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草腚痛不欲绝(没剧情,肉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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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老子光着腚在房里转了两圈,却见他走到桌边,支下巴眯眼坐着,特么他这是以为在看老子脱衣表演呢? 我脑子凌乱了,咋觉得我脱光腚,反而是落了他一招?没给他看得长针眼,那粘腻的眼神倒是叫我浑身不舒服。 三步并两步走到床前,拽了大袍子穿上,衣冠不整地走到他跟前,思来想去老子决定先发制人,可他却先一把伸出手,扯掉了老子的袍子,灰红色大袍委顿在地,遮盖住我的脚面,我又一下子恢复了赤裸,“阎安文,你特么扯老子衣服做什么!” 弯腰去捡衣服,没料到被这货一把扯进怀里,老子挣脱不开,只好使劲用头撞他的胸膛,结果又被他禁锢得越加严实,场面一片混乱,不得不承认老子又做了傻事,我不该来他面前。 他被我连连撞了三下,抱得更紧了,“夫人还是不穿衣服更好看。” “我好不好看关你什么事”,老子当然知道自己好看啊,可我好看,不是你随便脱我衣服的理由吧? 这东西身上的酒味淡了,刚才去大概洗了澡,脖子被老子弄出的伤口,已经缠上一层绷带,看起来有两分喜感,他显然没有学到任何教训,一如既往很不讲理。 不经人同意强行脱人衣服,这不是流氓,是什么? 丫装得彬彬有礼,其实一肚子坏水。 不过我是没地讲理的,来爪哇国的第一天,老子就见识到了,这里没人肯听我讲道理。 没想到遇上这样的事,一切都没了章法,我被他重新抱到了桌子上,恢复到了干架前的姿势。 心头的火噌冒了出来,前后左右全试探一遍,竟然逃脱不得,老子无奈躺着装死,他带着热度的手掌从膝盖摸了上来,嘴巴压在我耳后根吹气,眼中得意的笑水一样淌出来:“胥儿,你觉得自己拒绝得了我吗,而且,” 死东西的手顺着老子大腿根摸了进来,“胥儿这里还没叫人用过吧,我来疼疼你如何?” “你特么少跟老子肉麻,我怎么说也是大男人,崩以为说两句软话,我就能任你摆布,上次被你弄得疼死了,你以为老子还会上当?” 我想拒绝,然而那处在他手下,似着了火。 “贱东西,我没想你爽过?” 特么你才是死东西,阴晴不定的死货,他把手抽出来给我看,上面莹莹剔透的拉丝儿, “看,都流水了,还嘴硬什么。” “老子就是不爽。” “那我现在,……” “啊啊啊啊,你特么拿出去!” 他一下子冲了老子腚眼,那里刚才没有得到爱抚,肠癌干涩疼痛,大概已经被他这一下戳破皮了。 “……嗯……怎么舍得出去,胥儿里面那么舒服,真想待一辈子,嗯……嗯!” 草你大爷,到底谁草谁?这玩意比老子还会叫床, “你特么嗯什么嗯,轻点……老子让你……嗯……轻一点,听到没有!” “疼了?”阎安文戳着二十九厘米的大粗屌,跟捣臼一样,狠狠地戳到了直肠深处,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叫人疼痛不已。 丫活真差,老子不跟你玩了卧槽!!! 趁他拔出来,就要再次俯冲置入的时候,我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蛋子,捏在手里搓磨,看着他皱眉的模样心中窃喜,“现在还舒服吗?” “别闹!”阎安文不动弹了,“你把它毁了,我以后就保护不了你,快松开,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轻一点……嘶!” “看来你也不是不知道疼啊,怎么到了我这,就开始攒着莽劲狠干老子?我和你有仇啊?” “真操疼了?可是听他们说,说疼一点好,越疼越爽,难道并非如此?” 死货没有性经验,还不知道从哪听得谣言,折磨老子来了。 “你特么是弱智,老子不想和你做了,现在听清楚了吗?你特么想找谁玩找谁去。别再缠着我!” 