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微放置,生蛋,sp,口)
主人给准备的小裙子其实挺长的,下摆堪堪能够到膝盖,格子条纹相间错落,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衣,打着蓝白条纹的领结,穿起来清纯又可爱,任谁也猜不到这类似JK的小裙子下面其实并没有穿内衣裤,还是塞着一个肛塞。 灵琬在昨天之前,过的单纯又干净,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是穿裙子,也只会挑那种过膝到小腿的裙子。 这时候坐在教室里,灵琬觉得很不自在,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自己的左腿肉和右腿肉并在一起是那样让人不舒服……又刺激。 好像这两腿并不是自己的一般,灵琬微微张开了腿。 肛塞质地坚硬,底座卡在股缝里生疼,灵琬忍不住左翘翘臀,右抬抬腿,不安生的模样让同桌的闺蜜奇怪:“你得痔疮了还是椅子长钉子了?动来动去的。” 灵琬瞬间羞红了脸,她没和闺蜜说过自己去找了主人,也不好意思解释自己没有穿内裤还带了个小玩意在身体里,只好软软糯糯地小声说:“没……” 被闺蜜这么一掺和,灵琬只好僵硬着身子端坐着,努力忽视下身的一样,可思绪总是集中不了,一会儿就跑偏了。 这么说来,主人昨天都没扩张好就肏了她一顿,刚开始还疼得厉害,这会儿却没有了那要命的疼痛感觉,只有硬物硌着的不适。 就连臀瓣被主人打的痛感也消失了。 这也是H世界的神奇之处吗? 灵琬胡思乱想着,一个下午竟也被混了过去。 下了课,闺蜜担心地拉着她,却被灵琬挣脱跑开,她还没想好怎么和闺蜜说,毕竟她自己也还慌乱着。 距离和主人约好的时间还早,可灵琬急着摆脱闺蜜,逃一般飞奔而去,灵琬自然没忘记自己那说长不长的裙子,双手一前一后地压着它不让它飞起,免得暴露琬奴藏起来的秘密。 匆忙忙赶到主人的家里,管家在玄关口迎接灵琬,恭敬地将信封交给她以后便转身离开了,灵琬看着管家消失在大厅的内测的拐角,才低着头看向信封。 素色的信封封面上什么也没有写,婉奴红着脸在玄关处将衣服除尽,这才缓缓跪在地上虔诚地亲了一口信封,小心地将信取出。 信纸是可可爱爱的粉红色,上面描绘着樱花树下一对小情侣,这和主人一点也不相符,但却可爱的不行。婉奴不由捂着嘴偷笑,过了一会儿才移目看向主人的字迹。 “去洗干净(不用灌肠),将地上的装备带好,原地跪着。” 婉奴看完,将信纸折好,放回信封里,然后小心的塞进自己带来的小包里,环顾了眼四周,这才站起身,像是害羞的不行,小跑上了二楼,轻车熟路地找到之前待的房间,走进卫生间,地上放着一条狗链,一端吊在洗手台下方,一端静静躺在地上,离狗圈不远处的地上固定着四个并排的“U”字形的带软毛的环,外边两个小一些,里面两个其大小高度刚好够卡住婉奴跪着。 脚环不远处放着一个碗,碗里装着十个明胶制成的透明的蛋,每个蛋都是正常的鸡蛋大小,一旁还附有润滑液。 碗下压着一张纸,要婉奴将肛塞取下,在浴缸里用接好的水里泡个舒舒服服的澡以后,将狗圈带好,将碗里的蛋推入体内,然后跪趴在地上,把自己脚固定好后,再固定住双手。 最后还写了一个乖狗狗需要做到的要求: 不准提前生蛋。 婉奴乖乖照做了,那四个环并不需要她去调节捆绑,只要把相应的手脚放在上面,就会自动落锁,不过一会儿就能把她牢牢锁在地上。 因为主人并没有说限制,所以婉奴将碗里的蛋分了两个在前面的女穴,三个塞在后穴。 等待的时候是漫长而又无聊的。婉奴因为姿势问题一直翘着臀部,这让她两个穴都完美的暴露在空气中,对着卫生间的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身上开始泛起一丝麻痒,起先只是一点点,不一会儿就扩散到了全身,这股麻痒她十分熟悉,第一天主人就给她用过,只是当时涂在后臀,这一次,是全身。 