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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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失控之际。 袁老咳嗽两声,打了圆场,“按理来说,今日袁某寿宴,是该陪诸位尽地主之谊,只是我这年岁大了,身子骨熬不住。” 华彦顺势道:“袁老若是身子不适,便先歇着吧,清月,还不扶祖父回屋。” 沈清月巴不得,赶紧过去扶着袁老,从前厅出去。 “丫头。”袁老刚一出前厅,便没了方才虚弱之状,收回手臂,“我不知你与这些人有何纠葛,也不愿多问,启贤郡王将你托付于我,我只尽我所能照顾你,旁的,我是管不了的。” 沈清月哪里听不出来他的意思,心中羞愧,“袁老教训的是。” 而前厅,袁老一走,其余人哪还敢继续留在这里看热闹,纷纷告辞,只剩几位当事人。 华彦坐在主位,面色阴沉。 “我今儿就一句话,诸位想听就听,不想听也得听着。无论清月与你们有过什么过往,她如今是我启贤郡王的妹子,袁阁老的孙女,谁也别想对她轻浮。自然,诸位也是天子跟前有头有脸的,谁都不想丢这个人吧?” 魏思源冷哼一声,甩手走人,他这辈子除了父母先师,可从不听谁的教导。 施玄霜端坐一侧,沉默不语。 袁老这一场寿宴,结束的太快,但寿宴上的事情,却在满京城传了个遍。 入夜 郡王府一片漆黑寂静,唯有云阁。 华彦优哉游哉的煮茶。 “这些人今日作罢,一时不敢胡来,可日子还长着呢。” 沈清月打了个哈欠,“车到山前必有路,您老就甭替我操心了,安安心心的走吧。” “得,我成了多管闲事的。”他晃了晃白玉茶杯,“困了就先去睡吧。” “你怎么回去?什么时候回去?” 华彦看了眼外头的月色,“快了。” 话音刚落,火光由远及近,刹那间整个郡王府灯火通明。 “殿下,宫中有变!!”内侍气喘吁吁的跑来,人未进屋声先到。 华彦一口饮尽杯中茶水,起身拍了拍衣角,“取剑来。” 沈清月紧跟着站起来,“宫中。。。怎么了?” “四皇子的一些小把戏。”他浅笑一声,丝毫未放在心里,束起袖口,“我回去了。” 内侍一头雾水,不是进宫护驾吗?回哪里? 沈清月看他转身准备走。 “保重。” 华彦头也没回,一手拎剑,一手抬起冲她挥了挥。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雷声滚滚而来。 沈清月窝在床榻角落,听了一夜暴风骤雨。 八月初十,四皇子余党逼宫谋反。 启贤郡王深夜救驾平乱,战死城门;内阁长老袁长青,于乱前秘宣御书房,反乱之际,救驾身亡。 雨后万里晴空,于情于理,沈清月要为二人戴孝送终。 明知道华彦是回了现代,她心中依然禁不住难过,从此以后,她又是一个人了。 还有袁老,如此高寿,一生为皇家鞠躬尽瘁,最终竟是被叛贼乱刀砍死,时也命也。 半月后 江岸绿荫下,停着一辆马车。 沈清月沿着江岸缓步赏景,直到一间两层两进的宅子出现在眼前。 “姑娘可算来了。”门口扎着双丫髻的婢女迎上前,“婢子按照您的吩咐,都布置好了,姑娘看看合心意否。” 沈清月抬头看了眼门头牌匾上,一个端正的“渡”字,笑着走了进去。 这宅子,是她给建的,丫鬟仆人,是她亲自去挑的。 往后,这就是她的家了。 京中盛传,京郊秋江岸边,有一间叫渡的别院,别院里住着大梁第一美人儿。 那别院,堆满了数不尽的珍宝,夜夜笙歌。 那美人儿,一眼消得人憔悴,引得天下男子前赴后继。 夕阳西下 沈清月泡在温泉里,身旁的俊美男子,一只手喂她吃着樱桃,另一只手在水下轻轻抚摸着女子纤细白嫩的大腿。 她如今再明白不过秦岳的乐趣了。 “姑娘,施相爷又来了。” 闻言,她侧头避开男子递到嘴边的樱桃,从温泉中走出来,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花厅 施玄霜神情冷峻,负手站在厅中。 耳边传来衣裙拖地的行走声,他转过身。 女子发梢尚且带着水滴,面颊泛着红晕,一身慵懒装扮。 “相爷近来当真是闲。”沈清月坐下来,抬手示意他也坐。 他日日来,今日却是第一次见到她。 “相爷到底为了什么事,不妨直说。” 施玄霜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娶你。” 沈清月挑了下眉,“不嫁。” “你上次不是这样说的。”施玄霜上前两步。 “我上次说了嫁吗?” “你上次说,不如我风风光光娶了你,你自然就乖乖同我回家。” “上次啊。。。。。。”