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金锁 三角木马 针刺走绳
辰见白寒只是受了些皮肉苦,并无性命之忧,也放下了心。 夜里,他悄悄来到禁闭室,央求守卫把自己放进去见一见白寒,守卫很好糊弄,几句话就放弃抵抗,让他混了进来。 白寒正跪坐在桌案前,下巴已经被合上,手腕,脚腕都被锁链锁住,在狭窄矮小的禁闭室抄写狗屁规矩,那是专门针对双性的条例,他们自己不信,白楼则是不管他们信不信,都得把这些背的滚瓜烂熟,犯了错也要罚抄,里面全是些贬低污蔑双性的话术,说得多了,有时候连辰都要怀疑一下,是不是双性真的如他们所说,生来下贱。 辰弯着腰走过去,这里高度只够人跪坐着,抬头都能碰到天花板,压抑非常。 白寒身上有伤口行动不便,辰悄悄的把拿到的药膏给他,要他自己擦上。 白寒长舒一口气,略微一笑,“看在你帮我出去的份上,你想要问什么,便直说吧,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辰盯着白寒的眼睛,用轻的几乎听不到声音问道,“你为什么会被捉回来?” 白寒闻言僵住,眼皮垂落下去,有些落寞,“那个人答应带我离开后给我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承诺会帮着我隐瞒双性的身份,带我到凡人居多的地区居住。可惜,他承诺的再多,也都是骗我的。他只是想利用我双修,帮助他突破瓶颈,甚至还想把我再次卖掉,我没有办法,只得把白楼衣饰里的腰带从他身上偷回,破解开隐匿行踪的小术法,这才被白楼捉了回来。” “那那个人呢?” “拐带白楼炉鼎,怎么可能还有活路,死了吧。”白寒淡淡的说。 辰跪坐回去,问白寒,“你还想出去吗?” 白寒苦笑,“我用了此生最大的勇气出逃,却是这样的结局,重回白楼被狠罚一顿关在这抄写双性低贱的文书,居然是当时的我最好的下场。小辰,你比我还要小几岁,怕是还不知人心能丑恶到什么地步。” 辰紧紧握住白寒的手,看着他说道,“不,小寒哥哥,我知道,一直知道,但是我们不该被这样对待,是修真界众人贪婪我们的体质,明明双性资质也不算差,可他们从来不让我们接触任何功法,除了能学到损己利人的双修功法外,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接触修真,这样的我们怎么可能与他们抗衡。” 白寒却说道,“小辰,你太天真,我们既然没有机会接触功法,又怎么可能隐匿气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修炼,还是先想办法逃出白楼获得一个正常身份,”白寒突然反握住小辰的手,“一定要吸取我的教训,如果你能获得身份,最好能直接杀了对方,以绝后患。” “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不论是带大家逃出白楼还是学到修真功法,我都要去试试,小寒哥哥,你也要保重,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 外面锁链一阵乱响,辰知道这是守卫在提醒自己有人来了,他匆匆与白寒告别,赶忙跑出去。 辰躲在门后,看到掌事一个人走进了禁闭室,辰不明所以,但这位掌事还算公正有分寸,现在不是处罚时间,希望小寒哥哥不会再受伤害。 白寒送走小辰,装作没人来过的样子,继续抄写,掌事站在禁闭室外看着白寒安静的样子,突然觉得那从墙壁两端垂下的锁链真是碍眼极了,太过丑陋,不适合戴在白寒的身上。 掌事看了看桌岸上摞起的一打文书,白寒的字很是优雅,但他不以为意,冷笑一声,“我看小寒出逃后真的是轻松日子过久了,竟然忘记楼内的规矩了。是让你这么简单的抄写吗?” 白寒停住笔,抬头看向掌事,“小寒不知掌事具体指什么,您大可明示。” 掌事抬手,从戒指中取出一方形托盘,控制着它落到桌岸,白寒一看那上面的东西就变了脸色。 掌事得意起来,“来吧,小寒,自己把它们戴上,你那副欠管教的贱奴身子最适合这个帮忙管束了。” 