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凌花?下(马舔穴,被悬挂按着操,一边挨操一边被介绍军队内的大鸡巴青年和马屌,
叶未晓是被痒醒的。 他在一个幕天席地的地方醒来,好半天弄不明白状况,只是下意识摸向身上的信函——那是给天策府的机密。 只是还不待他摸清情况,就被粗喘的喷气声彻底惊醒。一只枣红战马低着头凑在他的下身,不知咀嚼着什么。 叶未晓这才反应过来先前发生了什么,也才感受到后穴里塞满了的东西……那竟是一筐皇竹草! 战马喘着粗气被新鲜的马草吸引,并不明白往日主人亲自投喂的马草为什么今天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只是下意识靠近食物。 叶未晓在经过一晚情欲磋磨之后身体本就敏感骚浪,被无知的马儿在后穴喷热气,四肢无力的瘫软在杂草堆上,无意识的扭动劲腰磨擦解痒。并不知道自己发骚的一幕早就被男人在角落里窥视完全。 战马试探性的凑近穴口咀嚼了一口马草,察觉和往常味道无异之后,也就放下心慢慢悠悠的嚼起来。随着马儿的进食,原本粗大切捅的极深的马草被一点点从叶未晓的后穴内抽出。锋利的马草虽被精心修整过但仍然很粗糙,现下在柔嫩娇气的穴肉内进进出出,刮蹭着紧缩的嫩肉,直挑逗的叶未晓难耐啜泣。身前早已不常用的鸡巴也可怜巴巴暴露在空中,龟头处悬在战马脑袋附近,顶端渗出的蜜液随着主人难耐的扭动被甩落到马头上。 正逢马儿在和最后一口马草纠结斗争,骤然受惊之下,着急伸出舌头准备裹挟着马草逃离,却是不偏不倚抽走马草的同时还重重的舔上了叶未晓冒水的骚穴。马儿得到了心心念念的马草,冲着牧场远处跑去,而叶未晓却被生生舔到了高潮。 这太奇怪了……叶未晓抖着腿倒在杂草里颤抖的呻吟着。自己为什么会被一直马舔到高潮呢……尽管他先后经历了被自己师傅,挚友操开的事情,可那到底是被人啊……猎奇的禁忌感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双目失神的望向马棚顶。 杨宁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壮硕的身躯像座小山一样的堵在叶未晓身前,巨大的影子把叶未晓遍布爱痕精液的淫靡身体全部笼盖住。两个人一声补课的维持着动作和姿势,直到黄昏逼近,远处传来了天策弟子回营吃饭的号角和打闹声。 杨宁皱了皱眉,终于率先打破僵局,把叶未晓搂起来丢进更高的杂草堆里。这里是牧场最隐蔽的地方,更也没人会愿意在饭点来一个马棚里偷听墙角。 叶未晓渐渐回神,慢慢的爬起来倚靠在杂草堆上面,双腿就那么大张着搭在杨宁的胳膊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黄昏下的男人。后穴里还在慢慢的往出淌水,混迹着一些浓稠的白浊,那是杨宁昨天晚上射在里面的。 水痕因动作的改变也改变的流向,慢慢的向下滴流。“啪。”滴落在了杨宁古铜色的手臂上。 他今天没穿盔甲,只是很简单的粗布短衫,袖口被卷起到手肘之上,衣襟也因着动作大敞开。杨宁被暖黄色的阳光包裹,背着阳光站在叶未晓面前,昏暗的阴影中胯下的鼓包存在感变得非常强烈。 叶未晓一直都知道杨宁的鸡巴不小,很多年前他们还很稚嫩的时候,最喜欢在冬天跑到长安近郊的温泉山庄里泡着睡觉。那个时候他也和现在已经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宁,调笑对方强壮的身体和巨大的鸡巴,心里想着什么样的小姐姑娘才能吃的进去这种鸡巴。只是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自己。想到这里叶未晓释然一笑,操就操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是很吃亏。 