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詹子安H 超辣的送你房子但烟灰不能掉下来哦,叼着烟背后位痉挛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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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子安的书房在二楼西北角,日出时能看见城市的高架桥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钢筋。一开始苏岱影原本想把大的卧室让给他去工作,詹子安拒绝了,说睡觉才需要舒适,工作就是要刻苦一些,在不易沉浸的环境才容易保持清醒。 某种程度上,詹子安很有自苦的精神——这个词是苏岱影后来某次去林踪朋友的酒吧时知道的,那地方装修的神神叨叨、又时常香火缭绕,没有卡座,客人全在地下的蒲团坐着喝酒,但老板穿着合襟长衫走出来时,苏岱影还是被他的狐狸脸惊艳了一下:这样的人居然信佛? 苏岱影就是在那里看到一副字,挂在荧光的墙面上,写,“苦是自苦。” 那时他眼前莫名闪过詹子安隐匿在厚重夜色里的侧脸。 苏岱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呼吸起伏。 门开了一道缝,从那里看去,詹子安后仰在人体工学椅上的长腿被门框截断了。 他没有敲门,光着脚走进去。詹子安有一点点的神经衰弱,半大点的噪音都听不得,尤其是工作这种聚精会神的时候。 詹子安看见苏岱影,揽了一把他的腰,就把人松开了,继续对着电脑打视频通话。苏岱影觉得这很像自己平时看见面面时会做的——把随地路过的小猫抓来看一看,再放走。 等詹子安合上电脑,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苏岱影才开口问他,“子安,有烟吗?” 詹子安面前的书桌上一团乱,他揉揉眼角仰着看苏岱影,“怎么突然找烟?” 每当撒谎被拆穿时苏岱影就有些绷不住,他眼睛乱瞟了下说,“睡不着。” 又说,“顺便来看看你在干什么。” 詹子安哦了一声,可能是有些累了,坐在灯下发呆了一会儿,才开始在抽屉里翻找。苏岱影盯着他的动作看,他的手臂,覆盖在皮肤上的淡色的体毛,发红的眼珠,和灯光下有点发青的长出了胡茬的下巴,苏岱影仿佛一个真正的烟鬼渴求一支尼古丁超标的烟,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这种时候的詹子安好像更真实,更像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 詹子安终于找到了那半盒苏烟,他伸了个懒腰踱到窗棱边,在窗台上扒拉了下,找到一盒火柴。 “来。”詹子安说。 苏岱影走过去,抱着他也在飘窗前坐下,詹子安若有若无地笑了下,虚笼着苏岱影的肩把他朝近拉,近到他们二人的鼻尖都要相抵,他才把那支烟塞到苏岱影唇间,“可能有点潮了,凑合一下吧。“ 苏岱影的眼睛亮如鬼魅显灵,咬着烟轻声答,好。 火苗先是闪了一下,然后就在二人间传递:詹子安划了火柴,给他把烟点着。 苏岱影也是很久没抽过了,过肺那一下有点呛着了,詹子安就甩灭了火,一直盯着他看。看着看着瘾就上来了,隔着棉麻的薄睡衣去摸苏岱影的脖子和耳朵。 小情人哆嗦着躲了下,用眼神推他,“别。怕烧着你。” 詹子安已经摸到了他的乳首。 “到桌子前面去。”他说。 詹子安在性事时经常给苏岱影一种换了个人的感觉,贫瘠的话语突然增多,像一颗孤高的树一夜之间骤开满枝头白花,拱穹拂面,把暖融融的黄蕊挤进你的每次呼吸之间,那时你忍不住加快吞咽口水的频率,喉头和肺里都异常的痒——怪不得话本里把做爱叫春情,他想,情欲的产生和突然遇见一个春天也没什么区别。 詹子安仅仅用几根手指和一堆毫无章法的吻就把苏岱影搞疯了,抓着他硬挺的衬衫想要咬人。 “憋着使什么坏呢,”詹子安从背后把他压在书桌上,“一句话都不说。” 苏岱影试图回头看他一眼,刚撑起身詹子安突然就进去了,搞得他仰着头全身都在抖,绷紧的脚尖点在地板上差点抽筋。 