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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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宿,十二年前我被父亲与后母赶了出来,原因是我偷拿了弟弟的纸笔,我那后母早就想把我这个拖油瓶赶出去了,于是向我的父亲吹枕边风,没有母亲的我就这样被他们赶了出来。 六岁的我什么都不会,只得去做了乞儿,但乞丐之间的明争暗斗也不少,我人缘不好,便也落得个饱腹都勉强的下场。 那天我缩在桥边的角落里,一把伞滚落到了我脚边,但我实在是太饿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于是我便也一动不动。 然后我就看着一双一看就昂贵的鞋子到了我眼前,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个人对我的意义——他改变了我的一生。 这双鞋属于我的师尊,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仙尊,那天他只是随意的走到了那座桥上,看见了一双眼睛,便把我捡了回去,我也成为了他的徒弟。 可惜的是我是个资质并不好的凡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修为才刚刚筑基,比不上我的师兄弟们。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逃离了做乞丐的一生,这还有什么可惜的呢,我的师尊虽不好亲近,但对徒弟很好,我本以为我的一生就这样不平不淡的过去,但我遇上了一个人。 那是我见过除了师尊外最好看的人,他爱穿红衣,总是在我发呆的时候突然出现,一双桃花眼含笑的看着我,叫我“小傻子”,他会在有月亮的夜晚带我去山上,看一次星星;也会给我带凡人界好吃的烧鸡和糕点;每次他叫我小傻子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他眼里的星星,于是我也笑了起来。 后来我们在一起了,在一起前他告诉我,他是山里的一只桃花精,长得瘦瘦小小,只有我每天都去照料他,于是他便开了神智,成了一只桃花精。 那时候仙界与妖界关系紧张,像他一样的桃花精被捉到了肯定会被杀掉,我同他便策划着逃往凡界,这件事我策划了三年,却在马上要离开仙界的时候被仙尊抓住了。 我求着师尊放过我们,我说我本就是不起眼的小人物,他也只是一只刚生神智的桃花精,我们已经决定好远离仙界妖界的一切,去往凡界生活,只求放我们一马。 我说师尊,只求成全我们。 但是师尊只是看着我,还是把我们抓了回去。 他很快就被处死了,我记得他看着我说不要怕小傻子,不要看,我不痛的。 他说他不疼,但是我都看见他疼得都颤抖了,我想陪他,我想既然不能一起活那便一起死,但师尊站在我旁边牢牢的控制住了我,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倒在了地上,鲜血将他的红衣染得更加鲜艳。 我看着我的爱人就这样离我而去。 我醒来的时候被关在了一处洞府里,作为跟妖私奔的人,我被他们打上了叛徒的旗号。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甚至期待着审判我的那一天到来,我想他了。 但是那一天,师尊来了。 那天师尊来到了这个洞府,我看着他美丽又冷漠的脸,只感到平静,我知道应该是审判我得日子到来了,我并不害怕死亡,我的爱人已经带着我的灵魂死去了。 但师尊接下来的动作却令我难以忍受。 师尊脱下了我的衣物,我的挣扎在他眼里不值一提,我与爱人并非没有亲密行为,师尊的动作我很熟悉,我的爱人也是如此,他说他喜欢看见我羞红的脸,我与他的每一次交合都是我甜蜜又羞涩的回忆。 我不恨师尊,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即使因为他导致了我爱人的死亡,但对于他来说也没有放我们走的义务,我不恨他。但是这不代表我能接受他现在的一举一动,我的身体与心灵都属于我美丽的桃花精,但是本就修为低下的我如何拦得住他呢? 师尊残忍的打开了我蜷缩的身体,我所有的抵抗与求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双腿被掰开,师尊粗大的肉棒未经润滑便闯入了我的体内,疼痛让我惨叫出声,我能感受到肉棒一寸寸碾过我的后穴,修长的手指捏着我的乳头,师尊就像一个嫖客操着他的婊子一样,打桩一样在我的身体里穿梭。 无法反抗、无处可逃,爬走的身体很快便被拉了回去,肉棒进入的更深,求饶的话语全都被堵在了嘴里,身体也不受自己的操控,流出了多情的汁水,眼泪流得满脸都是,狼狈至极,师尊却毫不嫌弃的仔仔细细的吻过了我每一滴泪珠,嘴巴控制不住的流出呻吟,我的身体在我和爱人的交合中早就变得敏感多情,如今即使面对一个我根本无法生出欲望的人也诚实的做出了反应,我觉得我好像在做梦。 我听见师尊说我是他的小婊子,等了我这么久却没想到被别人摘取了果实,他说那只桃花妖该死,他说我天真又可爱,居然求着他放过我们俩,当然是不可能的,我是属于他的东西,所有窥伺的人他都会杀掉,我永永远远都不能离开他。 肉棒深深地插入了我的肚子深处,肚子上鼓起了肉棒的轮廓,我觉得我快在无边的快感中死去了,我已经射无可射了,后穴也被肏得红肿软烂,但身上的男人还没有尽兴,射出的精液将我的肚皮撑得鼓起,但肉棒还在继续抽插着,我已经毫无力气,只能软软的躺在床上,随着身后的一举一动无力的吐出几句呻吟,这场性爱让我痛苦,但师尊却兴奋极了,抱着我肏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破晓,我第三次从昏迷中被肏醒,师尊才算停下了动作。 我本以为我终于可以陷入黑暗,却没想到师尊拿出了令我恐惧的东西。 那是一条锁链,我认得,若单单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让我心怀惧意,真正令我害怕的是师尊拿出的一根针,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以满足他恐怖的控制欲与占有欲,但我不愿意,我不愿我再次见到那个穿着红衣的桃花精时身上带着他人的记号,但师尊没有给我反抗的机会,他压着我任凭我咒骂着他、拍打着他,义无反顾的在我的腰上刺下了他的名字,将锁链套住了我的脖颈,此刻的我就像一个性奴,在无尽的愤怒中,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