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檀香从铜炉里袅袅升起,壁炉里发红的木炭哔啵作响,床榻前吊挂着赤裸的男人。男人低垂着头,墨发垂落几缕遮住面容,身上是一道道红鞭的印记,身下秀气的玉茎前头插了一支精巧的细小玉棒,还坠了一颗琉璃铃铛。 床帏的纱幔隐约看到一位女子。扶趴在床边的妩媚的男孩穿一身轻纱,摇着臀发浪叫着:“殿下......” 一双纤葱玉指抚上男孩的朱唇,不轻不重的搓揉,默许男孩上床伺候。男孩塌下腰,嘴慢慢凑近女子那处蛰伏,却被女子止住。 女子像揉面一样用力搓揉男孩的腰臀,然后甩下巴掌,一下一下,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清晰明了。浑圆的屁股逐渐变粉,蜜桃中间的穴口慢慢流出透明的汁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拍揉的玉指撑开穴口探了进去,漫不经心的在柔软的肠壁里探索。娇淫婉转的啼叫传出床幔,被吊着的男人动了一下。 男孩摇着屁股,一只手撑在被褥上,一只手也探进自己的穴口,精致漂亮的脸贴上女子的脖颈,朱唇轻启呵气如兰:“殿下,摸摸奴儿这里......”尾音近乎呢喃,又染上无限缠丝媚意。 两手交叠,女子四处煽情,手指摸到了一节温热物体,顿了顿,红唇了然的勾起一抹笑。 忽然,男孩扬起脖颈,身子绷直发颤,穴口骤然缩紧,氤氲水汽一团一团散在空气里。 透明的汁液顺着手指,淌过手掌在腕口处滴落,洇晕了浅色的褥套,留下深色的痕迹。男孩止不住的软下身子。 “怎么这么禁不住撩拨。” 漫不经心的话语响起。玩弄的主人约莫十七八岁。一头墨发一倾如瀑,一双丹凤眼眼角下点了一颗红色泪痣,天生的微笑唇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浅棕的瞳色里却是漠然的冷色。像个精致却没有灵魂温度的人偶。 “殿下......”男孩痴痴望着少女,克制贪婪轻嗅独属于她的冷香,想要把她染上世俗的欲望,眼里只有他一人,与他沉沦。他阖下眼睑,遮住浓厚的恶念,把自己当作祭品,向神明进贡。 “请随意玩弄贱奴。” 神明垂下她的头颅,轻吻她的小奴隶的眼皮,抚上唇畔,把指尖的汁水全涂抹在男孩唇上。 “你倒是知趣。” 男孩唇畔轻启,舌尖勾着指间,一点一点把汁液卷进嘴里,桃花眼仰视着女子,粘稠的要拉出银丝来。 少女另一只手从会阴摸过,探进穴口,拉出一截玉势。穴口用力吸允玉势不肯松开。少女一声嗤笑,不讲道理的抽出玉势,复又用力撞进穴口,重重碾过一点。如此反复,男孩攀着少女扬起脖颈尖叫,眼尾泛红,眼角的泪慢慢滑下,小腹急促的起伏。 “呐,看着那边。”少女抓着男孩的下巴,让他看向一侧。红色的纱幔外,被吊起的男人微微抬头,直勾勾望过来。 “他在看着东凉啊。”耳边的嗓音包裹蜜糖,呵气如兰。随着身后的撞击,男孩葱白的十指猛地攥紧被褥,樱唇大张,浑身颤抖。几声铃铛清脆落地,男孩浑身泛红,倒在一旁。身前的玉茎一点点流出白精,身后养了一汪水,汩汩冒出。 竟是无声的高潮了。 屋外适时的响起敲门声,尖细的嗓音传进来:“长公主殿下,王上有请。” 女子垂下细密的眼睫,推开软得起不开身子的东凉,淡漠道:“进来。” 门被推开,颓靡暖和的屋内吹进一股冷风,女子不悦皱眉,操起一旁的东西看也不看直接扔了过去。 “公主息怒。”鸢芷稳稳当当接过飞来的玉佩,动作利索的给女子换上衣服。给女子系上玉佩的空档瞥了一眼女子蛰伏的那处,了然。 “我当是什么又惹了你生气,原来是没尽兴。给你找的小娘子温软如玉,你又不肯要,给你找来硬骨头,也不好。瞧你这臭脾气,啧,难伺候。” 一边说着一边把人哄到镜子前坐下,给人梳头。长公主懒懒抬眼,瞥了一眼给自己梳头的正夫,不明意义的嗤笑。 “再硬也硬不过你一身傲骨。” “快去吧你,回来再满足你。”鸢芷没理会这句话,他软下身,侧头轻轻落下一吻,“好夫君。” 长公主呼吸一窒,恨恨咬了一口男人唇畔,起身而去。 目送长公主离去之后,门被缓缓关上。带着温笑的鸢芷脸一沉,目光阴蛰的看向瑟缩在床尾的东凉:“没用的东西!连让她勃起的资格都做不到,要你何用?” “王妃息怒,奴婢,奴婢知错。”东凉咽下苦闷,跪在地上哀声讨饶。 鸢芷又看向被情欲折磨却不肯发出一丝呻吟的男人,冷笑。 “来人,送去知意坊。练好一身功夫了,再把人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