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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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芷做了个梦,梦里的蓝政储温柔得不行,两人一如最开始时亲密模样。 她那时还常常得寸进尺让他叫自己姐姐,他倒是宁死不屈,不过她骑在他身上,附在他耳边娇媚的一点点挑逗他时,他掐着她腰叫过那么一两次姐姐。 她满足到得意极了,只是到最后他就会从她身上得到更大的回馈。 而两人谁都没提过,却默契的从未对别人说过两人的关系。 后来她察觉到在外他对自己和别人一般生疏客套,她也从没闹过,反而收敛了许多,在学校总是礼貌的叫他蓝老师。 再后来她得知母亲跟了几年的男人是蓝政储的父亲,她刻意回避过一段时间,只是在学校见到蓝政储,他还是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异样。 蓝政储父亲去世后,他们在律师宣布遗嘱时见面,他的眼神里满是陌生,她却不敢直视他。 他第一次掐她,是在秦丽知道她跟蓝政储在一起后,她躲在阳台接母亲的电话。 秦丽说着让秦芷怎么从蓝政储那拿到更多,怎么利用蓝政储可以拿到最好的offer,怎么魅惑蓝政储让他离不开她。 秦芷一回头,蓝政储就站在她身后,那些不堪的内容都被他听到了。 她被他逼到墙角瑟瑟发抖,求他别这样,求他好聚好散。 他掐着她脖子,轻蔑的笑着说道,“没有好聚好散,只有我放不放你。” 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在他心里不是情侣,是可有可无,只是他不愿意放过她而已。 秦芷醒来时一身冷汗,全身酸痛,脑袋晕乎乎的,口干舌燥的咳嗽了几声。 刘姐听见声立刻上前查看,见秦芷醒了,“秦小姐,您终于醒了,您昨晚发高烧40度,可吓坏我们了。” 蓝政储也上前摸了摸秦芷额头,好像是不烫了,“刘姐,你先去叫医生上来。” 刘姐连忙下楼叫医生。 她还有点懵,沙哑着开口,“我想喝水。” 蓝政储给秦芷倒了杯温水,她喝了大半,看向窗外阳光明媚,“几点啦?” 他看了眼腕表,“下午两点多了。” 自己这是睡了一整天了?她用力地眨眼晃了晃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37度,退烧了。”医生上来给秦芷量了体温,又给秦芷手腕换了药,“等会记得吃点东西,发烧出了一身汗,得补充点能量。” 秦芷身体黏糊糊的想先洗个澡,只是手腕伤口不能碰水,刚退烧也不宜洗澡。 刘姐就打了热水让秦芷擦擦身子,“您昨晚发烧急坏蓝少了,寸步不离的守了您一夜呢。” 见秦芷不说话,刘姐尴尬的笑了笑,“秦小姐,我煮了粥,给您端上来吧。” “哦。”秦芷看向门口,不知道蓝政储是不是在楼下,“不用,我下去吃吧,正好活动活动。” 秦芷坐在餐桌前喝粥,眼睛乌溜溜的四处转,一楼客厅没看见任何人。 方信倒是从大门而进,怀里抱着一叠文件,见到秦芷顿了下脚步,“秦小姐。” 看着方信抱着文件上楼,进了二楼的书房,她叹了口气,临近过年,他应该很忙吧? 刘姐看着她喝得香,“医生说你最近只能吃吃流食,晚上给你煮面条吧。” “嗯,好。”她喝完最后一口粥时,突然意识到屋里佣人少了些,从昨天回来开始除了刘姐之外好像没看到其他人。 她没再上楼,躲在院子里晒太阳,“刘姐,给我倒杯热水。” 刘姐应声,“哦,好。” 等了一会,水杯出现在眼前,秦芷伸手去接,“谢谢。” “太阳马上下山了,别待太久了。” 秦芷听见蓝政储的声音吓一跳,手抖了一下,杯子里的水洒了一手,有点烫,“啊。” 他连忙抽走她手中的水杯,抽了纸巾给她擦手,“烫到了吗?” 她连忙抽回手,“没事,没事。” 他将浸湿的纸巾捏在手里,“我看看你的手。” 她将手背过身后,“我真的没事。” 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两人僵持了一会,秦芷轻咳一声,“你不忙嘛?” “哦,我刚刚看方信拿了一堆文件给你。” 他撇撇嘴,“不忙,就是看你坐好久了。” 她抬起头才反应过来,这个位置正好是书房的楼下,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她慌忙低下头,“我先进去了。” 他望着她纤瘦的背影,刚刚方信拿了她的检查报告,身体没什么其他问题,只是手伤到肌腱需要做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而心理健康,医生也不好评估,只是光不愿意和别人交流,这是有情感交流障碍的倾向。 秦芷回房间就睡下了,到了吃晚餐时间也没醒。 刘姐见蓝政储等着没动筷,“蓝少,我去叫一下秦小姐。” 蓝政储转头看了眼二楼,“我去吧。”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反应才推门而进,床上的女人躲在被窝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这个睡姿说明她很没安全感。 她这几天睡觉都皱着眉,本就很小的脸,最近又瘦了一圈,他走近床边,才发现她身体在发抖。 他蹲下摸摸她的额头,不烫啊,是做噩梦了吗? 他连忙将她搂进怀里,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发抖。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袖,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温声哄着,“芷儿,芷儿,我在呢,怎么了?” 听见蓝政储的声音,秦芷猛然睁开眼,他的脸庞在眼前渐渐清晰,真的是他? 她眯着眼上下打量,察觉到自己在他怀里,下意识的往后缩,“啊……” 他松开手,撩开她的额头碎发,“做噩梦了?” 自己是说梦话了?她更加往后缩,“额,我,你……”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神,他按着她腰拉近自己,“我还能吃了你?” 她瞪大眼不敢乱动,他却还俯身更靠近她些。 看着他就要贴上脸了,急得她伸手要推开他,却拉扯到手腕伤口,疼得厉害,龇牙咧嘴的“呲”了一声,却突然感觉到手腕一阵清凉。 他抓过她的手到嘴边“呼,呼”吹了吹,就如哄小孩般,“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