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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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园的下人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失宠的月牙儿又回到少爷身边伺候了。 “眼瞅着到你祖父的八十大寿,怎么你也跟着病了,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一早言夫人过来,坐在床边心疼的抹眼泪,“叫娘怎么说你好,病了还瞒着我。” “儿子是怕娘担心,发热而已,早没事儿了。”昨晚没告诉她就是怕她哭,言珩头疼,“娘别哭了。” “你说的轻巧,发热而已,仗着你年轻气盛,身子骨好。。。” 沈清月蹲在门口数蚂蚁。 昨夜里,言珩撂了句狠话。 “你若是敢跑,爷就敢打断你的腿,管不住你的心,还当爷管不住你的人?” 论脾气乖戾,沈清月可比不过他,想保住双腿安全离开这里,得多想几个法子,准备的万全些。 “你是月牙儿?” 入目一双银线云履,头顶传来妇人声音。 沈清月忙起身行礼,“月牙儿见过夫人。” 言夫人打量她一眼,生的柳眉杏目,确实有张好皮囊,于她看来,算不得多讨厌,却也没多欢喜。 “玉嬷嬷说,珩哥儿同你闹了脾气,没过几日就病倒了,你真是好本事。” “奴婢不敢。”沈清月扑通跪倒,欲要分辨,心思又一转,“奴婢愚钝,伺候不好少爷,还请夫人责罚。” 听她如此答话,言夫人心下满意几分,还算是懂本分,知进退。 “好好伺候着珩哥儿吧。”说罢,领着丫鬟婆子出了清明园。 这丫鬟不在珩哥儿身边伺候没几天,珩哥儿就病了,可见她往日伺候的确实妥帖,方才那样说是想试探试探她性子,别等日后魏姑娘进了门,这丫鬟给人添堵。 原本打着言珩这儿走不通,想从夫人眼前找路子主意的沈清月傻眼儿了,不是应该把她罚走吗?至少也得打一顿吧?怎么轻飘飘的两句话就没事了? 言珩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病好之后,待沈清月像是回到了从前,只字不提先前的事儿。 “明日是祖父的寿辰。”言珩坐在桌后练字,“你哪儿都不许去,老老实实在清明园待着。” 沈清月点头,瞥了眼他写的是杜甫的,心中讶异。 “听见没有?”言珩抬头,看她正在出神,气的踢了脚桌腿,“爷跟你说话呢!” “听见了听见了。”她连连点头,“奴婢不出去就是。” 言珩不满这敷衍之词,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 “在爷跟前儿伺候还走神,心里想什么,莫不是程显?” “奴婢哪敢。”沈清月惶恐,因着程显他都发多少次脾气了,好不容易这几日消停,怎么忽然又提起来? “不敢?那就是真的在想?”言珩擒住她乱动的身子,咬牙切齿,“非得爷时刻提醒着,你是谁的女人才行?” “奴婢真没有啊。”沈清月喊冤,被他压在了书桌上,胸前衣襟沾了墨汁,晕开一片。 “奴婢知道错了,爷别这样。。。” 门口还候着佩玉和福山呢,除了床笫之间的事儿,沈清月向来是面皮薄的,外头要是不认识的人也就罢了,这是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她能不害臊? 言珩哪里听得进去,隔着衣裳抓住玉桃,掌下一片柔软中,耸立着两点朱果,“爷问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爷?” “有,奴婢心里装的可都是爷。”沈清月咬唇,红着脸回头看他。 如此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人直想狠狠蹂躏哭。 大手抚上女子大腿,沿着内侧一路摸上去,刚碰到那两片叶儿,她身子一颤,淫液顺着缝隙流了他满手。 “你就是糊弄爷,爷也认了。”言珩手指捻着叶缝中的肉珠,“只一条,再敢勾引旁人,爷决不会像这次一般轻易饶过你。” “奴婢再不敢了。”沈清月腰腿发软,若不是趴在桌上,恐怕真要站不住。 言珩解开她裙裳,两片白嫩玉臀映入眼帘,“爷再信你一回。” 拿过桌上方才用过的狼毫,小指粗的墨色笔杆往肉缝中插去。 竹制笔杆细长冰凉,胜在灵活,在她体内一下下捣弄,将肉穴玩弄的淫水泛滥。 这样细的一根,如何能满足她。 沈清月翘着玉臀,在他腿根处的衣衫上磨蹭,“不要狼毫,要爷的肉棒。” “小浪蹄子。”言珩抽出狼毫丢到一边,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女子娇臀,掏出自己阴器。 