的清丽面庞,汪远嘀咕道:“你这一厥过去,反倒便宜我好摆布你了,图什么呢?”拿来湿毛巾为发了一夜汗的赤裸身体轻轻擦拭的手却颇为细致,小心避开了包扎纱布的伤口。 昏厥中的小公子仿佛睡美人般势要常醉不复醒,安安静静任由汪远搂来抱去,抚腰揉胸,将亵裤、肚兜罗裙外衫一一穿上时又将宁轲浑身豆腐吃了个遍,像具娃娃似的被摸来摸去地换上了女装,最后汪远又在宁轲胸前塞了两块裹成圆形的布球,再看,那粉色外衫里仿佛真裹着二两肉蒲团似的。罗裙一束,显出宁轲不盈一握的腰身,比女人的腰还细,那身段标致得倒真如同睡着一位美娇娘,病西施也输其三分颜色。 “草,怎么女装更标致了!”汪远暗骂,一边看着歪靠躺椅的人儿已然垂涎三尺。 汪远不会梳女子的发髻,只好将宁轲的青丝全部披散下来,又将买来的胭脂口脂胡乱涂抹在宁轲脸上,宁轲脸色唇色才稍微有了点血色。苍白中透着嫣红,尤其两瓣朱唇,惹人遐想,勾人一亲芳泽。 “我汪远居然有一天也想吃女人胭脂了?”汪远面对着宁轲纳闷道,“之前觉得娘们儿的胭脂有什么好吃的,怎么到了你嘴上,我就想咬一口呢?”觉得自己对着昏厥的女装宁轲再呆楞下去可能会控制不住,便不再看那动人颜色。转头喂了宁轲几口流食和水,再为宁轲披上买来的厚披风,扛着人和包裹便上路了。 夕阳已落,夜风呼啸,宁轲还病着,不能再受风寒。汪远将他的披风帽子兜上,让他面对自己坐在马背上,背朝前方以免吹到冷风。宁轲脸贴在汪远胸前,双手无力地搭汪远大腿上,汪远时不时低头查看宁轲的情况。宁轲这次不同以往还有知觉哼哼几声,这次昏迷得如同一具木偶,对外界任何刺激都毫无知觉,如果不是还有心跳和体温,倒真像一具尸体了。 汪远时刻搂抱这宁轲,防止他被晃下去,却管不了宁轲两条毫无知觉的腿被颠簸地甩来甩起,一路上不知踢了他多少次,两双绣花鞋都快要被甩掉了。 汪远决定连夜赶路,尽快回翠姑山,以防再生什么事端。但宁轲身体虚弱,人还昏着,经不起这一路折腾,汪远每赶一段路便停下来,喂宁轲服药和水,药在客栈时已安排小二全部煮好放在壶里。马背上没有小勺可用,宁轲毫无知觉无法喝药,汪远干脆嘴对嘴灌了不少,顺便没少在美人唇上辗转吸吮,那被咬破的口子还带着点血味儿,混着嘴上的胭脂,早被他吃没了。 宁轲就这样昏了一路,看来真是气得够呛,这一厥便厥了一夜。天光熹微,汪远正寻思,如果这人还不苏醒,天亮时便要进城找大夫瞧瞧了,怀里那人就有了动静。 怀中人大梦初醒般眯着眼,不知身在何处的怔愣状,马背颠簸,恢复意识后双臂本能地圈住汪远的腰,脸也在汪远胸口蹭了两下,显得乖巧可爱。“嘿嘿。”汪远看他可人儿,笑出声来。 宁轲一双杏眼抬起,呆楞地定了他片刻,忽而清醒过来,似是暴风骤雨般脸色一下便难看起来:“放我下来。”汪远嬉皮笑脸道:“放你下去溜走?还是咬舌自尽?我告诉你,我既不会让你溜走,也不会让你寻死,你就好好地,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做我媳妇儿,一整个山头都是你的!” “谁稀罕你的山头!”宁轲怒目而视。 “诶,甭管你稀不稀罕,宁府你是回不去了!回去的话你家又逼你娶亲,你明明不喜欢女人,成了亲岂不是祸害人家一辈子?你们文人不是有个词叫“随遇而安”吗,此番你不如就踏踏实实跟了我,我保证会一辈子对你好。”汪远盯着宁轲看,眼里又几分戏弄也有几分真心。