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强制打种6-9破处女膜的三种方法,小可爱想选哪一种呢(变态!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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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打种06-破处女膜的三种方法,小可爱想选哪一种呢(变态!慎! “叩”的一声,伊瓦用力撞上他的额头,一缕血丝流下。 伊瓦狠狠瞪着他:“做个头!给我起来,滚开!” 这就是他的回答。 从小他就被教导顺从,顺从,再顺从。 --"D等人就要顺从。" --"顺从是为了社会的秩序。" --"你不要只想着自己,要顾全他人和大局,所以要顺从......" 但这种时候,他妈顺从个鬼!他就是想把这货揍死,现在、马上! 可是,男人不只没有移开,他甚至没有生气!他没有像那些被反抗的高等人一样愤怒或鄙夷,反而像孩子得到奖赏一样,笑得更开心了,月牙般眯起的眼睛,盛满纯粹笑意。 这家伙是怎麽回事?疯了吗? 不管怎样,伊瓦已经先气疯了。他怒视对方:“没听清楚吗?混帐!” 埃丹露出痴迷的表情,捧着他的脸:“小伊瓦,你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瞪我的眼神也好漂亮,像剑一样锋锐,让人浑身发麻。真喜欢你这样看我。” 他的笑容满足而陶醉,确实是高兴的样子。 伊瓦被他看得起鸡皮疙瘩。他妈的这个死变态! “但是,这样撞的话,你会受伤喔。不要这麽做,比较好。” 埃丹温柔的捧着伊瓦双颊,伸舌一口口舔净对方额头上的血。他舔得很小心,像在品味什麽美味的食物,或擦拭珍贵的瓷器。湿润的舌头扫过额角,让伊瓦浑身僵硬。 伊瓦一方面恶心,一方面气得咬牙切齿。但对方双手的力道,看似温柔实则强势,他根本无法移动一丝一毫,只能任这个变态乱来。 而且,虽然很生气,对方说得没错。刚才他用尽全力打,但结果是,他的额头正在流血,对方却毫发无伤。他反抗,只会让自己更痛。 可是,就因为这样而不反抗吗? 不!他即使死,也要拖这混蛋留几滴血! ──管他是不是梦境,即使在梦里,老子都不想给这个变态乱搞! --冷静点,伊瓦。疯子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想,这混蛋真正的目的是什麽,他还一无所知。总不可能是为了操他,花这麽大工夫? 伊瓦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怒火,冷冷地问:“你到底想要什麽?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你。” 埃丹舔完最後一滴血,亲昵的吻了一下伤口,像亲吻恋人。 听到这话,他歪着头,一脸疑惑。 “奇怪,我上次忘记说了吗?” 他眨着宝石般闪耀深邃的的红眼。 “我记得,我说过你是我的伴侣。作为伴侣,想要亲你,想要和你交配,想要你整个人……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 伊瓦愣愣地看着他。对方表情真挚,没有一丝一毫说谎做伪的痕迹。伊瓦生活十九年,从没看过这样的人,听过这种话。 先别提他们之前根本没见过,在天堂世界,根本没有"伴侣"这种说法,这个词只在历史文献提过。人们由系统配对繁育生子,天堂的育幼院会照护婴孩,直到长到一定年纪,学会顺从和熟悉天堂的规则,再交由生育他们的人照护。 伊瓦有父亲,有母亲,有兄弟姊妹。他们是家人,伊瓦也会为了家人而努力。但之间的相处模式,比起历史文献中的"家人"、"亲友",更像是一起生活的社会组织成员,亲昵、爱护......都维持在一定的范畴内。他们像是室友,互相关怀但彼此有距离。 