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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发、对父亲产生异样 蛋:毛笔play

    手指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骚心持续的瘙痒诱使他把手指捅插得很深,几乎是插进时指根直抵穴口才罢休,可即便这样,他也有些不满足,于是,第二根手指从旁边蹭了进来。

    两根手指并拢,在后肛口激烈的抽插,梅心水的耐力似乎天生较为强韧,即使已经插弄了有小半刻钟,欲望还未达到巅峰,前列腺被指尖持续的撞击捣弄,前面阳根顶端的粉嫩龟头早就湿漉漉吐着“清液”,就是这样了,还不能达到先前那样喷射的释放。

    梅心水有些急躁,他抿住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可怜巴巴“躺”在凉席上、一颤一颤的阳根,伸手握住了它,他用他生涩的手法,前后夹攻,前揉捏搓撸涨红的阴茎,后抽插戳弄饥渴的小穴,低低的嗯嗯啊啊声音在房间内响了起来。

    终于,在两根手指酸涩到不行,几乎要插不动时,穴内的前列腺最后一次被撞击过后,阴茎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鼻息急促的喘息,过了好久才平缓下来,初初自慰,一晚上就连续射了两次,梅心水就算精神上还意犹未尽亢奋着,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于是他闭上眼很快就便睡去了。

    翌日。

    日上三竿,梅心水才睁开眼醒来,他久违地睡了个懒觉,身体感觉十分舒畅,眨了眨眼,赶走犹存的几丝困意。

    “唔。”刚起身,却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股沟部位干干黏黏,于是伸出只手向身下摸去,却摸到一层湿了又干的干硬衣服。

    梅心水眼皮颤了颤,一下想起昨晚放浪形骸的行为了。

    他细白的脚掌半踩床榻,起身蹲坐在一旁,垂目望去,只见身下的衣服上凌乱的散布了零星结块的白色精斑,还有几根可能在他抽拉激烈时掉落的阴毛,弯曲缱绻。

    这、这……

    梅心水满脸羞臊,忽的一把拉过角落的锦被,盖住这一摊狼藉。

    他慌乱的下了床,随便带上几件干净的衣服就急匆匆出门,走前不忘把房门紧紧闭死。

    嶙峋的石山后,忽而转道绕出一位长发半湿的美人,恰巧有在宅内巡逻的青年看到美人,热情的打招呼:“小水儿,那么早就沐浴啦!”

    “嗯。”梅心水拢了拢半干的长发,面上还带了些刚出浴后的潮红,胡乱的点了点头。

    青年视线在梅心水衣襟口稍露出的锁骨上轻飘飘划过,善意地笑了笑:“刚才好像见到族长在找你,不知是否有事。”

    梅心水感激一笑:“好,我待会儿去看一看。”

    青年的巡逻任务还未完成,就先和梅心水道别,笑眯眯的走了。

    梅心水原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摸了把半干的头发,犹豫了会,还是没有取出发冠束起来。

    他想起之前好几次爹爹看到他长发濡湿还一定要规整的束发结冠,不是苦口婆心劝诫他这样湿着发对身体不好,就是直接上手帮他取下发冠擦干头发。

    他一直坚定认为,爹爹之所以每次在此问题上纠结,总归是他发未干就束发,所以这次就不束了吧,梅心水如是想。

    他没回自己宅院,直接去了正厅,到了那里,果然爹爹正在餐桌前等他。

    梅玚看到人,扬起一抹笑,招了招手让人过来:“水水,来这里。”

    梅心水看到爹爹,本来十分高兴,可视线一转,又看到了同样在桌前的兄长们,二哥和表哥当然也在其中,不由面带尴尬,昨夜窥破二哥和表哥的情事,回去后还因此自渎,第二天再见这两人,怎么也有点尴尬和心虚。

    更何况表哥还温柔的和他打招呼:“小水儿早呀。”

    “不早啦,这都太阳晒屁股了。”三哥梅易三笑嘻嘻,“今早未见小水儿去学堂,可是有事耽搁了?”

    “没有,我昨日已向先生告了假,可能先生忘说了吧。”梅心水下意识回道。

    二哥梅易二冷冷瞥一眼梅易三:“你在学堂就学了个满口粗话?”

    “哎呀,二哥哥,我习惯了嘛~”梅易三嬉皮笑脸,不甚在意,结果没嘚瑟几秒,额头就吃了一记爆栗,“唔,好痛!”捂着额头向旁一看,原来是他的胞弟梅易司。

    “少没大没小,二哥才不吃你这套!”梅易司和他如出一辙的脸上,眉尖微皱,是不赞同。

    “你才没大没小!”梅易三不顾在饭桌上,就扑向旁边人打闹,捏住梅易司的脖颈肉,威胁道,“弟弟你还嫩着呢,快向哥哥我道歉,听到没?”