我揪住他的蛋蛋,趁他不敢反抗,一把将他推离两米开外,给他推得一趔趄,差点摔倒。 “哈啊哈啊,”这东西真好笑,老子看乐了。 就一纯傻屌,什么越痛越爽,老子又没受虐癖。 没有快感,老子和你做个屌呢。 “空胥,”蛋蛋遭人重击,使得阎安文即痛又怒,愤怒着站直身子,“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今天要把你操熟了。” 你看看,这玩意它还生气呢,之前强奸老子把老子草得臀瓣炸开花,老子还上赶着找你草?我就是找了别人快活,你凭什么生气呢,死货。 我防备地看着他,见他眉头紧皱,被气得脸上线条挤成一团,跟那气呼呼的仓鼠有一拼,老子必须好好和他捯饬捯饬,壮着胆子说道:“阎兄,这事需要两情相悦,现在是你苦苦相逼,若再不给我一条活路,我,” “就如何,想杀我,还是想逃跑?外面兵荒马乱到处抢人吃人,除了我身边你没有别的路。” 真会说笑,老子在首领府,吃香的喝辣的,要不是你非把我拐来,我怎么可能如此左右为难。 太不要脸,欺人太甚。 “考虑考虑吧,乖乖让我高兴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绝不骗你。” “你给老子放开,啊啊啊啊啊啊!”这人说着,却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一把上前来,抱起老子扔到了床上,丫不是刚你蛋疼的时候了。 你来阴的,老子更不能让着你,于是顺着他的胸膛往下钻,欲伸手再次袭蛋,竟没成想叫他察觉了意图,结果给老子死死压制在身下。 “空胥!不要闹了,我已经给够你时间,本想使你慢慢习惯,才刻意压抑住自己,一连三天没有来找你,可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我对你不够好?!” “绑架,囚禁老子,这是对我好?特么草你全家也是对你好。” 阎安文脸色一变,往下俯冲的身体停住了,就在他欲张口说什么,房间外忽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还是那日所见的年长侍卫的声音。 阎安文很是不悦地责问:“到底什么事,谁给你的胆子在我院里吵闹!” “我……首长,是奴才,是詹斯。”说话同时,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詹斯一向沙哑低沉的声音,此时变得很响亮,叫着我的名字,“空胥!” “哟,空胥,我有没有你说过,老老实实的,不要再给我找幺蛾子?”他突然怒气升腾,伸手捏住了我的脖子。 老子不想死在他手里了,“咳……咳……不是,你放” 快要窒息时,他终于放心,却扯下我的裆裤,把老子双手绑到了床腿上,眼里带着疯狂, “敢出声,我就把你削成人棍!” 怎么不敢,老子有什么不敢的,“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有本事别堵老子的嘴巴, “呜呜呜……哇哇哇……”怂货,怂货!!! 阎安文打开门一见是詹斯,没有生气,脸上挂上了笑容:“原来是詹大侍卫,为了何事而来?” 詹斯躬身行礼:“接大统领的口令,搜查大夫人的下落,阎总理手下奴才竟阻拦,可是不识好歹!” 曹侍卫赶紧过来赔罪:“詹大人息怒,实在是首长已经休息,这会儿更深露重,詹大人明天来查也不迟。” “大夫人在府上借助一段日期,首领已经同意,何来让你搜查一说?”阎安文谦和地问道,“怕是詹侍卫假传旨意,借以行其他私事,倘若真是如此我可要代首领治你的罪了。” “血口喷人!你敢说没有扣押大夫人,还有我的二弟在你的府上当差,已多日没有回家,敢问总理他人在何处?” “哦?”阎安文装作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何时何地不见,你弟詹青年已23,他去哪里,我还能派人跟着不成?” “你……” “来胡闹之前也不想想这是哪里,难道詹侍卫,在大统领身边当值多年,把规矩都抛弃了?