这样,才能做到整个社会大公无私,让社会更加和谐。 "天堂"就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伊瓦完完全全,无法理解眼前自称埃登的生物。 这个家夥真的疯了,伊瓦想。 他得从这个疯子手中逃出去。无论如何,他可没兴趣奉陪对方的妄想。 可是放眼四周,这里一片荒芜,身下柔软的东西不是泥土,是令人作呕的血肉。茫茫的大地一片昏黑血腥,只有几只面孔扁平,宛若怪异土偶的怪物在逡巡,一边流着口水,似乎正在寻找美食。 在刚才的吵闹声中,有几只怪物缓缓走向他们,发出呜呜的叫声。但是伊瓦注意到,它们只要一看到埃丹随意扫过的眼神,就瑟缩着回去。 --这里的怪物,畏惧这个红眼睛、自称埃丹的男人。 --他很强。 这个认知让伊瓦流下冷汗。 “小伊瓦,不要一直看那边。”埃丹不满的将他的脸转回。“我比那些家伙强,也比他们好看吧?我的脸明明很好看!” “……”这点倒是难以否认,伊瓦想。很不幸的,对方的脸正中他的审美,这是他看过最美丽的面容。 但是,这不能成为对方发疯的理由! 伊瓦无端的烦躁起来:“别再说了,我们根本不认识!什麽伴侣,我不知道,这里只是梦境!梦境!” 埃丹眨眼:“小伊瓦,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比起‘天堂’,这里是更加真实的世界,在你们那边,被称爲‘地狱’。” --地狱?那个积分扣除至负数的罪人,堕落的世界? --不,不可能的,这只是梦……自己怎麽会掉到地狱!我的积分呢? 见对方陷入混乱,埃丹一脸单纯的解答:“伊瓦,天堂和地狱,是一体两面喔。只要存在於天堂,地狱就会有他的影子,相反来说,也是一样。你在天堂,也会遇见我的影子。” 伊瓦茫然的摇头,这个回答和他从小被灌输的认知完全不同,天堂和地狱不是完全相反分离的世界吗?! 埃丹继续说:“而且,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所以很快的,全部的你,就会来到这里。我好期待啊!” “我一直在等你。现在,我终於见到你了,真的好高兴、好高兴……你不高兴吗?小伊瓦。” 埃丹的笑容逐渐变了,单纯的笑容加上血腥和疯狂。他贪婪的舔着尖牙,膝盖顶上伊瓦的下体,意图昭然若揭。 埃丹缓缓解开伊瓦的衣服,很轻松,将他的薄背心掀开,裤子拉下就可以。和上次一样,伊瓦不知为何,全身无法动弹,尽管他愤怒得胸口快要爆炸。 水声啧啧,埃丹一路舔吻吮吸,留下一串带着水渍的红印,湿黏色情。最後,他舔过人鱼线,好奇的摸上耻毛。 "这里也很可爱呢,软软的。会打结吗?" --闭嘴,闭嘴! 然後,他将阴茎拨开,鼻尖贴着阴茎後面肥厚的肉花,笑咪咪的打招呼。“好久不见,真想你。你今天还是一样可爱!”" ──啾。 他亲昵地亲吻伊瓦下面的唇,引得肉逼一阵颤抖。 “哈啊…...住......手!” 伊瓦被控制住,难以开口,只能一字一句艰难的挤出。却听埃丹十分自然的问: "为什麽?我喜欢他耶。" 同时,他的指尖捏着小小的肉豆摇晃,像是握手打招呼似的。 伊瓦目瞪口呆。刺激感和羞耻感一起涌上,他在内心大吼:这个色胚智障在跟哪里打招呼?!好想打死他!! 打完招呼,埃丹埋在他腿间,一边拨弄,一边笑咪咪的说:“好可爱……真想一口吃掉。不过,让我们先完成之前没做完的事吧!” 伊瓦浑身发毛,头晕目眩下,他不自禁问了一句让自己後悔的话:“什.....麽......事?” 埃丹眨着眼睛,一脸无辜:“当然是,把小可爱薄薄软软的小膜给弄破罗!唉呀,这可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伊瓦愣了几秒,才明白对方在说什麽。 他要弄破自己的......处女膜。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这个器官。 他只觉得恶心得要吐了,他想杀掉对方,又想先把自己杀掉。 什麽社会和谐,D级人的顺从,早就不知被扔到哪里。