沈清月揉了揉太阳穴,皱眉,“兴许我那会儿是喝醉了酒,相爷不要当真就是。” “沈清月。”施玄霜眉眼染了愠色,“你究竟要这样到几时。” 如今满京城谁还不知道,她招了无数男宠,在这里过上了酒池肉林的淫靡日子。 “到一辈子。”她对他眼中的怒气视若无睹,“相爷打算拿我怎么样?” “我能拿你怎么样?”施玄霜攥紧她的手腕,“我不过是。。。。。。” 想娶你。 “不过是什么?”沈清月目光在他胯间游走,翘起二郎腿。 小巧的玉足藏在了绣花鞋里,轻轻贴在他小腿处慢慢向上。 施玄霜被她轻轻一撩拨,身下便有了反应,强行按捺住欲望,俯身逼近她姣好面容,“我在和你说正事。” “这难道不是正事吗?”沈清月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下唇,“清月好想相爷。。。想相爷的大肉棒,狠狠的操进清月的小穴里面。。。。。。” 她说着说着,脑子里已然有了画面,腿根处一热。 纵然知道她是在刻意勾引自己,好引开话题,施玄霜拿她也毫无办法,负气般狠狠吻了下去。 “相爷。”她眼神迷离,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玄霜,阿霜。” 施玄霜被她的一声阿霜叫的神思恍惚,就在这花厅,便被她扒掉了衣裳,待他晃过神来,人已经在她原先坐着的木椅上坐下来了。 而她,骑坐在自己腿上,衣衫大敞,春光乍泄。 玉乳裸露在外,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沈清月膝盖抵在木椅上,穴口抵着他粗壮的阴器蹭来蹭去,淫水滴滴答答落在了圆润的阴囊上,整根肉棒都被浸湿。 “相爷好大,清月好害怕。”她双臂挂在男子颈间,侧脸贴在他胸膛,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不知道会不会把清月的小肉穴插坏呢。” 哪有男人受得了心爱之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满嘴的淫秽挑逗。 施玄霜一个挺腰,将肉棒送了进去。 “不嫁给我,却要这样勾引我?”他垂眸,看着女子扇儿般的睫毛轻颤着,掉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子,“嗯?” “痛啊!”她仰头,梨花带雨的看着他,“相爷越发的不会疼人了。” “我是不会疼人。”他抬手,指腹拭去她面颊的泪痕,“我只会疼你,偏你要气我。” “我可没有哦——”她拖长了尾音,懒散勾人,又带着些难耐,“相爷快疼疼清月吧。” “自己动。”施玄霜灼热的目光落在二人交合之处,“像你第一次对我那般。” 那那时一样主动,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她仰慕的。 “相爷好坏。”沈清月轻轻咬了下她的喉结,“人家不嘛,就要相爷操,清月怕累。” 施玄霜喉结微微滚动,抬手按住她的腰。 “说你要。” “我要。” “说仔细些。” “清月要,清月要阿霜,清月要阿霜的大肉棒,要大肉棒插到小骚穴的最里面,狠狠的干清月。。。。。。。” 他猛然抬手,一把抱紧女子的腰,向上顶腰。 她瘦瘦小小的,被施玄霜抱在怀里像抱个小孩子一样。 沈清月被他这样禁锢在怀里,任由他狠烈撞击,动弹不得,更别提挣扎。 “啊啊啊轻点,慢点,阿霜,求你了阿霜。” 沈清月抓紧了他的手臂,摸到了一根根暴起的青筋,不由感叹,禁欲三十多年的男人,一旦开荤,果然每一次都可怕至极。 施玄霜不满足于此,他指腹缓慢抚摸到她臀缝处。 “说你仰慕我,不,说你爱我。” “不要,阿霜不要,我爱你,我爱阿霜。”沈清月对后庭花其实一直都带着几分介意。 施玄霜眼底猩红,他要彻彻底底占有她,每一处都占有。 “清月,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不,不要。” “你要。”他低头轻轻咬了她下唇一口,食指撑开后庭褶皱,缓缓探入,“你要嫁给我。” “不要,我不要。” 施玄霜眼眸发暗,“为什么不要?” 手指进去搅弄片刻,发现她后面竟然也会流淫水,他身体无比亢奋。 “因为成了亲,我就只能有相爷一个男人。”她眼神忽然变得狡黠,一扫情欲之色,“我可不舍得我这一院子的男宠。” “你!”施玄霜气极,接连送入两根手指,挺腰的动作也更加大力。 想到她日夜在这里与不同的男人交合,让那些男人爱抚、进入,施玄霜几乎要失去理智。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