宁轲瞥了一眼,低头避开目光,语气稍有犹疑:“我、我自然知道不能祸害人家一生!我回去就跟我爹说明,不会再娶妻祸及他人!” 汪远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依旧笑着但嘴上愈发无赖:“你以前逃不过娶妻,以后就能逃过?再说,你已然雌伏于我身下,就是我的小媳妇儿了!还想在别的女人面前雄飞?此事若是被你爹知道了,你能有好果子吃?怕不是刚进家门便被扫地出门,你那宁府的小少爷怕是做不成喽!” “你!”宁轲被逼急,眼眶发红含着泪,满眸恨意一瞬不瞬地看着汪远,贝齿不自觉地又去咬下唇的伤口。这一幕看在汪远眼里确是梨花带雨,小猫挠人,妩媚横生。汪远捏起宁轲的两颊,强迫他张嘴,又逗笑着说:“你再咬破嘴唇,我现在就亲你!”宁轲煞时脸蛋通红,又气又恼,知晓此人是完全没有礼义廉耻,什么都说不通的,便作势要下马。 汪远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伸手去扶宁轲。宁轲推开他,双腿却因昏迷时在马上晃了一路,此刻麻软毫无知觉,站都站不稳,一个趔趄栽倒在汪远怀里。汪远直接横抱起来,将宁轲放到草地上:“就凭你现在这双腿,还是消了逃跑的念想吧。” 宁轲瞪了他一眼,解开外面的披风,才发现里面粉嫩嫩的罗裙,知晓自己昏厥后又被这人动手动脚,也不知是什么癖好,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汪远也不管他生气,把干粮和水放在他面前,故意大声威胁:“你若不吃,我可还是要亲你了!” 宁轲昏迷一路,胃里空荡荡的,眼见不可能在这人面前绝食饿死自己,便也不管食物里有没有下药,慢慢吃起来。待休整完毕,日头已高高挂在天上,天气也暖和了不少,汪远将宁轲抱回马上,继续赶路。 日头照着,暖风熏人,宁轲被吹的昏昏欲睡,几度不自觉地歪倒在身后人的胸膛上,胸背相贴之际又惊醒坐直。汪远的手一只揽在宁轲腰腹间,宁轲掰不动,干脆不理。他穿着罗裙轻衫,在这大太阳底下竟逐渐发了汗,一股燥热难耐自腰腹传来,偏有汪远一只大手在腰上蹭来蹭去,隔着衣裳都觉得灼热。 “哎呀。”宁轲拿袖子擦拭额头的汗珠,又向汪远讨来水喝,喉间还是干涩如火烧,喉结在白皙脖颈上难耐划动。莫不是风寒还没好?怎么会如此燥热?汪远眼见怀里的人坐立不安,难耐起来,隔着衣衫都觉得胸前人变得热乎乎像块暖炉,凑近问:“这么热啊?把衣服脱了就不热了。”汪远的鼻息喷在宁轲发红的耳尖,宁轲慌乱把头偏向一边。 汪远不做声地勾起唇角,大手随着马蹄的节奏在宁轲腰眼处轻轻搓揉。“嗯——”宁轲有些难受地哼出声,彤云攀上面庞,闷热难耐的身子都虚软了几分,忽而股中瘙痒胀热,酥得腰不由自主轻轻扭动,双腿加紧马身缓缓而蹭,想要纾解难堪。汪远知晓方才下在水里的春药药性大发,手便不再收敛,滑到宁轲的大腿内侧去,隔着罗裙握上那阳物。 “哈啊!你干嘛?”宁轲惊呼,扭头看向他,却不料自己发出的声音软绵无力,尾音娇媚勾人,眼眸也如含秋波。“帮你快活!”汪远一用力扯开宁轲的罗裙,两条白花花的玉腿裸露在青天白日下,又一撕上衣,那白皙肩膀就半露出来。