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操,他要干掉这个疯子!死也要让他流血!! 但下一刻,伊瓦觉得,自己叫对方疯子,实在是对疯子的侮辱。 他听到埃丹一脸开心的说:“所以现在,我们来选吧!这麽值得纪念的一件事,一定要好好挑方法。” 他舔牙,盯着那处肥厚肉逼:“第一,用舌头伸进去抽插,一点点戳开。” “第二,用生殖器──你们称为鸡巴的东西──干进去。”一边说,他的手指,极富暗示意味的戳弄花心,戳入抽出。。 “第三,也是我觉得最有趣、最具纪念性的方法。” 他凑近伊瓦,笑着说。 “小伊瓦,你知道吗?处女膜即使没弄破,也可以怀孕喔。” 伊瓦僵硬不动。这家伙,突然在说什麽? 挨丹继续说:“其实,那层柔软的小东西,是有缝隙的。如果,在操的时候将精液从上往下灌,从缝隙流进去,就会怀孕。” “让你的肚子先孕育我们的孩子,在出生时,孩子经由阴道挤出,把你的处女膜弄破......不是很美妙吗?小伊瓦。” “当然,敢做这种事,我会把那孩子给吃掉的。你放心~” 伊瓦几乎忘记呼吸,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 疯子,变态,怪物。 这些词都无法形容眼前的家伙。他到底是什麽恶心东西! 强制打种07-既然你那麽在意肉逼里那层小软膜,我的随你玩 伊瓦如同被野兽攫住,动弹不得,几欲作呕。 理所当然,埃丹没有理会伊瓦的感受,或许他根本就无法察觉。连他到底是不是人类,伊瓦都不清楚。 他只觉得对方是怪物,披着一层皮、会说人话的怪物。 而此刻,这个美丽的怪物依然紧紧盯着伊瓦,笑嘻嘻的说:“亲爱的,你喜欢哪一种?” 他歪头,亲昵的将脸贴在伊瓦大腿内侧。 “三种我都觉得很不错。第一种美味,第二种舒爽,第三种特别。真是非~常~难以抉择,你也这麽觉得,对吧!” 埃丹笑得灿烂,而伊瓦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从伊瓦的角度看,自己的阴茎就靠在对方美得惊人的脸颊上,几乎要触及柔软的嘴唇,场景艳丽色情,但伊瓦的眼中平静无波,只有冷漠。 埃丹见对方不说话,疑惑地眨眼:“亲爱的,你怎麽不说话了?太难以抉择,所以在思考吗?” 沉默半晌,伊瓦突然笑了。 “哈哈……思考?你说,思考?哈哈哈……” 他越笑越大声,到最後,几乎笑出眼泪。 接着,他放松身体,懒懒地说:“随便。” “听清楚了吗?我说,随便。你那麽在意那一层小东西,就随你玩。” 埃丹依然趴在他腿间,没有动,也没说话。他似乎感觉到面前人的变化,意外的乖巧安静,等着对方说话。 “不过,”伊瓦垂下眼帘,冷冷地勾起唇角。“等结束之後,我拚死也会杀你。即使这条命,只能换你几滴血、破一点皮,我也要干!” 埃丹眨眼看他,伊瓦冷笑。 “喂,怪物,听得懂吗?我在说,即使我被你剁成两半,一动内脏肠子就喷出来,都要爬着拖你下地狱!” “如果地狱还不够,让你待着太开心,那我就亲手再多做几层,来扔你这个该死的垃圾!” 说到後面,伊瓦神色冷而狠,宛若深渊爬出来的恶鬼修罗。 伊瓦从小和其他人一样,受国家系统养育并且植入晶片,之後送回平凡的D等家庭,接受D等人该受的教育,不少也不多。 他这辈子,一直被教导要顺从乖巧,要像个D等人一样活着。要顺从,要守序,就能活得幸福。这个世界具有公平与正义,一切都和谐无比…….这些话,他都会背。 他普通的长大,毕业,就业。他看起来很顺从,是个勤恳的D等人。他也以为,自己会这样过完一生。即使偶尔有些疑问,也不过是青春期的幻想,长大很快就会消失无踪,像童年的彩色泡泡一样虚幻。 但是,他现在终於知道,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停止过疑问。 ──这个世界,真的是公平、幸福、正义的吗? 不。 那些东西,只是看着漂亮的玻璃糖果纸,用来包装满地的垃圾。对,这世界他妈的满地都是垃圾,包括他自己。 像工厂里的上司,混蛋阿尔法,整天把好看的E、F级叫进办公室,做的不就是现在埃丹对他做的这种事。