意志被这股瘙痒折磨地难受,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粗喘着不匀的吐息,婉奴的两个穴也一张一合起来,体内的蛋滑溜溜的,好几次都差点滑出来,让婉奴心惊胆跳,吓得赶紧闭拢双腿,紧缩着两个小穴。 也不知过了多久,婉奴总觉得再等一会儿自己就要被身上那又是瘙痒,又是燥热的感觉逼疯时,祁翼穿着灰蓝色的西装打着一条浅色的领带,踩着高级皮鞋特有的脚步声缓缓走来。 祁翼本就生的好大健硕,长相又十分俊美,健康的小麦色下包裹着长年运动锻炼出来的八块腹肌,宽肩窄臀引人遐想不已。 这会儿更像是救世主一般,不仅在那瓷白透亮的瓷砖上,也在琬奴心里走出了一条依赖的大道。 祁翼走到洗漱台先仔仔细细地清洁了双手,这才绕着琬奴走了一圈,心情颇好地点点头,蹲下身来摸着琬奴的头夸奖:“干得不错。” 琬奴乖顺的低下头亲吻主人高贵的皮鞋,虔诚地仿佛信仰着自己主人一般。 “现在,用你的穴产卵给主人看看。”祁翼走到洗手间门口,搬来一把椅子坐着,双手交叉环在高高翘起的二郎腿的膝盖上,冷酷地说道,“一个一个生,错了就重来。” 琬奴弓着背,想要压低自己的臀,却被主人踹了一脚。 “抬高点,不然我怎么看?” 琬奴只好努力压低腰,高抬臀部,将自己两个穴暴露在空气中,随后努力像排泄一般排挤着体内的蛋。 可琬奴从来没做过,她努力了几番都没得到要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可蛋还卡在她的体内一动未动。 “主人……奴做不到……”琬奴崩溃的哽咽出声,哭腔婉转动听,让人更想欺负她,叫她狠狠地哭,软软糯糯地求饶。 “就像排泄一样,你再试试,我们不急,时间有的是。”祁翼好心地揉了揉琬奴的肚子,伸出手指在琬奴后穴里转动,勾着手玩弄那几个滑溜溜的蛋。 “……嗯……啊……啊!哼……”手指按压的十分舒服,琬奴的娇喘吁吁,怎么也止不住。 过了好一会儿,婉奴感觉自己快要高潮时,祁翼抽出了手指坐回到椅子上,“生完蛋再继续。” 琬奴颤抖着身子,努力摆好刚刚瘫软倒在一旁的身子,下半身使劲,照着上厕所的模样排蛋,好容易第一颗蛋要从后穴排了出来,却被不知何时脱了鞋的主人一脚踩了回去。 那鸡蛋一般通透湿滑的蛋顺着祁翼的力道猛的消失在琬奴的肉穴里,琬奴大踹着粗气,只听到背后传来冷漠的男低音:“继续。” 琬奴只好重新调整姿势,重新努力排蛋,不过还好,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就显得轻松多了。 婉奴一点一点的向外挤着蛋,穴肉湿又软,用力的时候还会翻出殷红的软肉,好一会儿第一个蛋被排出了体内,婉奴深吸了几口气,不敢多耽误的继续。 好不容易,才在祁翼的阻挠下将蛋全排出了体内,婉奴趴伏着粗喘,累的不行。 祁翼却没有给他多少休息时间,从一旁取来长长的软管,涂抹上润滑液就往婉奴后穴里插。软管并不粗,不过拇指粗细,可是祁翼插得很深,仿佛进去了十多厘米,模拟着性交抽插了一会儿,祁翼打开了水龙头。 温水冲刷进婉奴的体内,将甬道一点点填满,婉奴难耐的呜咽着,不敢反抗,双手紧紧握着拳,忍受着内壁被水流冲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婉奴的小腹逐渐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了五六个月一样,婉奴难过极了,她想挣扎,可才刚动,就被祁翼用藤条拍打了屁股。 水流还在不停地进入,琬奴臀部高高抬起,肩膀却低低的落下,身体不停地颤抖,受不住的眼泪直流,水流好像顺着肠道进入了她整个身体,将她的器官都挤压到错位。 