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伐魔尊,安插内应/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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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运起内功想要逼出蛇毒,奈何运转了一个周天,都没有发现体内有任何一丝毒素。 难不成那银白小蛇竟是条无毒蛇? 他想起刚才那小魔头的模样,仿佛在心底深处感觉到有什么正逐渐失去了他的控制,不好!魔尊婴添! 沈郁动身前往紫孤崖底,遇到了小魔头留下的几群紫色乌鸦,将它们一一斩杀之后,身体竟在这时候突然变得冰冷起来,沈郁停手,吐出了一口血,料想那小魔头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放出小蛇咬他,原来竟能激发他体内的寒毒。 他转身进入了封印魔尊的洞府。 洞府墙壁上的古藤崎岖而蔓延,像一条条恶心的爬虫,沈郁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自大狂妄的年轻修士,前段时间出关又有所突破,一身修为已达到了元婴期巅峰。 沈郁手中拿着三颗小小的、却足以照亮整个山洞的夜明珠,一一放进了几个灯柱里,乌黑的洞穴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 体内的寒毒一阵阵的刺痛着沈郁的神经,他只能点了自己的几个穴位,暂时将它压制了下去,但压制时间只能抵抗一炷香的时间,他必须尽快补好封印的裂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紫色的灵气如同丝线一样缠绕住他的全身,沈郁睁开眼睛,裂缝正在逐渐扩大,幸好他及时赶到了! 前些年他修为较低,懂得封印大法的只有沧云宗的前宗主,他临死前将这法诀传授给了沈郁,只因这封印大法一旦启动,便会使施法之人元气大伤,沈烛是注定要成为下一任宗主的人,这个重担便交到了沈郁的身上。 裂缝逐渐的重新闭合起来,从这条裂缝中,沈郁看到了魔尊婴添,仅仅一眼,就让他怔住了,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那个高傲狂妄的魔尊,此刻被粗重的镣铐囚困于这一片小小的天地之中,他喉咙中发出不甘的痛苦呻吟,凶狠的目光紧紧盯着沈郁,似乎想要挣脱束缚过来撕碎他! “沈郁!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对我所做的一切!你会后悔的!啊啊——” 怒吼声戛然而止,裂缝彻底阖上了。 这个承载了被压制的数十年的魔物的所有怨恨与不甘,随着封印的固化,又重新沉入了海底。 沈郁脚下一个踉跄,喷出一大口血,而寒毒也彻底控制不住了,他原地打坐运起了内功,这才发现身上常备的丹药竟不知何时不翼而飞,鲜红的血液一点一点溢出了沈郁的嘴角。 模模糊糊间,他想起了当年,他刚到魔界时的场景...... 那时候他初生灵智,便被沧云宗宗主带了回去,他刚刚学会人类的教养与文化,宗主为人正直,确实将他教育的很好,师兄们常形容他不像一朵花儿,更像一颗劲竹,好像怎样都不会弯下自己的腰。 他将沧云宗视为自己的家,以至于听到宗门上下都在讨伐魔尊婴添,想要安插他们的内应时,沈郁首当其冲站了出来。 “师尊,让我去吧。”真真是意气风发。 可是后来怎么样了呢? 婴添无疑是魔界中的王,这次为了给魔尊婴添做生辰礼,底下的魔修准备了很多漂亮柔媚的炉鼎送给魔尊享用。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契机,沈郁还不知何时才能混进魔族。 只是他在魔界待了有小半个月,都没有见上魔尊一面,他在沧云宗毕竟也待了一段时间,实在做不来魅上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因此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得到了赏赐,只有他,整日蜗居在小小的房间里,外人没办法窥探到他究竟在做什么。 