所有人加上他自己,难道都不知道吗? 不,所有人都知道,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阻止。 因为要顺从,因为这种事被称之为公平。这类事大家从小就司空见惯,从乡长里长到工厂的上司,所有比别人高点的家伙,都爱干这种事。要的不是肉体就是财产,总之是他们身上能榨取的一切。 有些外人甚至嚼舌根,说好看的E、F可以藉由身体得到较好的待遇,真是“幸福”。 幸福?哈。 恶心。 伊瓦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恶心,但一职沉默顺从不说话的自己也恶心。或许,他们都只不过是恶心世界的一部分。 这是个不公平不幸福不正义的世界,人会奸淫杀戮吃掉其他人,藉此获得地位活下去。他一直都知道,只是蒙上眼睛假装自己不知道。 大家都喜欢这样的世界吗?还是,会觉得恶心,是他自己的问题? 或许他从内到外都异常,所以才一直是个低积分的家伙。上天给他奇怪的身体,奇怪的基因,天生就是劣等人,从属者,身体不可见人,羞耻可笑。在他人眼中,自己也是个怪物吧。 这个自称埃丹的家伙,满口都是垃圾,但大约有一句话说对了:他本来就属於地狱。 公平?幸福?正义?都是假话。去他妈的天堂! 如果这是天堂,为什麽有些人天生高高在上,让别人舔自己的鞋底,就能获得更高的地位?为什麽他从小要活得躲躲藏藏,像一只老鼠? 伊瓦早早离开家乡,不吃不喝也要租到自己专属的空间,就是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变成众人奸淫的对象。 他亲眼看过这种地狱,在小时候。他在心底发过誓,绝对不要变成这样。 而现在,他的记忆被唤醒。他终於明白,自己是怎麽想这个世界。 如果他有能力,如果给他一把刀──他要把那些垃圾家伙甚至天眼甚至天堂,整个世界全部都砍得一团乱! 他妈的,掉到地狱又怎样,还有更糟的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地狱! 一起去死吧,垃圾! 伊瓦一边告诉自己,一边笑得流出眼泪。笑完後,他冷冷的看着埃丹,闭上眼睛。 他不再理对方,直接放松身体,什麽也不做。他知道自己现在衣衫不整,双腿分开,是任人宰割操干的姿势。 但是,这已经不是顺从。 顺从的他,早已被扔到名为天堂的真正地狱里,爬不出来。 他又小又弱没错,但是凭什麽因为这样,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凭什麽看起来弱的,就不是个东西? 他现在就活在这里,有血有肉。 他可以帮助他人,也可以伤害对方。可以爱人,也可以讨厌人。 所有人都是这样,都是还活着的、有血有肉的存在。 这是谁都不可以抹灭的事实,即使是神明,即使是掌控世界的天堂系统,都不能够! 伊瓦闭上眼睛,满心都是厌恶、愤怒和冷漠。 他以为自己即将被侵犯,皮肤被恶心的触碰,下体被尽情剥开玩弄。就像对方说的一样,这只禽兽会用各种方式玩弄自己,用舌或鸡巴戳破那层肉膜,狠狠侵犯他的子宫直到受孕,怀上个扭曲恶心的东西。 但是,过了半晌,什麽动静都没有。 四周一片安静,除了风声,和远处怪兽的几丝低嚎。 伊瓦不禁动了一下,然後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动。 他讶异的睁眼,坐起身,刚好对着埃丹闪闪发亮的红眼睛。 埃丹正趴在他腿间,睁大眼、充满期待的看着他,像一只乖巧的……大型犬。 ──乖巧? ──大型犬? 这个念头,让伊瓦自己都觉得惊悚。 他有点艰难的,一字一句挤出话语:“你…..在做什麽?” 埃丹歪头:“嗯?” 伊瓦深吸一口气,总算顺畅的骂出来:“你脑子在想什麽,有病啊?” “都说随便你了,还想怎样?” 埃丹眨眼,笑得灿烂。此刻的他,表情单纯像个孩子。 他说:“我不大清楚你们天堂的人类是怎麽想,但是你喜欢怎样,我就喜欢怎样?