祁翼这才关掉水柱,摸索着琬奴后穴的穴口,提着软管拔出,清水不受控制的喷出一些,祁翼用大拇指抵住,无情的话语说着让琬奴痛苦的命令:“夹紧你的狗洞,再流出了,我就再给你多灌一些进去。” 琬奴连忙并拢双腿,收紧臀部,紧紧夹住后穴。大量的水在腹部造成了难以忍受的痛苦,琬奴紧紧咬着唇,哭的眼睛都红了。 祁翼掏出一个不小的肛塞,缓缓地堵住琬奴的后穴,解放了她的紧绷,却没解决她的苦难。 肚子里翻滚着要排便的疼痛,琬奴来不及注意她的主人在做些什么,直到屁股上又传来了藤条的抽打,才痛呼一声。 祁翼留着三四分力度,想是一种提醒,告诉琬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藤条接二连三的拍打着琬奴的臀瓣,交叉错落的红痕很快地布满了琬奴丰厚的臀部,琬奴哭叫着求饶,哽咽着的哭腔听着就让人心疼不已,却并没有让祁翼心软。 大概抽打了四五十下,祁翼换成一丈红,在手上轻轻拍了几下,试了试手感,祁翼拿着一丈红轻轻拍打着红肿的臀部,对琬奴说道:“上次的责罚剩下二十下,翻一倍是四十,你自己数。” “是,主人。”听到主人的话语,琬奴下意识的绷紧了屁股,上一回只是用手拍打,她都遭不住,这会儿才刚被藤条虐打,臀部疼的要命,她能撑住吗? 琬奴惴惴不安地想着,却半天没收到拍打,她奇怪地转过头,却猛的被祁翼打了一下,一丈红威力本就不小,落在本就伤痕累累的臀瓣都不需要多少力气,就疼的琬奴呼吸急促。 “不数数是不会结束的,你想屁股开花吗?”祁翼冷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不想,主人……”琬奴摇摇头,眼泪划过苍白的小脸,滴落进浴室的地板上,身体里泛起各式各样的难过,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腹部的绞痛更痛,还是屁股的鞭打更痛。 “不想就不要磨磨蹭蹭的。”祁翼话语刚落,拍打也就落下。琬奴喘着粗气,连忙报着数:“一,谢谢主人……” 绵长的痛苦使得琬奴精神恍惚,拍打声像是隔着一层雾,带着混响般的效果在耳边炸开,疼痛延绵不绝,在琬奴玲珑有致的身体里肆虐,缓缓的变成了一种怪异的快感。 身体是痛的,可心里却十分的满足。 琬奴本就是M,此前她总是放不下矜持,开放地去享受痛苦。 这会儿在双重的痛苦中煎熬,身体自觉地打开,去迎接主人给的每份感受。 “四十,谢谢主人。”好不容易,才将这刑罚忍受结束,琬奴趴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祁翼走上前将琬奴手脚解开,把人抱在怀里,愉悦的声音透露出对琬奴的满意:“做的不错。” “是,谢谢主人。”琬奴亲昵的在祁翼怀里蹭蹭,像个渴望被疼爱的孩子,身体汗淋淋的,抱着祁翼的腰不放手。 祁翼把琬奴的双腿环在腰上,拖着她的臀抱在怀里,走到马桶边上将她放下,随手拔出她身后的肛塞,摸着她的命令道:“好了,都排出了吧。” 声音刚落,琬奴的身体就自觉地打开了,水流争先抢后的从穴口喷射,通通冲向了马桶。 琬奴抱着主人的腰,将头埋进他的小腹,感受到主人勃发的欲望抬头望向主人,询问:“主人,我能给您口吗?” 祁翼摸着她的头发,点点头。 琬奴伸出舌头,隔着衣裤顺着阴茎形状舔舐,虔诚而又色情。 将主人的西裤舔的水光淋漓,琬奴伸手解开主人的皮带。肉棒从裤子里弹跳出来时碰到了琬奴的脸,琬奴双手捧着阴茎,将脸埋上去蹭蹭。 “主人,还有一个呢?”琬奴含着祁翼的龟头,歪着头向上看着主人,疑惑道。 “一个还不够口吗?”主人的心情似乎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