宁轲还未惊叫出声,汪远便握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领空翻了个个儿,让他面朝自己而坐。 “啊——”宁轲根本反应不及,就被眼前这人粗暴撕开衣物,撂倒在马背上,仰卧在马身。汪远将多余衣物全部除去,眼前人已一丝不挂赤条条在旷野上。身下一马一人,马在平川旷野狂奔驰骋,人白花花卧在马背上耸着腰翘着臀挨肏。“汪远!你混蛋!”光溜溜的人用小臂遮住眼,哭腔骂他。 锦衣玉食娇滴滴的小公子哪见过这场面,青天白日被人撕开衣物裸体在马背上,光是听一耳朵就能把人臊死,偏偏自己身体发热发骚,浑身哪里都酥麻热痒。被开苞时他病得毫无知觉也就罢了,这次偏是神志清醒,竟要亲眼看着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被这贼人奸淫!气得啜泣起来。 汪远面上早已欲火直喷,双手一捞把宁轲滑腻小腿环在自己腰间,大声道:“你可要圈紧混蛋的腰,不然可是要光着身子掉下去了!”马背颠簸,宁轲吓得身子抖如筛糠,声抖气微,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汪远的腰。汪远早被他这幅小白兔般的受惊模样刺激到,胯下之物炙热铁硬,眼瞅着宁轲白花花的肥润双臀中,那幽秘小穴张口等着他的到来,一下策马直捣黄龙! “啊哈——嗯——”宁轲穴口一下吞入这巨物,吃痛惊呼,像是被撞得魂飞魄散,泪水夺眶而出,“好痛!啊!”汪远只觉内壁灼热,滑嫩润泽,却被突然的收缩绞得痛了,自己也闷哼一声,知晓是太心急了,想来即便有那春药助兴,还是要循序渐进,便慌忙退出半寸。 胯下之人还在心摇目眩,尚未缓过一口气儿来,汪远掰开宁轲大腿,让其岔开更大,双手揉捏软嫩臀瓣,搓白面馒头似的,身下温柔轻款,只进少许。宁轲整个人在马背上震得花枝乱颤,双臂无处安放,乱颤乱摇,腰肢乱歪乱扭,形骸如风中摆柳,玉柱被激得挺立起来,面上泪珠潋潋,双颊绯红,唇畔溢出胡乱闷哼。 这幅娇态入眼,汪远多少心疼,进退也温存起来,略加抽送,等穴中津津有水、温润紧凑时再进半寸。宁轲“啊哈,好烫!”的哭喘声儿随汪远抽插起伏,不绝于耳,时有低吟,腰自扭动,竟有几分得趣之意。“心肝儿,为夫今日就为你杀杀痒!”宁轲内壁温热吸附,吞吐有度,缠得汪远心旌摇动。宁轲知觉马口内一股热流直冲,马眼处款款滴露。 汪远一进一推,花穴便酥麻几分,那似痒似麻的感觉就稍得纾解,通体火热之欲也得以发泄,那铁棒顶弄到妙处,他便浑身一个寒战,身不自主向欲迎凑上。泄出一连串“嗯嗯啊啊”的呻吟,竟比女子还娇媚。宁轲仿佛被那春药迷了智,神昏力倦,丢盔弃甲,神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眼下春色浸人,宁轲一副丰姿弱态惹人怜爱。汪远淫兴狂荡,狠抽猛撞,撞得身下人腰身随节律轻轻摆拽,桃花粉面上一脸心飞神荡,情急欲死。汪远忽而俯下身,凑近宁轲耳边,喷薄出热气在宁轲面上,狡黠笑道:“小公子知道自己发情起来有多骚多媚了吧!” “呜呜。”宁轲只管哼哼,早被顶得神思昏然无法思考,脸侧在一旁,黑丝散落在肩头,一双藕臂被震得在空中摇摆,莹白肌肤透出汗珠,如雨后荷珠,艳色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