因为我最喜欢你了。” “你想杀我,我也很高兴。我想被你杀死,最好仔细一点,剥皮抽骨。不过要怎样都看你。对了,要不要跟你讲杀哪边比较容易?这样扎起来才不会手痛。” 一边说着,埃丹还起劲的拿出自己手边的刀。 伊瓦一时间满脑子草泥马奔腾,只能睁大眼盯着他,直到确定对方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字面以外的意思,是真的高高兴兴等自己来杀。 伊瓦摀住疼痛的额,深呼吸半晌,把自己脑子里的废物拼命赶走,才咬牙切齿,缓缓且一字一句的说:“你再说一遍。” “这次给我说清楚,直接了当,不要有任何隐瞒,开任何玩笑。你想要的,是什麽?” 埃丹毫不犹豫,回答:“我想要你。” 伊瓦皱眉:“我的什麽?身体,还是内脏?” 埃丹一秒回答:“你的全部。” 他继续说,神色兴奋而急切:“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来到这里,已经等好久好久。久到算不清楚时间了。” 埃丹抱住伊瓦的腰,像一只真正的大型犬一样,亲昵的贴着。 “我……好寂寞啊。” “而现在,我看到你已经快过来这边,真的好高兴!” ──这个人在说什麽? 伊瓦愣住了。 他潜意识感觉,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麽很重要的东西,但已经来不及了。 重要的种子已经在他体内种下,就像不小心吃了石榴子的春之女神,他的一部分已经属於地府,永远的。 埃丹双眼发亮,蹭着他:“好想马上就跟你一直在一起!不过,很可惜,现在还不行。因为现在,已经到了指针转换的时候。” 四周开始蒙蒙亮起光芒,黑暗在消退。 “下次见,亲爱的。” 埃丹的声音越发遥远。 “忘记说,我越来越爱你了。你刚才说那些话的样子,真的很美丽,我会一直记得。” “我觉得很幸运,自己的伴侣是你……” 眼前视线逐渐朦胧发白,天即将亮起,夜晚消退。或许因为如此吧,伊瓦胸口不知为何,怦怦跳动。他正想说什麽,只听对方大声喊: “对了,记得考虑要用哪种方法喔!我超级期待!或者,我会努力想办法让三种都来一遍!” 伊瓦:“……” 他吞回了所有的话。 伊瓦心想,刚才一瞬间,妄想和对方说些什麽的自己,真是脑子有问题! 强制打种08-天真蠢受挖坑自己跳要求去变态攻家过夜 “叮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清早,伊瓦的住处,狭小的房间中,床头快要坏掉的闹钟疯狂作响。 “啪答”一声,麦色的手将闹钟一把按掉。因为动作太粗暴闹钟掉到床上,滚动不停。即使被这样对待,似乎下一刻就要散架,秒针还是勤恳认真的滴滴答答艰难前进。 与勤恳的闹钟相反,伊瓦眼神呆滞,坐在床上,动也不动。他知道自己再不出门就要迟到、扣分然後被骂死,但是他动弹不得。 问题不是现在精神勃勃的小兄弟,也不是因为下面那个湿黏一团的肉逼,那对蠢兄妹压一下擦一擦就好,这不是什麽大事。 问题是他自己的脑子。在梦中他的脑子已经放飞到飞出天际回不来,一被天堂系统抓到大约会直接下地狱。所以他正在疯狂重复背诵圆周率,以盖掉自己脑子里的所有话语。 等到不知背了几次,脑子被洗到一片空白,他才双眼无神的爬起来,机械性的重复每日早上“应该”做的一切。 伊瓦知道,再这个样子下去,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作梦、那个叫埃丹的脑子是不是有病,他自己都快要脑子坏掉。 今早醒来时,手机上正好显示家人的新讯息,说家里一切都好,问他最近过得如何。晨光从透气窗中照进来,让铁灰色的小房间一片明亮。 对,已经是早上了,不是深沉昏暗的夜晚。他得挥别梦境,赶紧回到他的日常生活中。 无论这世界如何,重要的人都在这里。如果不顾一切,他拼命守护、疲倦但又平稳的日常生活会崩溃,甚至牵连其他人。积分是环环相扣的,就像父母的积分会影响他,他如果坠落,家人将不堪设想。 