胀的紫红的肉棒,抵在粉嫩的肉穴口,鸡蛋大的圆润顶端撑开窄小的缝隙,毫不费力就插入湿润的洞穴。 沈清月夹着那根巨物左右晃腰,“爷好大,月牙儿好喜欢。。。” “喜欢?”言珩呼吸沉重,按住她不安分的柳腰,“爷怕你喜欢的要哭。” 说罢开始挺腰,狠狠刺入她下面那张聒噪的小嘴儿,满屋子都是咕叽咕叽的声音。 后入的姿势是前所未有的深入,没多大功夫,沈清月就夹紧了腿喷出潮液,少年的速度依旧不减。 “啊啊啊不要,爷慢点儿,慢点儿啊啊啊——” 声音不小,门口的佩玉二人听得脸一红,自觉退远了些。 “如此也喜欢?”言珩俯身压在她后背,含住女子小巧耳垂,“可是喜欢的要死?” “喜欢,爷好厉害,大肉棒又粗又硬,把月牙儿的浪穴填的满满的。。”沈清月微眯着眼,当真是,喜欢的不行呢。 交合之处淫靡不堪,阴精被肉棒干出了小穴,顺着大腿往下直淌。 柳腰不盈一握,酥胸在手,玉臀在怀,言珩比之前任何一次干的都激烈,直到粉嫩的花穴肿胀起来,淫液操成了白沫,才汹涌射出。 沈清月趴在檀木桌上没力气动弹,等待腿根处的酸痛消散。 言珩理好衣衫,把她抱到床上。 “你先歇着,爷去祖父那里。” 沈清月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嗯了一声。 言珩俯身,拉过锦被给她盖好,又摸了摸女子柔顺青丝,放下床帐离去。 隔着秋香色的床帐,她望着少年的背影,心里很清楚,这看似破冰消融般的关系,实则早已生出隔阂。 言老太爷的生辰紧挨着重阳节,曾在朝中地位显赫的言大学士过整寿,金陵世家凡是排的上名号,都未缺席,这其中也有魏家。 寿宴办在正午,从一早起来,府中人人脸上都带着喜乐和气,各自忙的团团转,唯有沈清月无所事事。 “我看了老太爷寿宴的菜单子。”琳琅趁着闲下来的片刻,端了盘吉祥果给她解闷儿吃,“整个金陵挑不出几家这样的排场,单说一桌子的菜,没个几百两银子拿不下来。” “那姐姐还不快去前头。”沈清月与她说笑,“沾沾老太爷的福气也是好的。” 在这医疗条件落后的朝代,能活到八十岁的老人确实少见。 “老太爷的福气,岂是我这等下人沾得上的。”琳琅抿嘴笑了笑,正说着,佩玉使唤了小丫鬟过来叫她。 正午时辰将近,前头宾客来了七七八八,琳琅不敢躲闲,放下吉祥果就走了。 她一走,园子里又清静了,连鸽儿这些个洒扫丫头都跑去寿糕吃了。 沈清月叹了口气,抱着那盘吉祥果,席地坐在湖边柳树下吹风,听见外面隐约传来戏班子的声音,这热闹真是与她无关。 忽然,脚边滚过来一颗石子儿,她没在意,紧接着又是一颗落入湖中,溅起点点水花,将她吓了一跳。 “月牙儿。” 沈清月闻声回头,墙头上扒着个蓝衣少年,笑眯眯的唤着自己,手里还抓着几颗碎石。 “世子爷?您怎么跑这儿来了?”沈清月起身拍拍衣裙,“还拿这小石子儿吓奴婢。” “害,说了唤我珃爷就成。”少年身手灵巧的翻了进来,从袖中掏出锦帕包着的什么东西,“倒是你,怎么不去前头?” “爷不许我去前头。”她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莲子糕、如意糕、七巧点心好几样,“珃爷有心了,知道奴婢馋的慌,又出不去这清明园。” “我寻思着小姑娘家都欢喜这个。”陈珃咧嘴笑着,面颊两个浅浅的梨涡。“小程爷来了,珩弟兴许是怕他找你。” “珃爷又打趣奴婢。”沈清月羞红了脸,“这话叫我们家爷听见了,少不得恼我。” “你们家爷?”他捏起一块莲子糕,凑到她嘴边,“那我是别人家的爷?” “不就是别人家的爷。”她咬了一口,莲子清香溢开,含糊着说道,“宁远侯府的世子爷。” “跟我打马虎眼呢?”陈珃笑着攥住她手臂,拉入怀中,纾解近日来的相思。 “珃爷。。。”沈清月挣扎两下,胆战心惊的环顾四周。 这是在言府,她是言珩的通房丫鬟,叫人撞见她和世子爷拉扯不清,真是要浸猪笼的。 “没人瞧见的。”陈珃拉着她躲到假山后的一丛桂树间,金秋时节,桂花开的正好,枝繁叶茂,人躲在后面,再加上假山的遮掩,若不细看还真发觉不了。 “爷想你了。”他把女子压在假山上,双手急切的抚摸上去。 “我看爷是想我这身子吧?”沈清月笑着嗔骂,“光天化日之下,世子爷要做回登徒子?” “人不风流枉少年。”他垂首含住女子玉耳,温柔舔舐,“英雄都难过美人关,何况我不是英雄,却对着这么个美人呢。” “爷惯会说好话哄人。”耳朵这样敏感之处被人含住舔弄,男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沈清月脑袋晕乎乎的,“我可听说世子爷房里莺歌燕舞,热闹的很,怎么还跑到言府来偷吃?” “爷今日来就是为了吃你。”陈珃一口咬住她红唇,灵舌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