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交配的季节(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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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诺已经禁欲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当中魏哲不准她插任何东西进狗逼里,更不允许她刺激阴蒂,更不要说夹腿这种边缘刺激行为了。 接到魏哲的召唤时,单单看着微信里的消息,颜诺就已经心潮澎湃,身下的小穴就雀跃地收缩起来。颜诺一进电梯,就开始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直到魏哲打开门,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母狗跪在门口,衬衫的扣子半解不解,露出骚奶沟,俩个乳沟也被匆忙地从胸罩中扯出,西装裤也拉开了拉链,连着内裤一起褪到大腿中间,脚上的鞋子也被踢开,脚趾扒着门口的地毯,不知羞耻地展示着脚心。 “啧啧”,魏哲看着她这副模样,故意嫌弃起来。“就这么急着扒开你的人皮?” 颜诺用脸蹭着魏哲的拖鞋边缘,光着屁股前后摇摆:“母狗想您了。” “呵呵”,魏哲讽刺着:“是你想我,还是你的狗逼想我?” “都是先生的,都想先生。” “想想就行了,你知道你这几口逼有多脏。” 魏哲踢了踢屁股,让颜诺叼着鞋进屋。 颜诺知道,魏哲的话并不是刻意羞辱她的台词。魏哲也一早就与她说明,奴有奴的规矩,狗有狗的规矩,她自己选择了做狗,也就选了求而不得和自甘下贱,她怨不得别人,只有在一次又一次调教中不断突破下贱的极限,以此换来魏哲一两句肯定。 最近的调教中魏哲也极少直接触碰她,现在的她就是魏哲的一个玩意,一个可以像狗一样摒弃所有羞耻心娱乐众人的小玩意,魏哲玩得开心了,还能被他踩一踩奶子或者踢踢屁股,可即便是穿着鞋碰到颜诺,都能让颜诺开心上好久。 脱得光溜溜的颜诺眼前出现一捆麻绳。 “腿分开,直起上半身。” 魏哲命令道。 幸福来的太突然。 魏哲拉起颜诺的双手,背到身后,麻绳穿梭在臂弯之间,牢牢捆住手臂和奶子。 粗粝的麻绳刺激着皮肤,被麻绳勒着的地方泛起淡红,可身上的束缚根本不足以让颜诺挂心,她只是满脑子想着:“先生在碰母狗!先生在摸母狗!先生亲子用绳子捆母狗!” 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被先生手指触碰是什么时候,指尖每多触碰身体多一寸,颜诺都想用自己的下贱来倾诉她的感恩戴德。她清晰的感觉到骚逼里的水已经满溢出来,不用插入都能让她情欲横流。 一个龟甲缚捆完,又在大腿和小腿中间捆上绳结,让下肢只能保持着弯曲的状态。两幅绳结束缚下,颜诺只能两腿保持着M型趴在地面,最多就是合拢双腿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用膝盖和贴在地面上的脸颊保持身体平衡。 真是又丑又下贱。 可颜诺满眼都是感激,魏哲抬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拭去眼角泪痕,还是那温和的声音:“今天有客人带公狗过来,要好好伺候哦” 小母狗点头如捣蒜,努力记忆着被先生触碰每一秒的美妙。 “试一下往前爬。”魏哲拍了拍母狗的屁股。 颜诺分开双腿,撅起屁股,一左一右交替轮换着接触地面的肩膀,以此来前进。为了减轻肩膀的称重,两腿分的很开,爬起来着实难堪,甚至算不上爬,而是蠕动,一条艰难蠕动的肉虫。 魏哲看了看,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转身取来一个皮质束具,套在颜诺头上,鼻钩勾其鼻翼,鼻孔外翻出来,鼻钩挤压着鼻梁,形成两三层褶皱;再套上一个开口器,一个口字形的不锈钢环塞进嘴里,格挡住上下牙齿,开口器的皮质系带和鼻钩相连,固定在脑后。 