白寒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筋骨分明的手腕因太过用力而爬上青筋,小寒最怕这个,掌事一直都知道,小寒以为他掩藏得很好,可还是逃不过自己的眼睛,他特意拿这一套来惩罚小寒。 自从白寒出逃后,掌事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白寒是他相中的好苗子,一点一点把他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就算牵出去,别人也得交口称赞这个奴隶的漂亮与别致。 就在自己打算彻底将他据为己有,为他佩戴上自己专有标志,并让他成为专属奴隶时,他却跟着别人逃跑了! “小寒,我原不想这么对你的,可是你很不乖,辜负了我对你的期待。这个,是为了让你乖一点的,也是惩罚你的背叛。别让我亲自动手,否则,你应该明白,由我下手可不会很好过了。” 白寒对掌事一直又恨又怕,刚刚答应小辰撑住,又怎么能现在就放弃,更何况他的弟弟还在楼中,为了他也该忍耐,反正,就当身体不属于自己,任由他处置就是。 掌事看白寒似乎任命,拿起了托盘上的一套金锁。 这金锁十分细致精巧,三套锁用链子连在一起,距离可以调节,前面是一根小拇指一般粗细的金簪,前面的锁锁上,便取不下来,所有排泄都要受钥匙控制;后面两把锁锁下各是一颗大珍珠,白寒撩开衣摆,捏起阴茎试探性靠近那小眼,他很害怕,迟迟不敢探入。掌事并不催促,白寒一狠心,闭眼用力,整根没入,金簪一头圆润另一头是花骨朵样式,簪柱上却有磨砂质感,摩擦着碾过脆弱的甬道,让白寒倒抽一口凉气,趴伏在案上迟迟无法起身。 掌事敲了敲铁栏,示意他继续。 白寒只得去拿剩下的两道锁,掌事没给任何润滑,他只好用唾液沾湿手指,将后庭拓开,将那颗大珍珠塞入,后穴因为珍珠太大而无法完全闭合,半坠着,让白寒时时刻刻有想要排出的欲望,却因为金锁而无法办到。白寒调整锁链,让中间的大珍珠刚好卡入花穴,崩得紧紧的锁链无法让花穴彻底吞下这颗珍珠,一半露在外面,他略一走动,就会摩擦到穴口。 白寒不敢乱动,戴上后更是彻底僵住,唯恐牵扯到哪一件金锁让自己痛苦不堪。又在掌事催促下把最后一道工序完成,是一件铁的贞操裤,把那三套金锁遮得严严实实,至少,穿上衣服后从外表上看不出来。 白寒松了口气,抬头看向掌事,他正向白寒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四把钥匙,每一把都对应一道锁,“小寒,以后每天早上辰时,晚上酉时来找我,我准你这两个时间各排泄一次,其他时间你就和它一起生活,要是错过排泄时间,可就不要怪我了。” 掌事继续隔着牢门对白寒说道,“另外,小寒,因为你的出逃,品级和积分都被扣了许多,从明天起,你就离开天字区,到玄字区去吧,等我什么时候高兴了,也许就能让你回来呢,小寒。” 白寒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那里的生活是目前的他想象不到的。他的评级一向很高,曾在这位掌事手下受调教后,直接进入天字区。他只听说过,不同级别的区域差异很大,具体什么样的差异,没人说得上来。 辰回到狭窄的房间里,从床下摸出一本功法,只是修真界初级弟子们打基础用的,他虽无人教授,但靠自己天分也悟出一些,胡乱修习下竟有了一点正统灵力基础。 白楼里教习的功法与正统功法不同,虽也能通过修炼聚集起灵气,但轻薄易散,只是帮助修士们吸取炉鼎的灵力。 还是需要有个人来教一下,自己胡乱练习进步太慢。辰想着,把功法藏了回去。 接下来是昨日教习给自己加上的耐痛课程,辰走入门口画着垂柳的调教室内,那里已经跪了一些炉鼎,不止是双性炉鼎,还有一些男性和女性的炉鼎,都是因为体质堕入这个地狱的。 辰悄悄环顾四周,除了墙壁上挂着的型号不一的鞭子藤条外,还有几只三角木马。 调教师走进来,环视一眼,“诸位都是在疼痛一项不合格的,能来学习这项课程,就是要不断打破超越自己的上限,我会先给你们每个人做个简单测试,在动手的时候,我希望听到你们的声音,而能不能继续承受由我说了算。” 