所以,即使只为了身边的人,昨晚的那些想法,都得埋葬在最深的地底, --“一切的日常,都是正常。” 伊瓦在心中不断重复这句从小被教导的话,彷若自我催眠。 他和平常一样,挤上拥挤的车,和艾德打招呼,摇摇摆摆的到公司,做着重复、无趣、毫无休息时间的流水线工作,阿尔法和平常一样怒骂他,作为一颗小螺丝钉,他普通的将这些话左耳进右耳出。 中午时分,伊瓦打电话给家人,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只为了听熟悉的声音。 --对我从小就生长在这里,什麽都没有变。 他用这些努力压住发疼的胸口,和身体里的空虚。 --“我喜欢你。” --“我想要你。” --“我好寂寞,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这些从未听过的话,和身体深处的麻痒一起诱惑着他。那是不对的,偏激的。不符合公平的社会价值。可是……如果对方不是粗暴的压住他,而是温柔得像艾德一样,他说不定…… 不!他在想什麽,脑子有病啊!艾德是他的朋友,和他一样都是男的。长了个逼就把自己当妹子吗?伊瓦,你这蠢货! 他出生在这里,成长於这里。他不能陷在昨天的梦魇中,或许是因为都市的不适应让他脑子怪怪的,他得好好接触一下正常人。伊瓦想。 下班时,艾德一如往常的,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 伊瓦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好啊,还有……那个……我今天能去你那里睡吗?” 艾德一个人住,有时他们会到彼此的住处去坐。伊瓦想,自己现在或许不太适合一个人独处,重点是,面对自家那张铁床,他实在有点心理阴影。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决定,之後让他後悔到,想把当初说出这句蠢话的自己掐死。 强制打种09-不小心向装成温柔贤妻的变态攻求婚/新婚夜被催眠淫荡求玩弄 面对伊瓦的要求,艾德马上笑着答应。当然,因为艾德是伊瓦“温柔的好友”。 晚上,他们坐在拥挤的铁床上,一起吃着廉价的披萨,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顺便一起骂了骂上司。 但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伊瓦心里仍旧不断有不应出现的画面流过:运输带上的血肉从他面前流过,就像E和F如流水线般进入阿尔法办公室。人们就像他流水线上的那些肉一样,不断的流动、进入上级阶层的嘴里,活着或者消失。 系统的警示音开始在脑中响起,伊瓦一僵。 自己又在做什麽?不行,不可以再想了。 艾德拍了拍他的肩膀:“伊瓦,怎麽了?这两天你的精神不太好。” 伊瓦苦笑,故作开朗的拍了拍艾德的背:“没事,就是床太烂睡不好,只能来找兄弟你混一晚罗。” 艾德垂眸,勾唇:“欢迎。我这边,一直都随便你睡。” 後面几个字说得特别低沉缓慢,宛若调情。伊瓦什麽都没察觉到,他“咚”的倒在床上,四肢摊平,一脸无赖:“那我就不客气啦!以後就跟你混!” 艾德抬头,和平常一样温温的笑:“这样的话,我可不能辜负期待呢。” “伊瓦,你今天是客人,贵宾中的贵宾,你就好好躺着,其他的事情有我呢,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够了。” 说到这里,艾德侧脸,略长的头发垂下,眼带笑意的看着伊瓦。 伊瓦啧啧:“天啊,艾德。你真是温柔到了不得。如果你是女的,现在我马上跟你下跪求婚。” 艾德大笑,他站起来,双手牵着不存在的裙子,夸张的行了个淑女礼:“这是我的荣幸,伊瓦大人。” “少来了!艾德妹妹。”伊瓦一把将艾德拉到床上挠他痒,两人笑着滚成一团。 之後艾德起身收拾东西,伊瓦无耻的用大爷姿势躺在床上,瞧艾德进进出出收拾东西,把四周整理好,渐渐闭上眼睛。 