看着这副鼻孔外翻,舌头不自主向外伸,口水顺势舌侧向下淌的模样,魏哲满意地点点头。他向上扯了扯鼻钩,鼻孔也跟着扩张,“这才是母狗的样子。” 身后响起敲门声,是魏哲口中说的客人来了。 颜诺随着魏哲的脚步蠕动到门口,她费力地想要扯回不由自主外伸的舌头,下颌兜着越分泌越多的口水。可就在传说中的客人的细跟尖头高跟鞋出现在她眼前时,颜诺一下子僵住了,停止了一切无谓的“保留颜面”的行为。 这圈子里有女S,这个常识颜诺自然是掌握的。颜诺伺候魏哲、伺候魏哲的女奴、甚至伺候过魏哲朋友的公狗,但着都是她认为笼罩在魏哲对她绝对掌控下理所应当的事。 而性别就是这个自欺的罩子,她可以在这个罩子下无脑臣服,在先生脚边发骚发贱,可以欺骗自己,她是跪在了鸡巴下,跪在了她塞不满的狗逼下。可没有了鸡巴,她要跪什么?是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的下贱。 这双鞋出现在颜诺眼前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同样是女人,有的可以执起皮鞭,抽打在一根根鸡巴上;而她是一个鼻孔外翻,上下淫水淌成河,淫荡得被束缚管教才能平静的母畜。 让她跪在别人脚边的不是出于无处发泄的性欲,而是融在骨髓里的卑贱。无论她换上多少种怎样光鲜亮丽的人皮,而锦衣之下的她不过是一碾就碎的浮土,稍稍用力,就灰飞烟灭,以最卑微的姿态被人踩在脚下。 这一记暴击让颜诺的舌头好像被冻住了一样悬在嘴边,口中积蓄的唾液一股脑流了出去,泄在尖头鞋边。 “畜牲!” 鞋尖狠狠踢上鼻钩,而鞋尖不偏不倚地顶进外翻的鼻孔中,一面是鼻钩突然紧绷的痛,一边是鼻孔被狠踢的痛,两痛叠加,小母狗涕泗横流,鼻涕眼泪一齐落下。可她行动实在不便,即便痛成这样,也只能在原地呜咽,磕着响头,含混不清地求饶。 魏哲略表歉意,踩着颜诺的头,她的头就想一块抹布一样,在她流出的口水中摩擦。“好久没调教小母狗,规矩有些散,今天随你玩,当成自己的狗一样。” 可杨鹿还是不依不饶:“我的狗可不敢这么没规矩。” “可能是小畜生没见过女S,被吓到了呗”,魏哲笑着脸赔罪,“劳您大驾,帮我管教管教。” “母狗,把肚皮露出来。” 从惊恐万分中回过神,颜诺艰难地翻滚身体,把肚皮朝上,她踩杨鹿可能是想要虐阴,就主动将两腿分的更开,抬起臀部,让狗逼更好地展示给杨鹿。 而这个角度她终于看到细跟高跟鞋的主人,大概三十出头,妆容精致,气场十足,一身连衣裙配上线条利落的西装外套,如果不是身边牵着一条唯唯诺诺的公狗,出入高级写字楼也不会有一点违和。 但此时的颜诺刚刚从涕泗横流中恢复,满脸唾液和泪水,被鼻沟和开口器挤压得变形的五官,一条舌头在开口器中漫无目的地晃荡着。一对奶子被麻绳勒出红痕,两个奶头不知羞耻地勃起着,上半身如此狼狈,而下半身的狗逼却被淫水糊成一片,反射着淫靡的光。 无地自容已已不足以形容此时的颜诺。 杨鹿冷哼一声:“原来不是母狗,是一头母猪啊!” 叹了一口气,“真是好丑”,说着就提起一支高跟鞋,红色的鞋底踩在充了血的阴蒂上,碾压着脆弱的软肉,而细跟则找准逼口后插入,以脚掌为支点,反复抽插着。 此时此刻,痛是其次,前所未有的屈辱占据所有感官,而狗逼却下贱地迎合着鞋跟,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生怕杨鹿的鞋跟进出时有一丝阻滞。不仅她的阴唇阴蒂是杨鹿的抹布,娇嫩的阴道也是上下左右吮吸着鞋跟,心甘情愿地情洁着。 颜诺恨自己的不争气,却也沉沦在低贱到尘埃的快感中。 杨鹿拔出鞋跟时,淫液还恋恋不舍地黏连着,拉成一根银丝。 这些淫液当然不会留在杨鹿的鞋上,淫液的抹布就是母狗的脸。杨鹿踩上她的脸,就像是摩擦在地毯上一般,前后蹭着。本就已经变形的五官,被踩的更加丑陋。 踩着颜诺的脸,杨鹿走进室内,她身后牵的狗紧紧跟在主人身后,循着她的轨迹爬了进去。自然,爬的时候前后爪子都踩在颜诺的身上。 “愣着干什么,快跟上去伺候。”魏哲踢了踢颜诺。 她连忙翻过身,用肩膀一左一右地蠕动过去。她知道今天魏哲让他伺候公狗,就只爬到公狗身后,不敢再上前一步。 魏哲拿来一个狗食盆,摆在公狗面前。 “小黑,是不是饿了?快求你的主人赏你狗罐头吧” 黑皮狗乖顺地向前爬了爬,脸颊蹭在杨鹿的脚背上。