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免费 有花入宫铃 滴蜡
辰被风筹放回去时,正碰上了那个差点被丢进牲畜道的炉鼎。 那炉鼎一脸感激的对辰说道,“昨天的事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有命活着回来。我叫白颜,你叫什么呢?” “叫我小辰就好了,大家在楼内都过得艰难,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辰弯了弯嘴角。 “你有想过离开白楼吗?”白颜似乎无心的提起这个话题,但辰警惕起来,他知道楼内时不时会有这样的“告密者”出现,借着对方的信任,打探对方对离开白楼的态度,如果对白楼出现哪怕一丝的怨恨,被上报的话,这个炉鼎很快就会消失。 也许是因为成绩不合格,也许是直接被人“赎出”,当然,后者几乎不可能,就算白楼内部都在谈论这个炉鼎被赎出了,其实大概率也只是为了掩盖这个炉鼎已经成为满足某个修真界大人物的口舌之欲的菜品。 “你不用警惕,我不是告密者。”白颜脸上闪过一丝痛楚,“我只是,非常非常想让白楼消失,让修真界众人不再肆意凌辱双性。” 白颜先说出了这句话。 辰一把捂住他的嘴,看了看门外并没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你不要乱说话,炉鼎离开白楼的方式有限,你也知道炉鼎出逃的下场,白寒就是例子,这还是封掌事手下留情的;白楼消失不可能是我们能做到的,我们目前唯一能做到的只有保重自己,不论用什么方法,与外面的人相交,如果有机会,尽量跟着对方离开,白楼不会断自己财路,留着你不放的,只要能出去,就有其他可能。” 白颜明白小辰说得一点不错,这也是小辰的肺腑之言了,白颜握住小辰的手,拜倒在他脚下,“白颜毕生只有这一个愿望,奈何我资质并不好,只是曾在观测面相勘察风水这一行混口饭吃,我只是隐隐觉得,你不会是久困此地之人;”他停下喘息又接着说道:“我想要跟着你,要是不嫌弃我无用,只要你想做的事有利于白楼的消失,可以帮助双性们平凡的生活下去,大可以吩咐我!” 白颜虽身体孱弱,却性情刚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小辰只是笑笑,拉他起身,“这种话出了这个门,再不要说。”却借靠近他耳朵机会,悄声说了句,“会的。” 白颜明白,这是小辰答应了。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激动,拔下来头上的一根头发,辰不解的看着他,白颜却说道,“请公子赐给白颜一根头发,行主仆契约之事。” 他手法复杂将两根头发复合到一起,又慢慢消失,而辰发现自己精神上已经可以感知到白颜的存在,白颜这是相当于把命都交付给了自己。 辰送走了白颜,回想他跟自己说过的话,不久之后的花魁展示赛上就会有可以帮自己顺利离开白楼的人出现。 算人者不测己,白颜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但却凭着一腔热诚与直觉绑定了小辰。 所谓花魁展示赛,就是同一批成绩最好的炉鼎,被装扮成各种样子,带到大厅中展示,届时最好的看台包间里坐满了慕名而来的修士,而普通座位更是早早被抢售一空,这一晚上的观展对修真界众人而言是盛事,对白楼炉鼎而言就是唯一能够露脸,有机会被修士看中,带离白楼的日子。 但也仅仅是可能罢了,更多的炉鼎只是当晚备受摧残,第二天还得爬起来去接待第二位。 那些修士只是尝一尝炉鼎的滋味,没有人会真的想把他们带回去的,毕竟在他们眼中,双性就是兽类而已,时不时过来拿他们滋养一下经脉,等他们不能接客就买他们的肉吃掉。 毕竟,你喜欢吃猪肉不代表你要自己去养猪,白楼在饲养这一项上,一向做得很好。 辰的耐痛课程分数已经给出来了,果然,高分通过。 那个喜欢角色扮演的调教师应该不会再见面了,此时的辰还天真的以为那只是一个普通调教师。 风筹送走小狐狸后,总觉得还没有尽兴,就像是一个拿到新鲜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总想着和小狐狸多待一会儿。 反正他在这栋楼里有特权,干脆,把小狐狸的课程都换成自己来上。 没想到封炀不同意,“少东家不可,这样会暴露您的真实身份的。而且您不暴露的话,还时不时能与白辰玩乐,一旦他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怕是会对您毕恭毕敬,失了现在的灵动。” 风筹一想也对,小狐狸要么恐惧要么憎恨的身份,还是不要告诉他比较好。 辰在双修课程时,会看到之前那个调教师在门外走来走去,几次让他分心,吃了教习的好几下手板,辰这才专心运转功法,无暇去搭理对方。 下课后辰才跑过去,“你这几天怎么总在偷看我,教习?” 