杨宁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一笑,当即愣住,自长安一别二人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即便是昨晚做了那些事情对方也是全程没什么多余表情,他本以为叶未晓醒来会大怒杀人,没想到竟然笑得很开心。 叶未晓抬起腿搭在杨宁的肩膀上,用力一勾就把人拉到身前。杨宁嘴边就是叶未晓的脖颈,纤细的脖子上有一些细小的伤痕,像是鞭子的抽打又像是小刀的刮痕……总之这些是他不想去细想的东西。他叼住叶未晓的喉咙,只要他轻轻一咬,就会像北邙山外的狼王咬断战马那样,鲜血淋漓。 性命被人把控的感觉刺激着叶未晓,他的身体跟随着颤抖,双手抱住杨宁的头,嘶哑着声音说:“不操我吗?是不想,还是不敢…又或者,在可怜我?” 杨宁猛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叶未晓也同样眯着眼回应视线,无所谓的抬了抬手,自己伸手捏住挺起的乳头,一边揉捏自己的胸,一边用腿在杨宁的背后上下摩擦着。 “哈…昨天操我的时候,你没想这么多吧…” 男人沉默着盯着他的脸,突然看见了别在腰间的信函。杨宁伸手抢走了那封信,还不待后续直觉脖间发软的双腿陡然用力并紧。 叶未晓,真的是想杀他。 叶未晓伸手想要夺过信函,猛地伸出一掌拍向男人的胸口。杨宁到底是略胜一筹,借着力揪过叶未晓的手,把角落里闲职的马鞍上的缰绳抽出,利索的把对方的手绑起来挂在房梁上。 叶未晓吃力的跪倒在高隆的草堆上,艰难的撅着屁股挣扎,只有这样难堪的姿势才能缓解双手带来的束缚感。姬别情到底是没想到也压根还没教叶未晓这种情况要怎么脱身,毕竟作为杀手,他们要考虑的从来没有任务失败后再全身而退这种事情。 没有穿下衣的身体跪趴在草堆上,浑圆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撅的像山丘一样,还时不时的扭一扭,杨宁抗拒不了这种邀请。随意扯拉开下裤,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不体面,凑上去扇了两巴掌不停扭动的肥臀,伸出粗糙的大手揉了揉流水泛红的肉穴。 粉嫩的褶皱一张一合的违背主人的意愿,公然向陌生人发出邀请,不用撑开杨宁也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口水逼里殷红的软肉。早就蓄势待发的鸡巴贴心的凑到旁边打招呼,红肿的龟头挑逗性的在菊穴附近打转,时不时不经意的插进去一点教训对方。 叶未晓难耐的咬金牙呻吟,手被禁锢在上方震的自己韧带发麻毫无力气,胸前的乳头紧贴着粗糙的木板,就连鸡巴也被这种难堪的动作挤在小腹上不能动弹,可后面的人还在磨磨蹭蹭没个痛快。他艰难的扭过头发狠话说道。 “他妈的…啊哈……杨宁!你要是不操就滚,换你那些新兵蛋子过来!最好给小爷多找几个鸡巴大的伺候!” 杨宁没搭理他,只是又更用力的给那屁股几个巴掌,只扇的淫水飞溅,还有几滴溅到了他的嘴边。他勾着舌头舔进嘴里,托着鸡巴顶在骚逼上,靠近叶未晓的后脖子狠狠叼住,劲腰一动直接整根插进最深处。 叶未晓陡然瞪大眼睛,抑制不住的呻吟刚刚出来就被杨宁按回嗓子里。剧烈的挺撞让骚奶头被狠狠的挤压的木板上,鸡巴也被夹的喷射出,混浊的精液被喷射到叶未晓的脸上。杨宁松开捂住他的手,抹了一把精液塞进叶未晓嘴里,下身不停歇的撞击甬道,快速的动作研磨出细碎的泡沫,随着淫水滴落在地上,打湿一摊干燥的草堆。 杨宁一只手掐住泛红的奶子,另一只手安抚的拢住叶未晓的鸡巴,凑在对方的耳边说:“叶哥儿,满意了吗?怎么我一进去你就被操射了?” 叶未晓早就顾不上嘴炮,也顾不上去想信函机密,深深的陷落在情欲里挣扎,投过细窄的木板缝看见了重新集合的新兵蛋子。 “哦,原来还是看上了这群小崽子,那我给你介绍介绍吧。”杨宁动作不听加快操他的速度,凑到他耳边跟着一起看外面的人。“好叶哥儿不如大声点,我也好做一做总教头的工作,让这些新崽子见一见怎么操服偷偷潜入的人。” 叶未晓呻吟着不停摇头,这要是被围观了自己还怎么回去…… “看到了吗,白马旁边的那个。