黑皮狗肌肉健硕,下颌棱角分明,明明是个硬汉,可却被当成小幼犬一样对待,连他自己在求杨鹿的时候也发出一声声娇喘。 “先别发骚,来,小黑,转过身,给大家看看你的骚屁眼。” 小黑狗中指沾上唾液,在肛门周圈打转,拨弄着一条条褶皱,毫不费力地插入一节指节,只是浅浅地插入,又抽出,再伸入第二个指节,两根手指向外扩张,翻出内里的肛肉。 魏哲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确实是口好逼,被你艹得好软。” 颜诺跪在后面十分羡慕这只黑皮狗,她也好想扒开阴唇,被魏哲仔细端详着耻肉,先生也能夸她一句“有口好逼”。 “可不是嘛”,杨鹿很是满意:“现在艹得他只会用屁眼高潮了,屁眼高潮的时候,不仅屁眼儿流水儿流得不挺,前面的狗鞭也能喷精。” “这么好玩,那我看看能流出多少水?” 杨鹿很乐意与魏哲展开“技术交流”,打开包,拿出一个跳蛋,塞进后穴。又拿出一个鸡巴,在颜诺眼前晃了晃。 “小母狗,是不是看到这玩意儿逼就痒了?” 这个假鸡巴形状颜诺从没见过,人的阴茎像一个茎身颀长的蘑菇,但这根东西头尖身粗,根部狰狞凸起,最底下又变细。颜诺想起来这是狗的仿真鸡巴。狗在高潮时阴茎成节,堵在阴道口阻止精液漏出,因此高潮时狗鸡巴很难退出阴道,只有软了之后才能拔出。 她只被人的阴茎肏过,尽管肏在自己身上的男奴无论怎么学狗叫,她都还知道这是一个人。 杨鹿将狗阴茎卡在小黑狗阴茎锁的锁扣上,发令道:“开始交配吧。” 颜诺知道她所谓的底线再一次被突破了,今天是真的在伺候狗了。她艰难起身,用舌头卷起狗阴茎,硅胶阴茎触感真实,软糯又不失弹性。又一路直下,舔上黑皮狗鼓胀的阴囊,两个卵蛋被颜诺伺候的水光闪亮。 魏哲看在眼里,颜诺能伺候人,更能伺候狗,什么心理建设都不用他操心,只要是“更为下贱”,就是“更加诱惑”,不用招手,自己就能馅进去。 壮硕的小黑狗欺身上来,将颜诺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喘着低沉的粗气,疯狂地抽送着下半身,而他的刺激来自于后穴正在疯狂振动的跳蛋。 此时此刻,没有情欲,只有人畜不分的兽性。一条自甘下贱的母狗,一条瘙痒难忍,只能通过疯狂抽插并不长在自己身上的鸡巴来宣泄。 随着身后的跳蛋不断刺激着前列腺,小黑狗撞击颜诺下体的声音越来越响。可即使是这样毫无怜惜的交配中,颜诺也几乎要攀到高潮边缘,禁欲了一个月,她下面的逼口塞进什么都能让她骚水流满两腿。 “汪!汪!汪!”杨鹿的调教已经让小黑狗形成了条件反射,高潮时必须狗叫。 可这高潮的滋味可以说是苦涩,虽然后穴爽的发狂,可前面的阴茎被锁笼禁锢得极痛,即使是射精也不得畅快,只能从锁笼的边缘缝隙缓缓渗出,仿佛射精只是高潮这件事中最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而后穴流出的肠液才是高潮的关键标志。 兴奋的肠肉似乎要将跳蛋整个退出,但被跳蛋堵住的洞口半开半合的遮拦着,从穴口中流出几缕淡红色的水,顺着大腿内侧,都快流到膝盖了。 “哟,这骚水可真是不少,但这是爽得流血了?” “哈哈哈不是血”,杨鹿笑着,“这是小黑狗来之前知道能艹到小母狗,给它提前准备的小礼物。” 杨鹿扯出跳蛋,一团红色出现在肛门口。 “喏”,杨鹿指了指,“骚水浸圣女小番茄” “这是给小母狗加餐了”,魏哲把颜诺提过来,“看,小黑多用心,插了你的狗逼,还给你带了小礼物,快好好伺候小黑的屁眼儿。” 已经迷离理智的颜诺只知道她的口舌就是伺候性器官的工具,她的舔净了小黑流出的精液,刷净流到腿间混合了番茄汁液的骚水,酸酸涩涩苦苦,尽是下贱的甘甜。 她的脸上的那口逼对准小黑的肛口,在边缘舔舐着。 “噗呲” “噗呲” 两颗椭圆的圣女番茄落在口穴中,狗舌头在两颗圣女果间搅弄着,却因为开口器的阻拦无法开合咀嚼。 魏哲自然是不会碰一身各种淫水的颜诺,就让小黑为她取下开口器和鼻钩。得到了释放的颜诺,贪婪地咀嚼着被肠液浸润又被排出来的圣女果。 通过性器官带来的高潮对她来说似乎也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而不将她视作人的羞辱和作贱才是她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