不过,无人打扰的结果就是,沈郁在来到魔界这个灵气甚少的地方后,修为比原先在外面时涨了不少,已经达到了炼气一层。 他的资质就连沧云宗长老都要赞叹一声,天纵奇才! 好在现在也能慢慢凝聚起灵气,使用最低阶的隐身术藏匿于魔界的各个角落里面听墙角,只不过要是遇到修为太高的人,就躲不过去了,沈郁不是愚笨之人,这阵子慢慢也摸索出了魔尊大致的行程,得知对方今夜会闭关后,打算回去打坐几个时辰。 沈郁打开院门,就看到他们正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垂着头,一句话都没敢做声。 料想是哪位魔修过来分配炉鼎了,沈郁蹙眉,跟着跪了下去。 半柱香后,一身华贵的红色锦袍进入了沈郁的视线中。 “抬起头来。” 声音的主人就在沈郁的面前,明明离得很近,却带了一层虚无的缥缈,像是从远方传来。 声音刚落下,沈郁的下巴就被眼前人握进了手心,就像是等不及要瞧瞧他长得是何等面容。 婴添一眼就被沈郁吸引住了,眼前微微一亮,他将沈郁揽在怀中,瞬移坐上了首位,不同于魔尊的悠然自得,怀中的沈郁浑身僵硬,有些不可置信,只因着魔尊的手,正伸入他的衣襟里抚摸了起来。 好一个登徒子! “好一个桃花妖,果然是肤如凝脂,貌若娇女。” 这句话瞬间让沈郁回过神来,他现在只是魔尊跟前的一个小小炉鼎,切记不可意气用事。 双手状似欲拒还迎的推了推魔尊的肩膀,可却显得那般娇弱,最后只能轻轻环住魔尊的脖颈,顺从的锁进了对方的怀抱里。 魔尊婴添果然愉悦的大笑了起来,“今晚,你便留下吧。” “恭喜魔尊,喜得炉鼎!” “恭喜魔尊,喜得炉鼎!” “恭喜魔尊,喜得炉鼎!” ...... “哎,你听说了吗,魔尊看上了今年带进来的一个炉鼎,听说长得那叫一个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啊。” “真的啊,魔尊身边不是从来不留人的吗?” “魔尊连魅魔女都看不上,能看得上一个小小的炉鼎?真想瞧瞧是不是真的那么貌美。” 一众魔修说说笑笑的离开了,墙后的沈郁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公子,您快随奴婢回去吧,魔尊正找您呢。”身量矮小的女性魔奴小跑着跟上沈郁的步伐,挡住了去路,“公子,您就随奴婢回去吧。” 沈郁咬着牙,前一日魔尊喂他吃了春药,却临时被其他魔修叫走了,解药也没给他留,让他一个晚上都欲火焚身,好不痛苦,夜晚招了寒,导致现在都时不时的咳嗽。 被人发现的时候,沈郁十分狼狈,长发散了一地,身体软得站不起来,还是身后的魔奴过来扶了他,才不至于惨死房中。 这一次为了不被人打扰了好事儿,婴添特意将所有事物都推给了手下去办,还在房中备好了美酒,就打算今天好好享用这个小美人。 只是这次小炉鼎竟然闹了脾气,直接跑回了原来的院子中,婴添立马气笑了,“将他给我捉过来,反了天了!” 今夜的月色很美,这在魔界当中十分罕见。 魔界的夜晚永远都是漆黑的,看不见光的,今晚竟露出了月亮的身影,影影绰绰,朦朦胧胧。 沈郁看到婴添的时候不由呼吸一滞,他想到对方会生气,却没想到会那么生气,居然亲自过来绑他。 魔尊的脾气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喜怒无常。 “怎么?不服气?”婴添挑了挑眉,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要吻到沈郁的脸上。 沈郁并未躲避,眼睛直直的望着他,“不服气,又能如何?” 婴添轻笑,“你这个小炉鼎,倒是有点意思。”话毕,嘴唇朝着沈郁压了上来。 炙热的舌头侵入口腔,与沈郁常年温凉的体温不一样,婴添的温度很高,那双手粗鲁的扒开沈郁胸前的衣服,张口便咬上了柔软的乳肉。 “唔!”沈郁禁不住痛呼,眉头紧紧皱着,脸上满是被羞辱的忿恨。 而婴添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表情。 沈郁的身体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摸起来相当舒服,皮肤细腻圆滑,婴添几乎要摸上了隐。 “别......”沈郁握紧双拳,“别在这。”这便是彻底妥协了。 婴添很喜欢这样识时务的人,双手将沈郁打横抱起,大步回了自己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