之前一脸冷漠心狠不好惹的风筹竟破天荒的结巴起来,“我只是,只是路过。” 辰扑哧一笑,这位教习很明显对自己大有好感,也许在有些事情上可以利用到。 风筹对自己的表现很是羞恼,掐了掐辰的脸颊,“不许笑!” “好,小辰不笑。”辰也悄悄地改变了自称。 风筹自然注意到,小辰果然对我也有好感,他身上无一处不合我的心意,我要把它留在身边,留在白楼里,风筹想着。 两人思绪南辕北辙,表面竟也能其乐融融站在一起。 自从那日风筹认清自己的心意,他就自觉与小辰进入了甜甜的暧昧期,他虽然不能每堂课都去调教,但他在帮助辰获得高分上帮了不少忙。 有他帮忙,辰的积分自然是一路飞涨,很快超过了原来的第一第二,达到了榜首。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白寒了,自从他被拉入禁闭室又被赶到玄字区后,辰就没有在公共场合见到过白寒。他不知道白寒现在身在何处,玄字区他托人打听过,并没有白寒的存在,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白寒被掌事带走了。这件事不知道对想要逃出这里的白寒而言,究竟是好是坏。 白寒可不知道辰在对他的处境担忧不已,自从进入掌事的房间,他就再没有了任何出去的机会。他的生存空间又缩小了一些,原来是在白楼内生存,现在只能在一间屋子里生存。 风吹过窗纱高高扬起,又缓缓落在美人的胴体上,这美人双手双脚都被红绳向上吊起,一只脚心被抽得高高肿起,另一只却还完好如初,他腰下垫了一块儿方枕,让屁股悬空着露在外头,臀缝之间还插着半截玉势,因为太大了根本没有办法全部塞进去,括约肌被大大撑开,在透白的玉势周围是一圈红色的嫩肉,像一张小口,还在一收一缩着,想要把着玉石做的大家伙吃进去。 前面的花穴也没得到空闲,两只夹子将两边阴唇夹住,向外翻转,露出里面的构造,原来一只宫铃被放了进去,流苏搭在外面垂下来,被分泌的液体浸透,正在烛光下闪着亮晶晶的模样;美人还在时不时颤抖着,那枚宫铃也随之发出清脆的乐声。细看去在花穴到臀缝之间,竟然还有蜡泪一路滚落,凝固在肌肤上,胸前也有点点蜡泪。 那小玉茎虽然没有被什么刑具堵住,却被红绳细密的从龟头绑到尾端,连阴囊都没有放过,扎成一个有点可笑的蝴蝶结。原本粉嫩嫩的小东西因为勃起却被捆住而有些充血发紫,龟头顶端可怜兮兮吐出几滴液体,顺着红绳滑落下去。 美人的嘴巴被一颗大大的球撑开,合不拢嘴,涎水总是滴滴答答流出,美人的眼睛也被一条大大的黑布封住,不能视物。 白寒已经被绑成这个样子丢在这里好几天了,窗边时不时能听到人声,一开始他还会像条锅里的鱼一样翻腾躲闪,被压制住在阴蒂上抽了几鞭后,长了记性,不敢再大幅度乱动,但一发觉有人经过还是会颤抖不已,带动宫铃铃铃作响。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绑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一开始他还会感到饥饿,肠胃都在搅动,但后来却十分麻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掌事没有给过他一粒米,一滴水。 其实,也还好,没东西吃就不用考虑排泄的问题,到时候绑成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排泄,又是新一轮痛苦;反正现在自己已经习惯了。被绑着不能动就强迫自己睡觉,饿醒了发一会呆,脑子木木的不清醒,过一会儿又会睡过去,但就算他再不清醒,长久的没有听到人声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来着?第三次,还是四次饥饿感袭来时没有听到人声的? 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不对,连自己都是不存在的。 因为白寒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的存在,除了那不断被折磨着的阴茎、花穴和后庭;只有这几处的感官如此鲜明,与其他麻木的肉体对比明显。 白寒有些慌乱,他还不想身体废掉,他用了最大的力气尝试挪动自己的双臂和双腿,可实际上它们只是轻轻晃动了一下;来到白楼这么长时间自己的灵力被废掉,就连肉体上那一层肌肉都被这里的生活蚕食了。 他没动一会儿,胸腔就在不断起伏,不止心跳加速,喘息声加重,甚至白寒都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头晕目眩,恶心起来。那口球抵在喉咙深处,让他时不时干呕。 白寒泄气,不再做无用功,静静等着掌事说的时间。几天来着?三天,还是五天?不是吧,应该没有这么短,自己在听到这个时长的心慌还记忆犹新,难道,是十天?