    “哈哈,我才不要!”梅易司颈部最敏感,被弄得笑出生理泪水,“放开,好痒哈哈……”

    大家长梅玚笑眯眯看着一群小崽子嬉笑打闹,不忘再次向呆愣站在门口的梅心水招手:“快来,站在那做什么?”

    梅心水回神,应了声,慢吞吞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全程没敢抬头看他的二哥和表哥,至于三哥和四哥的“互动”,两人同胞兄弟,惯以互相斗嘴取笑为乐,感情要更亲密些,他早已习惯了。

    梅家不是传统的深墙大宅,也没有多么森严的家规,一家人热热闹闹聚在一起吃饭是常有的事。

    不过自梅心水记事以来,虽然家人们相处没这么多规矩,但每个人的良好修养都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父亲优雅温和,大哥精明斯文,二哥冷峻博识,表哥温柔可亲,就连三哥和四个这一对号称家中小恶魔的双生子,也是行动间矜贵自然。

    也因此,他曾经怀疑过自己的家族是否是避世隐居的大族,所以远居深林鲜入尘世,但这些想法猜测,他从未向父亲直言询问,他认为既然如此决定自有其缘由,况且,如今他们族里的状态也挺和谐。

    “水水,刚沐浴完吗?”梅玚眉间拧起,抬手摸了一把梅心水顺滑的发,水汽半干,“你的发又没擦干,等用完饭去我房里。”

    两句貌似没有任何关联的话,梅心水却听懂了,父亲想要为他亲自擦干湿发,他无奈点头答应:“好。”

    *

    午后。

    梅玚屋内,少年端坐于美人榻上,俊美男子持着蓖梳梳理手中如绸缎般的黑发,当发滑顺了,再用细软的手巾细密擦干。

    梅心水一边享受父亲的手在发间按摩般温柔的抚弄,一边走神,他又想到了昨晚的荒唐。

    不过这次,不是想到两位兄长间亲密的情事,而是被梳理过发间的手挑弄起了欲望,梅心水紧紧并拢双腿,宽大的衣袖盖在腿间,试图遮住那一丝异样,头皮阵阵发麻。

    突然,他感觉到了一双温凉的手擦过他的额头,接着指尖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缓慢细致的按摩。

    穴位按摩是极舒服的,何况按摩者的手法高超,节奏也十分有条不紊,只可惜被按摩的人此刻“心怀鬼胎”,这般亲密的接触反而让他的欲火烧的更旺。

    梅心水忍了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下去,倏地起身,长发从身后人细长的指尖滑落。

    “水水,怎么了?”梅玚疑惑的问道。

    “没、没什么,”梅心水红着脸,极力压下羞涩紧张的情绪,他不想被爹爹看出异常,“头发已经干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第一次没等梅玚回应,就直接夺门而出。

    梅玚缓步走至窗边,遥遥望着幺儿慌张的背影,仍是温柔笑着的,只是莫名透着股艳:“……看来,水水也长大了啊。”

    梅心水进了院子,直冲水井处,从水盆中舀了一捧清凉的井水扑打在脸上,欲望霎时被压下去了些,摸着自己尚且热烫的脸颊,他自我唾弃:他刚才怎么了,怎么可以对爹爹产生那种欲望,他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拍了拍脸颊,梅心水站起身,也许他需要看点圣贤书,来清理脑中“肮脏”的思想。

    进了屋子,首先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向床榻。

    呼,幸好……

    梅心水松了口气,床榻还是今早走时的样子,说明并没有人进来过,也没有人发现他那禁忌的尝试。

    他以前住过学堂,家务技能不能说被点满,收拾个床铺还是绰绰有余的。

    很快,他就把床上的一应物什卷叠塞到了床底,他暂时想不到这些物品的去处,平日里浣衣俗事自有宅中老仆去做,这些被单当然也是,他院中没有洗衣的条件,更没有晒晾的挂绳,只能先把它们塞到床底另作安排。

    梅心水扫了眼空荡荡的床榻,回头还得找个理由让老仆给他重新换上一床被子。

    这厢事务处理完毕,梅心水终于能坐回书桌前,看会书了。

    捧着书卷,圣贤书却总也入不了眼,进不了脑子,反而那“颜如玉”嚣张的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突然瞥到了桌面上规整摆放的戒尺和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