他要每个人都除去衣物,赤条条跪在每人面前的鹅卵石上,那小石子滑溜溜的看着无害,却在跪上去后硌得膝盖生疼,几个年纪小的跪了没半柱香就已经抽泣起来。 调教师让那几个抽泣的炉鼎站起来,向下弯腰双手抱住双膝,额头抵住膝盖,亏得他们柔韧性够好,但后臀和大腿上的皮肤还是被拉扯崩得紧紧的。 几个白花花的屁股对着下面,害羞的已经浑身泛起粉色,调教师从墙上取下一根细细藤条,一人给了连着的五下。 那几个屁股被抽,起了并行的五条楞子,但这点程度还远远不到炉鼎们受不住的水准。 调教师也知道,所以只是点了点他们的腰,要他们保持好姿势,又是一轮连着五下,抽在刚刚的伤痕上,深红的伤痕顿时变紫,那几个炉鼎知道是自己刚刚抽泣才惹来这一顿打,这次就算很痛也不敢出声了,生怕引起调教师注意。 这样十几轮过去,几人无声的忍耐,调教师则一直均匀的速度抽打着。一个炉鼎大腿一直颤抖,一个没崩住,跌倒在地上,调教师走过去,拉起这位双性炉鼎,挥手示意挨打的几人跪回去。 那炉鼎不住颤栗,似乎要怕得昏过去,调教师却不轻易放过他,拿出红绳吊起炉鼎双臂,半吊在空中,又分别绑住两只脚踝大大的拉开,呈人字形。 慢慢的下落,下方正是一架三角木马,渐渐的棱角正对着花穴,炉鼎惊恐的挣扎起来,带动他胸前的链子哗啦啦做响,他反手抓握住红绳,妄图稳住下落的身体,却无济于事。 那尖角刚刚抵上花穴,要入未入。因着炉鼎不住颤抖,那三角尖时不时戳到他,吓得他抖动得更厉害了。 调教师上前按住炉鼎的肩膀,继续下压,他清晰得感觉到那三角利刃正破开他的身体,“不要!呜....”那名炉鼎终于顾不得其他,惊恐的哭喊出声,调教师顿了顿,让炉鼎前倾一些,继续下压。 他脖颈高高向后扬起,发出悲鸣声,辰止不住地揪心,又替自己担心。 不顾炉鼎的哭喊,调教师强硬的止住他的挣扎,控制在这个深度,炉鼎脚不着地,身体的重量还在继续让三角木马向内探去。他只得绷住身体紧紧抓住吊着自己的红绳,那是唯一可以给他一点支撑的东西了。 又在炉鼎背上点上九段锥形香,“等香燃尽,你就可以下来了。不过,若是香中途熄灭或是掉下来了,那就从头开始。” 那炉鼎一面忍受木马刺进柔软地方的痛楚,一面忍受背上的皮肤受尽炙烤,又不敢继续哭泣,可是生理性的泪水已经糊了满脸,紧咬住的贝齿间泻出恐惧的呜呜声。 下面的炉鼎见到他的惨状,都不敢出声,一时之间人数众多的室内鸦雀无声,只有被吊在木马上的炉鼎悲鸣的声音。 辰更是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调教师把他拉出去。此人是他第一次见到,并不知道他的喜好。可谁知,稳稳跪着一声不吭的辰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将辰拉出,看了看名单,“你就是要来加课的辰?既然你曾经通过这项课程,为何还要重修?” 辰能通过当然是讨了巧,又不是靠真的咬牙忍耐。但他不可能这样说,只是抬眼看了调教师,眸中满含泪水却又不落下,像是被吓坏的小鹿,却能口齿清晰的回到,“辰奴不知,上一门调教师责打花核后就要我重修这门课了。” 调教师并不蠢,一眼看出辰隐瞒了一些事,只不过他没兴趣探究,来这里做调教师只是一时兴起的乐趣,这堂课结束后就没什么羁绊了,又何须追根究底。 他没说什么,检查了辰被责打的花穴,只是用药物增大了敏感度,倒是打得不重,也没有什么伤痕留下。 他将辰绑在T字台上,中间是个弧形的台子托起辰的腰,呈两手大张,双腿搭下,下身被突出来怪异姿势。 调教师拿出一套银针,淬过灵力的银针散发着丝丝寒气,辰眼睛紧紧盯着调教师动作,紧张的双手抓握住台子边缘。 “既然你曾经修过,那就按照最高级别的来吧,这套银针我还没有在任何人身上试验过,就由你来开苞吧。” 调教师拿出一枚银针就想钉入辰的手指,辰连忙诱劝到,“教习,您不是想试试上限吗?那又何必从末端手指开始,直接进入主题不是更好?” 他想少承受一些,调教师一下子看出来,促狭笑道,“你刚上我的课,应该还不知道,我最不喜欢炉鼎多话,本来只扎你五只手指,现在我决定多扎五只,以示惩戒。” 