那是新兵营里鸡巴最大的,虽然不如我,但我觉得也能把你操的很开心。” “嗯…他的搭档鸡巴最小…呵,估计也伺候不好小霸王你,不过和我搭着伙做个双龙一起操操你这后面对骚逼还可以。” 叶未晓抗拒的挣扎,可仍然不争气的被操到潮吹,身后的骚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 “舒服了?爽了?心动了?”杨宁停下来好笑的大笑几声,得到了骚逼里不安分的紧缩蠕动后,又有些生气的抓紧叶未晓的细腰重重操了一百来下。 “嗯…那个喂马的几把也还行,让我看看,和叶哥儿你的骚嘴倒是差不多,这样你身上的所有洞就能面前被填满了呢。” 杨宁顿了顿,吻了一下叶未晓的脸颊道:“看到那匹马了吗?” 叶未晓混沌的睁开眼睛对准焦距,那是…… “是下午吃你骚逼马草的马哦。”杨宁抵在叶未晓的骚逼深处,急促狠操了几十下,突然碾在叶未晓的敏感点,喘着粗气说:“我把它也叫过来好不好,让你被马屌也操开怎么样。” 杨宁即将高潮射精的鸡巴变得肿胀,让叶未晓分不清到底是他在操自己,还是真的是那匹战马的马屌在操自己。 一股腥重灼烫的精液抵在叶未晓骚穴里最敏感的地方喷射而出。“马射了哦,射在叶哥儿的骚逼里了……嗯……叶哥儿看样子还没吃饱,我这就让这坏马再尿给叶哥儿。” “好不好?” “你要走了吗?” 杨宁看着下午还被自己操的神志不清的的人,现在已经神态自若的围着面巾准备离开。 “和你有什么关系。”叶未晓不冷不淡的回答。他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多留没什么意义,更会牵扯上其他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人和事。 杨宁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叶未晓,尽管他清楚时隔多年,彼此早就不是当年的二人,叶未晓变得冷漠无情也并不意外。他不打算多加挽留,也不打算去劝说或者倾诉一下这些年的心情。 就像叶未晓一样,他又会在什么时候去死呢?凌雪阁是李唐王朝最后利刃,天策府又何尝不是,他们孝忠的从来不是一个人,是李唐。东海暗潮涌动,塞外的狼牙军也在谋划着什么,更别提这个腐朽的王朝内部又有些什么肮脏的淤泥。这个王朝已经经历过了新生的初阳和鼎盛的中天之世,谁能保证接下来是持续的辉煌还是终究日落西山呢。 “叶哥儿会给我收尸吗?”杨宁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叶未晓打马转过身,背对着马上升起的朝阳,顶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平稳而又无情的说:“只要你不挡凌雪阁的路,不挡我的路。” 他知道杨宁看出来自己的身份,之所以没有顺势杀了自己这个名声并不是那么好的凌雪阁弟子,无非是因为曾经的情分,如今坦诚布公也是他最后的恩谢和心软。 “顺我者血海尽处生,逆我者修罗场上亡。 杨宁,就算是你,尽管是你……挡了凌雪阁路,日后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也会杀了你的。” 杨宁“吁”的一声牵过自己的马翻身上去说:“比起这样的话,我还是喜欢你当年说的‘生不畏京兆尹,死不俱阎罗王’……” 半响没有听见声音,回头看去,原地只剩下马。杨宁怔仲的看着那匹马,小声地把话说完。 “原来连匹马也是你的累赘………但我也喜欢现在的你。” 通红的太阳从地平线跳出,天空被映的血红,杨宁仰着头眯着眼看向远方不会出现的人影,心里默念着如果没有李林甫那些人二人的未来和结局。 叶未晓没有走远,只是蹲在树上看着发呆的杨宁。他吐出一口气,小声地回复他。 “说不出口的情爱永远都是没什么用的空话,晚到的开窍和迟来的深情一样可笑。家国大义在前,我永远都不会选择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