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连掌事说的话都不记得了,像一条已经被刮掉鱼鳞的鱼,死气沉沉呆在这个属于他的砧板上。 封炀走进来时,他都没有反应,根本不知道已经有人走近,还在气喘吁吁的和身上的绳索作斗争。 直到封炀摸上白寒的脸颊,他才终于有了反应,他急切的把头像来人手里拱过去,不住的摩擦,一边急切的发出“呜呜”声,可他戴着口塞,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白寒见掌事还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隐忍许久的眼泪洇湿了眼球附近一片,还没有止住,顺着缝隙流了满脸。 封炀冷漠的看着,又把手收了回去,见掌事仍旧没有原谅自己,白寒失望的把头搭在一边,只是不停的流泪。 然而,他究竟犯了什么错来着? 白寒想不起来,他有限的精力也不允许他想这么多,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被放下来,能够进食,就算像狗一样也没关系了,总好过现在这如同将煮的老木头一样,一动都要咔咔作响。 封炀几天前亲手把白寒摆弄成提线木偶的样子,他想起小寒几天前在他的藤条鞭后穴的情况下都不妥协做狗,还在他宣布要把小寒调教成专属狗奴永远留在白楼陪自己时陷入崩溃,对他又抓又咬。虽然自己很干脆利落的把他绑起来,但是他仍旧想知道小寒听到成为专属狗奴时崩溃的原因,是不想留在白楼,还是根本不想留在他身边一辈子?当然,后者比前者更让他介意。 白寒明显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自己是在因为过错而受惩罚,实际上,只是封炀想要逼问出一个答案罢了。 【几天之前】 白寒被捆起来还是很悲愤,不住的挣扎,封炀问道:“你想要参加花魁之夜好有机会被买出去是不是?”白寒只是咬着牙说道,“是又怎么样?”他并不是没有这样想过,但落到另一个人手里的未知危险,让已经被背叛过一次的白寒不敢再随意作出这样的决定,他这样说不过是发泄自己的怨气。 “我看,真的是对你太好了,这么快就忘记自己的身份。”封炀从墙上取下一直挂在那从来没有在白寒身上动过的鞭子,挽了个鞭花,用了八成力道,抽在了白寒胸前,鞭梢扫过茱萸,被疼痛一刺激,那两颗小豆子立刻精神立起来。 白寒只觉得胸前像是被热油浇上身,顿时“啊!”大叫出声,尾音却因为嗓子被喊破而消声,他在床上翻滚挣扎起来,封炀怕自己伤到重要部位,干脆换了个工具,他拿起戒尺,用了七成力道打在了白寒的左脚心。 原彩蛋区 这里是人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之一,果然白寒也承受不住胡乱挣扎,但他双脚是被牢牢固定住的,闪躲也躲不开多远,下一板封炀稳稳的抽在了之前的位置,两下就让脚心红透,“啪”,一声闷响,脚心肿起来薄薄一层,发着亮。白寒不住的蜷缩脚趾,想要护住脚心免受煎熬,却根本无力办到。 封炀也不管另一只脚,专心的照着左脚心,连着抽了十来下。空气中的啪啪声连成一串,这一串闷响的声音停住,才听到白寒的啜泣声传来。 封炀停住原本想扬鞭再打的手,仔细检查了一下白寒的脚心,虽然肿起老高,发着水光,但并没有破皮,抹上药,几天就好了。 他又问道,“那小寒愿不愿意成为我的狗奴?” 白寒还在啜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封炀干脆收起戒尺,拿出最大尺寸的玉势,这玉势前头小后头大,最粗的地方有杯口那样粗,根本不可能完全塞下,他用两只手指撑开括约肌,把尖头放了进去,很容易滑进去,碾过肠壁刺激的白寒一阵颤栗,玉茎悄然立起。但是越到后头越困难,知道那小小的后穴被撑得再也没有办法打开,褶皱都被抹平,身下的人在不停挣扎,封炀这才收手,剩下的一小半就这么露在外面。 又把小夹子夹在阴唇上,向两边扯开,里面的小洞也清晰可见,封炀拿出原本想要送给白寒的礼物,一只宫铃,塞了进去,流苏太长没有办法全部塞进去,小嘴就这么叼着一团顺滑丝线,沾染上黏黏的液体。 白寒的玉茎还很精神,直直竖着,封炀拿出细细的红绳开始缠绕,细致紧密的红绳像是一张网,完全网住了小东西。 他拿起蜡烛一点点滴在臀缝,滚烫的蜡泪让白寒顿时双目睁大,“啊,别,求你...”发出一连串哭求。融化的蜡泪向前滚落到花穴,向后沿着形状姣好的屁股滑到腰窝。封炀又把蜡烛移到胸前,一点点滴落,啪嗒啪嗒的滴在乳晕和乳尖上,形成一层密封的蜡壳,直到这些蜡冷却凝固,白寒才停下了哭求,大口喘息。 封炀看着白寒被眼泪浸透的眼神,还是将眼罩带了上去,又用口塞塞住嘴巴,防止他做出什么傻事,“好好受着,七天后,我会来检查你反省的结果。”便算是完成,他将门窗合上,蜡烛吹熄,把白寒单独留在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