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有些懊悔,闭上眼睛歪到一头,却又在银针真的扎入手指时忍不住回头,调教师看到这只狡猾的小狐狸吃瘪,就忍不住的想笑,想要多叼走一只鱼却被猎人设下的陷阱夹住了脚,正一边看着陷阱一边发出不甘又隐忍的细细叫声。 猎人调教师依次将银针钉入十指,辰的冷汗浅浅一层,他确实不耐疼痛,尤其是这种刺痛,那银针蕴涵的寒冰能量让他手指被冻得发紧发疼,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手指被废掉了。 调教师观察他的状态,辗了辗小乳头,使其充血,又各插入一根银针,辰的胸脯还在起伏,调教师又去照顾辰的下半身,揉捏花穴让花核自己探出,一根银针直直穿透,受到刺激的花核想要回缩,却被银针挡住,不得不吐露在外面,辰闷哼,不住地微微喘息,鼻翼内满是哭音。 “脚趾呢,就不给你钉入银针了,一样,等九柱锥形香燃烧殆尽,你就可以结束痛苦了。” 调教师把香点燃,放在辰的小腹上。 又拿起小鞭子抽打辰的大腿根部,留下纵横交错的红色伤痕。 那边钉在三角木马上的炉鼎因为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又向下沉了一些,正害怕的啜泣,却又不敢有大动作挣扎,生怕背上的九柱香滑落下去。 调教师没去管他,那炉鼎终于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识,吊在木马上,调教师皱眉,“真是不中用,根本是个不及格的次品,来人,把他拿下来,丢入牲畜道去。” 辰一惊,他听过这个地方,如果有调教师认为炉鼎实在不合格,无法继续调教使用,就会把炉鼎丢入那个地方,只给少量食物,让同一批进入的两个炉鼎互相抢夺,实在饿极的炉鼎会控制不住自己吃掉同伴,而剩下的那个更惨,他会被做成一道道菜品端上修士的餐桌。 他这是要送那双性炉鼎去死路! “呕...”辰止不住的反胃,这样大的事不该是一个调教师能决定的,辰赌的就是调教师现在还不能这么做。“教习,不要,求你,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教习!” 调教师果然停住,“你很有意思,小辰,我很喜欢你。如果你替他来一小段走绳,那我就放过他。” 原彩蛋区 辰松了一口气,还有救就好。“那教习至少也该把我花核上的银针去掉吧,不然怎么磨呢?” “便宜你了。”调教师拔出小辰花核和乳头的三枚银针,又解开束缚。 辰的手指还满是银针,跨坐上那根横跨调教室的麻绳,这个高度刚好卡住他的花穴和后庭,让脚趾点地的高度。 他慢慢用前脚掌点地向前挪动,麻绳粗糙摩擦过花穴外阴,让他被勒得又疼又痒,几步就是一个绳结,辰努力的抬起自己身体,被大力摩擦的花核露在外面,挤压到绳结上时,辰已经崩溃,险些倒下去,原来是被针扎过的花核开始渗出血迹,辰停住大声喘息,绳结嵌入他的花穴,休息一会他又向上把绳结拔出他的身体。 辰尽量欺骗自己的身体使之动情,花穴里涌出黏液沾湿了绳子,让他走得不那么难过,他走过的地方滴滴答答留下液体,绳上有一丝鲜红的血迹,异常扎眼。 辰又接连走过几个绳结来到调教师面前,虚弱的笑,“教习,我走完了,你可以放过他了吗?” 这小狐狸居然还是只看重同族的小狐狸,调教师内心有些松动,避开被扎成刺猬的手指,把小狐狸抱了下来,绳结在脱离身体时发出“啵”的声响。 他让人把木马上的炉鼎放下给他治疗,自己抱着辰来到内室。 辰已经半昏迷,下身一片狼藉,手指不敢并拢,可怜兮兮的瘫在一旁。 调教师轻轻取下了辰手指上的银针,他的手指冰凉,连血液都有些凝固。调教师聚起木灵力,缓缓治疗好辰的手指。 又拨弄辰的花穴,虽被摩擦破皮,但伤势还不算严重,一个小小的治疗术将辰的伤口愈合,但辰似乎太累了,还是闭目无言,沉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