我今天念你初犯,不和你过多计较,” “来人,”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看向总理府的侍卫长曹金银吩咐道,“什么东西,也乱闯总理府,我看你是睡着了吗?” 眼看就要入港,被人打断了,又穿着衣服出来,他此时心里很有怒气, “你干什么吃的,手下有千口,你一人主事,竟叫他如此进来了,还不快赶了出去。” 曹侍卫拦住詹斯,虽然他被阎安文骂了一顿,言语间依旧带着该有的客气,“詹大人请离开,首长不便接待。” 詹斯被逼得无奈,大夫人给自己传信,必定是遭遇了难处,而逃出总理府给他传信的弟弟,却又很多天不见踪影,自己今天着实莽撞,救不到人还碰了一鼻子灰。 自顾跟着曹侍卫离开,暗自盘算该如何行动?先回去好好做一番打算。螳臂当车,如何救夫人? ** “怎么样,你还等着一个小小侍卫救你?” “不用你操心。”看那风流眼淌着得意劲儿,老子心里不痛快极了,刚才詹斯在门口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他不是阎安文的对手。 “胥儿,我不关心你,谁来关心你。”阎安文带着依旧分明的情欲,“我不禁操心你,还要草你。” 他赤裸身子和我贴在了一起,老子闭上眼睛:“想我怎么听话,你不就是要草老子?” “不想我草你?不想也晚了,知道你心里有人,还不止一个,他们都可以草你,凭什么我不行?” “你的这副皮肉,真是让你爱不释手,看看这里的小穴,一摸就淌水,还有这后面的腚眼,小巧紧致的腚口,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阎安文开始发骚了,对着老子的腚眼端详,“你说自己骚不骚?” 老子突然觉得无力:“你要草我,还说我骚?” 转眼间被他翻转身子,头顶在床头,屁股被他两手掌控住,手指在腚眼里进出,来回地抽插拨弄。 接下去这形势,屌在腚口不得不发,老子懒得再和他动手了,闭着眼睛不看他: “要草就肏吧,老子也不怯你,九浅一深大家都懂的尝试草法,你特么再敢胡捅一气,老子绝不放过你。” 可笑,还要老子教你怎么草我,这蠢东西怎么不去死!可恶可恶! 阎安文埋进去三根手指,望着不断冒水的腚眼,若有所思:“胥儿,我一定会好好疼你,你总说自己觉得很痛,可这里流了那么多水,应该很舒服才对吧,叫我草的爽了,却还嘴硬。” “什么九浅一深,我有我的方法,我这样……嗯!” “嗯!你特么……轻点!”丫又直直地捅了进来,死货不听劝,教他好好草,非得给老子草得生疼。 阎安文,你丫日后别怪老子不客气,我感受着体内一阵阵火燎的灼痛感,紧紧抓住了锦被。 “嗯……胥儿,里面好舒服……嗯!我的胥儿。”丫确实比老子会叫床,死货长个大屌不中用,用不了那么深还直直地往里捅,特么还没他用手指捅得老子爽呢! 他低哼一声,拔出又重重地全根没入,接着一口咬上我的后脖颈,“爽不爽?” 老子疼死了:“阎安文,你特么迟早有一天,啊……嘶……落老子手里,我饶不了你,嘶……轻点……老子叫你轻点!” “空胥你不嘴硬会死?你看看你自己湿的,瞧瞧这是什么?”死货把手放到交合处,抹了一把,伸到我面前,我一看,顿觉头晕目眩。 丫给老子草流血了! “阎!安!文!老子,老子……”我就说怎么如此疼痛难忍,这货把我直肠壁戳破了,一手的血丫没看见吗?! “这是血!你把我草流血了!你特么傻还是瞎?不舒服就是不舒服,我骗你做什么,你特么给老子等着吧,一旦落到我手里,今天这梁子,老子绝对和你不算完。” “这,”阎安文也看到了,一手的血液,还以为跟刚才一样是流出来的白色尿液,却不成想,手掌沾满了鲜红色血迹。 他停了一瞬,“对不起……可是……嗯!” “卧槽?你还捅!” “别动,我忍不住了,再忍一忍,你再忍一忍我就……嗯……嗯!” 射了……阎安文趴在老子颈侧,在我耳边舒服地大喘气, 特么倒是爽,我还在他身下,听到他发出舒服地闷哼声,只有暗自咬牙,这事我跟姓阎的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