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H)
你的儿子造反了。 他带着一群被甲执锐的私兵闯进宫殿的时候,你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可是你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妄想,你问他,你做了什么? 他面无表情,兄长意欲谋反,儿臣已将他斩于马下。 你气得浑身发抖,太子恭顺贤良,怎会谋反! 他原本不敢抬头看你,此时竟然抬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屏退私兵,开始痛哭了起来,膝行至你面前。 他伏在你的脚边,儿臣并未想要杀死兄长,可是他竟欲谋害父皇,儿臣拳拳之心,父皇明鉴。 你抬起腿将他踹翻在地,眼泪登时也流了出来。你们只是一日不见,你竟认不出他是那个言听计从、骁勇善战的儿子。 “父皇!”他流着泪又爬上来,跪在你的龙椅下。 “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气得忘了自称。 丧子之痛让你心如刀绞,你了解你这个儿子,他从不做无准备之事,既然进了这里,殿外定然重兵把守。 今日不仅丧子,就连你也会命丧于此。你如坠冰窟,气得浑身颤抖,不知是没有力气还是不忍再踹他一脚。 他反而更是得寸进尺。 “父皇,”他哭道,“我母早亡,父亲亦父亦母,哺育我等,儿子莫敢轻望。” 他没有杀你的意思,你松了口气。 他解开你的衣襟,像小时候那样吮吸你的乳头。 你不是女人,乳房干瘪,更没有奶水。你知道他在讨好你,想让你想起他是你养大成人的孩子。 事已至此,除了他,你也没有别的继承人了。 想到这里,你不由悲从中来,也流下泪来,父子俩抱头痛哭。 你张着两腿跨坐在龙椅上,你的儿子埋在你的身体里,跳动的孽根堵塞着你的后穴。 白日里他才哭着求你原谅,当天夜里他就堂而皇之爬上了龙床。 “你个逆子,竟早有不臣之心!”你又惊又怒,却莫可奈何。 “莫喊,父亲想让宫里的人都知道,你今夜雌伏于我身下吗?” 他笑里带着贪欲,不管不顾地捂住你的口,如同白日一样啮咬你的双乳,万蚁同食莫不如此。 白日逼宫,夜里就开始目无尊长。 他撕去了往日温情孺慕的面皮,好似饿狼馋肉,将你吞吃入腹。他咬伤了你的双乳,嘴边也沾染了血迹。 这还没完,你闭了眼。 身下慢慢被褪了干净,滚烫的物件横在你的腿间。 “父亲为何不看我?” “畜生。” “畜生?”他哈哈大笑,“我若是畜生,那父亲又是什么?” 你那处被贯入两指,肆无忌惮地胡乱绞缠,你几乎要失禁。 “你便是这般折辱我的?”你羞愤欲绝。 “儿子不敢。”你没有睁眼,只能感觉到他停了下来,随即开始亲吻你的眉眼。 “父亲,你可知我对着日日夜夜王妃,只觉得对着你。若是父亲也似王妃一般对我言听计从,便不会有今日。”不会有今日被软禁宫中。 “儿子整日整日眼睁睁看着您,对大哥青眼有加,不吝溢美之词,纵使我立下汗马功劳,您也从未夸奖我。” “我不是您的儿子吗?” 说着竟落下两滴泪,滴在你的腰腹上。 你沉默了。不再言语,却形同默许。 待他绞缠够了,换下更为粗壮的事物进来,你痛呼,却湮没在他掌中。 他很像你,像你年轻的时候,有旺盛的精力和本钱,和无止境的贪欲。你们一样的嗜权如命,从未真正臣服过谁。 “父亲为何不是我的王妃?” 不待他多加套弄,你就在他身下泄了身。 他揩着精水,涂抹在你的后头,粘腻的臀肉拍打声不绝如缕,痛楚似过电般散布全身。 你沉在苦乐并作的欲海里,涕泗横流,等回过神来,满身都是淫水精气。 “父亲还是不肯看我?” 他话语里带了几分埋怨,竟将方才泄身的孽根从甬洞中抽出,光着身子把你抱起来。 他从大开的宫门走出去,路上寂静无声。 你惊疑不定,不敢问他去哪里。你的后穴不断流出你的儿子留下的浓稠精水,一路淌下去,湿了他的手臂。 你不敢看周围是不是有别的臣仆,也不敢猜想别人是否知晓你们父子乱伦。 这一条路是你常走的,如今却长到你的心冷。 他最后将你放在龙椅上,又将孽根塞进你的后穴,说是要与你待在一处。 他沿着你的耳垂亲吻,“父亲平日就坐着金銮殿上,好生威仪,儿臣从不敢抬头看您。” “您看看,有没有变?” 他按着你,要你看看周围,他可能早有预料会来这里,周围点着几盏长鹤宫灯。 没有宫人,几盏宫灯仿佛就是平日里簇拥你们的宫人,两眼直直地看着你们绞缠在一起。 荒唐,淫邪。 你的后背很凉,前胸却因为与他紧紧相贴很烫。下体饱胀,被他捏在手里。 “父亲为什么不唤我的乳名?父亲您好久没有跟我说话了——” 你位高权重,我哪日不曾同你说话? 可是你不想回答,你不发一言,虽然他已经不再捂你的嘴,但是你咬着嘴唇,竭力一声不吭,不愿任何足以你蒙羞的声音从你的口中发出来。 你们身下的淫水沾在了龙椅上,明黄的绸缎濡湿了一大片,甚至黏在你的腿上。 他伏在你身上,“父亲,我去寻仙问药,为您寻个良药,您再为我生一对兄弟可好?” “如此您是不是就不会痛哭了?” 话音未落,后穴内又如流水暴涨开来。