这些日常琐碎的声响,碗盘碰撞声、拖鞋踏步声,都让他感到一种踏实的安心。 这里的地面坚实,不是踩下去会滋滋作响恶心的血肉,面前也没有疯狂笑着的怪人。他现在舒适的躺在床上,身旁是他亲近的朋友。没有比这个更安逸、舒服的事了。 ──对啊,这个世界一定有一些麻烦的事情,可是同时也有好事。 “艾德,我真高兴认识你。” 伊瓦闭着眼睛,轻声说。 虽然身边有许多人,他一直都有种无端的寂寞。在这个冰冷的都市,如果没有艾德作伴,他真不知自己会怎样。 艾德正穿着围裙收拾吃剩的东西,闻言笑了笑:“怎麽突然那麽肉麻。” 伊瓦用手臂遮住眼睛:“别直接吐槽啊,说这种话,我也会觉得羞耻好吗!” 艾德:“好的、好的,剩下的披萨明天加热当早餐好吗?” 伊瓦举手同意:“好的,媳妇儿。” 艾德笑:“一份剩下的披萨就换了个伴,这买卖太赚,我以後多请你吃好了。” 伊瓦躺在床上笑个不停。 ──痛苦的人啊,对不起,此刻的我,确实的感受到幸福。对不起。 --很抱歉,可是,为了这些会对我微笑的人,我会继续努力,在这个世界过下去。 伊瓦想着,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乡。 所以,他没有看到,艾德将灯关上,安静的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 透气窗外,变换的机械光芒照了进来,将艾德的影子拉得老长,并且摇晃不已。 眼前的“人”依然穿着艾德的衣服,用艾德的声音说话,可是,眼眸却变成了红宝石般的腥红色,在暗夜里闪着光芒。 “可爱的小伊瓦,你总是给我带来惊喜。” 他坐下来,牵起伊瓦的手,珍重的吻上对方的无名指。 “居然自己过来我这边,还想跟我结婚,我真的……好高兴。” “不过,别扭的小伊瓦,总是不说出最想要的东西。告诉我答案吧,你想要我怎麽做,我都会实现……. ” 他一边温柔地亲吻着伊瓦的额头,一边抱住他的腰,往下抚触到更私密的深处。 “虽然有点简陋,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对吧?” “哈啊……亲爱的,昨天的问题,你还没有给我答案。三种方式,你喜欢哪个?” 他的声音柔和低沉,宛若恶魔的低喃。随着话尾落下,伊瓦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朦胧。 此时的他沉在迷雾之中,只剩本能的渴求。 “我……我想要--” 剩下的几个字,消失在艾德耳边。艾德—不,现在该叫他埃登了—舔着尖牙,露出甜蜜而血腥的笑容。 “当然,我会满足你的一切,亲、爱、的。” ------------- 备注:埃登所说的"三种方式",是第6章正文w " 埃丹一脸开心的说:“所以现在,我们来选吧!这麽值得纪念的一件事,一定要好好挑方法。” 他舔牙,盯着那处肥厚肉逼:“第一,用舌头伸进去抽插,一点点戳开。” “第二,用生殖器──你们称为鸡巴的东西──干进去。”一边说,他的手指,极富暗示意味的戳弄花心,戳入抽出。。 “第三,也是我觉得最有趣、最具纪念性的方法。” 他凑近伊瓦,笑着说。 “小伊瓦,你知道吗?处女膜即使没弄破,也可以怀孕喔。” 伊瓦僵硬不动。这家伙,突然在说什麽? 挨丹继续说:“其实,那层柔软的小东西,是有缝隙的。如果,在操的时候将精液从上往下灌,从缝隙流进去,就会怀孕。” “让你的肚子先孕育我们的孩子,在出生时,孩子经由阴道挤出,把你的处女膜弄破......不是很美妙吗?小伊瓦。” “当然,敢做这种事,我会把那孩子给吃掉的。你放心~” 伊瓦几乎忘记呼吸,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 疯子,变态,怪物。 这些词都无法形容眼前的家伙。他到底是什麽恶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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