他咬着的烟上已经结了很长一段烟灰。 “子、呃……子安,”苏岱影把头侧靠在自己撑桌的拳头上,“这个、我能不能……先吐掉?”他指的是嘴里还冒着火星的烟卷。 说实话,苏岱影这个期期艾艾,眼角冒水的模样,很是让人心软。 但詹子安又怎么会是一般人,他伸手拨了拨苏岱影嘴边的滤嘴,像在逗他,“你自己吵着要的,你得抽完,岱影。” 说完抱紧苏岱影的腰,又屏息向前进了一点。 “慢点……动,”苏岱影喑哑着声音叫,“烟灰,烟灰要掉了……” 他看见满桌的白纸里,有一张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虽然没看清是什么,苏岱影还是尽力避开那一块儿地方,怕烟灰掉到上面就不好了。但身后的金主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顶得越发狠劲气来,手也绕到他的前面照顾一下那不断流水的前端,搞得苏岱影看什么都是花的,什么也顾不住了,嘴角也掉下亮晶晶的涎水来。 “叼着东西,就会流水的,果然是小狗啊,岱影。”詹子安说。他把那张纸抽出来抖了抖,贴到苏岱影眼前给他看,“你看,这是什么。还认得字吗。” 苏岱影低头瞟了一眼,凝神仔细辨认,如遭雷击:那俨然是一份不动产转让合同。 苏岱影看清之后就着急了起来,“别……到床上去吧,我们, 别在这,啊……“ “烟灰会,不小心会,烧到……” “我知道你一直想有自己的房子。我们住的这里,刚刚我联系人办了手续,现在在你的名下。”詹子安屏息着顶弄,一字一顿道,“满意了吗?” “你不早说,唔,轻、轻点——” 詹子安照着他的臀尖扇一巴掌,“岱影……我是不是没有对你说过狠话。” “其实给或者不给,都是我说了算,你知道的吧。“他说,“你没有发言权的。如果有,那是我的一点偏爱而已。” “你看,”詹子安耳语道,“这里写的是你的名字,你一个人的。”他翻到那一页指拟定好的合同给苏岱影看,又提醒道,“你可要小心点、趴低点,要是烟灰掉在上面就不好了,是不是?” 此时再一看苏岱影,他为了不让嘴里的烟接触到桌上的纸张,只得奋力往前趴,以肘尖撑着一点点桌面,腰也深陷下去,一副雌伏的荡妇姿势。他双手抓着桌子的前端不断颤抖,詹子安在后面一顶,他就伸手去接落下的烟灰,温泉眼一样的小穴紧紧地含着他金主的性器,生怕詹子安要这样一个姿势干他干到干高潮,那时候桌面上肯定被折腾地一片狼藉了。 “子安,我们、啊——我们吗,换个地方吧,求你,唔啊……” 詹子安的颈窝里也全是汗,或许是被强制挑起欲望的缘故,苏岱影的身体今天格外兴奋,好几次他差点要交代了,忍得满身是汗。 詹子安摸摸他沟壑深深的肩胛骨,“我看你挺舒服的,穴里一直往外掉水,”他伸手勾一下他们的交合处,“就不要说这些话了,好吗?” 苏岱影面颊贴着桌面,潮红的皮肤和深紫红色的木制桌面形成强烈的对比,他牙关里的烟已经烧到了尽头,詹子安看见他的眼睛都已经失焦了,眼下都是水淋淋的,像不小心打翻了一碗胶水在脸上,色情得要命。 詹子安凑上去亲亲他的耳朵,“怎么了?” 他缓缓蹭上来,蹭到詹子安的掌边,把那烟蒂吐出来,然后金主眼睁睁看着他扯出了嘴里红殷殷的舌头,含糊道,“……灭掉吧。求你。” 詹子安愣了下,伸手用食中两指夹住他的舌尖玩弄,拾起那截还冒着火星的烟头,凝视他涣散的面庞许久;最后还是一转手,把烟在旁边的桌案上摁灭了。 “真乖。” 他拾起那散开的合同,往地上一扔,又开始扶着苏岱影的腰冲撞,“……想射就射吧,别憋坏了。” 苏岱影绷着身子长长地呜呜几声,詹子安亲亲他的肩,又催促到,“射吧,乖。” 话音刚落,苏岱影很快浑身软了下来,穴里也痉挛地缴着用前边高潮了。 詹子安怕他不应期难受想射在外面,刚退出一半却精关一松,被夹出白浊来。最后他抵在苏岱影穴口浅浅地出精了。 苏岱影累得直接趴倒在桌上,小腿筋还在一跳一跳地痉挛着。 詹子安摸摸他光润的背,俯身道,“等会别忘了在合同上签字,”他说,“小影,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你的名字写在别人之后。那些人不配。”他在他的头发上吻一下,“我的人,只能被我刁难,不能受别人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