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调戏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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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上 秋闱在即,温父索性命温越宁住在恩师冯平山家中潜心进学。 温越宁用起功日夜不辍,为人也是个温和没脾气的,就连挑剔刻薄的冯平山都颇为喜欢,对他寄予厚望。 日头热辣辣的,元六汗流浃背趴在池边,伸长了胳膊也只够到一张半人高的荷叶,冯家从上到下都规矩甚严,他不舍得扔掉费了老大功折来的荷叶,只好揉巴揉巴藏进衣服里,鬼鬼祟祟回去。 屋里头阴凉舒适,宝砚那小子在给少爷打扇,眼睛却一睁一闭,眼瞅着站着都要睡着了,手腕软塌塌晃着,温越宁也不责备他,捏着笔只顾冥思苦想,浑然未觉额头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他生得肤白如玉,鼻瘦而高,睫毛长长低垂,又好看又乖巧。元六扑上去,整个人猴似的挂在他身上,恨不得在他满脸亲个遍。 “呀!你个死东西,又跑去哪躲懒啦?一回来就折腾少爷!”宝砚的扇子冷不丁叫他撞到地上,气呼呼去揪他。 元六灵活地缩进温越宁怀里,他不理会跳脚的宝砚,只缠着温越宁的耳朵笑嘻嘻说:“我有东西送你。”他说着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湿漉漉的胸膛,那乳珠仿若被人常日撮在口中一般格外肥肿,红艳艳地翘着。 温越宁连忙抓住他的手,耳根子都红了,吩咐宝砚先出去。 骚货!狐狸精!臭不要脸,破卖屁股的!宝砚眼睛喷着火,摔门出去了。 “你爱喝那什么荷叶汤,我看见这个就想着偷偷给你摘回来,衣服都湿了,差点没栽进去淹死,你喜不喜欢?”元六掏出荷叶情意绵绵道。 温越宁本就脾气软和,对他更是到了任予任取的程度,眼睛从他胸前粉嫩挪开,不仅不责怪,还心疼了:“以后想取什么和我说就好了,不许冒险了。” 元六屁股在他腿上轻轻磨蹭起来:“那你怎么回礼呀?” 倘若是温檀生那老东西,必会心领神会,捏一把他的屁股,油滑地说你想怎么回就怎么回,偏温越宁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冥思苦想道:“你看中什么,尽皆拿去便好,我没有不能给的。” 元六高兴地在胡乱亲他,亲亲他的睫毛,隔着眼皮舔温越宁颤动的眼珠,亲他的唇角,小声说:“少爷,张开嘴。” 浅粉的唇犹疑着打开一点,元六的舌头立刻伺机而进,吞吃起来。 温越宁被他压在椅子上,仰起头笨拙地迎合他的动作。 元六嗤嗤笑了,用手没轻没重地掏他两腿间出现动静的玩意:“少爷对此道生疏得很啊,莫不是连小娘子的嘴都没亲过?” “亲、亲过,啊——”温越宁诚实道,要紧处没防备叫他气恼地狠捏了一下,疼得不由眼中啜泪。 ”好你个温越宁,平日装得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原来早都不是雏了,给我老实交待,跟谁亲、怎么亲的?”元六起初是真恼,甩了他一巴掌,落下去时又软绵绵起来,人家是富家公子,都二十多岁了没睡过女人才稀奇,他是个不知忧愁的性子,短暂的惆怅过后半真半假调起情来。 “元六,我不想骗你、我十七岁便在母亲安排下和贴身婢女敦伦过,那时不晓事,以为亲亲抱抱乃是天性,”温越宁低下头,难过道,“我、我现如今心系与你,只想和你做这种事了。”他剖白心事,脸愈发红,即是解释,更是在求饶了。 元六嗯了一声,怔怔想道:我以前就晓得少爷喜欢自己,却没想到他比我以为的还要喜欢。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玩玩也就算了,难道还能做正经夫妻吗?少爷傻,我也跟着傻吗。 他笑一笑,靠近温越宁怀里,扯开他的衣服,吃奶似的趴在胸口咬着乳尖,感受小玩意肿胀起来。 温越宁面红耳赤的推拒,元六反而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求道:“我好难受,摸一摸这里好不好?” 温越宁犹豫间,对方已经解开腰带,光着屁股坐在自己怀里,眼神里仿若写着玉体横陈静候享用。 “元六,你还小。”他的腰和腿细的可怜,温越宁想到他自小无父无母,三餐难继,怜爱更甚,闭上眼拒绝道。 元六咬牙切齿挠他,“小个屁,老子裤子都脱了你还不干,你不要老子有的是人要,你、你不睡老子就找别人去!” 温越宁叹了口气,吻住他满口的老子,温柔认真的亲起来。 元六搂着他的脖子,感觉到自己屁眼湿得一塌糊涂,不知道从哪冒出一股痒劲,不知所措地扭动身子。 温越宁把他放到床上,手下揉搓着他挺翘的肉根,他虽手段浅薄,依旧将元六伺候得情欲勃发,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 元六不肯老实躺下,非要和他严丝合缝贴在一起,趁机剥了他的裤子,定睛去看他垂至大腿的粗壮阳物,涎水直流,这温家的人,怎么本钱都这么足?叫人恨不得立刻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